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錄:老女人和小女人的區別,做事風格全然不一樣

2022年07月14日21:24:21 故事 1276

1

最初他們讓雲冉管秦素芬叫奶奶,雲冉是不願意的。

站在那座氣派的大院里,雲冉把頭昂得高高的:「我又不是沒有自己的奶奶,要那麼多奶奶做什麼用?」

一邊說,雲冉一邊斜眼看着秦素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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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打扮時髦的小老太太,只是瞧人的眼神帶着打量,叫雲冉渾身不舒服。

見雲冉不願意改口,她倒也不生氣,只擺出無所謂的態度:「不稀罕,左右是個拖油瓶,又不是我們家的正種,叫不叫得隨意吧。」

雲冉在心裏翻一個白眼,心道難怪早聽外人說你厲害,今天一見果不其然,即便是在親兒子的婚禮當天,也不嘴下留情。

不過,秦素芬說得也沒錯,站在她的角度來看,雲冉確實是個拖油瓶。

這天,是雲冉媽和秦素芬的獨生兒子成婚的大好日子。

只不過,雲冉媽是二婚,秦素芬的兒子還是頭一次。

雲冉媽和她親爸離婚那年,她才六歲,大人的事她不大懂,但她多少聽了一耳朵緣故。他們說,是她親爸同鎮上的一個小寡婦勾勾搭搭,她媽眼裡不容沙子,堅決要休夫。

爺爺奶奶和親爸求了她媽好長時間,到底拗不過,最後問能不能將雲冉留下,她媽笑得咬牙切齒:「笑話,寡婦肚子里保不齊這會兒都揣一個了,我生的才不留你們家看髒東西。」

嗯,是的,雲冉媽就是這麼硬氣,離婚了,她就要斷得一乾二淨。

後來,雲冉媽就帶着她搬到縣城,從娘家借錢開了個小飯館,一邊照顧雲冉,一邊照顧生意。

其實雲冉對她媽是有怨氣的,她分給雲冉的時間少得可憐,可還是管着不讓雲冉和親爸那邊見面。

親爸和爺爺奶奶想雲冉了,都只能偷摸去學校看一眼,往雲冉口袋裡塞幾個鋼鏰

時間長了,雲冉對親爸那頭的念想就又重新燃了起來,她甚至還期待着她媽能消氣,然後復婚,因為爺爺奶奶告訴雲冉,說她親爸和那個寡婦已經斷了。

但她想是她想,她媽終歸不會按着她的心意生活,否則她也不會堅決要帶着雲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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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離婚的第四年,千禧同慶,雲冉媽有了新情況。

雲冉也不知道是她媽運氣好,還是秦素芬的兒子視力差,他一個三十齣頭、風華正茂的小富二代,就非得認準了她媽這個離異帶娃的二手女人。

縣城不大,稍有些風吹草動,便會有好事的將別人的家底扒出來,雲冉就是從客人口中拼湊出秦素芬的大半輩子。

他們說,秦家這個老太太是個厲害角色,早些年秦家老太爺和夫人只生了這一個女兒,便當掌上明珠般寵着。到了議親的年紀,秦家放話出來要招一個上門女婿,留在家裡幫着打理家業。雖說家大業大令人眼紅,可那個年代的上門女婿不同於現在的兩頭跑,是要做儀式,將男方的生辰八字都壓到女方家的香爐底下,以表脫姓的。所以,條件再優厚,也無人問津,秦素芬就這樣一年又一年地蹉跎成了大齡女青年。

秦素芬三十歲那年,有一個從外鄉輾轉來到縣城討生活的男子入了她的眼,那人自表家鄉遭了災,父母親人均已離世,願入贅秦家。

於是洞房花燭,璧人成雙。

頭幾年日子過得很是舒心,小兩口慢慢將家業接手過來,生意上通力合作,生活中有商有量,將日子過出了別樣的滋味。

三十八歲那年,秦素芬早產生下一個兒子,闔家上下都歡喜。

可後來日子似乎就突然走起了下坡路,秦家老太爺和夫人相繼因病離世,秦素芬這頭要照顧剛出世的兒子,那頭還要為父母的離世傷懷,所以生意上的事就撒了手。

等她察覺到枕邊人有了二心時,秦家的家業已經在改名換姓的邊緣。

秦素芬迅速從震驚和崩潰中收拾心情,重新將家業捏回自己手中,還順帶着踹走了丈夫。此後二十多年,她一心撲在養育孩子和重振家業上,一個女人,愣是撐起了風雨飄搖的家。

食客們說到秦素芬的往事,總要在最後加上一句,「這個老太太可太厲害啦!」

於是雲冉就忍不住想,秦素芬這麼厲害的人,怎麼會同意獨生子娶個二手女人?她媽進門後,面對這麼厲害的婆婆,該怎麼在夾縫中求生存?

可不容她多想,她就先遇到了難題——要和秦素芬朝夕相處的不是她媽,而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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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新婚第二天,秦素芬就在早餐桌上叨叨個不停。

小老太太將自己收拾得乾淨利索,白了一半的頭髮盤成一個髻,用素色的網花固定在後腦勺,身上是一件藏青色帶小碎花的改良版旗袍,盤扣上還垂着幾縷流蘇,看上去大氣又講究。

她說話聲音不大,卻字字紮實:「我是不同意你進門的,但過日子的事,我只能提意見,不能做決定,所以娶就娶了吧。」

「既然進了我家的門,那我也就拿你當自家人了,你看着光鮮的這個家,其實底子早就空了。」

聽到這,埋頭剝雞蛋的雲冉倏地抬頭,並瞪大了眼睛。

她想,難道這個家早就破敗了?難道娶她媽進門是為了讓她媽跟着一塊兒填坑?

雲冉動作太大,惹得秦素芬嫌棄地看了她一眼:「小姑娘家家,不要那麼急嗆嗆的,穩着點,你怕什麼呢?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多養兩個人總歸是沒問題的。」

雲冉的臉紅了紅,提着的心也放進了肚子里——不要她媽幫着填坑就好。

下一秒,秦素芬把眼神投到雲冉她媽身上:「聽說現在年輕人都開始網購,我也學不來那些東西,你們兩口子想辦法兒把廠子盤活吧。」

給兒媳交代完任務後,秦素芬想了想,又把頭轉向雲冉:「你媽媽要忙正事兒,估摸着是沒時間管你了,所以啊,得我這個老太太照顧你嘍——」

最後一個字拖出了尾音,雲冉從當中聽出了一點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果然,之後秦素芬就開始給她立規矩。

比如說吃飯時不能埋頭弓背,一點正形都沒有;比如說再吃驚都不能猛做動作瞪圓眼睛,顯得沒見過世面似的;再比如說,小姑娘要好生保養自己的皮膚和身材……

說著話,秦素芬就從雲冉面前撤下了那碗油膩膩的湯麵,轉頭交代保姆:「以後做些清淡的,喝一肚子油,膩得不行。」

雲冉在心裏咂咂嘴,小聲嘟囔道:「又不給你喝,你操什麼心。」

秦素芬把背挺得筆直,看都不看雲冉一眼:「我秦家養出來的姑娘,就得要從小精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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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或許是跟着親媽在小飯館兒的煙火氣里浸久了,雲冉身上頗有些假小子的影子。她做什麼都風風火火的,就連吃飯都是風捲殘雲,可只要讓秦素芬遇上,就少不了一頓數落。

小老太太說話勁兒勁兒的:「急什麼呢?誰和你搶了?我們家缺你吃喝了?小丫頭哪能像男孩子似的呢?」

說的次數多了,雲冉再不情願,也不得不慢下來,告訴自己得有個女孩兒樣。

最重要的是,她發現秦素芬那樣慢條斯理地吃相,真的賞心悅目,像幅畫似的動人。

但讓雲冉最崩潰的還不是秦素芬對她吃相的挑剔,和叫她每日護膚的執着,而是在那個孩子們都自個兒上下學的年代,秦素芬卻堅持每天接送她。

自從親媽當了豪門兒媳後,秦素芬就託了關係,將雲冉從之前的學校轉到了當地最好的小學,離秦家大院有些遠,但師資力量是這個小縣城裡一等一的。

彼時已經七十歲高齡的秦素芬,竟然每天開着家裡那輛小四輪,來回四趟接送她,不辭辛勞。

每當雲冉從那輛小車上下來,或是放學時看到那輛車停在校門口,秦素芬靠在半降的窗戶上喊她囡囡,她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也不是沒反抗過,她說她都十一歲了,不需要這種無時無刻的貼身保護,她還說自己又不是什麼豪門大小姐,沒必要被這樣精心守着。

秦素芬卻對她的話有自動過濾功能:「進了我秦家的門,就是我家的大小姐,走出去代表的是我秦家的臉面。」

雲冉只好內心哀嚎,不得不接受秦素芬的接送。

然而日子長了,她竟在那接送里嘗到了甜頭,有同學問她:「那小車裡的是你奶奶嗎?頭髮都白了還能自己開車,也太厲害了吧?」

小孩子的自尊心在那一刻得到極大滿足,雲冉頭一次覺得,秦素芬這個不走尋常路的小老太太似乎真的與眾不同。

後來,秦素芬再將自己的育兒觀念實踐到雲冉身上的時候,雲冉的抵觸情緒鬆動了不少。她開始覺得,秦素芬所堅持的名門淑女教育法,也不是全無好處,至少,她身上的男孩子氣少了許多,氣質都開始溫潤起來。

於是這從剛開始就互相看不順眼的一老一少,也漸漸少了齟齬,反倒適應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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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雲冉進秦家的第三年,她媽喜提好孕,秦素芬日日沉浸在即將當奶奶的欣喜里。

那個周末,秦素芬領上雲冉一起,去市區給她買輔導書,還順路帶了鄰居一個常同她一塊打橋牌的老太太,說要去商場里逛逛,買些適合孕婦吃的補品回來。

一路上,鄰居老太太都在給秦素芬講如何照顧孕婦,還說看雲冉媽顯懷遲,十有八九是個臭小子。

這話說得秦素芬心花怒放,眼角的老菊花一直都沒有鬆弛的跡象。

坐在后座的雲冉在後視鏡里看到秦素芬笑得開懷,心裏突然堵得慌。她想起來婚禮那天,秦素芬曾說她不是秦家的正種,無所謂她叫不叫奶奶,眼下,秦家的正種來了,秦素芬的歡喜才肉眼可見。

快到書店的時候,鄰居老太太冷不丁問秦素芬:「要當奶奶了,這下高興了吧?我瞧着你最近樂得嘴都要劈叉了呢。」

雲冉在心裏冷哼一聲,卻聽到秦素芬爽朗地笑:「這話說的,我也不是頭一天當奶奶,大孫女我都帶兩年多了,可不比肚子里那個沒出生的金貴?我興奮的點,在於我們秦家好些年沒有添奶娃娃了,還挺期待的。」

聽完這些,雲冉心中突然有種釋懷的輕鬆,周身舒展在秦素芬爽朗的笑聲里。

等待新生命降臨是一件期待與緊張摻半的事,雲冉沒想過會演變成悲傷蔓延。

那天后爸陪着她媽去醫院做產檢,在離醫院一個轉角的地方遇上慘烈車禍,兩條鮮活的生命加上腹中胎兒,全都葬身車流。

秦素芬的頭髮,在喪事之後白全了。

後來雲冉被秦家的親戚送到了姥姥家,他們說,她媽不在了,她和秦家的關係也就斷了。

是這個理沒錯,可年邁的姥姥也不能護她周全,因為上頭還有厲害的舅媽壓着,於是她又被送去了親爸家。

住了三個多月,在親爸新老婆的白眼之下,雲冉深感自己不受歡迎。

所以,她挑了個漆黑的夜,走了三個多小時的夜路,回去找秦素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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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那是雲冉第一次叫秦素芬做奶奶,她囁嚅着,不敢看秦素芬的眼睛。

比起她走的時候,秦素芬更瘦了,實在像風燭殘年的老人。

秦素芬開了門,然後生氣地甩手往回走:「你還回來幹什麼?他們把你送走,你就真不回來了?你個小沒良心的,就沒想想這麼大個房子,我老太太一個人怎麼熬?」

雲冉就哭了:「他們說我媽死了,我就不能回這兒了。我姥姥不敢養我,我親奶奶不想養我,我爸又生了個孩子,他們現在不稀罕我了……嗚嗚……我以為你也不稀罕我,不然你怎麼不去找我?」

哭着哭着,雲冉頭上突然挨了一記暴栗:「你讓我這個冒牌奶奶去找你親奶奶親姥姥要人,要得來還不錯,要不來,我一張老臉往哪兒擱?」

藉著院子里的夜燈,看秦素芬勁兒勁兒的樣子,雲冉破涕為笑,她知道從前那個愛較勁、愛面子的小老太太又回來了。

沒有血緣的祖孫倆,就這樣過起了小日子,雲冉姥姥和親爸那頭竟也沒人來看過一眼。

幾個月後,精神狀態大好的秦素芬揶揄她:「你那都是什麼家人啊,巴不得丟了你這累贅吧!」

雲冉笑道:「是啊是啊,他們不丟了我,你怎麼把我撿回來?咱倆怎麼搭夥過日子?」

一向要強的秦素芬就偏過頭去,把背影留給雲冉,可還是攔不住雲冉看見她聳動的肩膀,和她微微抬起抹淚的手。

沒了兒子兒媳,上了年紀的秦素芬連心氣都平了不少。她張羅着賣掉了家裡的兩處廠房,一臉狡黠地告訴雲冉:「反正網購那些玩意兒我也弄不明白,還不如兌成現錢握在手裡,供你把書念出來是足足的了。」

後來時光就慢了下來,秦家偌大的院子,只剩下了祖孫倆,生活倒也算平靜。

秦素芬還是那個精緻的小老太太,每天都配得體的衣裙和髮飾,活得大方又熱烈。

很多年後雲冉回頭想,發現自己只在她媽和後爸離世那幾日看過秦素芬失魂落魄的模樣,其他時間,這小老太太都是蓬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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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北京舉辦奧運會那年,雲冉考上了河北的一所大學,秦素芬高興地顛着小腳,在自家大房子里給她安排升學宴。

沒有親戚,只是街道的一些工作人員和左右鄰居。

雲冉不是不知道,秦素芬養她的這些年,已經將秦家那些沾親帶故長八百個心眼兒的親戚都得罪光了。

他們都說秦素芬老糊塗了,養一個半分血緣都沒有的野孩子,可秦素芬的回答叫雲冉鼻子發酸,她說:「這是我兒媳婦的孩子,沒有血緣,還有名分,是我秦家的正種。」

雲冉離家上大學之前,去寵物店尋了只金毛犬回家給秦素芬。

她說:「奶奶,它叫冉冉,我不在家,讓它替我陪着你,這是陪伴犬,很乖的。」

可她走後不久,幾乎一天照三餐接到秦素芬的告狀電話,不是說狗亂拉亂尿就是說狗半夜不睡覺,吵得她神經衰弱。

第一年春節,雲冉回老家過年,和秦素芬一起帶着狗溜達,路上遇到小屁孩賴賴唧唧纏着父母給他也買條狗子,孩子父母問這狗好不好,秦素芬搶在雲冉前頭回答:「好得很,能預防老年痴呆,因為它一天沒個閑時候,你腦子得跟着它活動,不可能痴呆。」

雲冉差點笑岔了氣。

雲冉大學畢業的時候,小金毛已經長成了大金毛,調皮不再,穩重有餘,秦素芬依然健朗着,雲冉覺得歲月靜好也不過如此了。

二十七歲那年,雲冉結婚,婚禮前一天,她給秦素芬染頭髮。

保鮮膜覆著秦素芬的髮絲,摸上去觸感滑膩,她癟着沒牙的嘴樂:「哎呀我都這麼一把歲數了,還給我整這些東西。」

雲冉傲嬌道:「我奶奶精緻了一輩子,明天必須得閃瞎所有人的眼。」

秦素芬枯枝一樣的手就抓住了雲冉,往她手腕上套了一隻玉鐲,而後不停摩挲:「都說我命不好,中年時男人想奪權,老年時兒子兒媳又橫死,其實老天爺對我還是好的呀,給了我這麼好的一個大孫女。」

之後她從梳妝台的小匣子里拿出來一本房產證塞給雲冉:「這是這院子的產權,我早就過戶到你名下了,算你的婚前財產。」

說完,她又湊到雲冉耳邊悄聲道:「還有張銀行卡,我先給你收着,哪天我不行了,你就到我床頭櫃那個抽屜里找。」

雲冉愣了一下,而後又哭又笑:「可真行,您還知道婚前財產。」

秦素芬捏着頭上的保鮮膜,如孩童一般笑着:「那可不,我得保證我大孫女不被人算計。」

雲冉不管不顧地把頭埋進秦素芬懷裡,小豬似的拱着。

她到秦家的時候已經十歲了,可此刻,她想像個嬰兒一般,蜷在這個沒血緣的奶奶懷中。

往後的人生風雨難料,但只要秦素芬在,她就有避風的港灣,這是她的底氣,也是她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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