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前,誠邀您點擊一下「關注」按鈕,方便以後第一時間為您推送新的文章,您的支持是我堅持創作的動力~
文|避寒
編輯|避寒
《——【·前言·】——》
劉駿,不是傳說,他確實與親生母親亂倫,正史寫了,他也確實是劉宋中興的關鍵人物之一。
一個王朝的希望,親手掘了自己的墓。
劉駿的早期功績:從改革者到暴君的轉折
劉駿早年不被看好,母親出身低微,是舞伎,門閥世家不認這個皇子,官僚集團更不信任他,他沉着,不急,等機會。
元嘉三十年,太子劉劭發動政變,殺父弒君,血洗禁宮,劉駿從江州起兵,僅用兩個月,便攻破建康,劉劭頭顱落地,血濺大殿之階。
登基為帝,是他命中注定的一步,但他不是來坐而論道的。
他先動了士族。
設「典簽」制度,直接派人下地方監察官吏,與世族對着干。
很多地方長官是世家子弟,一夜之間,得在平民出身的典簽面前低頭,反彈來了,彈章不斷,稱「典簽辱上官,擾民生」。
他不管,又廢除門閥舉薦制度,官員升遷不再看祖宗,用人看才,不看姓。
朝堂上,一位出身寒門的中書舍人跪在殿前,手抖,語顫:「陛下若真棄門閥,願自請赴嶺南之地,為陛下牧民。」
他點頭,允了,嶺南三年,百姓豎碑稱頌。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打破世家封鎖,籠絡寒門知識分子。
軍事上也下了重手。
雍州蠻族多年反覆作亂,劉駿派大將沈慶之三路並進,一月平定亂事,他在奏章上寫,「蠻情反覆,人非禽獸,可馴可教。」
沈慶之回京,他親自迎接,封他為護軍將軍,沈慶之驚了,說:「陛下以禮待臣,實不敢當。」
他笑,說:「你平亂如神,朕豈敢薄賞。」
水利也沒放下,六門堰淤塞二十年,他撥銀十萬,派兵役三千,限期三月疏通,堰開那日,民眾自發祭祀,稱「聖工濟農」。
文化上,他復禮樂,設「大明詩壇」,召集文士講論詩經古義。
宮中每十日一會,御前評詩,文風鼎盛,沈約、謝庄都說「孝武雅尚文辭,風行一代。」
但問題也同時出現,他越來越不信人。
弟弟劉鑠,鎮南平,文武兼備,頗得人心,一次進京述職,夜宿別宮,次日屍體被發現,面無傷痕,嘴角有血。
太醫稱是「宿疾暴發」,沒人信,朝中一夜靜默,連太常寺都不敢奏樂送葬。
他給劉鑠上謚號「恭王」,私下對太后說:「兄弟情深,不如一碗毒酒。」
叔父劉義宣,曾擁兵荊州,早年輔政,朝野尊敬,被人告發「私通北魏」,證據不足,他不審,直接下詔討伐,大軍十萬,荊州城下,三天攻破。
劉義宣被押入建康,當堂問斬。
他喝酒時說:「朕殺宗親,是為了大宋江山。」
可這江山,百姓已不想守了。
台使密布全國,稽查戶籍,複查田畝,凡稅負逃逸者,連坐三家。
戶部侍郎寫奏:「百姓不堪征役,逃亡三成。」他硃批:「逃得了一時,逃不了朕目。」
長江以南,民變四起,益州、交州、吳郡都有武裝自保組織,朝廷稱之「山賊」,實際是負擔過重的逃稅者。
劉駿從天上走下來,踩着屍骨繼續往前。
亂倫事件:正史記載的倫理崩塌
《魏書》寫得最直接。
「駿淫亂無度,蒸其母路氏,穢污之聲,佈於歐越。」
《宋書》則隱晦得多,「上於閨房之內,禮敬甚寡,有所御幸,或留止太后房內。」太后,指的就是路惠男,劉駿的生母。
傳聞早有之,太后寢宮內常有禁軍巡視,不許他人接近。
一次宮女換燈,誤入太后寢殿,見劉駿倚床而坐,太后卧於枕側,宮女被縊死,屍體次日沉入秦淮河。
誰都知道是他殺的,誰都不敢問。
朝中老臣曾暗示此事,尚書僕射張纘曾言:「宮禁宜嚴,親疏當有度。」
劉駿怒:「爾祖尚父,未必禮義全然,怎言今日之事?」
張纘兩日後稱病辭官,隱居不出。
為何他會走到這一步?很多史家歸因於童年。
劉駿幼年,父親劉義隆寵長子劉劭,對劉駿冷淡,他年少時多病,三次病危,全靠母親路惠男寸步不離,日夜相陪,那種依附情感,混淆了親情與慰藉。
成帝後,他曾說:「後宮妃嬪百人,無一人知我心,唯有太后識朕所思。」
這不是隱喻,是實話。
朝中對此心知肚明,太后每年誕辰,皇帝必親送禮物,並留宿太后殿內三夜,太監記錄:「御幸太后殿三夕,晨起衣不整。」
議郎袁顗上疏諫諍,未入中書,已被扔進廷尉獄,拷打致死。
太監張忠常說:「陛下近太后,宛若夫妻。」話傳出去第二日,他就在金明池自沉。
除此之外,他還將堂妹納入宮中,堂妹原姓劉,是叔父劉義宣之女,他強迫其改姓殷,封為「淑儀」,後生六子,朝廷上下震驚,連禮部都拒絕給冊書。
他怒,說:「宗親之女,何不可為妃?周有姬娥,夏有奢後,朕何罪?」
從此,沒人再提這件事。
後宮混亂至極,連宮女都不敢報身份,怕下一刻被召入為妃。
一次宮中夜宴,劉駿醉酒,指着台下女子問:「汝屬誰家?」
宮女答:「臣女,戶部郎中李奇之妻。」
劉駿笑,說:「今夜歸朕,明日再還。」眾人靜默,無一人敢言語。
李奇三日後辭官,攜家遠逃嶺南。
禁宮中流傳一句話,「活着出去的,都是不漂亮的。」
劉駿的暴政與劉宋衰落
他晚年越發不信任何人。
尚書僕射顏師伯,忠心耿耿,敢諫敢言,一次朝會,他直言:「宮中貪慾無度,百姓無以為生。」
第二日早朝,顏師伯沒來。
下人說他「墜馬身亡」,但他的屍體,被丟在尚書省前,頸骨折斷,頭部有鈍傷,那不是墜馬,是刑訊。
將軍柳元景,鎮守襄陽十年,邊境安穩,一次北伐失敗,損兵三千,他寫折請罪,三天後,聖旨到,命他自盡。
「陛下若信我,請容再戰。」他寫信請求復命。
沒人回信,一碗毒酒送到軍中,柳元景臨終自吟:「為國戰死,不得善終。」
京城百姓開始害怕。
每天傍晚,尚書省都會張貼布告,上面是「問罪」名單,有時是官員,有時是宮人,有時是平民。
「被問罪」三個字成了死刑宣判。
他修宮殿,東華門到太極殿,一路新修長廊,雕樑畫棟,工匠晝夜不息,三個月未完,十人活活累死。
有人說:「陛下宮室遍城,何須再造?」
他回:「帝王所居,不可同於庶人。」
他飲酒,每日三斗,不醉不休,朝會三日一遲,五日一缺,大臣奏事,他擺手:「聽不清,再說一遍。」
議郎韓恆憤然下跪:「陛下若無意聽政,臣願削髮為僧。」
他大笑,說:「好,送你去法明寺,永不歸。」
宗室之間,血流成河,他怕兄弟、怕侄兒,更怕兒子。每一個有兵權的劉氏,都在他的黑名單上。
一次宴會,他問:「誰若造反,你們如何應對?」
吏部尚書答:「以死報國。」
他說:「不夠,要以血震懾。」
次日,他下令整頓宗室兵權,所有宗親私軍,全數解編,軍隊入宮,三日之內抓捕宗室七人,連嬰兒都不放過。
他對太監說:「太平非靠恩德,是靠威壓。」
這話傳出,民心盡失。
百姓開始造反,吳郡爆發稅暴,義軍占縣城,交州礦工起事,封鎖海道。
劉宋的天下,外有敵,內無臣,民不服,神不佑。
地方督軍自立為王,宣稱「奉天討賊」,他們說的賊,是皇帝。
他親手推倒了早年自己打下的江山。
劉駿子女的荒淫:劉宋末代的墮落
他的兒子,更瘋。
劉子業,十七歲登基,他第一件事,就是封父親為「弒天大帝」。
沒人懂這封號,直到他在朝堂上大笑,說:「他不是人,是鬼,要從鬼位上給他送終。」
劉駿死時病重,太后請子業探望,他冷笑:「病人房多鬼,朕不入。」
劉駿屍骨未寒,他就翻出了舊賬。
翻閱劉駿舊案,調出後宮名冊,召回父親所有妃嬪,他說:「父之所愛,兒也可愛。」
他親自寫名單,命人將數十位宮女押入新宮,夜宴中,他命她們裸體相鬥,稱「斗美」。
有人勸諫,他問:「斗美不如斗死?」
他曾召姑姑劉英媚入宮,當朝官員面前,他命人關門,不許外出,三日不見人影。
三日後,劉英媚披頭散髮,走出宮門,自縊於東牆。
他又召姐姐劉楚玉,山陰公主,命其同居一宮,他親手撕毀禮制,將帝室倫理踐踏殆盡。
劉楚玉,一樣荒淫。
她曾上表請求弟弟賜男寵三十人,表文中寫:「女主無歡,宮中多俊。」朝臣不敢看,連內侍也面色發白。
他允了,次日點將三十人入宮,她設下「驗體」之禮,一一過目。
尚書令褚淵老成文雅,竟被召入宮,命其陪宴。宴席中,她笑問:「褚公可懂女歡?」
褚淵沉默。
她令僕從脫其衣:「老者亦可為寵。」
褚淵翌日稱病,再未上朝,劉子業更加無法無天。
他殺臣,剖屍,焚骨,他讓禁軍表演「人狗交媾」,說是「觀性本」。
一次御宴,他命宮女騎馬裸奔,稱「觀女術」。
一年之內,殺官員三十餘,逼死王公二十人,他還命人鑄「銅狗」,內置炭火,令犯宮律者赤身鑽入,活活烤死。
百官人人自危,他的眼睛,不像人,像野獸。
最終,王侯之子劉彧起兵,宮中太監配合,一夜之間,破門斬首。
劉子業死時,嘴含血塊,手抓地磚,他還活着,被鈍刀割喉。
劉楚玉被賜死,死前對着鏡子說:「我不醜,怎會死?」
她的屍體被丟入江中,宮人私下立碑:「山陰之女,妖冶而亡。」
劉宋,滅亡前的幾十年,每一頁史書都像噩夢,不是戲劇,是活人寫的慘史。
劉駿,只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