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我心情鬱悶,心煩得就想跑到外邊的大街上高聲喊幾句,然後抓着自己的頭髮向上滴溜起來摔到地上,要問什麼事讓我這麼生氣,因為我的小姨子懷孕了!按說女人懷孕是讓人高興的事,可我的家庭與別人不一樣,請讓我慢慢地給你道來。
一、我出生在黃河邊上的一個小村莊里,這裡四周儘是黃沙,村里長着一些歪歪扭扭的榆樹、槐樹和楊樹,不知道前輩是怎麼想的,跑到這個鳥不拉屎響地方討生活。記得上小學時家裡兄弟姐妹5個,實在揭不開鍋,那時候連包鹽都買不起。母親就讓我們爬到在牆角那泛鹼的地方,用舌頭舔那白色的硝鹽,那東西苦澀得讓人難以下咽,可是為了補充體力,大家也不得不這麼做,就像岩羊那樣為了舔食,不得爬上了陡峭的崖壁上。吃飯凈吃些黑窩窩頭,用榆皮面和紅薯面揉成的,乾澀難咽,還刺喉嚨,每頓飯吃下來,大家都要咳嗽好一陣子,然後就用涼水「咕咚咕咚喝」幾口,這一頓飯算是解決了,那時候當個人真難呀!
那一年土地承包下來,允許人們進城打工,我就撇下父母和兄弟姊妹到了縣城,可眼看着縣城裡繁華的街道和五花八門的生意,不知道該做什麼。父親的一句話提醒了夢中人,他說不論什麼荒涼年境,餓不死大師傅和郎中,這郎中咱當不了,我沒有一點醫學基礎,於是我就到縣城一家國營飯店當臨時工。靠着腦子靈活腿腳勤快和會來事和食堂里的職工很快打得十分火熱,經理就讓我當了採購員,命運就此改變,這下子我算是手頭有點寬裕了。在採買的過程中,我會用少買多計,加大損耗的方法,很快手裡就攢了5000多塊錢,80年代的萬元戶,就是讓人羨慕不已的對象,而我手裡有了半個萬元戶,心裏美滋滋的。看到別人貸款辦磚瓦窯、麵粉廠,我就和一個朋友,承包了一家滌棉廠,我貸10萬他貸10萬,利潤二一添作五。第一年我們就盈利10萬,每個人分了5萬,這時候我把這5萬塊錢給了父母1萬,給兄弟姊妹留了1萬,自己留3萬塊錢。第2年廠子被一個縣裡有關係的人員強行承包了,於是我就拿着手裡的3萬多塊錢,在縣城裡蓋了一座平房,那時候的樁基才3000塊錢,與現在一個樁基幾十萬相比,真是天地之差,然後又花了1萬塊錢蓋了一座平房,在縣城算是有了一個安穩的家了。這一年,我和一個朋友談起來,他說承包公共汽車的利潤比較大,於是我就和運輸公司立協議,然後承包了一輛客車,故事就從這裡開始了。我當時到駕校學了大客車的駕照,可是還缺一個售票員呢,公司經理就讓自己的侄女到我的車上售票,看着經理的面子我也不好推辭。當我第一眼見到這個女孩,我被她的美貌所驚呆了,只見她鴨蛋小臉,柳葉細眉,眼睛也像一汪清水,小巧的鼻子,櫻桃小口,再加上不瘦不肥的身材和高挑的個子,我的夢中情人出現了,在整個運輸公司,她不論到哪裡有絕對的回頭回頭率。許多顧客為了能多看她一眼故意坐我何的車,我們車的收入在全站的客車中贏得頭籌,連年被評為模範班組。
有人說日久生情,這話不錯,我們在日常工作中慢慢建立了感情,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有一年中秋節,我特意請她到我的家裡,到外邊買了幾個菜,又加了一瓶酒,女孩喝了兩杯以後,那臉色通紅活像一個熟透的大蘋果,讓人忍不住要咬幾口,又喝了三杯,我的頭嗡嗡作響,走起路來一個趄趔,那女孩兒趕緊把我扶住,然後把我扶到裡屋。酒是色的膽,我躺到床上,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第一次嘗到了做男人的愉快。此後女孩把我的情況給她家裡人說了,親戚們都希望我們早日完婚。在父母親的主持下,我們就在縣城風風光光地辦了一場婚禮。而女孩的那邊早已沒有了父母,和一個妹妹生活在一起,一個本家的叔叔在照看着她們。我們結婚以後,就將小妹也帶了過來,小妹只比姐姐小兩歲,眼睛更大身材更高挑,來我家的朋友說,你好福氣啊,擁有這麼漂亮的姊妹花。
我和她姐姐在外跑車,這妹妹在家負責照顧家務,生活了一段時間大家感到挺愜意的。隨着年齡的增長,小姨子身材更豐滿,尤其是那前胸比姐姐的更大,前也猶如兩隻大水蜜桃,想從樹上掉下來。兩年後妻子仍然不懷孕,於是我們就到省醫院做了一下檢查,診斷的結果是「輸卵管不通」,我們就做了治療,又過了一年,仍然不見妻子的肚子有動靜。也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再美的女人習慣了也都無所謂了,我的心裏又打起了別的算盤。有一次理髮時,理髮店裡剛招了一位小姐,長得如花似玉,她聽了我的情況以後表示深深的同情,並且說他願意給我找一個女的代孕,讓我回去以後和老婆商量一下。老婆瞪了我一眼說,家有現成的,你打什麼野食!然後指着窗外的小妹, 她正在托腮沉思,穿了一身緊身裙,裙里的東西就像要飛出去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