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墜崖後成了年代文里好吃懶做、嫌貧愛富、名聲不好的一朵村花

2022年06月28日21:48:17 故事 1144


她,墜崖後成了年代文里好吃懶做、嫌貧愛富、名聲不好的一朵村花 - 天天要聞

狹小明亮的房間里,陽光透過鐵窗,穿過微微泛黃的蚊帳,直直照到床上。

床上的人兒側着頭,發出清淺的呼吸聲,睡得正香。

「姑姑……姑姑……」

「姑姑……我餓了……」

被叫喊聲包圍,秦以歡從睡夢中驚醒。

翻了個身,不耐煩地皺眉。

這是誰家的小屁孩,大清早擾人清夢,怎麼也沒人好好管管?

床邊的小孩見沒回應,手腳並用地爬上床。

姑姑是個大懶蟲,太陽照屁股了,還不肯起床。

一邊喊,一邊不停用手扯被子。

「姑姑……姑姑……」

「姑姑……奶奶說了你不能賴床。」

秦以歡這下沒忍住脾氣,直接翻身而起。

她一個孤家寡人,怎麼可能是別人的姑姑?

一睜眼,頭頂極具時代特殊的蚊帳讓她徹底清醒。

映入眼帘的是紅色刷漆的雕梅床,有些地方的油漆已經掉了,斑駁了一片又一片。

牆壁上是混着泥土的青磚,連石灰都沒有刷過。

原木色的書桌,桌上還摞着整整齊齊的高中教材書。

書桌上,厚厚的日曆本靠立着,最上面那頁寫着:1975年5月4號。

桌子旁是一個簡陋的長木凳,凳子四周的木頭都起了毛刺。

門也是原木做的,透過門往外看,客廳是填的平整的泥巴地面。

她低頭,看着拽住她手的小東西。

小小的頭埋在懷裡,看不清長相。

毛絨絨的頭頂上,頭髮又黃又細,紮成一個小揪揪。

穿着灰棉布做成的衣服,膚色也黑,整個人瞧着黑不溜秋的。

小姑娘見她坐起來,利落地爬下床。

一股腦地往外跑,邊跑邊喊,「奶奶,奶奶,姑姑醒了。」

連話都沒有說一句的秦以歡,滿頭問號。

感情真的只是來叫她起床的?

突然想到什麼,猛地一低頭,軍綠色的上衣太過刺眼。

手指白皙又修長,明顯不是她的。

坐在床上整理思緒,想起自己從山上滾下去。

以那山的高度,除非被樹枝緩衝,不然肯定面目全非。

運氣好被搶救,還能有一線生機。

要是運氣差點,估計身體已經涼了。

「熙熙,你姑姑真的醒了嗎?」

「奶奶,是真的,姑姑還坐起來了。」

「我怕她罵我,就趕緊跑了。」

「熙熙真是個小機靈鬼,不過姑姑不會罵你的,你不要跑這麼快。」

「奶奶,姑姑生氣可凶了,我害怕嘛。」

「你呀,奶奶和姑姑好好說,讓她以後不要嚇你。」

交談聲伴着腳步聲,離房間越來越近。

秦以歡皺眉,想了想,她又躺了回去。

以不動制萬動,是最簡單的應對方式。

「嬌嬌,嬌嬌……」

秦以歡感覺到有人推她,才慢慢睜開眼睛。

腦海里響起警報聲,面上卻一派平靜。

還沒有摸清楚情況,她只能以不變應萬變。

面前和善的中年婦女,約莫四十多歲。

鵝蛋臉,微睜的杏眼,滿是擔憂的臉上,有着深深淺淺的皺紋。

上身穿着灰棉布做成的襯衫,下身穿着黑布做成的褲子,腳下是一雙同色黑布鞋。

頭髮利落地紮成馬尾,碎發被灰布包裹着。

看起來整齊乾淨,爽朗大方。

旁邊那個兩歲多的小姑娘,正對着她擠眉弄眼。

可那一頭黃毛,也能證明她有點營養不良。

魏梅香焦急地等了一會,見女兒睜眼,才重重舒了一口氣。

昨天女兒渾身是水的回來,整個人燙的跟個火爐似的。

她擔心焦慮得不行,就怕孩子撒手去了。

根本沒有上工的心思,直接請假在家照顧孩子。

等了又等,心急如焚,女兒終於醒過來了。

手習慣性地覆上她的額頭,如釋重負地說:「燒了一天一夜,這會終於退燒了。」

「你這死丫頭,跟你說了幾百遍,不要去河邊,不要去河邊。」

「非不聽,要不是溫知青把你救上來,你非得被淹死不可。」

「這會曉得苦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等會媽去買點東西,你帶着去謝謝溫知青。」

秦以歡額頭被她蓋住的時候,只想往旁邊躲。

有人離她這麼近,她十分不習慣。

直接問道:「溫知青,是溫瑤嗎?」

魏梅香頭疼地看着她,女兒莫非腦子進水,把事情都忘記了?

手又摸上她的額頭,即使什麼都不記得,命撿回來了就是好事。

回應道:「沒錯,就是溫瑤溫知青。」

秦以歡一口氣梗在胸口,剛才還帶點疑惑,現在就直接確認了。

認真地說:「要不是她,我也不會掉下河。」

「我不會跟她道謝的,她不配。」

自己的女兒,只要一張口,她就知道話的真假。

丫頭仗着自己好看,一直瞧不上面相清秀的溫知青。

兩人相處時,說起話來針鋒相對。

自家丫頭向來攻擊力強,直來直往,溫知青也只是綿綿地回應。

而且以她素來端正大方的形象,怎麼可能推女兒下河?

嗔道:「可不能這樣說,要不是她,你這會身體都該涼了。」

「如果是別的,我也就隨你胡鬧。」

「可對於救命恩人,你的態度要改改。」

秦以歡在心裏應和道:可不是嘛,你女兒身體涼了,才換了我過來。

昨天上午掉進河裡,原身燒了整整一天。

加上沒有特效藥,身嬌體弱的她沒挨過去。

再次睜眼,來自21世紀的秦以歡,成了小名嬌嬌的村花秦長樂。

準確來說,是成了一本年代文里出場不過五章的炮灰女配。

看過書,她知道溫瑤不像表面那麼溫柔善良。

魏梅香見她不說話,以為她受教了。

對着從小寵到大的女兒,她說話都是點到為止。

溫柔地看着女兒,爽快地說:「家裡還有一點紅薯粥,你喝一點吧?再給你蒸個蛋羹。」

「昨天去代銷點買了幾個蛋,剛好給你補補身子。」

秦以還想好好捋一捋思緒,也就隨意地說:「成,都聽您的。」

魏梅香站起身,剛往外走了一步,瞧見孫女做鬼臉。

一把拉過她,嗔道:「熙熙,別在這鬧騰。」

「讓你姑姑再好好休息一下,她生病了,不能跟你玩。」

秦熙乖巧地跟在奶奶身後,還對床上的秦以歡做了個鬼臉。

嬌聲道:「奶奶,我也想吃蛋羹。」

蛋羹太好吃了,可雞蛋很貴,平時很少有機會吃。

姑姑是個大人,還可以吃蛋,她也很想嘗嘗味道。

魏梅香卸去了心裏的重擔,豪氣道:「行,我蒸兩個蛋,姑姑吃一個,你和明明吃一個。」

家裡買了五個蛋,準備過節吃頓好的。

女兒恢復了,她心情不錯,多造一個也不心疼。

秦熙高興壞了,蹦蹦噠噠地出了門。

開心地說:「奶奶,我去找哥哥回來,我們一起吃蛋呀。」

魏梅香含笑道:「行行行,你去吧,小心點,別跑太快了。」

「我知道啦。」聲音傳回來,人卻早沒了蹤影。

秦以歡直起身,認真思索着該怎麼走下去。

能重活一世,已是上天垂憐,她不可能放棄生命。

但既然用了別人的身體,自然要替她討個公道。

秦以歡有着前世的記憶,書里一字一句,總不會有假。

作為動植物學家,她很少和人聊天。

若是空閑時間多,為了打發時間,也會去看看小說。

有天她剛洗完澡,看見一條年代文的推薦鏈接。

百無聊賴點起來看,見女主把女配推下河,就直接關了窗口。

溫瑤,呵,女主名字倒是挺溫柔美好的。

奈何面甜心苦,名不副實。

為了個男人,把無辜的女配推下河,這難道就是那些作者的三觀?

一番吐槽後,就把這本書給丟到一邊。

沒成想,她狗血地成了那個炮灰女配。

攤開手裡差點被扯破的手帕,也能感受到原身那時候有多絕望。

害了人還想得到救人的好名聲,溫瑤也配?

她們的說話聲,引起隔壁鄰居的注意。

牆那邊大聲問道:「梅香,長樂丫頭醒了嗎?應該沒事吧?」

魏梅香大聲回應道:「剛醒呢,退燒了,能清醒跟我說話。」

「他嬸,我要給丫頭煮點吃的,就不閑聊了。」

牆那邊爽快地應道:「成,快去吧,人沒事就好。」

「都快端午了,能救回來也是樂丫頭命大。」

「唉,有這麼一個丫頭,你也是操心的命。」

「都快十八歲了,還整天到處跑,都是你們慣壞的。」

魏梅香一邊聽,一邊皺眉,反駁道:「他嬸,你這話就說錯了。」

「長樂只是嘴巴說話直,可從來沒做過害人的事。」

「我們兩家知根知底,您可不能敗壞她的名聲。」

隔壁的鄒家嬸子無奈地搖頭,也就秦家人奇葩。

兩個勤快能幹兒子不疼,偏寵那好吃懶做的小女兒。

快十八歲了,天天啥也不幹,只知道到處亂晃。

昨天還濕漉漉地被人扛回來,說是落水了。

端午節前掉水裡,能活下來已是萬幸。

多得是那被水沖走了,找都找不回來的那種。

犯了這麼大的錯,還捨不得教,以後呀,可有得受!

要不是有着當大隊長的爹,日子哪能過得這麼輕鬆?

輕輕地搖了搖頭,唉,慣子如殺子啊。

秦以歡把話聽進耳朵里,眉頭皺得更深。

如果只是個炮灰女配也就罷了,奈何性子一言難盡。

原身憑着一副好相貌,在家自私懶惰,在外卻任性不懂事。

村裡討厭她的姑娘媳婦一大把,哪裡還有什麼名聲?

想到這些,她就覺得頭大如斗。

面色如常地喝完粥,剛要張口吃蛋羹,就對上兩雙滿含期待的眼睛。

侄子秦明不過四歲半,侄女秦熙才三歲。

平時喝的是紅薯粥,沒有油水,算不上面黃肌瘦,卻也很是瘦弱。

面對着這樣的眼神,她着實吃不下去

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給他們碗里一人挖了一勺蛋羹。

秦明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還是沒忍住誘惑,大口把蛋羹吃掉了。

抹了把嘴,大聲道:「姑姑,這是你給我吃的,可不是我自己要的。」

「奶奶問起來,你可不能出賣我。」

話音剛落,人就一骨碌地跑遠了。

秦熙更乖巧一些,甜甜地笑着說:「謝謝姑姑,最喜歡姑姑了。」

說完,才小口小口地開吃,像是吃什麼山珍海味。

秦以歡哭笑不得,剛才還說姑姑嚇人,現在就最喜歡姑姑了。

小孩子的嘴巴,有吃的就更甜。

想了想,又給侄女挖了一勺蛋羹,如願看見那甜甜的笑容。

她才低頭慢慢吃蛋羹,心裏不停地盤算着。

現在是1975年,雞蛋要五分錢一個。

家裡除了她,其他五口人都在公社上工。

每年公社把糧食上交後,再按照工分來分糧。

家裡有五個壯年勞動力,才能勉強讓日子過得不錯。

平時他們都在食堂吃飯,只有她和侄子侄女在家。

食堂也不能頓頓吃上白米飯,時不時地還得喝些紅薯粥,綠豆粥,青菜粥

在家裡還能隔三差五吃上一次雞蛋,改善一下伙食。

肉是十天半個月都很難見上一面。

高強度地工作,又不能吃到有營養的飯菜。

家裡人除了被偏愛的她,都瘦的跟麻桿似的。

這樣下去可不行,她嘴巴有點挑,吃不了粗茶淡飯。

當然,還有一部分原因則是,想讓家裡人吃頓好的。

這個時候,豬肉九毛五一斤,還要肉票。

想要買肉吃,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只能用別的辦法。

以她對山上的了解,應該能找到一點能吃的東西吧?

腦海里這樣想,面上卻分毫不露。

她深知自己此時說話沒有可信度,除了無腦寵她的爹媽和哥哥,嫂子們都對她有意見。

原身知道這一點,可管不住自己的嘴,她不能繼續錯下去。

行動比語言更有效,等把吃的端到他們面前,才能給自己洗刷一點黑歷史。

她把碗筷一收,坐在凳子上等家人回來。

現在融合了原身的記憶,還需要認認人。

不然要是認錯了人,豈不是糟糕?

年約二十三,面相忠厚老實的男人率先邁進門口。

這是大哥秦為民,他朗聲道:「媽,媽,小妹好了嗎?」

其次進來的是年紀略小一點,看起來機靈活泛的男子。

乃是二哥秦建民,他疊聲道:「沒錯,小妹好了嗎?」

中間進來的是年齡相仿的兩個少婦,她們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倒是沒看見多少傷心。

分別是大嫂劉娟和二嫂肖秀華。

最後面的則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褲腿上還有不少泥巴印。

他就是秦家的當家人,秦先林,活脫脫的女兒奴。

天大地大,女兒最大。

聽見兒子說話聲音那麼大,立刻出聲制止。

皺眉道:「你們兩個,嗓門不要那麼大,等下把嬌嬌吵醒了。」

一行人進了堂屋,自然也看見了坐在凳子上的秦以歡。

秦為民憨厚,看見妹妹醒了,大笑道:「爸,我就說嘛,妹妹一定會沒事的。」

秦先林見女兒安然無恙,輕輕鬆了口氣。

緩了緩聲音,溫聲道:「嬌嬌,溫知青剛才說要來我們家看你。」

「我見她說話支支吾吾,似乎有所隱瞞。」

「你跟爸實話實話,是不是她把你推下河的?」

秦以歡還在猶豫着該怎麼解釋。

作為宅女,她話不多,只會和教授時不時地在微信上聊幾句。

平日里,很少和人面對面聊過天。

剛想開口說些什麼,話頭就被搶了過去。

魏梅香端着菜進了堂屋,嗔怪道:「建民,你怎麼和嬌嬌一樣亂說話。」

「近來雨多,河裡漲了水,要是溫知青沒有叫人,嬌嬌都不知道會被衝到哪裡去。」

「對待救命恩人,該有的禮貌不能少。」

秦建民脫口而出道:「救人的是解放軍同志,溫知青不過是找人而已。」

「嬌嬌別怕,你只管說實話,要真是她,我會讓她給個交代。」

魏梅香放下手裡的菜,直接在他頭上敲了一下。

「說什麼說,解放軍同志不見人影,不然也該好好感謝人家。」

「你性格那麼莽,不要把嬌嬌教壞了。」

肖秀華也有點生氣丈夫的口無遮攔,可被婆婆用力敲了一下,又有點心疼。

打圓場道:「媽,建民也沒說錯啊。」

「那會只有她們兩人在場,還是讓嬌嬌說說情況吧。」

秦先林輕哼一聲,「我還沒開口,你們就說了那麼多。」

「嬌嬌從小到大,除了嘴巴毒,說話直來直去,什麼時候騙過人?」

「你還是她媽呢,就不能聽孩子好好說句話?」

秦以歡:我還沒開口,你們就說了那麼多。

輕聲道:「溫瑤說找我有事,還約在河邊。」

「我腳下的鞋子是新的,走路的時候還特意看路了,不可能自己滑到河裡去。」

「我能肯定,是溫瑤把我推下去的。」

話音剛落,客廳的空氣突然安靜了好幾秒。

之後,則是徹底沸騰起來。

秦為民憨厚,話不多,卻一直把妹妹放在手心寵。

從小寵到大的妹妹受了委屈,他連飯都不想吃,就要衝出家門。

秦建民和哥哥一條心,默契地跟着往外走。

劉娟和肖秀華雖有些小心思,可對於自己人,她們也是真心維護的。

二話不說,也要跟着往外走。

魏梅香頭疼不已,都怪他們太過魯莽,嬌嬌都被慣壞了。

大聲道:「現在知青點估計也在吃飯,要算賬,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

「平時都在公社食堂吃飯,難得在家吃一頓,我今天特意炒了雞蛋。」

「別杵着了,快點來吃飯,吃完再一起去。」

秦先林壓軸,大手一拍道:「聽你媽的,就這麼辦。」

「你們先回來吃飯,我們是去跟別人對峙的,也要想想她的反應。」

「直接去了,要是她否認,該怎麼辦?」

「再說,等下溫知青會來家裡,先別急,好好商量出一個章程來。」

一家人復又重新坐下,開始你爭我搶地夾菜。

秦以歡還有點懵,這是什麼走向?

剛才氣氛那麼緊張,現在就能這麼和諧了?

但前世十分缺愛的她,對於他們的反應也很感動。

能被人無規則的信任偏愛,也是一種幸運。

魏梅香往女兒碗里夾了兩筷子雞蛋,柔聲道:「嬌嬌別怕,我們會在後面給你撐腰的。」

「昨天發燒,你都沒有吃過半粒米,多吃點,好好補補。」

秦先林也往她碗里夾菜,「你媽說得沒錯,好好吃才能身體好。」

「別擔心,有我在。只要你沒錯,就不怕別人往你身上潑髒水。」

秦以歡點頭,她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只埋頭吃飯。

即使快十點才吃早飯,也認真地把碗里的飯菜吃乾淨。

一粥一飯,都來之不易,不能浪費。

吃過飯,一家人坐在桌旁閑聊,順便等溫瑤上門。

秦先林面色很不好看,他活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都見過。

溫瑤心思多,溫婉的面龐里藏着掩不住的精明。

嬌嬌被慣壞了,識人不清,喜歡聽好話,被人一哄就跟着她玩。

誰知竟然會生出害人的心思,要是嬌嬌沒醒過來,他們還得把她當恩人。

想想都覺得晦氣,又覺得她城府頗深,害了人,還能狀若無事地來找他聊天。

上天保佑,嬌嬌醒過來了,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魏梅香坐在旁邊,似有所感地拍了拍他的手臂。

越是生氣越要冷靜,敢動她的心肝,自然要付出代價。

溫瑤手裡提着一包奶糖,一步一步地走到秦家門口。

剛抬手要敲門,又把手放下,理了理額頭上的劉海。

一邊整理形象,一邊醞釀著等下該說些什麼。

昨天聽說秦長樂燒了一天,中間都沒有醒過,不知道現在醒了沒有。

要是沒醒,她的謊言就不會被拆穿。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秦建民一個健步上前,飛快地打開門栓。

溫瑤輕輕笑了笑,含笑道:「秦二哥,吃過午飯了嗎?」

秦建民不理她,自顧自走在前面。

他不敢說話,不然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直接把人揍一頓。

溫瑤偏過頭,眼裡閃過些不憤。

要不是有個好爹,她至於熱臉貼人冷屁股么。

秦以歡端坐在一旁,不眨眼地看着她,沒錯過她的表情變化。

以她多年的看書經驗,也能真心實意地說一句,溫瑤的臉確實有當女主的資格。

巴掌大的臉,似笑非笑的含情目。

長及腰間的黑髮紮成馬尾,利落地散在背後。

眼波流轉間,偽裝出來的端莊,抵不過偶爾露出來的風流。

身高約莫一米六,上身是的確良做成的襯衫,下身則是黑色棉褲,腳下一雙白色布鞋。

要是在後世,誰看了不得說一聲,好大一朵白蓮花。

她作為當事人,直截了當地問道:「溫知青,你要給我道歉?」

故事分類資訊推薦

母親走後,我摘下給她買的耳環,大嫂面露譏諷,三天後她更不淡定 - 天天要聞

母親走後,我摘下給她買的耳環,大嫂面露譏諷,三天後她更不淡定

母親走後,我摘下給她買的耳環,大嫂面露譏諷,三天後她更不淡定1.母親走的那天,天空灰濛濛的,像是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紗布,壓抑得人喘不過氣。我跪在靈堂前,淚水模糊了視線,耳邊回蕩着親戚們斷斷續續的哭聲,心裏卻空蕩蕩的,像被人掏空了一般。母親走得很突然,突發腦溢血,搶救無效。
女主管喝醉了,爬上了我的車,說道,我們去賓館。 - 天天要聞

女主管喝醉了,爬上了我的車,說道,我們去賓館。

張鴻蓄着一頭烏黑的短髮,眼神中帶着些許鬱鬱寡歡,他站在這座繁華都市的邊緣,獨自望着遠方林立的高樓。每一天,他就像無數城市裡的普通職員一樣,重複着簡單枯燥的工作內容。這一天也不例外,他按時走進了那間已經有些陳舊的寫字樓,坐進自己格子間的角落。「張鴻,這份文件你檢查過了嗎?
父親去世,大伯帶全家要錢,我拗不過去廚房拿錢,大伯慌忙離開 - 天天要聞

父親去世,大伯帶全家要錢,我拗不過去廚房拿錢,大伯慌忙離開

原創文章,全網首發,嚴禁搬運,搬運必維權。故事來源於生活,進行潤色、編輯處理,請理性閱讀。父親去世的消息像一顆重磅炸彈,震得我們家四壁生寒。我站在客廳的窗前,看着窗外的雨絲,心裏一片凄涼。突然,門鈴響起,我打開門,只見大伯一家站在門外,臉上帶着勉強的笑容。
公公住院,妻子請假醫院陪床,提前回家,卻看到丈夫慌張去倒垃圾 - 天天要聞

公公住院,妻子請假醫院陪床,提前回家,卻看到丈夫慌張去倒垃圾

醫院外的疑云:當陪伴與疑惑交織在一個普通的周末,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客廳的地板上,本應是溫馨寧靜的午後,但對於小芸來說,卻是一場情感的風暴即將來臨的預兆。小芸的公公因為一場突發的疾病住進了醫院,作為孝順的兒媳,她毫不猶豫地請了長假,每日在醫院裏悉心照料。
78年我去當兵,給女同桌寫信兩年沒回信,退伍後去找她才發現真相 - 天天要聞

78年我去當兵,給女同桌寫信兩年沒回信,退伍後去找她才發現真相

頭條改版後新增廣告解鎖,廣告開始5秒後用您發財的小手點擊右上角關閉,即可繼續閱讀【本內容為虛構小故事,請理性閱讀,切勿對號入座】1978年的秋季我剛進入高中就讀,一入校門映入眼帘的是滿園漂亮的秋海棠,青紅相間,煞是好看,正當我四處張望時,一個清秀的女孩從我身邊走過,微風吹拂着她的
剛做完流產手術,婆婆做了辣子雞和水煮魚,父母連夜趕來接我回家 - 天天要聞

剛做完流產手術,婆婆做了辣子雞和水煮魚,父母連夜趕來接我回家

小雨靠在的士的后座上,臉色蒼白,疲憊不堪。一年前,她和小李滿心歡喜地步入婚姻的殿堂,兩個人憧憬着未來的美好生活。誰知這一年,幸福的生活卻出現了意外的波折。小雨患上了妊娠相關的併發症,醫生告訴她必須儘快手術,以免對生命造成威脅。術後,她需要好好休養,心和身體都需要時間癒合。
我們還了10年房貸的婚房,婆婆硬說是大姑姐的,讓我們物歸原主 - 天天要聞

我們還了10年房貸的婚房,婆婆硬說是大姑姐的,讓我們物歸原主

新婚夫婦李明和王芳坐在溫馨的客廳里,手裡攥着那張銀行的還貸結清證明,心中滿是複雜的情感。十年,整整十年的努力,此刻終於塵埃落定。"芳芳,我們終於還清了!這下咱們可以不用再為每個月的房貸發愁了。" 李明輕輕摟着妻子,眼中閃爍着難以言說的光芒。
我花5000元買下20歲的老婆,她非但不跑,還給我生了一個大胖小子 - 天天要聞

我花5000元買下20歲的老婆,她非但不跑,還給我生了一個大胖小子

頭條改版後新增廣告解鎖,廣告開始5秒後用您發財的小手點擊右上角關閉,即可繼續閱讀【本內容為虛構小故事,請理性閱讀,切勿對號入座】我是一個普通的電工,從小家境貧寒,學習成績不太理想,高中沒上完就被迫輟學出來學了一門手藝,當了電工,也算是顧得上自己的溫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