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醉酒後他比平日多了幾分慵懶,我慣着你是為了讓你離不開我

2022年07月01日00:50:28 故事 1300

她比任何時候都確定,她想和他有個家,就像當初第一眼見他,她固執地不願叫他一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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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然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人安頓在沙發上,轉身去倒水。

不過十幾秒的功夫,她端着水杯轉身,映入眼帘的是傅景洲倒在沙發上,身體半趴着,手臂隨意垂在地上。

喬安然記憶中傅景洲的酒量是極好的,這好像還是她第一次醉酒,這樣想着趙亰宴走到跟前,將水杯放在身後的茶几上,蹲下身子仔細打量起醉酒的男人。

醉酒的傅景洲比平日里更多了幾分慵懶隨意,精心打理的髮型也被蹭得有些凌亂。

喬安然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從茶几上拿了手機,偷拍了幾張傅景洲各種角度的醉照,「是挺好看的,怪不得這麼招人惦記——」

想到白天婚宴現場,李穎初話里話外的表白和暗示,喬安然有些鬱悶,貼着沙發邊沿坐在地毯上。

她沒想到只是在長輩的撮合下見了一面,李穎初就對傅景洲產生了好感……這和她從李蔚然處了解來的消息好像有些出入。

要是別人也就算了,偏偏這個人是李穎初,她也就罷了,左右是長輩之間的交情,她們這一輩也不過是頂着世交名頭的點頭之交。

但對傅景洲來說,李穎初是她恩師的女兒,不看僧面看佛面,處理不好難免造成彼此心裏的隔閡……

「傅景洲?」喬安然戳了戳傅景洲的醉顏。

男人眉頭蹙了一下,眼皮微抬,迷離的眼神看她一眼,嘴角扯出笑意「嗯」了一聲,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起來喝醒酒藥回房間去睡,你聽到沒有啊……」

喬安然拽着傅景洲的胳膊想將人拉起來,事實證明她不僅低估了醉鬼的重量,也高估了自己的力氣,沒辦法她只好先去找醒酒藥。

「……」她拿了醒酒藥回到客廳,傅景洲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坐了起來,見她出來嗤笑一聲然後勾了勾手指,「喬安然,過來。」

「你裝的?」喬安然在他身邊坐下,懷疑的眼神打量着看起來依舊不太清醒的傅景洲。

「沒有,真醉了。」

傅景洲輕笑一聲,就着喬安然的掌心將醒酒藥送進嘴裏,然後若無其事的鬆開她的手腕,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將葯沖了下去。

動作自然又隨意,絲毫看不出有什麼不妥,彷彿本來就該是這樣……

看着傅景洲一臉坦然的模樣,喬安然雖然有些懵,但也沒說什麼,她總不能跟一個醉鬼計較你是不是故意撩我。

傅景洲喝了葯,仗着自己醉酒的便利,乾脆直接躺在喬安然腿上,美其名曰「醒酒」。

有一說一,她其實還挺吃傅景洲這一套,看着躺在自己腿上閉目休息的男人,心裏莫名有些雀躍。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以為傅景洲睡著了,開始在他臉上這兒碰碰,那兒戳戳的時候,下一秒,傅景洲毫無預兆的睜開了雙眼。

「……」不等她反應過來,傅景洲已經翻身起來將她反壓在沙發上,雙手撐在左右兩側,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調笑,喬安然條件反射的的驚叫了一聲。

本能將手放在胸前抵着頭頂的男人,一雙大眼睛忐忑中帶着幾分懵意,左腔的心臟砰砰砰跳個不停,「我以為你睡著了,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什麼?」喬安然一時沒摸准傅景洲這句我知道是什麼意思,眼神無辜且迷茫的盯着傅景洲,等着她的下文。

呼吸間是傅景洲身上還未完全散盡的酒氣,溫熱又有些醉人,喬安然的後頸有些發燙,臉頰也不受控制地開始溫熱起來,她是真的很沒有定力,也經不起這樣的試探和撩撥。

嗡嗡嗡……嗡嗡……

喬安然放在茶几上的手機突然響了,傅景洲卻沒有要起來的意思,直到身下喬安然左右動了一下,這才無奈呵笑一聲起身去拿桌上的手機。

喬安然也跟着翻身起來,「是不是我哥,他讓我到家給他說一聲。」

「是,接電話吧,我去洗澡。」

傅景洲說著直接按了接聽鍵,將手機遞到喬安然手裡後直接抬腿去了浴室。

「……」

「喂?喬安然?」

「啊?」喬安然收回視線,清了清嗓子,「喂,哥,我在,你剛說話了嗎?我沒聽清。」

「真有你的,讓你回家給我打電話說一聲,你沒聽到耳朵里是不是?」喬安延有些生氣,「就算你不想聽見你哥的聲音,你發個消息也成啊,我得求真你關心是不是……」

「哥,你幹嘛呀,我錯了,」喬安然心裏知道是自己做錯了,「傅景洲喝醉了,我照顧他一時忘了,你就別生氣了。」

「呵,」喬安延呵笑一聲,彷彿聽到了說什麼有趣的笑話,「你會照顧人?也得虧你認字不至於拿錯葯,要不然我還得擔心你會不會把人照顧到醫院裏去。」

「……」聽到自家哥哥這樣說,喬安然這才鬆了一口氣,左右不生氣就好,「哥,你別說我,我問問你,今天參加傅菁菁婚禮,你有什麼感想?」

「感想,又不是我結婚,我能有什麼感想?」喬安延頓了頓又找補一句,「如果非要說有什麼感想,有情人終成眷屬?」

「除了這些客套的說辭,你就沒什麼別的想法,比較實際的那種?沒有嗎?」喬安然努力引導自家哥哥。

「……」喬安延沉默了,就在她以為自家哥哥終於開始思考終身大事的時候,「喬安然,你有話就說,模稜兩可的折磨誰呢?」

喬安然徹底無語了,果然她就不該抱有期望,等他這哥哥反應過來,黃花菜都涼了。

「我就是想說,你準備什麼時候和嫂子辦婚禮,」喬安然說:「據我觀察,嫂子一直在等你求婚,你倒好,跟人在一起這麼久了,連個屁也不放一聲。」

「喬安然,你!」

「怎麼了我?閉嘴吧你,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真不知道嫂子看上你什麼了?該乾的正事一件不幹,不知道整天臭屁個什麼勁兒。」

「還沒打完?」

傅景洲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看她一臉緊張的模樣,傅景洲努力努力憋着笑意,「剛才,怎麼了?」

不等她回答,喬安延在電話里喊着要和傅景洲說話,「是不是傅景洲,你把手機給他,我要和他好好聊聊。」

「聊什麼?」喬安然一臉無語。

「當然是聊聊,聊聊他的生命安全問題……你給不給,不給就掛了,我自己打……」

喬安然努了努嘴,舉着手機遞給一旁擦頭髮的傅景洲,「給,我哥要和你說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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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慢聊,我先上樓了。」

喬安然將手機遞給傅景洲直接走了,留下傅景洲一人不明所以愣在原地。

「老傅?」

「在,怎麼了?」

傅景洲胡亂擦了幾下頭髮,拿着手機走到落地窗前去接電話,扭頭看一眼上樓的喬安然,「你又說什麼了,氣呼呼的上樓去了……」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能說什麼,我跟你說……」

電話那頭喬安延說,傅景洲也就聽着,時不時應和幾句。

另一邊喬安然回到房間,直接打開衣櫃拿了換洗的衣物進了浴室。

想着傅景洲和喬安延打電話,她故意放慢速度磨蹭一會兒應該正好能夠趕上傅景洲回來幫她吹頭髮。

然而,事實證明是她想多了,不僅她洗完澡傅景洲沒有回來,她自己慢悠悠吹完頭髮,傅景洲還是沒有回來。

又等了幾分鐘,還是不見人,喬安然乾脆自己下樓去看。

客廳里,傅景洲靠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什麼,喬安然放慢放輕腳步下樓,準備嚇傅景洲一下。

下一秒,她輕手輕腳靠近沙發準備開口,傅景洲毫無預兆先她一步說話了,「又憋着什麼壞呢?」

「……」

「想什麼呢?」傅景洲說著關上手機隨手丟在一旁,朝她伸出手,有些寵溺地說道:「過來。」

喬安然指尖剛碰到他的手掌,就被用力拉了過去,由於沒有絲毫防備整個人慣性跌坐在傅景洲腿上,她條件反射的抱住了傅景洲。

洗完澡的傅景洲身上沒有了之前的酒氣,是清爽的薄荷洗髮水的味道,放在她後腰的手掌不停的摩挲。

溫熱的呼吸混着淡淡的清爽,繾綣的氣息全數散落在她的脖頸,順着松垮的衣領往下,她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抬頭。

「喬安然,我想親你……」傅景洲嗓音比平日低了許多,言語間笑腔也帶了幾分曖昧的調笑。

喬安然抬頭看他,傅景洲垂着眼眸,眼底的情緒洶湧又隱忍,似乎下一秒就要決堤傾瀉而出。

她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鬼使神差般她仰頭親了一下他的喉結。

傅景洲整個人僵了一下,也就是一下,炙熱又隱忍的親吻從眉間一路往下,停在她的耳邊。

「喬安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喬安然「嗯」了一聲,幾乎是她話音落下同時,傅景洲的親吻已經回應了她,唇齒交錯間長驅直入,唇舌間肆意泛濫的愛意讓她想要更多。

她主動往他懷裡蹭了蹭,任由他掀起衣角往上,溫熱的手掌摩挲纖細敏感的腰身,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慄了一下,耳邊的男人的氣息也越發凌亂。

「喬安然,想好了嗎……」傅景洲低頭咬住了她的肩頭,努力尋找所剩無幾的理智。

「傅景洲……」

「嗯,你說,我聽着。」

「回房間,好不好?」傅景洲在密密麻麻親吻她的肩頭,喬安然死死咬着嘴唇,忍着沒有出聲。

回應她的是傅景洲順勢將她攔腰抱起,一路抱回樓上的房間。

房間沒有開燈,月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內,光亮一半落在地上,一半折落在床上。

傅景洲彎腰將她放在床上,剛想起身被喬安然環上脖頸牢牢套在身前,靈動的雙眸亮瑩瑩的,「傅教授,又要跑?」

傅景洲好不容易回來的理智又有些動搖了,知道喬安然眼下清醒了,心底起了逗逗她的心思,「跑什麼,我拿東西。」

見喬安然不說話了,傅景洲嗤笑一聲,一隻手臂撐着床墊,一隻手將她環在自己後頸的雙臂胳膊拉了下來,「好了,逗你的。」

「睡吧,我去洗個澡。」

傅景洲說著揉揉喬安然的頭髮就要起身,再次被扯住了手腕,「要不……」

喬安然平日里時不時和也會和傅景洲說幾句葷話,眼下卻張不開嘴了,按傅菁菁的說法,她就是個「嘴混子」。

傅景洲知道她是什麼意思,輕笑一聲挨着她身旁躺下,將人摟在懷裡親了親額頭,「好了,別亂想。」

「對了,剛才你和我哥聊什麼了?」

「沒什麼,你哥說讓我小心着點你,別讓你佔了便宜。」

「……???」

傅景洲挑眉看她,「怎麼,不相信?」

「……他真這麼說?」

對於自己這哥哥到底會不會說出這話來,喬安然心裏還真沒底,畢竟他有事沒事坐在他跟前念叨要睡了傅景洲。

「沒有,騙你的。」

傅景洲伸手颳了一下喬安然的鼻尖,心裏莫名有些同情自己這個小舅子,本來以為在自家妹妹心裏會是什麼高大的形象,結果這妹妹是各種腦補。

「到底說什麼了?」喬安然有些被逗急了,氣呼呼的就要打他。

「好了,不鬧了,」傅景洲拉着她的手按在胸前,「你哥說讓我別欺負你。」

「???」喬安然沉默了幾秒鐘,「他就是瞎操心,你別放在心上……」

「嗯。」

兩人突然都沉默了,「其實沒關係的,」喬安然突然開口,盯着身旁的男人一字一句的說道:「傅景洲,我願意的。」

傅景洲眼神同樣緊緊盯着她,「我知道。」

「那你為什麼不……」

傅景洲將人攬進懷裡,指尖輕輕撫摸着她後腦的頭髮,「喬安然,聽話,別在撩撥我了,我真的怕自己控制不住。」

「我又沒讓你忍着……」喬安然嘟囔着說。

傅景洲被她逗樂了,抿着嘴角的笑意說道:「傻不傻,也不怕吃虧。」

「你會讓我吃虧嗎。」喬安然仰頭看着傅景洲,一本正經的問。

「不會。」

「那不就得了~真不用我幫幫你?」

「不用,」傅景洲說:「喬安然,我是有目的的,我這樣守着你,捧着你,就是為了讓你離不開我……」

「等你畢業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不好吧,我哥還沒老婆呢,我要比他先結婚,他會不會氣出病來?不對,我還是回頭催催他,讓他有緊迫感,早點兒把嫂子娶回家……」

喬安然嘀嘀咕咕說著,傅景洲也不插話,「你覺得呢?要不再等等?」

「喬安然,我比你哥大,你不能只顧哥哥不顧我,而且我也不是什麼心裏沒譜的大豬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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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然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傅景洲口中的「大豬蹄子」是什麼意思,「呵呵,我就是說說而已,不包括你。」

「嗯,睡吧。」傅景洲點頭。

「你又不去洗澡了?」

「不去了,」傅景洲說著起身拉開被子給給兩人蓋上,「睡吧,我明天還有早課。」

一夜安眠,喬安然醒來的時候床上只有她一個人,掀開被子下床,拉開窗帘入眼是白茫茫的院子和洋洋洒洒的雪花。

「我剛才還在和阿姨說,你要是再不下來,我就要去敲門了,」李叔見她下樓,一邊開着玩笑,一邊轉身從廚房端了砂鍋出來。

「先生走的時候特意叮囑熬的粥,趁熱吃吧。」

「謝謝李叔,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回頭我自己收拾。」

喬安然悠哉悠哉吃完早餐,想着給傅菁菁打個電話,電話一直響但是沒人接,「算了,先刷碗。」

等她刷完碗從廚房回來,傅菁菁果然已經回撥了好幾個電話。

喬安然從桌上拿了一個蘋果邊吃邊上樓了,這一次電話沒響兩聲就被接了起來。

「喂,跟你說個事兒……」

「什麼?這也可以?!」傅菁菁音量驟然提高,「我小叔叔太不容易了……」

「你這話說的,好像誰逼他似的,我總不能上趕着陪睡。」

喬安然邊說邊關上卧室門,走到沙發跟前隨意將拖鞋一甩,舒服地盤腿向後靠坐在沙發上。

「得,你說什麼都對,我是要告訴你一聲,我打算和宋祁一起去趟國外,送他爸媽回家,順便度個蜜月。」

「……度蜜月,你確定?」

喬安然咬蘋果的動作停了一兩秒,「不過也是,是該有這麼個流程。」

與此同時,喬安然宿舍群里消息一個接一個響個不停,「先不和你說了,祝你蜜月快樂,掛了。」

掛了電話的喬安然迅速加入了聊天隊伍。

喬安然:[什麼情況,你們倆不是有課?]

姜悅:[此言差矣,我需要的是放鬆,不是上課]

蔣秋天:[我昨夜夜觀天象,掐指一算,今天老師不會點名]

姜悅:[安然,說真的,你覺得我們這次考研題難度怎麼樣?]

[你不用有顧慮,直接說你最真實的感受,我好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喬安然有些犯難了,[確定?]

姜悅:[以及肯定]

話說到這個份上,她要是再不真誠點兒,多少顯得有些不夠意思了。

喬安然:[也許,大概,7分吧……]

蔣秋天:[打擾了,我可能需要準備進廠了……]

三人又玩笑了幾句,約了時間一起去逛街也就各自散了。

午飯之前,傅景洲從學校回來了,手裡抱了一個箱子,李叔上前幫忙去接,因為低估了箱子的重量差點兒一個沒接住。

傅景洲及時托底扶了一把,李叔顛了顛力這才接穩抱着往樓上書房去了。

「不是還沒放假,你怎麼把書都帶回來了?」喬安然狐疑看着門口扶着鞋櫃換鞋的傅景洲問。

「都是些參考資料什麼的,」傅景洲說著脫下大衣掛在門口衣架上,「這學期結束,就回我們學校了。」

「不是說這個課題要很久?」

「課題不影響,」傅景洲頓了頓又說,「而且在亰湖大學代課也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你們學校不就在隔壁,一個紅綠燈路口也不方便?」

「你都畢業了,我也沒什麼來回折騰的必要了。」

「……」喬安然一時語塞,這話怎麼聽着好像她有多稀罕似的,讀個大學還有陪讀。」

看着飯菜上桌,兩人自覺起身吃飯,「不過,我昨晚的建議,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李叔盛了湯給她,喬安然接過,笑着說了一聲「謝謝李叔。」

這才又看向傅景洲,「什麼?」

「我昨晚問了很多問題嗎?」傅景洲接過湯,「李叔,別忙了坐下吃吧。」

喬安然這才反應過來,傅景洲說的是什麼,畢業就結婚,她原本以為他在開玩笑,根本沒放在心上。

「額,忘了,我吃完飯再考慮。」

按理來說她從十八歲就叫囂的要嫁給傅景洲,如今傅景洲主動提出來,她應該二話不說立馬答應,可真到了這個時候她反倒畏手畏腳了。

不是傅景洲不夠好,是她擔心自己不夠好。

喬安然在家待了一個星期,上次這樣完全放鬆還是高考的那個夏天。

就在她考慮要不要繼續放鬆的時候,班級群里班長發了一大串的消息,大概是說考研後大家都完全放飛自我了,有些課堂甚至只有幾個同學去上課,讓大家不要一直翹課。

看一眼課表,下午正好有一節課,喬安然想了想上樓收拾東西準備回學校,順便和室友一起聚一聚。

「安然,那是不是傅教授,你要不要跟他說一聲今天晚上不回家。」姜悅碰了碰喬安然的肩膀,示意她往前看。

傅景洲應該是剛上完課,手裡拿着課本和擴音器,正和同事站在電梯口聊着什麼。

「額,不用了吧,我回頭髮消息給他就好了,我們快走吧,待會兒要是沒有位置又得等。」

幾人跟着下課的人流慢悠悠的擠樓梯,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傅景洲意外的神情。

「怎麼了,看什麼?」

同事順着傅景洲的目光看去,也沒什麼特殊的,不就是學生下課人擠人。

「沒什麼,走吧。」

他出門前還在房間里呼呼大睡的人,這會兒突然就出現在學校,傅景洲心裏已經預感到喬安然晚上可能不回家。

果不其然,他前腳剛和同事分開,後腳就收到了喬安然的消息:

[我回學校了,上完課和室友一起吃飯,今天晚上不回家了,幫我跟阿姨說一聲不用準備我的晚飯]

傅景洲第一次覺得自己也聽烏鴉嘴的,想什麼來什麼。

[好,注意安全,晚上早點兒學校]

[ok的]

喬安然不回家,傅景洲坐在車裡一時不知道自己該干點什麼,正好秦遠打電話過來。

「兄弟我回來了,驚不驚喜,你幹嘛呢?出來聚聚?」秦遠弔兒郎當的語調一如既往的欠揍。

秦遠的聚不是在酒吧就是在酒吧,傅景洲想拒絕,但轉念一想他也沒什麼事兒可干,「地址給我,這就去。」

「得嘞,待會見。」

剛掛了電話秦遠的定位就發了過來,果不其然,又是酒吧。

傅景洲剛出校門正在路口等紅綠燈,秦遠又發了一條語音過來:老傅,我剛才忘了跟你說了,帶上你媳婦兒一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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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喬安然三人緊趕慢趕還是沒排上號,但耐不住他們家口味好,三人老老實實領了號開始等着。

好不容易進去了,蔣秋天一秒鐘也不耽誤就開始點菜,「你們兩個有沒有屬於特殊情況不能吃辣?」

「並沒有。」喬安然和姜悅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就好,有什麼特別想吃的直接說,沒有的話我就做主了?」

「求之不得。」

兩人再次異口同聲的回答,天知道作為選擇困難症,有這樣一個幫忙點菜的朋友,到底有多幸福。

蔣秋天很快就點好了,「葷素搭配,再來三份米飯,ok,下單!」

服務員的速度很快,剛下單鍋底就已經送了過來,不等鍋底沸騰菜也都全部擺好在桌上。

幾人邊吃邊聊,「安然,你知道為什麼突然叫你聚餐嗎?」姜悅說。

「為什麼?」喬安然筷子夾着毛肚,一臉認真踐行七上八下的燙毛肚方法,一臉懵的看着對面兩人,「有事?」

「額,是有點兒事兒要說。」

蔣秋天難得支支吾吾,喬安然心裏更加好奇了,吃着毛肚口吃不清的問道:「什麼?快點說。」

「你吃完這口我再說——我怕你一時接受不了……」

「哎呀,有什麼接受不了的,我替你說,」姜悅一臉嫌棄,「是這樣的,她有男朋了。」

「這……我有什麼接受不了的?」喬安然發懵之餘有些失望,「這不是挺好的?」

「呵呵,我話還沒說完呢,」姜悅故意頓了頓語氣,「她男朋友你也認識。」

「我也認識?」

「是聞人梃,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之前你過生日的時候,你好像叫他小叔叔,所以,你面前這位可能是你未來的小嬸嬸……」

咳…咳咳咳……

姜悅遞了一杯水給喬安然,「看吧,是得等你吃完了再說。」

「不是,你們是什麼時候搞在一起的?我怎麼一點都沒發現?」

「額,就你生日那回。」蔣秋天有些心虛。

「我這是當了一回月老?」

喬安然想想又覺得有些好笑,好好的室友突然變成了長輩,這感覺,還真不好用言語來形容。

「安然,你不生氣吧?」

蔣秋天見她繼續該吃吃,該喝喝,完全沒有要發表意見的意思,忍不住開口詢問。

「額,我為什麼要生氣?挺好的,挺好的……」

嘴上這樣說著,喬安然腦子裡已經腦補了一場傅景洲知道自己的學生要成了自己小嬸嬸之後的反應。

「我倒是沒什麼,就是有些期待傅景洲知道這件事的反應……」喬安然說著忍不住笑出聲來,「我突然有些後悔今天晚上不回家了~」

話題過去也就過去了,幾人繼續聊些無關痛癢的八卦。

結完帳幾人剛出店門,身後突然冒出一聲「喬安然。」

喬安然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肯定和蘇皖八字不合,這都能遇到……

「你朋友?」蔣秋天看着對面花枝招展的蘇皖問。

「誰跟她是朋友,我們是情敵。」蘇皖仰着下巴說道。

「……」蔣秋天沉默了幾秒鐘,「那個,恕我直言,你說的不會是傅教授吧?」

「怎麼?難道她除了傅景洲還喜歡別人?」

「額,那倒不是,我就是覺得傅教授,可能對你這樣的沒什麼興趣,你要不考慮考慮換個風格?」

「噗嗤……哈哈哈……」一旁的姜悅忍不住笑出聲來,「不好意思,我實在沒忍住,而且,我覺得她說得對。」

蘇皖剛要發火,話到嘴邊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算了,本小姐大人有大量,不和你們一般見識。」

說著眼神落在一旁看戲的喬安然身上,「喬安然,我有話跟你說。」

「哦。」

「喬安然,你敢笑?」

蘇皖有些氣惱地跺腳,不知道為什麼,有那麼一瞬間,喬安然竟然覺得他有些可愛。

瘋了,他一定是瘋了,才會覺得蘇皖可愛……

「我跟你說話呢,你光一個哦是什麼意思?」蘇皖繼續說。

「哦的意思就是,我為什麼要聽你說?我們很熟嗎?你也說了我們是情敵。」

喬安然故意氣她,蘇皖越氣呼呼的,她就越高興。

「你!喬安然,你到底聽不聽!」

「聽,聽聽聽,要她們迴避嗎?」喬安然故意問她。

「你說呢?!你是不是故意的!」

喬安然一臉淡定的點頭,「看來你現在聰明了不少,這都能看得出來,有進步,繼續努力。」

眼看蘇皖就要發作,喬安然見好就收,轉身對一旁的蔣秋天和姜悅說讓兩人在旁邊等等她。

「現在可以說了?」

「喬安然,你知不知道,老爺子打算讓傅景洲娶李穎初。」

「……」

「我沒騙你,我聽我爸說的,好像是李穎初她爸,也就是傅景洲的老師主動上門拜訪提了一嘴,而且,老爺子好像還挺喜歡李穎初的。」

「有多喜歡?」喬安然問。

「……」蘇皖被她問懵了,「就,反正就挺喜歡的,當然了,肯定沒喜歡你那麼厲害……」

「那不就得了,老爺子還是最喜歡我。」

「那能一樣嗎?」蘇皖一臉無語。

「哪裡不一樣?」

「……我就多餘找你,隨便你吧,本來還想和你一致對外,然後再競爭,不靠譜!」

蘇皖說完氣呼呼的走了,留下喬安然一臉懵愣在原地。

「什麼情況,她怎麼走了?」

「你問我,我問誰,可能也許大概被氣到了?」喬安然看着姜悅說道。

「走吧,回去晚了又要敲門,我是不想和宿管阿姨打交道了,頭疼……」

「你們真不是朋友?」蔣秋天說,「我為什麼覺得他有些可愛?傲嬌大小姐和她的冤家閨蜜?」

「……」

對於蔣秋天的這番描述,喬安然竟也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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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條改版後新增廣告解鎖,廣告開始5秒後用您發財的小手點擊右上角關閉,即可繼續閱讀【本內容為虛構小故事,請理性閱讀,切勿對號入座】1978年的秋季我剛進入高中就讀,一入校門映入眼帘的是滿園漂亮的秋海棠,青紅相間,煞是好看,正當我四處張望時,一個清秀的女孩從我身邊走過,微風吹拂着她的
剛做完流產手術,婆婆做了辣子雞和水煮魚,父母連夜趕來接我回家 - 天天要聞

剛做完流產手術,婆婆做了辣子雞和水煮魚,父母連夜趕來接我回家

小雨靠在的士的后座上,臉色蒼白,疲憊不堪。一年前,她和小李滿心歡喜地步入婚姻的殿堂,兩個人憧憬着未來的美好生活。誰知這一年,幸福的生活卻出現了意外的波折。小雨患上了妊娠相關的併發症,醫生告訴她必須儘快手術,以免對生命造成威脅。術後,她需要好好休養,心和身體都需要時間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