記錄我那痛並快樂的前半生:那些伴我成長的女人們

2022年10月04日04:13:05 故事 1268

第一章 青春期前奏

我姓秦,單名一個歡字,我叫秦歡,從小在部隊大院長大。

可能是受家庭教育的影響或是我骨子裡的純真善良,和小夥伴們玩任何遊戲,我幾乎沒有贏過。

比如玩躲貓,我是被抓到最多的那個;打彈珠,總是兩個褲袋空空如也地回家……

可是我從不服輸,一直在參與,但總是輸多贏少,小夥伴們跟我在一起玩耍,從來都不需要考慮吃了什麼虧,上了什麼當,所以他們也很喜歡跟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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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愉快的童年悄悄遠去,轉眼到了六年級。

班上新轉來了一個女生,長得很可愛,圓圓的臉,剪着娃娃頭。

老師安排她與我同桌,我心中竊喜。

不知是不是青春期的萌動,她在我旁邊坐下時,我竟然聽到了自己的心跳,接着一股窒息感湧上心頭,有點難受,但心中卻明明充滿了喜悅。

這種感覺讓我很享受,現在回想起來,這可能就是第一次心動吧!

第一節課我不敢和她講話,但是我的注意力全在她那裡,彷彿靈魂爬出了我的軀殼輕輕地伏在她的身上。

突然,下課鈴響了,一下子把我拉回到了現實之中,她轉過臉看着我說:「下課了。」

她好像感覺到了我的魂不守舍。

我尷尬地笑了笑。

「你剛才好像沒有注意聽講吧?」她好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

我有點結巴:「沒……沒有啊!」

她主動介紹:「我叫冉秀,冉冉升起的冉,風光秀麗的秀,你叫什麼名字?」

我說:「我叫秦歡,秦始皇的秦,歡樂頌的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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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每個人在告訴別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都是很自信的,可以消除一切的緊張和膽怯。

說這句話時,我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豪邁和勇氣,覺得我的人生在這一刻即將騰空而起,開始新的征程。

這一切是冉秀帶給我的,這使我對她的好感又增加了一些。

從那天起,我每天都盼着上學,每天都和冉秀有說不完的話,每一天都過得充實而自信。

冉秀告訴我,她爸在學校附近的另一個部隊當領導。

我也不知道領導是什麼,只是感覺應該是個比較大的官,可能相當於校長那麼大的官吧。

當時在我的認知世界裏,校長是最高統帥,校長掌管一切,可以管我爸。

我爸在我上五年級的時候轉業到了地方單位,在另一個區分了一套住房,所以我上學都是搭公汽,她爸媽也很忙,白天都不在家,所以我們中午都在學校食堂吃飯,自然的每天接觸的時間就更多了。

直到有一天,我忽然發現好像一切都變了,我和她之間的關係好像發生了某些變化,但是又說不出是哪裡變了,能感覺到確實和以前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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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認識她以後,我和她之間沒有男女之別,說話、嬉笑、打鬧都是毫不猶豫的,想到哪兒就說到哪兒,可是現在一言一行都多了一個考慮的時間,雖然是很短暫的。

比如我們以前說話的時候都可以凝視着對方的眼睛,可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和她在某些時候都會刻意地去迴避對方的目光,就好像那是一道電流,碰到就會受傷害一樣。

記得是臨近畢業的時候,應該是五月份,已經開始穿短袖了。

有一次上課,我的手肘不小心挨到了她的小臂,覺得肌膚觸碰到了一絲冰涼,很舒服,但只有0.1秒,可能還不到0.1秒,我的腦海中出現一句警告:「她是女生,我不能貼着她!」

我瞬間挪開了手臂,與此同時她也輕輕地移動了一下手臂,但此時我的內心另一個自我又在渴望着與她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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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我都裝作無意識的碰到她,每次雙方都下意識的分開,這樣持續了幾天。

幾天後的某一節課,我發現我們居然很自然的貼在一起有將近一節課的時間,這種感覺從未有過,整個人都是溫潤的,不幹也不濕,不熱也不冷,恰到好處,我沉浸在其中,慢慢的享受着。

我偷偷的看了她一眼,她正聚精會神的看着老師講課,但好像眼神有點發獃,不會是她也在享受這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吧!

突然,一陣刺耳的下課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從未覺得下課鈴如此的尖銳,簡直是刺穿了我的耳膜,整個身體都炸開了。

我們兩個幾乎在同時,全身抽搐了一下,這是人在聚精會神的做着某一件事,被突然地打斷才會有的本能的反應。

我們的目光對視了一瞬間,又各自迅速撤離。

我起身去上廁所,回來後心情平靜了許多。

在回教室的路上我就在想,怎麼試探她一下,看她剛才是否也跟我一樣享受着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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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問她:「老師剛才講的方程怎麼解啊?」

她的臉上迅速泛起一片紅霞,甚是好看,「我......我沒聽懂。」平常伶牙俐齒的她居然結巴了。

忘了交待了,冉秀是數學課代表,語文也不錯,平常講話像機關槍,我都講不過她。

完全驗證了我的猜測,她產生快感了,她也進入了青春期,她也有了第一次的春心萌動。

我當時也只想到這裡,也並沒有更加深入的想法,也沒有更多的男女之間的知識儲備,但我卻產生了強烈的探索男女之間奧秘的好奇心。

不記得是哪位偉人曾說過:好奇心是人類進步的原動力。

從那一天起,我每天都在進步。

我每天都特別地關注她,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控制不住的想看她,想聽她的聲音,想知道她的一切。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又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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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樣第一個來到了教室,坐在座位上,注視着教室門口,期盼着冉秀的出現。

她來了,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襯衣,下身穿着深藍色百褶裙,腳上穿着一雙白色運動鞋,露着一段圓潤白皙的大腿,都能看到皮膚下的細細的青筋和紅色的血管。

為什麼是圓潤呢?因為她有一點微胖,但我喜歡,我覺得恰到好處,一點都不肥,反而覺得更有親近感。

再往上看,咦!怎麼有兩隻小白兔在上下跳動,我好像知道是什麼,又好像不知道,我感覺到全身發熱,又清晰的聽到了自己的心跳。

她越走越近,小白兔越來越大,瞬間遮住了我的整個視線……

正當我迷茫之際,耳邊傳來了一聲細微的嬌嗔:「你看什麼呢!」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沒……沒啊,沒看什麼。」

她坐下後用手肘輕輕碰了一下我的小臂:「靠旁邊坐一點。」

我這才發現,由於看她入了神,屁股微微離開了座椅,身子向右前方傾斜着,她坐下來以後和我緊緊貼在了一起。

我趕緊坐正了身子,但整個腦海里全是那兩隻小白兔,我忍不住斜眼偷瞄她的胸前,現在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跳動,但卻在上下起伏,而且頻率很快。

我絞盡腦汁,搜索着大腦的存儲,一個個類似的場景出現在眼前……

終於找到了,好像在電視里看見過,泳裝!對,是泳裝!

女人在海邊穿的,只把胸前和下身包住的衣服,布料很少。

當時我就有個疑惑,為什麼要把它們包裹住呢?看樣子還勒得很緊,真想把肩上的那兩根帶子擼下來,把那兩隻小白兔釋放出來,它們應該也想出來透透氣吧,怪憋屈的。

我真想把冉秀的襯衣扣子解開,看看裏面那兩隻可愛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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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能想想,真要去解女生的扣子,我可真沒那個膽。

與此同時,我有了強烈的生理反應。

這種生理反應最近越來越頻繁,它的每次到來讓我既害怕又期盼,怕的是每次都是看到冉秀就有這種反應,下意識里覺得有一種犯罪感。期盼的是,那確實是一種愉快的感覺啊!它來的那麼強烈又那麼直接,根本無法抵禦。

我渾身發熱,又清晰的聽到了自己的心跳。

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邪惡」的想法。

「冉秀,我覺得你長得好可愛呀!」我柔聲的說道。

冉秀微紅着臉,不敢正眼看我,從牙縫中擠出一絲小得只有我能聽見的聲音:「哪裡可愛?」

這一刻,我終於明白是哪裡不一樣了,冉秀知道害羞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和我有說有笑的,現在時不時的會臉紅了。

我笑嘻嘻的說:「臉長得圓圓的,像個洋娃娃。」

「討厭,嫌人家胖就直說!」冉秀撅起了小嘴,顯得更加可愛了。

我急忙解釋:「不是不是,我真的沒覺得你胖,如果你這就叫胖,那天底下的母豬都要撞牆了!」

「噗呲」一聲,冉秀掩着嘴笑了出來,笑得那麼開心,笑得那麼得意,笑得我的心兒也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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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起個小名怎麼樣?只有我們兩個知道的。」

「說來聽聽。」冉秀答道。

「小、肉、球。」我一字一頓的說。

冉秀用手肘狠狠地撞了我一下,憤憤地說:「還說你不是嫌我胖!」

我說:「真的不是啊!我只是覺得你長得很可愛、很漂亮、圓圓的,比那些尖嘴猴腮的好看多了!你覺得不是嗎?」

冉秀邊摸着自己的臉邊說:「看似有點道理,其實我對自己還是很滿意的!」

矇混過關了,我心中暗喜,其實「小肉球」是形容那兩隻小白兔的,終於找到一個合適的詞了,累死我了,不由得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從此以後,我經常叫她「小肉球」,她也欣然接受了,看得出,她也很喜歡這個只屬於我們的名字。

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就到了六年級期末的最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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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只上半天課,中午吃完飯,其他同學都走了,我和冉秀好像很有默契一樣,都沒有走。

平常熱鬧的教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有點不適應,只有我和冉秀小心翼翼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見。

偌大的教室,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我們都沒有出聲,對方的每一次呼吸都能聽見,還有窗外樹葉盡情地親吻、撫摸的沙沙聲,還有我自己的心跳聲,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聲響。

我們從來沒有單獨相處過,這樣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還是第一次。

還是冉秀打破了沉寂,小聲的問我:「你初中是不是要去別的區上啊?」

我小心的回答着:「嗯。」

我話音未落,她就略帶急切地問道:「那我們以後是不是就不能見面了?」

我無奈地說:「不知道。」

我當時真的不知道以後能不能見面,或者說完全想不到以後會怎樣。

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離別,這是第一次,我覺得好傷感,心裏有一絲酸楚,還有一絲驚慌,我不知道這樣的回答,冉秀會不會很傷心,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多年以後,我們真的又見面了,而且是那麼地狂熱又那麼地細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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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冉秀從書包里拿出一個紅色的小布包,大概只有手掌的一半大,上面綉着金色的花紋,非常精緻。

「這是我爸出差從浙江帶回來的珍珠項鏈,你看!」說著,她把小布包遞到了我手上,我伸出手去接,無意中觸碰到了她的手背,一片柔軟的肌膚,很滑、很軟,我們頓時像觸電一樣把手往回一縮,差一點沒抓住那小布包。

小布包上有一個中國結編的扣子,我把小布包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解開扣子。

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珍珠。

我伸出食指和大拇指,從小布包里輕輕地把珍珠拉出來,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串粉白色的小珠子,其實嚴格講應該不能算是珠子,因為它們每一顆的形狀都有一點不一樣,基本都是橢圓形,就像紅豆那麼大,每一顆上面都是凹凸不平的,從不同角度看顏色會有點不一樣。

這時,冉秀低着頭,紅着臉小聲地說:「能不能給我戴上?」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問話給問懵了,心想:戴上?往哪裡戴上?我小心翼翼的問:「往......往哪裡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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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秀的頭低的更下了,伸出食指往脖子上指了指,我頓時恍然大悟,可能是太緊張了,真笨,項鏈不戴在脖子上還能往哪裡戴。

項鏈的扣很小,我又是第一次解,解了幾次都從手上滑脫了,心裏一着急就更解不開了,這時冉秀默默地拿起項鏈輕輕一掰就解開了,然後遞到我手上。

她的頭湊到了我的胸前,我顫悠悠的拿着項鏈,雙手繞過她的脖子,但項鏈的兩頭始終碰不到一起,因為我怕手挨到她的脖子,又怕手抬得太高,項鏈勒着她的脖子,再加上第一次戴這玩兒藝,確實緊張,手一直在抖,更要命的是,第一次和女生,不,是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神挨得這麼近。

越是扣不上,我的頭就越是往前湊,不知不覺我的臉幾乎挨到了她的耳朵,嘴也快貼到了她的脖子上,我都能感受到嘴裏呼出的氣碰到她的脖子反彈回來,一陣清香鑽進了我的鼻子,一直鑽到我的心裏,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是什麼味道,太好聞了,太舒服了,整個人簡直就要飄起來了。

不行,要讓自己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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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咔嗒」一聲,扣好了。

這是我第一次給女生戴項鏈,第一次和女生挨得這麼近,一生都不會忘記!

冉秀抬起頭看着我:「好看嗎?」

我定定地看着她,這時的她,還是穿着白色的短袖襯衣,深藍色的百褶裙,白色的運動鞋,臉上像擦了胭脂一樣,紅得令我窒息。

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襯衣紐扣解開了兩顆,若隱若現的,粉白的珍珠項鏈貼在「小肉球」邊緣上,我的腦袋一片空白,愣愣地盯着看了兩秒鐘,我吞了一口口水,不住的點頭:「好看!好看!」

冉秀輕聲地說:「你幫我取下來吧!」

「啊!」我有點摸不着頭腦,這好不容易戴上,又要取下來?

冉秀近似撒嬌的說:「你幫我取下來嘛!」

不管是什麼男人,不管是什麼時期的男人,都架不住女人這溫柔的一刀,後面會慢慢證實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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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硬着頭皮,湊近她的脖子,拿起項鏈以後我就順勢把手放在了她的脖子上,再加上有了一次經驗後,膽子也變大了,冉秀也沒有躲開我的手,我終於笨拙地取下了項鏈。

冉秀接過項鏈,放在文具盒裡,又從書包里拿出一把摺疊剪刀,輕輕的挑起項鏈的絲線,將它剪斷,只聽見顆顆珍珠掉落在文具盒裡發出清脆的劈啪聲,我隨之驚訝地發出了一聲「啊!」

她選了一顆最大的遞給我,我慌忙伸出雙手把它捧在掌心,仔細端詳着這顆獨一無二的珍珠,它越來越大,慢慢地佔據了我的整個視野,慢慢地呈現出了冉秀的臉,掛滿淚水。

這時,我突然聽到沉悶而密集的滴答聲,尋着聲音看去,一顆顆晶瑩透亮的小水珠彷彿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滴落在冉秀藍色的百褶裙上,然後四散開來,彈射到遠處,甚為壯觀。

我抬起頭,看着冉秀,她眼眶紅紅的,臉上滿是淚水。

她喃喃地說:「這顆珍珠送給你,它像我一樣晶瑩剔透,潔白無瑕,你一定要把它保存好。」

此時,我的心為之一顫,鼻子酸酸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從書桌下拖出書包,把手伸進書包抽出一個作業本,從最後一頁撕下一張紙,小心翼翼地把珍珠包好,放進書包里。

冉秀緩緩地站起身,走到旁邊的桌子前,整個人平躺了上去,由於桌子比較短,她雙腿屈膝,腳掌貼着桌面,藍色百褶裙滑落到腿根,白嫩的大腿立刻呈現在我眼前,像兩根大蔥一樣插在書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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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慌了,感覺自己犯了錯誤一樣,這時,我看到冉秀輕輕閉着雙眼,眼淚已經不再流了,看上去很平靜、很享受的樣子,像是在期待着什麼。

我腦海中閃現齣電視里的鏡頭,女主角躺在床上,男主角趴在她身上,慢慢地剝她的衣服,像剝一個荔枝一樣,露出一片潔白的肉色,每當看見這樣的畫面,大人都會立刻沖向電視機,咔咔地擰着旋鈕,邊換頻道邊說,小孩子不能看這些。

我一直有個疑問,既然不能看,為什麼電視機里要播呢?怎麼沒有人發明一個小朋友專用的電視機呢?

冉秀為什麼要這樣呢?難道她要做那些大人不讓做的事?

我有點怕,但是又想,冉秀應該不會做壞事吧。

我慢慢地移動到冉秀身邊,看着她白凈圓潤的臉頰慢慢地變紅,越來越紅,我的臉也開始發燒了。

我彷彿被點了穴一樣,整個人獃獃地站在那裡,四肢僵硬,無法動彈,腦袋裡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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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我抓起書包,飛也似地逃出了教室,我一直跑,一直跑,衝出校門,一口氣跑到馬路上才停下來。

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是我又不知道怎樣才好,眼淚毫不客氣的涌了出來,打濕了我的衣領。

我沒有搭車,僵僵地走回了家。路上想了些什麼,現在已經忘了,但我現在清楚地記得冉秀那流滿淚水的臉,一直都記得,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一直在我心中,不曾抹去,一直都在。

我逃跑以後,冉秀一定很傷心,她一定非常恨我。

直到多年以後的再次相逢,她卻給了我另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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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根據天涯作者黃達顯的文字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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