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被陷害,唐安慘遭入獄。 三年牢獄,換來的是眾叛親離

2022年09月30日05:32:48 故事 1620

因被陷害,唐安慘遭入獄。 三年牢獄,換來的是眾叛親離 - 天天要聞

第1章 妻子背叛

二月二,龍抬頭,雲消雨霽。

第一監獄,秦城牢獄所。

甲字號樓外,當獄警為唐安解開手銬和腳鏈時,整棟樓都在歡呼。

「安哥,一路好走!」

「安哥,好走啊,等小弟出獄後,一定追隨安哥你的腳步,隨你去汴城干一番大事業!」

更有甚者知道「醫神」唐安要走了,紛紛趴在鐵窗前哭鼻子抹淚。

「唐老大!走好啊,出去記得別意氣用事,不要再進來了!要遵紀守法,做個好醫生知道嗎?行走江湖記得當心,可別再被外邊的那群畜生給害了!記住咯!」

「唐大哥,替我給阿姨和嫂子道個好!」

「也替我給阿姨問個好!」

當手銬和腳鏈落地,意味着唐安徹底自由。

歡呼,唏噓,不舍,哭喊…所有聲音交織在一起。

聽的唐安內心雜亂如麻。

半晌,沉默良久的他朝身後緩緩抱拳,算是告別!

轉身,唐安走出監獄大門。

二月末寒,天還有些冷,唐安遙望雲端,歸心似箭。

「媽!兒子回來了!」

三年里,唐安無數次幻想着家人重聚。

妻子,母親…這是他三年如一日,努力表現,爭取減刑的動力。

一想到自己的家人,唐安便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步,奔向秦城高鐵站!

同時,他內心深埋的仇恨種子也開始發芽!

此次出獄,他誓要找出當年陷害他的人來,要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他還要找到自己那畜生親爹,替自己母親討回公道!

翌日夜晚,大雨滂沱,華燈初上。

唐安剛一下車,便火急火燎的追回家中。

汴城東區,一棟豪華別墅外,看着家中燈火通明,唐安激動到眼睛紅潤。

「媽,兒子回來了!」

說完,唐安正是準備衝上去叩門。

可這時,屋內的一聲嬌斥卻擒住了唐安的手。

「哎呀,死鬼!你慢點,弄疼人家了,看你猴急的,人家內衣都被你扯壞了呢!「

漆黑如墨的夜色里,唐安渾身濕透。

女人的聲音,如一把尖刀,戳中他的心臟。

他愣住了,渾身顫抖!

因為說話的正是他青梅竹馬的妻子,楚秋瑤!

「小騷貨,今天穿的這麼情趣啊!是為了獎勵我把那老太婆送進精神病院,還幫你把恆宇葯企搞到手嗎?」

「放心,聽說張家那邊已經了有動靜了,老太婆活不了多久!」

男人下流猥瑣的聲音,再次震住屋外的唐安。

「是他?「

唐安不敢相信,跟自己老婆偷情的男人竟然是自己視為親兄弟的摯友——彭峰!!!

憤怒,羞恨,殺意…

複雜情緒一刻間如火山噴薄,灼燒着唐安內心。

他恨不得馬上衝進去把這對狗男女給宰了!

但理智告訴唐安,不是現在。

因為他們剛談論的恆宇葯企,正是自己入獄前所創立的公司!

他們這是在瓜分自己的財產?!

「這兩個雜種!!!」

唐安強按殺心與憤怒,繼續往下聽。

「哼,這話說的好像葯企過戶了只是我一個人似的,你不也得利?」

男人淫笑,撩撥着女人也浪.叫着。

「得利得利,當然都得利啊!我彭峰能有今天,還不是都仰仗寶貝你嗎?要不是三年前你給我出那點子,讓我篡改幾項藥物證明,指認唐安主持研發的葯吃出了人命,唐安那大冤種能進獄十年嗎?」

「他不蹲監獄十年,也沒咱現在坐擁市值近千萬的葯企公司,還過着神仙般的瀟洒日子啊!「

轟!

一句,當下如晴空霹靂,劈傻了門外的唐安!

是他們!

原來三年前陷害自己的是他們!!!

唐安的心再次被絞的連渣都不剩。

原來!

三年前楚家要自己入贅,其實就是覬覦自己的財富!

屋內的談論還在繼續。

「當年他還不是自作多情?以為他入贅了我楚家,就是我楚家人了!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十三年前,他跟他那老母狗是被他親爹抵賭債,抵給我爸的,在我爸看來,他那老母狗不過就是洩慾工具,至於他?一條野狗而已!有什麼資格做我楚家人?「

「給他口飯吃,他能活到今天,那都是我們楚家對他天大的恩情了,至於他後來創辦的公司和賺的錢,我拿了,也就是我們家向他收取的一些利息!「

聽完這毒婦的話,唐安早已是氣紅了雙眼,緊咬鐵牙。

「恩情?」

「恩情就是我和我媽在你楚家當牛做馬十年!恩情就是你不擇手段奪我財產,恩情就是你這臭婊子背着我搞男人嗎?」

此時,就連唐安緊攥着的拳頭都開始發抖了。

「就是!收他利息那都是看的起他了,也不知道那廢物東西怎麼想的,把公司股份給他媽百分之三十不說,還給公司設了過戶門檻,得三年後,也就是一周後咱們才能完全過戶,真是倒了他媽的血霉,那廢物難不成還能未卜先知?「

聞聲,女人撲哧譏冷一笑。

「還未卜先知呢,他要未卜先知還能進監獄?十年刑期呢,就他那德行,妥當的刑滿釋放,怕什麼?咱又不會保釋他!」

「再過七年他才能出獄,只怕到時候他那老母狗都被咱們弄死了,老母狗一死,我就是合法的繼承人,公司不一樣還是咱們的?只要咱們掌握了絕對控股權,那所有財產就是咱們的,他剩什麼?就算是出獄了,到時候他又拿什麼跟我們斗?「

「嘶!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就那廢物東西…除了是個書獃子,搞錢有點方法…其他的就是個二百五,不怕!」

污言穢語入耳,一切真相大白!

這一刻,唐安的心彷彿窒息了一樣,破爛不堪!

自己青梅竹馬的妻子,給自己戴綠帽子!

自己視為親兄弟的人,給自己下套!

自己還沒來得及孝敬的母親,也被他們折磨到了精神病院!

公司,財富,也盡數被竊取!

何等的不公啊!!!

恨,滔天的恨!

灌滿了唐安支離破碎的心。

他醒悟過來。

這些債,必要他們的血來償還!

「狗男女!!!」

這一刻,積攢了三年怒火的唐安徹底爆發。

他蓋住面部!

咚——!

一腳猛踹!

別墅大門瞬間破開。

楚秋瑤和彭峰此時在沙發上正打的火熱呢,聽見巨響後,也嚇了一大跳,趕緊收住動作。

等着唐安衝進去時,兩人正衣不蔽體,慌忙的找着衣服。

而當兩人趁着燈光,看清來人狼狽模樣時。

一時,心驚肉跳。

「你…你是誰?」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喊出來的,

只見眼前,一個面戴黑巾的男人,眼帶凶光的沖了進來。

「要你們命的人!」唐安一字一句的咬道。

第2章 不廢你,枉為人!

凌冽一聲,伴隨着轟隆巨響!

彭!

屋外黑夜驚雷,近半米粗的閃電轟然落下,砸在別墅的避雷針上。

霎時,屋內燈光搖晃不停,時明時暗。

窗外,電閃雷鳴,風雨交加,似是預兆着暴風雨的來臨。

唐安瞪着猩紅怒目,攥着鐵拳,映着閃電,步步逼近。

楚秋瑤則是惶恐不已,一邊瘋狂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一邊步步緊退。

「你…你想幹什麼?別亂來啊,要多少錢我都可以讓我老公給你的!」

說著,楚秋瑤趕緊給彭峰遞了個眼神。

呵!老公!?

唐安沒想到,這賤貨竟這麼快就改口了。

當真是人盡可夫,人盡可騎的賤種啊!

唐安不明白,自己當年為什麼會娶了這個爛貨。

他真想把她的心挖出來看看是不是黑色的!

彭峰則是面色微沉。

「兄弟,我勸你識相點,這可不是你能來搶的地方,不然一會兒我給你送進去了,少不了入獄加刑幾年,自己掂量清楚。」

一說起入獄加刑,唐安就想起他陷害自己的事來,怒火燃起七丈高!

「我加你媽!」

再被激怒的唐安理智消散。此時,他腦子裡只剩下恨,攥着鐵拳不顧一切的沖了上去。

彭峰反應過來,自詡練過跆拳道的他,目空一切。

「敬酒不吃吃罰酒!」

可彭峰那知道,唐安三年牢獄外加修行獄醫姜老頭所傳的《涵虛密旨》,此時早不是一般人!

不等彭峰提拳去接,轟!屋外又是一道閃電劈過,燈光乍黑,再明時,只見身形一閃,跟着彭峰只看見碩大拳頭由小及大的蓋了過來。

砰!僅一拳!彭峰的腦袋便被轟的兩眼冒金星,緊接着如雨點般的亂拳再次砸來。

「老子把你當兄弟,半個公司都給你管,這就是你給我的回報嗎?啊?!設計害我入獄!睡我女人!奪我公司!謀我財產!」

唐安在心中聲聲怒吼,將彭峰的罪名審了給遍,手中拳頭更如細雨,直到將彭峰打的鼻青臉腫,毫無還手之力!

但這些還不夠!

「老子今天不廢了你,妄為人!」

一聲斷喝後,唐安再猛補一腳。

跟着,只聽見彭峰凄厲慘叫一聲,隨後整個人就飛落在地,再無聲音。

一旁,楚秋瑤嚇蒙了,雙眼瞪如銅鈴,滿臉驚恐。

剛才,她可是親眼看到這蒙面人一腳踹在了彭峰下面的啊。

只怕這一腳,彭峰是徹底廢了!

楚秋瑤不知道眼前這人是誰,但她能感覺到,這人對他們有天大的恨意!

兇悍, 暴戾!

他像一頭猛獸,肆意的打量着自己。

「還有你個婊子!「

怒的一聲喝!

四目相接,楚秋瑤嚇的更是猛打寒顫。

猛咽了兩口口水後,楚秋瑤趕緊求饒。

「不,不要啊,大哥!不要殺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錢?車?房?女人?只要大哥你開口,我都可以給你!」

楚秋瑤快被嚇尿了,她真怕這傢伙把自己和彭峰給殺了啊!

楚秋瑤見自己說起女人,男人稍微緩和了下動作,她立馬心領神會,趕緊去脫自己衣服。

「大哥,我以後做你的女人好嗎?我只做你的狗,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楚秋瑤一邊哀聲求饒,一邊脫掉衣服往唐安身邊走去,她以為靠着自己的美貌,靠着自己的身材,就可以迷住所有男人。

可入獄三年的唐安,什麼沒見過?

像她這種毒婦會如此輕易罷休?

「像你這種骯髒惡臭生蛆的身體,也配?」

在唐安看來,此時裸體的楚秋瑤,比那下水道的老鼠還不如,渾身散發著惡臭,直叫他噁心,更別說吸引他!

喝罵間,唐安兩步衝上,一把拽出楚秋瑤的手腕,卻見她手裡赫然拿着一部手機。

「報警是吧?「

「不是啊,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樣!「楚秋瑤哭嚎狡辯。

可唐安顯然已經失去了所有耐心。

「老子讓你報!「

吼罷,唐安一把摔碎手機,攥起楚秋瑤的頭髮,一翻手!

砰的一聲,直接蓋在茶几上。

嘩!頓時茶几玻璃破碎,血濺七尺!

楚秋瑤只覺腦袋昏昏沉沉,腿腳開始發軟,很快,她便如一灘爛泥萎了下去。

唐安像丟垃圾一樣,隨手一扔。

臨近昏死前,楚秋瑤看着男人的背影,格外熟悉。

腦海里,記憶不停翻滾,一幕幕畫面浮現。

下一秒,她像記起什麼,瞳孔緊鎖…

「難…難道…是…是他?「

可不等楚秋瑤喊出那兩個字,強烈的劇痛湮滅了她的意識。

回頭,看着楚秋瑤那一臉犯賤的模樣,唐安恨不得一把掐碎她喉嚨,可唐安沒動手,他還有理智。

他還記得出獄前那些獄友們的忠告。

他不會再進監獄,這是他蒙面行事的原因。

同時,這他也不想讓這對狗男女馬上認出他,因為好戲還在後面。

「放心,我不殺你們,是因為我不想就這麼便宜你們!死對你們來說太解脫,我要你們都活着,要你們這輩子都生不如死!要你們用一輩子去償還你們犯下的罪!「

說罷,唐安掏出手機,循着記憶,按照自己師傅所說撥通了個號碼。

嘟——!

綿長等待後,電話接通。

「姜…姜爺?」電話那頭很是激動。

唐安沒回應,只是冷聲吩咐說。

「安排幾個人來汴城東區三號別墅樓,帶點粉,唱齣戲!」

說完,唐安便掛斷了電話。

屋外,大雨還在下。

唐安從兜里摸出了一支半濕的煙,坐在椅子上,靜默的吸着。

沒十分鐘,別墅外車燈閃爍。

很快,七八個黑衣人打着雨傘,疾步沖了進來,其中一個提着藥箱,戴着一雙白手套。

唐安沒說話,又點了一支。

當眾黑衣人看到唐安手上的木製戒指時,個個臉上驚恐,不敢多語,紛紛低頭以示恭敬!

「女人今晚溜冰淫.亂,多人運動,還被拍了各種視頻和照片,男的被搞斷了下半身,我只要結果,不管經過,明天…我要在新聞報紙上看到他們,懂了嗎?」

肅冷語氣,霸氣側漏,這不是商議,而是命令!

「是!」

吩咐完,唐安屁股離開椅子,順帶拿起了桌上的一張單子,是精神病鑒定單。

看着鑒定單上的白紙黑字,唐安心如針扎!

因為鑒定單上赫然寫着自己母親的名字:何紅。

唐安心如刀割。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媽,等我,兒子馬上就來接您回家!「

手中拳頭一握,唐安紅着眼,直奔汴城第一精神病院。

第3章 母子團聚

半夜,第一精神病院外。

一輛黑色商務車停在門口。

車內,三個黑衣保鏢正在商量計劃。

「醫院裏面已經交接好了,人在三樓病房,都清楚自己該做的嗎?「

「清楚!」

但很快,一個高個兒的保鏢提出疑慮。

「不是啊老大,以往咱們來取腎,不都是找年輕力壯的嗎,怎麼今天找了個老太婆啊,她都四十好幾了,這腰子能用嗎?「

高個兒保鏢這話剛說完,就挨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

只聽見領頭的訓斥。

「老子特么看你是糊塗了,家屬來往頻繁的,你敢下手?這女人都是我讓裏面的人觀察了好久才選下來的,她是稀有血型,還沒什麼親人,兒媳婦巴不得她死,兒子也坐牢十年,這種人就是咱們最優選,知道嗎?「

「是是是!「挨了一巴掌,高個兒保鏢也老實了,連連應諾。

「照片給你們,趕緊動手!特么張少爺還在醫院等着呢!「

說罷,幾人出了車門,一張照片卻落在了地上。

黑夜裡,一道挺拔身影出現,他撿起地上的照片,手上顫抖。

同時,眼中的殺意也愈發強烈!

精神病院三樓。

「你看見我的兒子了嗎?他叫唐安,大唐的唐,平安的安!「

「你看見我的兒子了嗎?」

廊道內,一個穿着精神病服的中年婦女抱着個人偶自言自語,在廊道里問東問西。

女人的精氣神很差,面容枯黃,兩眼失神,頭髮亂如蓬蒿,肉眼可見的是,她頭髮上還有幾處頭皮裸露,像是被人薅掉的一樣,病服也是破爛不堪,到處是破洞和腳印。

廊道里沒什麼精神病人了,更不提會有人理會她,她像個孤獨的詩人,一路躑躅低吟。

正是這時,一個身穿藍衣服的中年護士領着幾個黑衣保鏢從樓道走了上來。

「蘭姐,這晚上的,沒什麼人了吧?監控啥的都關了吧?不然一會兒我怕那老婆子反抗,我跟兄弟們動手,被拍到了可不好!」

領頭的國字臉黑衣保鏢絮叨了句。

聞聲,護士文蘭嗤笑。

「你怕什麼?你們跟咱院長又不是第一次做生意了,有神經病溜達,我還能叫你們來?再說了,就是那些神經病看到了又怎麼樣?他們的話誰信?」

「監控早關了,走吧,就樓上頭一間301,趕緊把那老婆子弄走,特么的,我煩死她了!「

三黑衣保鏢聽得這話,嘴角也是紛紛上揚,打趣道。

「這不小心駛得萬年船嗎?一個腰子三十萬,給你這種介紹人五萬,院長十五萬,我們三個人總共才十萬,算起來我們還沒你賺的多呢!「

聽他們吹噓自己賺錢,文蘭也是得意。

「放心,只要你們要打通了國外渠道,肯定不止這點,東南亞那邊不是很缺貨嗎?你們多聯繫聯繫那邊啊!「

「在聯絡了,在聯絡了,只要蘭姐你供的上貨,銷售渠道你放心,今天這個貨還是趕的急呢!「

說罷,四人轉眼到了301。

可到了301一看,卻發現病房裡空蕩蕩的。

一時,幾人着了急。

「不是,蘭姐,貨呢?!「

文蘭見人不在,也是氣急敗壞直跺腳。

「這瘋婆娘,老娘讓她今晚別到處跑,別到處跑,她就是不聽!「

說完,文蘭就從病房裡沖了出來,驚慌不已的四處張望,很快,她在廊道前方看見了個身影。

見何紅還在廊道里發瘋的自言自語,文蘭臉色全變。

「你個死老太婆,老娘讓你好好待在病房裡別到處亂走,你聾了是嗎?」

文蘭罵罵咧咧兩句,二話不說疾步衝上前去,一把揪着何紅的頭髮就往屋子裏面拖。

「滾過來!」

一看見文蘭,何紅就像看到鬼一樣,尖聲怪叫。

「啊,別抓我,別抓我!」

何紅想反抗,可護士根本不給她機會,掄起腳尖就往她身上踹。

「你個死神經病,不聽話是不是,找死是不是,滾過來!」

幾番拳打腳踢下來,何紅被踹的嚎叫不斷,哀聲不停,頭髮再被薅掉一撮兒。

可文蘭沒停手,繼續甩着巴掌。

很快,何紅招架不住,連連求饒。

「別打我,別打我了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了,我聽你的話,聽你的話!「

見何紅這下老實了,護士這才心滿意足,朝着門口幾個保鏢使了使眼神。

「來!把她帶走!」

與此同時,循聲追上樓來的唐安恰好看到這一幕。

母親像狗一樣被人拖在地上,連打帶踹,渾身是血。

一時,他如蒙雷轟,心如刀絞!

「媽…?!」

剎那間,無休止的憤怒灌滿了唐安整個腦子

「畜生!」

怒吼一聲,唐安趕緊沖了上去。

文蘭剛反應過來,就被唐安一腳踹飛。

而此時,門口三保鏢見事情突變,當下慌亂。

「這小子要搶人,快!拿下!「

領頭的趕緊吩咐,三人立馬圍了上去。

「王八蛋,你那家的?這人特么是我們定的,你想幹什麼?「

唐安不曾理會三人,看着母親這副慘狀,頓時淚眼婆娑。

他蹲下身來,扶起母親,輕撫着自己母親臉頰,心中刺痛。

「媽!對不起,兒子來晚了!」

三年不見,母親蒼老憔悴了許多。

唐安內心有愧!

「媽,兒子回來了!「唐安輕聲喚着,希望能喚起她的記憶。

原本目光獃滯的何紅,再聽到「兒子「兩字,原本黯然無光的眼神,霎時煥發神采,焦急拉着唐安再問。

「兒子,你見過我兒子?他叫唐安,唐安啊!大唐的唐,平安的安…!」

唐安哽住,無語凝噎。

母親都這般模樣了,卻還挂念着自己,唐安淚目。

一把將自己母親攬入懷中,他嘴裏直念。

「是我,是我,兒子回來了!「

腦海里,無數畫面閃過,都是母親曾為自己做過的一切。

不論颳風下雨,酷暑盛夏或是天寒地凍,她都不辭晝夜,堅持打三份工,只為供自己讀書…

這一刻,唐安恨,只恨自己沒能早點出獄!

才讓她成了這模樣。

一旁,三保鏢聽出端倪。

「老大,這小子是她兒子?你不是她兒子還在坐牢嗎?「

領頭的也慌了,不過一想到張家財權滔天,他更怕,索性做下決定,惡狠道。

「管他媽那麼多,先給張少辦妥這事,都帶走!「

第4章 為母尋葯

說著,三人一擁而上。

「媽,您等我,我先處理了這幾個雜碎,再帶您離開!「

聽見這話,何紅出人意料的點了點頭。

起身時,唐安手中拳頭已攥如鐵,雙目血紅。

「干他!」一聲厲吼,三人揮拳而上。

可不等三人拳頭落到唐安身上,唐安的腳已經照在了他們臉上。

咚咚咚!

伴隨着幾聲悶響,凄厲慘叫隨之響起!

僅僅三秒,三個黑衣保鏢悉數被踹飛上牆,留下一灘血跡!

速度之快,下手之狠,常人見了都頭皮發麻!

捂着刺痛胸膛,領頭保鏢不停吐血,掙扎的坐起,再看唐安時,他整個人都驚了。

唐安闊步而來,強大的殺意迫壓着他都喘不過氣來。

他嘴裏開始打哆嗦。

「別,別,別!別殺我,爺!冤有頭債有主,這不是我們本意,一切都是張家要我們這麼做的,你要找…找他們啊!」

「什麼張家?說!「

這一刻,唐安化身修羅,揣着滔天恨意,一腳踏在領頭的胸膛上。

只聽見咔擦一聲,領頭當場吐血。

「是…是通瑞國際能源公司的少東家,張擇元!」

眼見自己老大要被一腳踩死了,一旁的高個兒保鏢趕緊解釋。

回頭,唐安如死神般的目光掃過他,高個兒心裏一哆嗦,又是支支吾吾的解釋。

「他患有腎衰竭,急需要RH陰性血的腎源,你母親恰好符合…就讓我們來取!」

聽完解釋,唐安心中怒火已然萬丈高!

虐待病人,奪人器官,買賣他人生命!

這些明面上的有錢人,嘴裏呼喚着正義平等,背地裡卻都幹着畜生都不如的行徑!

還都活的光鮮亮麗?!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公平?這就是所謂的平等?

平常百姓不過是他們的隨意宰殺的狗?!

一時,唐安心中怒憤,無以發泄!

臉上一橫,腳下發力。

喀!

領頭保鏢徹底死絕。

一幕,徹底嚇壞另外兩個保鏢,他們趕緊爬起來跪下哭嚎求饒。

「爺,饒命,饒命啊!我們知錯了,知錯了,求您繞過我們一條狗命吧!「

唐安不曾理會二人,蹲下身去背起自己母親,柔聲道。

「媽,不管曾經誰欺負過您,現在兒子回來了,兒子就是您最大的後盾,您放心,兒子必要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剛說完,急亂的腳步傳來。

原本出現在別墅里的幾個黑衣人再次追來。

看見眼前一幕,個個臉上微驚,知道唐安還有麻煩,於是便忙請示道。

「還醫神吩咐!「

幾人恭敬垂首,等待命令。

而幾人來的也剛好,正好不需要唐安再麻煩。

「這幾個很有種,想要我母親的腎!」

聽似打趣,可唐安怨毒的目光卻掃過了兩人。

目光相接,一時,兩人嚇的抖如篩糠,慌忙磕頭求饒。

「爺,我們錯了,我們錯了啊!「

可不管兩人的頭磕的多麼響,依舊改變不了現實。

「我記得監獄裏的余老頭還有老劉都是尿毒症…都缺腎呢吧!把他們的挖了,給他們送過去吧!「

一聽見唐安準備反手噶了他們的腰子,二人嚇的險些暈死過去。

「是!」

黑衣人恭敬領命。

吩咐完,唐安也沒興趣再逗留,當務之急是趕緊找葯給自己母親治病,而且這精神病院腌臢環境,也不適合自己母親養病。

因而唐安再無考慮,丟下一句。

「處理乾淨,我不希望有人敢再來打擾我母親!「

「醫神放心!「

說完,唐安便背起自己母親徑直離開了精神病院。

第二天一早,小雨如酥,汴城的街頭還有些清冷。

唐安不顧旁人眼光,一大早便從酒店背着自己母親去尋葯。

「媽,兒子現在就去找葯給您治病,您可要乖乖的,別鬧啊!」

曾幾何時,母親也是這樣將自己背在背上,說著同樣的話,哄着自己。

唐安柔聲念着,內心觸動。。

而此時,背上的何紅並未說話,格外很安靜。

治療精神病,唐安也不是第一次了,在監獄時,他就多次治療過罹患精神病的犯人,且取得很好的療效。

而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因環境閉塞而導致的精神壓抑,外加家庭橫遭變故,內心飽受打擊,故而精神就有了問題。

在中醫看來,精神病有郁病,癲病,狂病,多寐病之分。

自己母親精神失常,記憶消退,昨晚整夜失眠,所以屬於郁病。

而其中最有效的治療方案便是,讓病人脫離原有的致病環境,以葯膳和藥物輔助治療,外加心靈疏導,才能最大程度上讓母親復原。

這也是唐安正在做的。

古緣堂,汴城最大的中醫藥房。

藥房古香古色,豪華氣派。

唐安背着自己母親走到了藥房,準備買葯。

順帶的,他還需要買一套銀針。

因為治母親的病,需要用到針灸。

「這還有背着病人來抓藥的?奇葩吧?!「

「等等,看這病服好像是精神病院的啊!哎喲卧槽,背個神經病來抓藥?「

一聽說有神經病,周圍人嚇的趕緊遠離。

嘲弄和惡議不斷,唐安板著臉,儘可能不動氣,因為給母親抓藥重要。

「你…是給她買葯嗎?「

正是唐安無視旁人嘲弄,背着母親徑直到藥房櫃檯時,如風鈴般的悅耳聲卻響在耳畔。

唐安循聲回頭去,才是發現眼前已經站了個美少女,年齡約莫二十剛出頭,扎着個馬尾,一身白大褂下藏着傲人身材。

相貌出眾,五官精巧,皮膚白嫩,大眼有神,像是畫里走出來的一樣。

只是奇怪的是,她眼睛有些紅,臉上還有個巴掌印。

唐安心想,這興許是她的家事,他也沒法多問,但還是對眼前這個少女心存感激,畢竟其他櫃員都是對他們母子白眼相加,只有她願意接待自己。

故而,唐安也沒多想,正色道。

「是!我需要龍骨一斤,赤芍四錢,青陳皮四錢,香附三錢,丹參兩錢,紅花三錢…」

唐安一連說出二十多個中藥名。

這一說完,周圍人都驚了!

「操,這小子難不成還是個醫生…?「

饒是跟前的少女聽完都愣了半晌。

她給人抓藥這麼久,還從來還沒見過,那個人能如數家珍般的把藥名給報出來。

這年代除了一些老傢伙,那還有年輕的懂中藥啊!

真是奇了!

「那個…你等一下…慢…慢點報,我記一下!」

少女聽完有些尷尬,因為記不住,手忙腳亂的,她急忙找來筆紙,讓唐安重新報。

唐安繼續念着方子。

「龍骨一斤,赤芍四錢,青陳皮四錢…」

很快,少女記下藥名,但看着藥單又遲疑了

「你…你是…醫生?「

「算是!「

少女有些驚喜,心想天無絕人之路,難不成他就是自己的救星嗎?

正是少女準備央求,可這時,身後一句斷喝。

「龍骨我家少爺全要了,任何人都不準賣!「

第5章 有種別跑

回頭,只見大廳內湧來了五六個穿着統一的男人,個個魁梧壯碩,面露凶光。

同時,唐安還注意到,這幾人衣胸處都紋了個模樣似狼的圖騰。

為首的則是個光頭,不高,一米七左右,矮唐安一頭,不過模樣凶煞,尖嘴猴腮的。

少女看見幾人,神色立馬緊張起來,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要不,我先把龍骨給他們吧,藥房里只剩下一斤了。」

一聽少女這話,唐安不樂意了。

「怎麼?做生意不顧先來後到?還是說你覺得我給不起錢?」

少女見唐安臉色不好,一時尷尬,連連擺手解釋。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見幾人還沒圍過來,少女慌張,趕緊降低音量解釋。

「他們都是張家的人,做事囂張霸道的很,汴城人都知道,我怕你爭不過,會吃虧的,反正過兩天新的龍骨還會送來,到時候我給你留些,你再來取,你看行嗎?」

少女好心讓唐安微微詫異,不過她嘴裏「張家」兩個字,更讓他來興趣。

「張家?就是要挖我媽腎的那個張家么?」唐安心中暗暗猜測。

想起昨晚那兩個黑衣保鏢所說。

通瑞國際能源公司的少東家張擇元,因患有腎衰竭,所以才是找上自己母親,昨晚他要是沒如願以償得到腎源,今天病情肯定是加重了,所以才特地來尋葯。

而龍骨作為有名的中藥材,配合其他藥材,有鎮驚安神,補腎固澀的效果。

既然是用來養腎的,那單憑這麼一點,就足以斷定來人就是張擇元一家!

「哼!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想到這些畜生竟敢覬覦自己母親的腎,還讓她吃這麼多苦頭,唐安這心裏的殺意就按不住。

還想拿葯治病?做夢!

「我說的龍骨呢!顧小姐!」

很快,幾人圍了過來,為首光頭趕急,見顧婉秋還沒動作,就不耐煩的敦促了一句。

顧婉秋剛想解釋說,唐安是先來的,這龍骨他也要。

啪——!

光頭不給機會,怒的一巴掌就拍在櫃檯上。

「現在,立刻,馬上把你這兒所有的龍骨都給我拿過來!要耽擱了我家少爺的病,你可知道後果?!」

這一巴掌嚇了顧婉秋一跳,也嚇的唐安背後的唐母一顫。

突然的一巴掌,像是激起了唐母不好的記憶似的。

唐母不停地在唐安後背上掙扎,胡抓亂舞。

「別…別打我,別打我!」

唐安意識到自己母親被驚神了,心裏氣憤的不行。

但眼下肯定不是先找這幾個小癟三算賬,安撫母親才是最重要的,故而唐安也是趕緊將母親放下來,柔聲安慰。

「沒事的,媽!我在,兒子在…!」

「別打我,別打我!」

唐母的聲音漸而轉為啜泣,而光頭一行人也是被唐母的瘋言瘋語搞的心煩。

「他媽的,神經病啊?!哭哭哭,哭喪呢,要哭滾一邊哭去,別耽擱你爺爺辦事!」

話音剛落,唐安忍無可忍,沉臉攥着拳頭,提腳對着光頭面門就是一記掃腿。

咚的一聲!

「老子讓你嘴臭!「

光頭甚至還未反應過來,腦袋就傳來刺痛,嘴裏下意識慘叫,隨後整個人就如皮球般飛了出去。

三秒後。

「大哥!?」

周圍小弟如夢方醒,驚愕的反應過來,這才趕緊跑過去扶起光頭。

光頭吃痛的捂着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疼的嘴巴直咧咧。

「雜毛,打我?!」

見自己老大被平白無故的掃了一腳,幾個小弟也是肝火直冒。

「他媽的,敢打我大哥,特么找死!」

「弟兄們,上!「

說完,幾個小弟對視一眼,一擁而上。

周圍顧客見大廳里準備大打出手,紛紛色變,害怕波及到自己,都慌亂外逃。

「這小子有病吧,敢對張家人動手?難不成不怕死嗎?怕是今天這古緣堂鐵定要見血了!「

「嘖嘖!那可是張家老管家的兒子啊,不是嫡親也是旁系啊,他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自找死路!「

一眾人紛紛嘈議,彷彿都看到了唐安的結局。

不死也殘!

顧婉秋也心急,好不容易碰見個中醫,本來還想向他求醫來着,現在倒是好,惹了張家。

不就是個龍骨嗎?他怎麼跟吃了火藥似的,直接動手啊!

可顧婉秋哪裡又知道唐安跟張家的仇怨!

「幫我照顧一下我母親!「

不等顧婉秋勸解,唐安一把就將自己母親推了過去。

唐安看了自己母親一眼,帶着溫柔。

「媽,先委屈你片刻,兒子先把這群嘴臭的傢伙教訓一頓!「

挖自己母親腎在先,現在又出言不遜,真是當他張家財權滔天,無所不懼嗎?

帶着新仇舊恨,唐安沉色迎面而上。

在姜老頭的指導下,唐安修行了三年的《涵虛密旨》,早已經是脫胎換骨了。

用姜老頭的話來說,唐安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內修天才!

三年,抵得上姜老頭一輩子!

所以這幾個小嘍啰跟唐安比,就好比兒童打成人。

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一拳一腳之下,只聽見凄慘哀嚎不斷,咔咔聲不絕。

骨裂,脫臼,皮開,肉綻!

很快,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幾人紛紛被暴打在地。

光頭那見過這種場面啊,瞪大着眼睛,嚇了個半死。

出言不遜的是他,現在騎虎難下的也是他!

他知道,哪怕自己現在就是跪下來求饒,都於事無補了!

所以,此時他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逃!

尋到了個間隙,趁唐安沒注意他這裡,光頭是撒丫子腿就往外竄。

他一邊逃,一邊嚎。

「小雜種,你有種就在這兒給我等着!」

而光頭的一聲怒吼,也將場外看客的心從震驚中拉了回來。

「好…好厲害!」

「是啊,這小子的身手不一般,有點東西,像是東盛那幫人!」

見光頭跑了,唐安也沒興趣去追,他還有要事需要辦。

「所以,現在可以把葯給我了嗎?」回頭,唐安朝少女淡道了一句。

驚愕中,顧婉秋被點醒,她才反應過來,慌亂道。

「馬…馬上!」

見顧婉秋這就去為自己準備藥材,唐安又補了一句。

「再給我拿一套銀針,要質地上乘的!」

第6章 對等的交易

「銀針?他還會針灸?「

一想到眼前這個青年可能是個中醫高人,顧婉秋這心裏就更激動了,也許他真能幫到自己。

很快,顧婉秋取來藥材附帶取了套銀針遞了去。

「一共…11180!「

一番計算,顧婉秋報出價格。

唐安接過藥材,拿出手機掃了個碼,道了聲謝。

「謝謝!「

轉身,唐安也沒停留,拉起自己母親往外走。

見唐安出門,顧婉秋趕緊脫了白大褂準備去追,丟下一句。

「小安,幫我看着點!「

見顧婉秋又走,櫃員小安有些不情願。

「可是顧小姐,你母親都說了,你要再亂跑不顧店,她可是會家法伺候的!「

「她不是我媽!「

毫無預兆的,顧婉秋喝了一聲。

她瞪紅了眼,嚇了櫃員小安一跳。

不過顧婉秋懶得解釋,就離開了藥店。

一說起後媽劉玉蓮,顧婉秋就來氣。

不過就是小三上位。

為人卑劣!

十年前,就因為她勾引自己父親生了個兒子,所以就藉機上位,氣的自己母親喝葯自盡。

偏偏自己那風流親爹還袒護她,將她明媒正娶。

到顧家,她左右逢源,虛與委蛇,排擠自己!

動輒打罵自己,讓自己滾,現在甚至還想把自己嫁給她那智障侄子?

這個家在顧婉秋看來,根本就是個魔窟!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儘快逃離這個煉獄地。

想到幾個小時前,因為小事,她還當著眾員工的面扇自己耳光,污衊自己勾搭男人,辱罵自己是婊子!

顧婉秋咽不下這口氣,她要報復,要改變這一切!

汴城東區,臨時出租屋內。

葯香四溢。

唐安正忙裡忙外的熬着葯,屋內的電視機放着新聞,唐母就這樣乖乖坐在沙發上,望着電視,神情獃滯。

「據汴城東區警局稱,今日凌晨,我市在汴城東區別墅內抓獲一起聚眾吸.毒案,吸,毒者為一男一女,系恆宇葯企的高管,兩人聚眾吸.毒淫.亂整夜…」

「據警方介紹,男性或因吸食過量摔下樓,導致下體殘疾。女性因吸食過多,被拍下大量淫穢照片流傳於網上,目前兩人已羈押至戒毒所,其他犯案人員還未抓捕歸案,警方正全力偵察!」

「再次呼籲各位,遠離毒品,珍愛生命!」

聽着電視機里的播報,屋外的唐安嘴角微揚。

這都是那對狗男女應得的。

但這些還不夠,僅將他們名譽掃地,都不足以泄心頭憤恨的十分之一!

唐安也知道,現在那對狗男女霸佔了自己公司,他們有的是錢,所以用不了幾天,他們就會被保釋出來。

所以,他要抓緊!

抓緊治好自己母親,然後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正是唐安思忖時,突然,小院外響起稀簌腳步。

「誰?」

唐安感官很敏銳,有所察覺。

提起一根鋼管後,便警惕快步的走到門前。

他擔心是張家尋仇上門。

「是我!」

很快,門後響起熟悉的聲音。

唐安疑慮開門才是發現,此時門前站了個漂亮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藥房里的櫃員。

「是你?你跟蹤我?」

唐安愕然,她追到這兒做什麼?

顧婉秋有些尷尬,小臉羞紅,支支吾吾的。

「我…我可沒跟蹤你啊,我就是來求你幫我個忙!」

以往都是其他男人尾隨自己,現在倒好,自己倒是做起了痴漢,能不尷尬嗎?

「沒空,不幫!」

不等顧婉秋話說完,唐安果斷回拒,準備關門。

自己馬上就要給母親施針了,那有功夫幫她?

眼見唐安拒絕,顧婉秋一急,忙伸手堵門。

「我…可以給你錢…啊!」

「不用!「

「我可以給你房子…!」

「不需要!「

「給你車…!」

「用不着!「

見唐安油鹽不進,顧婉秋急的臉都紅了,今天要不把這件事辦到,那回去還有什麼意義,繼續受氣嗎?

「那…那我…我把我自己給你,還不行嗎?」

最終,顧婉秋一聲大喊,唐安停下。顧婉秋趕緊擠進門裡,抹了下眼睛哼聲說。

「果然,你們男人都一個樣,就只在意女人的身體!」

唐安沒理她,關上門嘲弄了句。

「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你…!」顧婉秋氣結,她不服氣,繼續追問。

「那我說給你錢,車,房子…你為什麼都不答應,偏偏我說我把我自己給你,你就答應了!」

「因為我不稀罕那些…我只是好奇,是什麼事讓你願意貢獻出自己?怎麼,是仇?」

「仇!」

果然!

唐安沒猜錯,或許是因為他心裏有恨,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她眼裡的仇。

「說吧,趁我還沒改變主意!」

唐安顧自走進屋裡開始沏葯。

顧婉秋追了進去,看見沙發上的唐母,她揮手打了個招呼。

「你好呀,阿姨!「

顧婉秋微微笑,很可愛,但唐母根本沒理她。

「我找你是想讓你給我寫個慢性毒藥的方子!「

「毒藥方子?「

聽說少女想要毒藥方子,唐安有些詫異。

接着,顧婉秋便是把自己的經歷和家庭變故一一向唐安說明。

聽完,唐安大致了解到。

原來,她是想給趁着自己後媽服中藥這段時間,給她投毒,讓她也感受下自己母親臨死前的痛苦。

因為中藥慢性中毒難查,這樣就不會追查到自己。

「可以嗎?「

唐安沒立馬答應,在猶豫。

端起溫熱的葯,唐安走進客廳給自己母親服下。

不多時,母親便昏昏欲睡,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見唐安猶豫,顧婉秋忍不住繼續追道,

「不是已經答應我了嗎?只要你給我寫,我人就是你的了啊!「

顧婉秋很着急,着急的快哭了。

人與人之間,悲歡雖不能相通,但唐安多少能理解顧婉秋的心情,半晌,唐安還是答應了下來。

「行吧!」

一聽說行,顧婉秋那紅潤的眼裡迸出希望。

「但作為條件對換,我有個要求!」唐安補道,

「什麼要求?」

「我要汴城所有的人工牛黃,你買不完也沒關係,給我聯繫方式,我可以自己去處理!」

一聽唐安要所有的天然牛黃,饒是顧婉秋都驚了一顫。

那可是比黃金還珍貴的藥材啊!

一公斤能上十幾萬的!

「你要…你要那個幹嘛?」

唐安怎麼可能會告訴她,他這是在斷張家的後路。

治療腎衰竭引發的尿毒症,天然牛黃是必須!

既然他張家在大批量採購龍骨,就證明張家已經放棄了西醫治療,轉而選擇中醫治療,

而中醫治療腎衰竭,天然牛黃是必須,沒天然牛黃這種關鍵的葯,他張擇元無疑等死!

唐安深諳中醫,他怎麼會不知道!

既然他張家敢把主意打到自己母親身上,那自己就會讓他生不得,死不能!


.....未完,原文點此藍色標題:因被陷害,唐安慘遭入獄。 三年牢獄,換來的是眾叛親離! 妻子背叛,兄弟結仇,母親重病,那一晚,唐安看清了人性

故事分類資訊推薦

民間故事(瞎子摸骨) - 天天要聞

民間故事(瞎子摸骨)

陳乾看着手裡的玉佩嘆了口氣,這是他當初送給未婚妻林可兒的定親信物,陳家敗落後,林家嫌棄他窮,退了婚事,這玉佩也送還了回來,他一直沒捨得典當,如今家裡就剩這麼一個值錢的物件,他打算典賣了作為趕考的路費。
母親走後,我摘下給她買的耳環,大嫂面露譏諷,三天後她更不淡定 - 天天要聞

母親走後,我摘下給她買的耳環,大嫂面露譏諷,三天後她更不淡定

母親走後,我摘下給她買的耳環,大嫂面露譏諷,三天後她更不淡定1.母親走的那天,天空灰濛濛的,像是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紗布,壓抑得人喘不過氣。我跪在靈堂前,淚水模糊了視線,耳邊回蕩着親戚們斷斷續續的哭聲,心裏卻空蕩蕩的,像被人掏空了一般。母親走得很突然,突發腦溢血,搶救無效。
女主管喝醉了,爬上了我的車,說道,我們去賓館。 - 天天要聞

女主管喝醉了,爬上了我的車,說道,我們去賓館。

張鴻蓄着一頭烏黑的短髮,眼神中帶着些許鬱鬱寡歡,他站在這座繁華都市的邊緣,獨自望着遠方林立的高樓。每一天,他就像無數城市裡的普通職員一樣,重複着簡單枯燥的工作內容。這一天也不例外,他按時走進了那間已經有些陳舊的寫字樓,坐進自己格子間的角落。「張鴻,這份文件你檢查過了嗎?
父親去世,大伯帶全家要錢,我拗不過去廚房拿錢,大伯慌忙離開 - 天天要聞

父親去世,大伯帶全家要錢,我拗不過去廚房拿錢,大伯慌忙離開

原創文章,全網首發,嚴禁搬運,搬運必維權。故事來源於生活,進行潤色、編輯處理,請理性閱讀。父親去世的消息像一顆重磅炸彈,震得我們家四壁生寒。我站在客廳的窗前,看着窗外的雨絲,心裏一片凄涼。突然,門鈴響起,我打開門,只見大伯一家站在門外,臉上帶着勉強的笑容。
公公住院,妻子請假醫院陪床,提前回家,卻看到丈夫慌張去倒垃圾 - 天天要聞

公公住院,妻子請假醫院陪床,提前回家,卻看到丈夫慌張去倒垃圾

醫院外的疑云:當陪伴與疑惑交織在一個普通的周末,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客廳的地板上,本應是溫馨寧靜的午後,但對於小芸來說,卻是一場情感的風暴即將來臨的預兆。小芸的公公因為一場突發的疾病住進了醫院,作為孝順的兒媳,她毫不猶豫地請了長假,每日在醫院裏悉心照料。
78年我去當兵,給女同桌寫信兩年沒回信,退伍後去找她才發現真相 - 天天要聞

78年我去當兵,給女同桌寫信兩年沒回信,退伍後去找她才發現真相

頭條改版後新增廣告解鎖,廣告開始5秒後用您發財的小手點擊右上角關閉,即可繼續閱讀【本內容為虛構小故事,請理性閱讀,切勿對號入座】1978年的秋季我剛進入高中就讀,一入校門映入眼帘的是滿園漂亮的秋海棠,青紅相間,煞是好看,正當我四處張望時,一個清秀的女孩從我身邊走過,微風吹拂着她的
剛做完流產手術,婆婆做了辣子雞和水煮魚,父母連夜趕來接我回家 - 天天要聞

剛做完流產手術,婆婆做了辣子雞和水煮魚,父母連夜趕來接我回家

小雨靠在的士的后座上,臉色蒼白,疲憊不堪。一年前,她和小李滿心歡喜地步入婚姻的殿堂,兩個人憧憬着未來的美好生活。誰知這一年,幸福的生活卻出現了意外的波折。小雨患上了妊娠相關的併發症,醫生告訴她必須儘快手術,以免對生命造成威脅。術後,她需要好好休養,心和身體都需要時間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