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聯傳奇:東北很多股力量都投靠鬼子當了漢奸,抗聯壓力越來越大

2022年06月29日23:10:11 歷史 1265

大漢奸丁超正在騎馬而行,突然有槍聲響了起來,就是那麼孤零零的一槍,在丁超回頭的時候,就見自己的副官已是從馬上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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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當時就刷的一下子趴了下來。


過千人的隊伍那可是排出很長很長的一條長龍,可那孤零零的一槍響過之後,就見那過千米的山路上已是趴一層的人,便彷彿有什麼超越自然的神靈用一把巨大的的鐮刀揮過一般,就那麼齊整!


子彈來自何方,所有的官兵全都架槍四顧,可是唯見青山莽莽,綠樹蔥隆,除了一群被槍聲驚起的野鴿子飛過卻哪裡有半個人影兒?


一名軍官向那名已是被子彈擊中的副官爬了過去,他吃驚的看到剛才還坐在高頭大馬上的副官卻是已經沒救了。


一顆子彈竟然準確的將他的太陽穴打了個對穿!


這槍法——是真准!而他從死者的中槍部位上自然也推斷出了子彈的來向,這名軍官倒吸了一口冷氣的同時,隨即將手指西方。


「在那頭!」他喊道。


然而就隨着他這一喊和略略起身伸手一指之時,卻是又有一聲槍響,然後他身邊的人就看到了他的腦上有血飛濺了出來,那名軍官趴了下去後就再也沒能爬起來。


「啪啪」「噠噠」「叭勾」「嗵嗵」,護路軍「萬國造」的槍聲響了起來,子彈便如雨點般向西面的樹林山頭丘陵草地上打去。


可是,這又能如何?


他們所身處的公路上由於射擊的槍支很多,那槍口的硝煙便瀰漫而起,而對面那青山依舊是青山綠樹依舊是綠樹。


「停!」丁超惱怒的高喊道,於是槍聲歇止。


他現在已經想明白了,對方真的就沒有幾個人,從昨天到現在真的就是來噁心自己的。


「派人過去攆一下,大部隊接着前進!」丁超下命令道。


於是整整一連的人向對面的山野中小心翼翼的行去,不小心不行啊,對方的槍是真准啊!


可是對方就那麼幾個人顯然並沒有把這過千的隊伍放在眼裡,就在這長長的一列護路軍都從山路上站起來的時候卻是又傳來了一聲槍響,於是丁超就看到自己派去驅逐的那支隊伍中那名躲在最後面的連長又被一槍放倒了!


「攻上去!其餘的人繼續前進!」丁超已經被對方激怒了,於是所有剛要趴下的士兵只能全都爬了起來。


「旅長,你注意安全,還是快速通過為妙啊!」這時丁超的參謀長湊過來說道。


丁超鐵青着臉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揮了揮手,於是他們的大隊繼續前面,而這時向西面搜索而去的士兵卻是又有中槍的了。


丁超皺了皺眉,剛要揮手命令接着前進可是他抬了抬胳膊終於是沒有再舉起來。


遠處的槍手的槍法是太准了啊!


正因為對方的槍法准,接下來的行軍簡直讓丁超發了狂。


西側的那名槍手看來是被自己派出去的人攆走了,可是東面的槍聲又響了起來,又有兩名軍官被射倒了。


而這時丁超才想起對方一定是有狙擊步槍,否則不可能就這樣向他們一個旅的人來公然叫囂。


對方是利有用狙擊步槍能夠超遠距離射擊的特性在暗處向他們「扎錐子」,扎兩下就跑,扎得你痛不欲生心驚肉跳你卻拿對方無可奈何。


於是在接下的行軍中,丁超不得不派出部隊進行兩翼搜索前進,可是這樣一來搜索部隊卻是又死了些人。


很明顯,對方並不在意用槍打死的是誰是哪個,只要護路軍死人就可以了並且死的多是軍官。


這支神秘的折騰得人不得消停的補充團小隊於是就變成了丁超護路軍行走的噩夢,不光兩邊的搔擾不斷,前頭又有槍聲起,丁超的參謀長在體諒主官危險時替丁超揮了下胳膊後竟然也被打死了!


於是,一路上丁超再也沒有揮胳膊指揮,甚至他都想換上士兵的衣服了。


這一路上的「錐子」扎得丁超是如此之痛,他有些後悔了,自己就是投降日本人了也不該一下子殺了那麼多補充團的軍官,他很怕以後自己走在什麼地方的時候遠處突然射來一發子彈取走自己的性命。


而再後來,丁超投降日軍後,他並沒有得到日軍的信任,兵權被剝奪了,最後在抗戰勝利後死於撫順戰犯看守所。


人只有在死時才會後悔,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


可是又有多少人會在面臨生死的時候會想着,早知我會這麼死我還真不如就死在那抗擊日本侵略者的戰場上呢?


若真都能這麼想,中國又何來漢奸之說,又何來降將如潮降兵如毛?


「立棍兒這回能跑出來可是多靠你了啊!」


「就是,看我們家棍兒那可真是個棍兒!」


「嗯,這回老葛的處分該取消了,徹底的揚眉立棍兒了!」


一百多名抗日第二補充團的士兵行走在山野之間,對葛立貴的表揚聲不斷。


而這群人中唯一名扛着槍的人正是帶着第二補充團那些俘虜炸營的葛立貴。


之所以是唯一一名扛着槍的那自然是因為他幹掉了哨兵趁着夜黑卻是又爬進了護路軍的隊伍里。


他為了幹掉那名看押他們的那名護路軍士兵自然離護路軍的人很近,所以別人炸營往樹林里跑了他卻不敢,他就是有着神行太保戴宗的神行術也絕逃不過護路軍的子彈。


所以他趁着夜黑沒亮卻是反其道而行之直接爬着就鑽進了護路軍的營地里卻是趁着亂又從那裡摸了出去。


「老葛,你是咋知道我們是藏在那個山窪子里的?」有人好奇的問葛立貴道。


「就咱們這幫人,嘿嘿,一個個兒的那小牛牛能把尿i多遠別人心裏沒數我心裏能沒數?」葛立貴笑道。


「哄」的一聲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昨夜,他們這些炸營的人藉著樹林和黑暗的掩護絕大多數還是逃掉了,而現在所缺的那部份人要麼是在昨夜的山野中跑散了要麼就是被護路軍用子彈打中了。


可是戰鬥不就是這樣,哪有十全十美。


葛立貴他們在天亮之後大家在山野之中越聚越多然後商量了一下後便又開始尋找部隊了,他們找不到楊泰和衝出去的那部份人卻是奔補充團的方向來了。


「哎,我說葛立貴,你都挨處分了,你咋還跟咱們大家一起跑出來,而且你不光跑出來了,咋還冒死把那個傢伙幹掉成帶頭了的呢?你去護路軍當兵不也挺好的嗎?」有士兵逗葛立貴道。


葛立貴在第二補充團其實和新招的士兵是一樣的,算上眼前這回第二補充團被護路軍給偷襲損失慘重,也只是他們第二次的戰鬥罷了。


葛立貴是一個腦瓜靈活敢想敢做的人,一開始也挺受連長待見的,可是在第一次戰鬥中由於他自己擅自做主從而失誤放跑了幾名土匪,所以就被連長好一頓訓,而這也正是他所謂處分的由來。


此時的葛立貴看了看和自己走在一起都在等着自己答案的同伴們卻是一撇嘴道:「咱們這幫人自己啥樣自己知道,咱們和護路軍尿不到一壺去,還是在補充團心安理得。」


葛立貴的話馬上得到了士兵們的響應,於是所有人都七嘴八舌了起來。


所謂話糙理不糙,他們第二補充團的士兵構成其實和補充團都差不多,都是礦工和農民。


雖然他們加入我黨的部隊時間不長,但他們打心眼裡贊成我黨主張的打鬼子的道理,並且我黨部隊官兵一致連財務都公開的作風卻是使他們對這支部隊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歸屬感,他們把第二補充團看作了自己的家。


自己家的被壞人打爛了,可是破家值萬貫,他們會把這個家再重新建起來,誰又會重新再找個家呢?這就是他們最樸素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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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他們能夠從護路軍的魔爪下逃生出來自然是興高采烈,他們中間並沒有老兵,也沒有軍官,因為排以上的軍官都被團長帶去談判了,他們並不知道那些軍官現在已經變成了山坡上的一座特大的墳塚。


到底是新兵缺乏經驗,他們並沒有派出尖兵,而就在他們走進一條山溝時意外就生了,突然從那山溝的兩側探出了數十支長短槍支來!


然後又有幾十名持槍之人跳了出來,待到葛立貴他們有所反應的時候對方「不許動」的聲音已經喊成了一片,而他們已經被對方飯圍住了!


此時的他們,就是那反應最快平素最機靈的葛立貴都蒙了,怎麼又來敵人了?


「你們是補充團的吧?」這時一個手執盒子炮面容瘦削下面穿了雙皮靴四十多歲的人問道。


「是啊!知道我們是補充團的人你們也敢動手,你們是哪個綹子的?」已經冷靜下來的葛立貴問道。


此時的他卻是連槍都沒有舉,第一,沒有機會,第二,他們這一百來人也只有這一支槍罷了,如果不想自找麻煩看來也只能老老實實接着當俘虜罷了。


至於問對方是哪路人馬,山林隊總有山林隊的氣質,葛立貴一打眼就看出對方是山林隊的。


當然了,現在叫山林隊那是因為現在很多山林隊已經在抗日了,所以原來的土匪之名就被現在聽起來更好聽的山林隊這個名詞給取代了。


「佔九山!」此時那個四十來歲的人便看報出了自己的字號。


佔九山?第二補充團的人一聽「佔九山」這個字號就愣了一下,然後議論聲就起來了。


第二補充團至少目前還是在老王林抗日救國軍名下的,他們自然知道佔九山那也是投了老王林的救國軍的。


而正因為如此,那雙方豈不是自己人?可是對方在已經問到自己這些人是補充團人的情況下還舉槍相向,那這又說明了什麼問題呢?


而此時象葛立貴這樣反應快的人臉色已經變了。


他開始看對方是山林隊還以為是場誤會,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那現在為什麼對方上百人拿槍指着自己這些人的原因還用說嗎?這豈不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窩?


想明白這個道理的葛立貴立刻不吭聲了,一開始是他和那個佔九占搭的話,現在他是堅決不出頭了啊!


葛立貴不吭聲那是因為他腦袋反應快感覺出不對來了,可是有士兵沒搞明白的,便開始詢問起那個佔九山來,而那詢問的結果卻已是正如葛立貴所料了。


佔九山已經決定投降日軍了,他的隊伍在與日軍作戰過程中有了很大的傷亡,而此時他一見打不過日軍便有了投降的打算,恰恰又撞到了第二補充團這些尋找部隊手中無槍的人卻是要把這些人當成投降日偽的見面禮了。


可是,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佔九山告訴他們:還是趁早投降吧!李聞海的自衛軍已經敗了!老王林抗日救國軍的老窩依蘭縣也已經被日軍打下來了,現在東三省抗日義勇軍最主要這幾支抗日力量都在潰逃之中!


「行了,看你們也沒有那當官的,你們的當官的我聽說已經被人家都用鍘刀鍘了腦袋了,先把他們這支破槍給我繳了!


以後你們都跟我佔九山混吧,你們在哪不是當兵吃飯?!」佔九山最後說道。


既然在大綹子的大當家說話了,那自然有人上前去收繳葛立貴手中的那支步槍,而上去繳槍之人赫然卻是北風北手下的張忍冬!


就在佔九山身後站着的北風北手中端着盒子炮卻是彷彿一切與己無關,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周讓讓,你說為啥護路軍要投降日本人呢?」同樣在山野中行進着的抗日隊長王崢凱問周讓道。


「我哪知道,人心隔肚皮,都說要抗日,可是打起來一看到自己的損失大了就都反悔了吧!」周讓回答道。


「唉!」王崢凱嘆了口氣。


就是在補充團中,王崢凱小隊現在雖然打出了名氣,但他們也只是小兵級的人物,對很多高層的事情以及整個戰局的發展也並不是十分了解。


不過,在加入補充團後東三省的幾支主要抗日力量王崢凱多少還是知道的。


抗日義勇軍最早的是黑龍江省主席馬占山的江橋抗戰,但後來馬占山兵敗已是退到蘇聯去了,現在已是不知所蹤。


然後便是李聞海的抗日自衛軍王德林的抗日救國軍以及丁超的護路軍。


丁超的護路軍力量也絕不能算少,可是他們為什麼會投降日軍呢?


當然了,丁超帶護路軍投降日軍也只是王崢凱和周讓分析的結果,既然那個丁超會暗算補充團那麼無疑就是和以老王林為首的抗日力量撕破臉皮了。


可是,他為什麼投降呢?王崢凱終究還是想不明白。


此時,他們這個小隊和第二補充團的那一個排的人在「噁心」完丁超之後自然又匯聚到了一起往回返去與楊泰和會合了。


「丁超算是將領可也算是軍閥吧,國民黨的軍閥總是有一股子土匪習氣。都是牆頭草隨風倒那伙的,弄不好是大局上有什麼變化了。」周讓畢竟是大學生出身,又早就接觸過黨組織所以在認識上還是比王崢凱深刻的。


「什麼是軍閥?」王崢凱還是頭一回聽到軍閥這個詞,他自然不懂便請教周讓道。


周讓也不大明白軍閥的準確含義,她正想試着解釋一下時,王崢凱卻忽然說道:「有情況!」


於是,他們所有人都刷的拔出槍來齊齊的看向前方。


前方百米左右是個山丘,而在那山丘稜線後面二老牛正揮舞着步槍刺刀上挑着的一塊灰色的布。


那布是二老牛從護路軍士兵屍體上撕下來的衣服,王崢凱小隊吸收了補充團打旗語的經驗,卻是用槍挑着布來充當那小紅旗用的。


當然了,他們還沒有時間去學那種旗語,但規定幾個簡單的揮舞動作來表明情況並不複雜。


「快上去!」王崢凱看二老牛又揮動了旗幟忙說道,於是他們所有人就向前急奔而去。


只是在王崢凱剛趴到同樣當尖兵的小北風和呂文斌身邊的時候,就聽小北風說道:「多虧沒瞎喊,否則捅大婁子了!」


「怎麼了?」王崢凱問道,同時他就看到前方山林中走出黑壓壓一大群人來。


「我看到我乾爹了,兩張嘴看到他們補充團的人了,我乾爹他們用槍押着他們的人!」小北風說道。


小北風的這嘴實在是太哨,他也只是和呂文斌當尖兵在前面走了這段時間卻是混熟了,直接就給呂文斌起了個兩張嘴的外號,呂字兩個口那不就是兩張嘴嗎?


你說小北風沒文化,可是這個呂字他卻是知道的,因為原來他們那綹子就有姓呂的。


周讓在旁邊狠狠的瞪了小北風一眼卻是又拿他無可奈何,現在不是糾正小北風這張毫無遮攔的破嘴的時候。


王崢凱皺了皺眉,他同樣是不喜歡小北風這嘴上壞毛病而此時他也拿小北風沒轍,伸手要過小北風手中的望遠鏡觀察了起來。


果然,正如小北風所說的那樣,有瞭望遠鏡他在人群在很快找到了北風北還有張忍冬,可不嗎?他們那些人正拿槍押着第二補充團的人呢。


王崢凱不認識補充團的人卻是知道他們胳膊上有肩章的,這種待遇在他剛加入補充團的時候自然也享受過。


此時那群人離他們還遠,用望遠鏡自然可以看得清楚,而對方只是在那片樹林出來後就在這片開闊地上行走就是用望遠鏡也不大可能發現他們。


當然,如果小北風他們當時走在開闊地上那就難說了,還好,這種情況並沒有出現。


北風北既已出現而拿槍的人又那麼多,那麼不用問那伙人就是九佔山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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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崢凱他們在補充團的時候,北風北是來過一回的。


當北風北聽說王崢凱小北風他們在補充團「混」得風生水起的時候,特意買了好吃的來看過他們。


那天晚上王崢凱他們特意陪北風北喝了點酒,雖然王崢凱沒有問卻也看出北風北和小北風這對非親生父子感情很深。


而在喝酒的時候,北風北也對抗日表現出了極大的熱忱來,但對佔九山卻頗有微詞很是後悔一時衝動加入了佔九山那支綹子。


那回,北風北並沒有帶張忍冬來,小北風在喝酒時還問了北風北一嘴,北風北卻是哼了一聲回了句「他正忙着拍佔九山的馬屁呢!」


雖然只是這簡單的一句,王崢凱便已經有所聯想了。


「小六子,你來說吧,看看這是什麼情況,咱們又怎麼辦?」周讓說道。


「前面被押着的那些人沒有我們營的,應當是被護路軍包圍後抓住的那批,那個葛立貴我熟,他們當時沒能衝出來和我們楊營長在一起!」呂文斌先解釋道。


呂文斌現在都有些擔心了,他和王崢凱他們也只是在這次戰鬥中才熟識了起來,小北風卻說那伙現在看肯定是敵對的人中還有他乾爹。


「現在看,應當是佔九山他們也叛變了,否則他們沒道理押咱們的人。」王崢凱分析道。


所有人都點頭,這是唯一的解釋。


「答案也只有一個了,那就是佔九山投了護路軍了他們也想當偽軍。


護路軍抓住咱們的人後就把咱們這些人交給了佔九山他們讓他們當俘虜押回去,不知道怎麼就走在了咱們後面。


小北風乾爹咱們都接觸過,他不象是當叛徒的人,我估計他現在也沒辦法,他投到佔九山的手下,那麼投不投降日軍已經不是他說的算了。


這裡咱們要防止張忍冬還有小北風乾爹原來的手下里叛小北風乾爹的那些人。


所以咱們得把咱們的人救下來,但絕對不能傷到小北風乾爹,至於其他人,盡量吧!」王崢凱說道。


「你說的都對,咋打?」小北風問道,是啊,咋打才是最關鍵的。


「呂哥,附近地形還熟嗎?」王崢凱問呂文斌道。


「熟!」呂文斌答道。


「你原來在這片幹嘛了的?這麼熟?」王崢凱好奇的問道。


「我原來在這裡打獵養鹿采中藥。」呂文斌笑着回答道。


「找個他們必經之路適合咱們打伏擊的地方!」王崢凱說道,「哦,對了!」王崢凱又看了一眼小北風說道,「以後不許再叫呂哥兩張嘴,你要是再叫,看我不撕了你的這張嘴!」


佔九山此時也是得意的。


他也沒有想到天上竟然掉下來這麼大個餡餅砸到了自己的腦袋上。


他已經在盤算了,自己一下子竟然抓到了一百多名俘虜!


有一個名詞叫換位思考,是指自己站到對方立場上去考慮事情。


可是,還有一個與換位思考差不多的名詞叫以己度人,可這以己度人就有誤差了。


你讓佔九山這樣一個土匪頭子去思量第二補充團這些俘虜的心思他無論如何也是想不到的。


他又怎麼可能知道這一百來人絕不是省油的燈已是決心跟着我黨干到底並且已經是從護路軍那裡逃出來一回了呢?


葛立貴眼見着自己這些人又成了俘虜,如何肯說自己這些人是從護路軍那裡逃出來的,卻說他們這些人眼見着打不過護路軍就都跑了把槍都跑丟了!


而佔九山將信將疑卻也信了,葛立貴也說了,軍官們去和護路軍談判了生死未知,然後護路軍就進攻了,他們這些人逃命連槍都跑丟了!


在佔九山的邏輯里,在哪當兵不是當兵,我黨的兵又如何,不也是一樣能吃飽肚子能喝着小酒有條件一樣會去抽大煙逛窯子嗎?


所以他這個以己度人卻是度錯了,他並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兩個字叫「信仰」。


正因為他此時是得意的,所以他對周圍的環境並沒有注意,他的人押着第二補充團的人已是進入到了一條幹涸的河床中。


河床的兩邊長着叢生的毛柳,他也同樣不知道在那茂密的毛柳叢中已是有幾十支槍指向了他的人!


就在們這支隊伍剛進入到河床的時候,王崢凱小隊的人已經是用各自己的槍對準了各自的目標。


而第二補充團的人雖然也架槍瞄準卻並沒有把槍口固定在某個人身上。


這是王崢凱布置的方案。


王崢凱小隊的人槍法要好,而且小北風他們分別告訴了二蠻子他們那些人哪個人不能打哪個是北風北的手下,他們要打也只能打佔九山的人。


至於哪個人是佔九山王崢凱他們雖然不認識,但是猜也能猜出來。


匪首就是匪首,走在人群中那氣場和別人絕對是不一樣的,而此時佔九山如果有了後世那種被稱之為第六感官或者特異功能之類的本事,他應當感覺到自己腦門子發涼!


因為王崢凱小隊的第一神槍手,王崢凱已是用那把加了木盒子的二十響德國原產盒子炮指向了他的雙眉之間。


一個河床又能有多寬,王崢凱就是要在這麼近的距離內發起攻擊。


王崢凱此時也是在以己度人。


佔九山不了解我黨的隊伍可王崢凱卻了解土匪。


只要他們在第一輪射擊中擊斃了匪首佔九山以及佔九山手下那四梁八柱的頭目,那麼土匪的戰鬥力也就土崩瓦解了。


至於說哪些是佔九山手下的四梁八柱,自然是那些用短槍的,就是再差卻也差不了多少!


時下中國,如同一個叫作孔乙己的老頭只要穿着長衫那也是讀書人,那長衫便是身份的象徵,而那憑出汗掙錢的苦力也只能是穿着汗衫罷了。


而作為軍人來講,身份的象徵就是盒子炮,世界上沒有比中我黨人更喜歡這種盒子炮了!


又一場伏擊戰開始倒計時了,這回下達戰鬥命令的可不是王崢凱,而是呂文斌!


在王崢凱布置戰鬥方案的時候,呂文斌真的是對王崢凱再一次的刮目相看了!


王崢凱的心思太細膩了。


王崢凱要的可不是全部消滅這些土匪,他要的只是擊潰這些土匪。


在王崢凱的戰鬥方案里,是把第二補充團的人剛好放進河床然後就開槍,在第一輪射擊中就把那些土匪的頭目打得七七八八。


這樣佔九山的隊伍也就崩潰了。


剛放進河床就開始襲擊卻是有利於那些土匪逃出埋伏圈,這樣那些土匪就不會頑抗到底!


給了土匪們退路,那麼土匪們自然不會死拼,土匪們既然不會死拼,那麼他們也就不會用槍去射擊那些補充團的俘虜!


快了,快了,呂文斌看着最後幾名土匪心裏叨咕着,他開始倒計數了。


於是,就在呂文斌看到最後一名自己補充團的人走進河床後面還有幾十名土匪的時候就大喊了一聲:「補充團的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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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於此時正往河床里行進的佔九山的人和第二補充團的那些俘虜來講無異於天上炸響了個驚雷,這個埋伏圈太近了!


而這一聲於早就等待命令的王崢凱他們來講便無異於吹響了戰鬥的號角!


於是,就在呂文斌的這一聲喊里,行進在河道中的人都愣了一下而那排子槍聲便響了起來!


然後中槍的人幾乎同時跌倒,行進中的人這才反應了過來,葛立貴這樣的補充團士兵趴下又比佔九山的人早了那麼一絲絲。


而這時小北風的喊聲又適時響起:「我是小北風!咱們的人趕緊反了!」


小北風這一嗓子當時就讓佔九山的隊伍中亂了起來,小北風這一嗓子後眼見着北風北一轉槍口就把自己身邊一名北風北的手下給斃了!


而北風北的手下那反應有快的也有慢的,反應快的便如北風北一般調轉槍口就打,而反應慢的也有被佔九山的人開槍打死的。


至於第二補充團的人是老老實實趴在了那河床的沙子上祈禱觀世音菩薩保佑了。


這裡最聰明的卻依然還是葛立貴。


他剛一趴下就感覺不對卻是一翻身雖然不敢抬頭卻就那麼瞪着眼觀察着周圍的動靜,他可是怕死得不明不白。


而這功夫異變又生,就聽「突突突」的機關槍聲又響了起來。


那是二老牛扣動了扳機,而這也是王崢凱事先想好的辦法,那河床之上敵我未分他們怎麼可能真的卻用機槍去掃呢?


那子彈卻是打向天上的,王崢凱要的只是這種效果——恐嚇!


「投降,繳槍不殺!我們是補充團!」王崢凱高喝着端槍就跳了起來,於是就見河床兩邊的毛柳叢中幾十名持槍挺着閃亮刺刀的士兵就跳了出來。


戰鬥發起的太突然了!


在如此短的距離內,包括佔九山在內的那些使短槍的土匪哪個能撈到好去?在第一輪槍擊中便已經倒下去大半了。


事實證明,人體永遠扛不住子彈,這與人的立場無關,無論你是正面人物里的英雄豪傑還是反面人物里的土匪梟雄,一粒子彈擊中眉心從此便會陰陽相隔。


此時土匪們已經蒙了,沒有人組織戰鬥了。


膽子大點剛進包圍圈的扭身就跑,膽子小的已是直接跪在地上就槍舉了起來。


這場戰鬥打得太痛快了!


北風北斃了一名土匪感覺自己心中的這口惡氣才算出了一口,他這段時間在佔九山那裡可是沒少受窩囊氣!


可是,這時他又想起了什麼手中的盒子炮隨着自己的目光在人群搜尋,而這時他恰恰看到張忍冬也「啪」的一槍打死了一名扭頭想跑的九佔山手下的小頭目。


而此時的那個小頭目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驚愕的看着翻臉如此之快的張忍冬張了張嘴,他試圖伸手指張忍冬卻終究沒有了力氣隨後便向後倒了一去。


「大掌柜的,我把欺負咱們的苟日的傢伙打死了!」張忍冬大喊道。


在那名土匪頭目倒下去的瞬間北風北與張忍冬的目光相遇了。


北風北看向張忍冬的目光是帶着疑惑的,而張忍冬的目光卻是顯得那麼的誠摯那麼的對他北風北忠心耿耿!


北風北一愣之際,第二補充團的人已是沖了上來嘴裏高喊着:「所有人把槍舉起來!」


現在敵我未分,北風北和他所有的手下也只能舉起了手中的槍。


一處叫作磨刀石的陣地上,補充團的士兵們在戰壕中都把槍指向了前方,前方的開闊地上三三兩兩躺着一些日軍的屍體,他們已經打退日軍的兩次進攻了。


而此時就在陣地後方樹林中一個經過偽裝的木屋中,周寶國正站在前面講話,下面坐了二十多名補充團的軍官,所有人的臉色都是冷竣的。


這是周寶國所召開的緊急會議,因為這將決定本地區抗日鬥爭何去何從的重要問題。


蔣介石講攘外必先安內,人家根本就不管東三省的事。


張學良連殺父之仇都不報了,讓東北軍大部入了關被老蔣拉到陝西安內去了。」周寶國看着下面那些同樣認真看着自己的下屬說道。


「馬占山已經敗了。


李聞海、紅鬍子老王林敗了,李聞海自衛軍第21旅旅長關慶祿已經在綏芬河投降了,自衛軍和救國軍余部現在已經撤到虎林的高山密林地帶,看樣子他們很有可能退到蘇聯境內。


丁超的護路軍降了,臨投降之前還暗算了咱們的第二補充團,丁超已經坐着專機去長春就任偽滿洲國的內務府大臣。


這四支隊伍抗日之時雖然沒有得到官方也就是南京國民政府的委任與命令僅屬於愛國將領自發抗戰,但是畢竟那也是成建制的軍隊。


而現在他們都不行了,打不過的要保命了不肯和日軍決死一戰,投降的就更不要提了。


儘管我們精神上已經作了準備,誰也沒有想到這幾隻部隊瓦解得會這麼快!


沒有了救國軍和自衛軍的牽制,日軍已經長趨直入,並且,剛剛接到鐵路工人報告,鬼子的已經乘鐵甲列車來抄咱們後路了。」


補充團的軍官們聽着周寶的話那臉色便如形勢愈發嚴竣了起來,周寶國是他們的主心骨。


之所以說周寶國是他們的主心骨,那是因為目前他們這支我黨的部隊和上級組織已經失去聯繫了。


我黨人之所以在國民黨這些年的鎮壓下能夠如星星之火不滅,那是因為他們的信仰,因為有信仰,所以他們每個人都是一枚火種,到哪裡都能燃起反抗之火。


而值此日寇猖狂之際,只要黨中央有抗日的精神,那麼他們每個人就都是一顆抗日的火種!


「局面也就是這樣了,本來咱們就是在救國軍中積蓄力量的。


可是現在局面已經這樣了,我們不能再指望他們扛東三省的抗日大旗,那麼這桿大旗誰來扛呢?」


周寶國是站着的,他是手按着桌子看向自己這些下屬的,而了解周寶國的下屬們自然明白周寶國的這個設問句是什麼意思,現在需要的是這個問題的答案!


「所以,這面大旗就由我們我黨人來扛!」周寶國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們是我黨人,我們有着崇高的信仰!


我們的信仰不是只是說在嘴裏的,疾風知勁草,板蕩識誠臣!


所以,經黨組織研究決定,從現在起,補充團和第二補充團宣布脫離抗日救國軍,成立由咱們中國我黨領導的抗日游擊總隊!」


……


就在補充團決定以我黨之名挑起抗日大旗之際,王崢凱帶着那支混合部隊再次進入了急行軍狀態。


之所以是混合部隊,那是因為這支部隊中包括了王崢凱小隊、第二補充團二百人左右、北風北部五十餘人。


王崢凱成為這支混合部隊的指揮員,第二補充團人全無異議,他們這些人本就是王崢凱小隊救的並且他們中間也沒有軍官。


至於北風北部現在也無處可去,並且北風北本人也算是王崢凱小隊救的。


其實王崢凱他們貿然對佔九山他們動手是一種冒險行為,他們並不能確定佔九山就降了日軍,但是他們又不能不打。


如果他們不採取突襲反而將佔九山他們一攔再一詢問,雙方再象打陣地戰以的執槍火拚,王崢凱他們是絕對不佔優勢的。


他們的槍沒有佔九山他們的槍多,而象葛立貴這批一百多名無槍可用的俘虜還極有可能成為被屠殺的對象。


戰鬥有時就是這樣,哪有那麼多板上釘釘的事。


打了也就打了,好在王崢凱他們並沒有打錯。


在這次伏擊戰中,王崢凱他們共斃敵27人,而在俘虜的25人中有幾個品行不端的人被北風北放掉了其餘的人則是被北風北「收編」了,所以北風北的手下的人反而增加了。


佔九山及其手下頭目全部被擊斃,至於逃跑的那些小嘍羅那也成不了什麼氣侯了,至此佔九山這個綹子徹底算是在東北山林中除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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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風北和王崢凱小北風他們一交流便也猜出了戰局的大體形勢,於是王崢凱便率隊開始向磨刀石方向急行軍而去。


北風北對於王崢凱在這支混合部隊中取得了主導權是沒有意見的。


他在上回去補充團看小北風的時候就知道王崢凱小隊是由王崢凱做主的,自己的乾兒子小北風別看嘴上吵吵的厲害在大事上卻從來都是聽王崢凱的。


對於這點北風北倒是看得很開,自古英雄出草莽,若不是自家遭遇到那樣一場慘案自己也決不會拉綹子成了大掌柜的。


莫欺少年窮,十二三歲的小孩子你是看不出什麼的,可是人一到成年以後究竟誰有出息誰能揚名立腕兒那可真的就不好說了。


別說雷家的小六子出息了,就是那張家的小四兒李家的小五原本看着還是禿嚕着大鼻涕的小娃娃在長大以後名動四方,他北風北也能接受。


倒是那個張忍冬向王崢凱提出為什麼不成立一個屬於王崢凱自己的大綹子,卻是被王崢凱直接拒絕了。


王崢凱現在雖然不是我黨人,但內心已經認定了我黨了,他可沒有當土匪嘯傲山林的想法。


另外,他只是在打仗上指揮王崢凱小隊,那要是說到信仰啥的他卻是要和周讓商量的。


對於張忍冬這個人,北風北現在也起了疑心,只因為在佔九山那時張忍冬和佔九山走得太近北風北已是從張忍冬身上看到了他的野心。


但是,他卻沒有抓到任何證據所以也就無法和張忍冬翻臉,在戰鬥中他本想抓個佔九山的心腹摸摸張忍冬背着自己有沒有搞明堂的,但那張忍冬也真是了得卻是把佔九山手下最後一個頭目給打死了!


如此一來,老謀深算的北風北也只能隱忍了。


「媽呀,那是小鬼子的啥玩應?」一名補充團的士兵邊叨咕着邊在山丘稜線後站起來就看,因為前方鐵路上駛來一個火車頭後面兩拖了兩節說車廂還不是車廂的東西。


只是他剛站起來冷不防身邊一名同伴一伸手就把他拉倒在地。


他是哈着腰抻着脖子去看的,而那名趴着的同伴恰恰拽在了他褲角上,於是他腳下一滑直接就把臉蹌在了面前的山丘上。


土丘上有綠草,夏天了那土啊草啊什麼的自然也是軟的,倒還不至於把他的門牙蹌下來,可饒是如此卻也把他蹌了個迷迷登登。


「你特么的拉我嘎哈?」那名士兵當時就急了。


他的同伴還沒有回答卻已經有人替他回答了,那是日軍的重機槍,「洞洞洞」聲中,日軍機槍子彈隨即就打在了他們藏身的山丘稜線處。


要知道這可不是打6.5mm子彈的歪把子,而是打7.7mm的「雞脖子」,所以那子彈的威力是格外的大。


多虧他的同伴拽完他往後退了,而那名士兵由被被拽得猛卻是順着那山坡的斜坡往下出溜了一下,那7.7mm的子彈已是直接就射穿了土丘稜線處的那層土皮!


「你說我特么的拉你嘎哈?你家要是兒子多死了不差你一個我就不拉你!」他的同伴冷冷的說道。


「嘿嘿嘿。」那名士兵這才搞明白自己竟然是被同伴救了,於是不好意思了。


「啥情況,前面啥情況?咋還有雞脖子呢?」後面有一名補充團的連長爬了上來。


「應當是鬼子的鐵甲車。」那名士兵的同伴冷靜的回答道。


雞脖子是補充團士兵對日軍92式重機槍的戲稱,只因為這種重機槍射速很慢,都可以聽出子彈射擊的個數來,而那種聲音聽起來就象老母雞下蛋時所發出的那種「咯咯」聲。


「這下麻煩了啊!」那名連長嘆道,緊接着就大聲命令道:「所有人散開,小心別讓鬼子的機槍打着,看看能不能幹掉鬼子的鐵甲車!」


由於李聞海、老王林等抗日義勇軍的相斷敗退,日軍大部隊在攻打下哈爾濱後已是對黑龍江長趨直入。


戰局發展太快,才得到消息的補充團想要撤退就必須經過一道鐵路線,可是現在卻有日軍的鐵甲車順着火車道開了過來已是把補充團的退路給堵死了!


再難啃的骨頭也得啃,如果他們不能從這個位置開出一條道來,那麼補充團可就凶多吉少了。


在那名連長的命令下,他們連的人全都成散兵線散開了借種各種掩蔽物始觀察對面的鐵甲列車。


見那鐵甲兵列車卻是日軍臨時「拼湊」出來的。


前面是常見的蒸汽機車的火車頭,後面卻是拖了兩節車廂,那車廂的外面都是焊接的薄鐵板,整個車廂便封閉了起來,中間每節車廂卻是開了兩個射擊孔。


「吳士發李振,打兩槍試試!打完就縮回去!」那名連長命令道。


於是「啪啪」的兩聲槍聲響起,而隨之這兩名躲在另外一個土丘後的士兵就遭到了那鐵甲車上日軍雞脖子的招呼,他們只能縮了回來。


見此情景那個連長皺眉了。


他所擔心的並不只是眼前這個不倫不類的鐵傢伙,他們這個連的人其實現在不惹這列日軍的鐵甲車當然可以在鐵甲車上的日軍看不到的地方衝過去。


可是他們前面的大部隊卻是在團長周寶國的帶領下與追擊而來的日軍纏鬥着目前還擺脫不了敵人。


他是怕這個傢伙把地方這麼一占,然後日軍再用火車把部隊運過來,那樣補充團的退路可是徹底被封住了!


說什麼也得想辦法把前面這個攔路的傢伙炸了啊。


然而就在這個連長正在想辦法的時候,意外的情況卻是又發生了,遠方又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音。


他們循聲望去,卻是看到遠方又駛來了一輛車,而這輛車卻是地地道道的鐵甲車了。


那車也不大,看上去也就是如同一輛卡車般大小,看上面一共也就是三四挺重機槍的樣子,可偏偏那車軲轆卻不是膠皮軲轆而是用火車的軲轆做的。


於是,一輛全封閉的鐵甲車就被日本人生生搬到了鐵軌上行駛了起來。


很明顯,後來的這輛鐵甲車已是與前面那拼湊的鐵甲車成為了犄角之勢,他們想靠上去炸其中任何一個都得承受另外一個的火車襲擊。


這回可如何是好?


一開始還在士兵面前保持着冷靜的連長終於露出了急躁的表情。


而此時,就在這個負責衝出退路的這個連的對面,也就是在正在向他們用重機槍施壓的日軍鐵甲後的後面,有一隊人也正在研究如何幹掉日軍的這兩輛鐵甲車。


這隊人卻是王崢凱率領着他那支混合作戰部隊到了。


「這特么的可咋整,前面那兩個可是鐵傢伙呢!」小北風看着那兩輛鐵甲車說道。


王崢凱小北風在時下的中國士兵中還不算是全無見識的,至少他們還是見過火車的,而王崢凱小隊中的幾個人比如二蠻子、小保子、二老牛他們卻是連火車都沒有見過的,此時自然是瞪大着眼睛看着那兩個鐵傢伙。


「我感覺小鬼子不一定注意到咱們在他們後面,你們說咱們放把火把它們燒了咋樣?」二蠻子說道。


「扯蛋!那是鐵的,你當是木頭的你能點着啊!」二老牛反駁道。


「你才傻呢,你沒看下面那些木頭嗎,那些木頭是黑色的明顯是浸了油的,肯定愛着火,咱們把木頭往那鐵傢伙下一塞,那鐵東西那就不成鍋了嗎?」二蠻子煞有介事的說道。


「你可真頭子?媳呸兒不在,智商堪憂啊!」王小武接了一句道,於是他們幾個齊齊低笑了起來。


這個「媳呸兒不在智商堪憂」自然不是王小武的原創,他原本也是山林隊里的一個土匪,在山林隊里都是管他們這樣的人是叫「小崽子的」,他怎麼可能知道「智商」這個詞,這個新名詞他卻是聽周讓說過一回才記住的。


在一旁聽着的張忍冬臉上也露出友善的笑意,而內心卻是充滿了鄙夷的,他就搞不明白,以這些人的智商怎麼可能在補充團里混得風生水起,那王崢凱小隊的大名卻是連佔九山那綹子都聽說了。


「你們好象忘了一件事兒吧!」小北風插了一句道。


「啥事?」二蠻子他們幾個人臉上掛着笑齊聲問小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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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東西有車軲轆會自己跑的,我拿火烤你屁股你就等着我燒你後丘兒?」小保子很正色的說道。


二老蠻互相看了看就全都低笑了起來。


研究怎麼打日軍的鐵甲車那是王崢凱、小北風、周讓、北風北他們的事情,而二老蠻他們幾個其實就是口花花侃大山罷了。


「別白唬了,我來說打法,準備戰鬥!」王崢凱已經研究出了打法,便大聲命令道。


王崢凱可沒有二蠻子的好心情,他現在卻也想到了,如果不把這兩個日軍的鐵甲車打掉,那麼等日軍用火車把兵力運過來,那麼補充團可真的就麻煩了!


「連長,你看那,對面有人!」有士兵忙喊那個連長道。


「廢話!嗯?」那個連長順着士兵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對面有人。


所謂的對面有人並不是指日軍的那兩個鐵甲車,而是在鐵道對面有人卻是正用小旗向他們揮舞着呢。


「我那個望遠鏡呢?」他的通信兵忙把望遠鏡遞了過來,只是那望遠鏡一頭的鏡片已經打碎了。


不過,管它呢,總比沒有強,於是這個連長便象用步槍瞄準射擊一般眯起來一隻眼睛向對面望去。


「用不用給他們回旗語啊?」又有士兵問道。


「你不長腦袋啊,對面來咱們人了,你打旗語是要給小鬼子看嗎?」那連長的通信兵直接就把問話的人訓了。


而這功夫他們的連長卻已經放下望遠鏡了,而是開始下達命令了:「命令所有人向鬼子的那兩列鐵甲車射擊,機槍也響起來,做出咱們要進攻的樣子,但是要保護好自己!」


連長有令,士兵們便也理解了連長的意圖,這肯定就是佯攻吸引鐵甲車上日軍的注意力好讓對面自己的人有所動作。


於是,乒乒乓乓的槍聲響起。


一個連人咋么也是一百來條槍,但是,為了防止被日軍的重機槍捕捉到他們,他們都是趁着日軍子彈掃過的剎那倉促開槍。


那子彈也絕談不上打得有多准,於是那鐵甲列車外面的鋼板上就如同遭了冰雹一般但見火花飛濺,而日軍的重機槍自然也不肯閑着,那「洞洞」的射擊聲卻是完全壓制住了補充團的槍聲。


此時就在鐵路的另一側,王崢凱一揮手,二十多名手拿着手雷和短槍的補充團的士兵已是沖了出去,他們分成了兩撥直奔日軍的兩個鐵甲車而去。


而與此同時,但凡只要手中有槍的人都已經緊張了起來,並且他們也在運動,他們也在找合適的射擊位置


在王崢凱的布署下,那鐵甲列車上對着他們的這頭的每一個射孔都分別被十幾支長槍短槍盯上了,但為了保證射擊能夠壓制住日軍的重機槍,他們每組盯着日軍射擊孔的人那都是前後左右哪裡都有的。


日軍那鐵甲車上兩側可都是重機槍,雖然現在注意力已被對面的佯攻吸引過去了,但他們若是發現背後來人了,這側的重機槍一響那些去炸鐵甲列車的人絕對是九死一生!


那輛鐵軲轆的鐵甲車也被人用槍盯死了,但對於那輛攻擊那輛鐵甲車的人唯有憑運氣了,那個你就是拿槍也沒有用的,只能祈禱去攻擊的人不被鐵甲車上的人發現了。


前者是半成品,類似於移動的帶射擊孔的碉保,後者是成品,除了觀察縫並沒有子彈能鑽進去的地方。


此時的王崢凱並沒有用狙擊步槍而是用起了盒子炮,他們距離日軍的鐵甲車並沒有多遠卻是連一百米還不到呢,用能連發的盒子炮自然更有利於壓制日軍的火力。


這把盒子炮可是地道的全自動手槍了,也就是快慢機,能點射能連發,想連發的時候,只需要扣着扳機不鬆手,在幾秒鐘之內那槍膛里的子彈就會被清空,就這火力在百米距離以內可是與捷克式輕機槍都有的一拼了。


而王崢凱目前還沒有用盒子炮打過二十發的連發呢,考慮到那槍的后座力,他已是直接把槍柄裝上了那個木盒子要抵肩射擊了!


北風北和張忍冬此時自然也手中持着槍,他們可是看到了王崢凱對整個戰鬥布署的全過程。


人說「盛名之下無虛士」,王崢凱自然談不上什麼盛名,但是王崢凱現在卻也算得上「小荷才露尖尖角了。


而就只是這個「小荷才露尖尖角」卻也讓北風北知道王崢凱並不是浪得虛名了,不管這次偷襲日軍鐵甲車能否成功,但在北風北看來,王崢凱所思所慮已是極為全面並且具有可行性了。


好了,現在就是檢驗王崢凱的戰鬥方案的時刻了。


就在攻擊小組衝到距離那鐵甲車還有三十多米的時候,鐵甲車上的槍突然響了,一名行動隊員身體頓了一下直接就倒了下去。


可是那槍聲卻只是響了一槍,隨即就被王崢凱這頭火力壓制住了。


而王崢凱並沒有連發卻是也只打了個點射就把槍停了。


因為他意識到對面日軍只打了一槍,那說明行動小組的人已是衝進日軍重機槍的射擊死角了,所以發現後面又來了中我黨隊的日軍也只好用手槍或者步槍了。


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除了那名唯一的士兵倒下,其餘行動人員都已經衝到了那鐵甲列車的下面。


後面那輛小的帶鐵軲轆的鐵甲車也發現異常了,但攻擊它的中國士兵已是到了它近前了,攻擊前面那列鐵甲車的士兵卻又被車廂擋住了,所以那鐵甲車上雖然有機槍轉了過來但卻沒有發現射擊目標。


而這時,王崢凱的布置就起了效果了。


第一輛鐵甲列車的射擊孔都比較高,要想把手雷直接扔進去多少是有些困難的,既有可能扔不進去還有可能被裏面的日軍發覺再擋出來。


所以爆破組的人他們是一個人蹲下,另外一個人踩着蹲下人的肩膀,而下面的人一挺身就站了起來,這樣上面人的高度就夠了,卻是穩穩噹噹的磕響手雷就硬塞進了日軍的射擊孔。


爆炸聲相繼響起,日軍車廂內射擊的槍聲終於停了下來。


而被日軍火力壓制住的那個連也已是在那名連長的帶頭之下向鐵路發起了衝鋒。


而這個時候,負責掩護這面行動的火力卻已經轉移目標了,他們的槍全都對準了那火車頭。


那火車頭只是日軍臨時弄來的民用車頭,那上面並沒有什麼鐵板做掩護,所以那上面的日軍發現有人來了已是從那車廂門和車窗處把槍探了出來。


可是那又能有什麼用,一個火車頭裡算上鍋爐和煤水室又能裝幾個人,更何況開火車給車加煤人雖然也是日本人在滿鐵(滿洲鐵路)的工作人員,但他們並不是戰鬥人員。


所以在有兩名日軍士兵在火車駕駛室里探出頭的剎那,那腦袋就不知道被多少發子彈同時擊中了。


這時他們的腦袋已經不能說是被子彈洞穿了的爛西瓜了,而是被集火後打成了血霧!


而個時候,王崢凱大吼了一聲,王崢凱小隊的人已是端着槍保持着射擊姿勢向著後來的那輛正經八本的小鐵甲車就沖了過去。


在王崢凱的計劃里,這輛鐵甲車必須得保住,他還有大用場呢!


不過等到王崢凱衝到那輛鐵甲車跟前的時候,戰鬥已經解決了。


日軍終歸還是大意了,這鐵甲車就是陸地版的裝甲車被裝了四個和火車一樣的鐵軲轆,那槍孔可是塞不進手雷的,但日軍在鐵甲車上面的門卻沒有閂住,卻是被補充團的人直接把側門拽開就扔進去了兩顆手雷。


爆炸聲過後,已是有人已經開始從那鐵甲車往外拖日軍的屍體了,那是葛立貴。


「咦,動了!動了!」人群中爆發出了一陣歡呼聲。


所謂的動了,那是指日軍的那輛象卡車似的鐵甲車動了。


它可不是被人推動的,卻是在裏面被人開動的。


開動那鐵甲車的人是一名補充團的士兵,他在礦區工作過,恰恰就是搞各自機械修理的,所以他上了車沒一會把那輛鐵甲車開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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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來人啊!過來搬機槍!」又有士兵在那列火車頭拽着的鐵甲車上喊了起來。


由於這列鐵甲車是日軍臨時拼湊而成的,所以那被封閉車廂里的重機槍自然也是後搬上去的,有士兵帶着扳手撬棍上去以為要拆那重機槍才行呢,卻沒有想到日軍竟然是在車廂里堆的沙袋而那重機槍就是架在沙袋上的!


如此一來真是省事不少啊!


「抓緊抓緊,鬼子援兵說不定馬上就到了!」王崢凱高喊着,然後,現在加起來已經快有一個營的兵力的他們帶着從鐵甲列車上搬下來的重機槍便沿着鐵路向那日軍鐵甲車的來向而去了。


三十分鐘後,日軍的援兵來了。


整整一列火車,這回那蒸汽機車頭後面拖着的可不是兩節車廂了而是足足得有二十節,粗步估算那怎麼也得有一個大隊的兵力。


此時的日軍攻下了哈爾濱,擊潰了抗日義勇軍的主要部隊那正是驕傲無比的時候,在日軍指揮官看來,能將中我黨隊的這支補充團消滅在包圍圈中絕對是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其意義不僅在於消滅了成建制的中我黨隊,還在於他們這樣就能為天野旅團報一箭之仇了。


經過鏡泊湖連環戰,日軍天野旅團徹底的被打殘了,旅團長天野淳一戰死,日軍傷亡近四千人。


天野旅團已經直接被降級了,余部被日軍派到地方去當守備部隊去了。


而抗日救國軍的強大戰力終於讓日軍重視了起來,旅團不行,這回就上師團,日軍甚至調來了空軍助戰。


如此一來,無論李聞海的自衛軍還是王林的救國軍都擋不住日軍的鐵蹄了。


只因為他們和日軍打的是陣地戰,面對侵略者的優勢兵力和強大火力他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於是只能一撤再撤然後兵敗如山。


此時坐在火車駕駛室里的日軍大隊長渡邊中佐心中那也是豪情無限啊!


大日本帝國對中國的東三省已經垂涎很久了,當然,現在這裡在大日本帝國的稱呼里已經不是什麼東三省東四省了,而是,滿洲。


只因為那個大清國的末代皇帝溥儀已是宣布就任滿洲國皇帝。


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滿洲,這裡有無盡的土地,這裡有大豆高梁、這裡有茂密的原始森林、這裡有有煤炭有鋼鐵,土地之肥沃物產之豐富那是日本本土所無法比擬的,滿洲勢必成為大日本帝國橫掃亞洲的跳板!


火車依舊在「咣當」「咣當」的前進着,而渡邊已經看到前方鐵路上在那山丘空隙間停着的那兩個鐵甲車,他甚至還看到了那鐵甲車上面就站着大日本帝國士兵,那士兵橫端着步槍,步槍刺刀上挑着的旭日旗是顯得那樣的醒目。


渡邊想,此時那名日軍士兵的內心也一定是充滿了驕傲的,因為如此廣褒富饒的土地就被自己踩在了腳下,吾為吾皇開疆拓土當真是不虛此支那一行啊!


火車繼續前進,而這時那名負責開車的滿鐵的日本車長已是下令準備減速了。


只要車一停,他們這一大隊的人在這條鐵路線上把防線一建立起來,那麼那支中國抗日義勇軍補充團就註定無處可逃了!


「過了前面這個山丘就停車!」渡邊對那名列車長命令道,於是他自然得到了一聲表示順從的「嗨伊」。


鐵道在這個山丘處是個拐彎,可是就在火車頭拐彎衝過這個山丘的時候,原本臉上帶着笑意的渡邊和那名正準備剎車的列車長的眼睛突然瞪大了。


因為他們突然發現前面鐵路上竟然少了一段鐵軌!


「啊!不——」在渡邊和那列車長的驚叫聲中那火車噴吐着黑煙就沖了出去!


幾十噸上百噸的火車在沒有了鐵軌的支撐後在巨大的的慣性下直接衝上路基那將是一種什麼結果?


那真的就跟後世所拍的大片一樣,火車在這一瞬間不受控制的就沖了下去,火車脫軌了!


火車一脫軌便衝下了路基,那路基的橫截面都是梯形的,於是一側火車的軲轆就懸空了,這列火車衝下鐵軌的車頭車廂便向路基下方側倒了下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


那個山丘成功的遮擋住了火車頭上所有人的視線,那被拆掉的鐵軌並不長也僅僅是一節罷了,至於其他地段那火車道卻是完好無損的,火車不轉過山丘根本就發現不了這裡沒了一節鐵軌。


一節鐵軌才能有多長,可問題這是火車!就是少一米那火車也會脫軌的啊!


火車傾覆了,前面七八節車廂已是直接就側倒了一下去,車上的日軍官兵頓時便有了天旋地轉的的感覺,數不清的腦袋便把那車廂的鐵壁撞得duǎngduǎng作響!


後面車廂終於是停下來了,而這時不待大隊長渡邊命令而實際上渡邊也命令不了了,因為他直接就在那火車頭翻倒的瞬間被撞昏死了過去,後面的日軍官兵紛紛下車,前面傾覆的車廂里的日軍已是慘叫呻吟成片。


剛才還意氣風發的大日本皇軍官兵們在這場被王崢凱精心設計的「車禍」中未曾戰鬥便已是損失慘重狼狽不堪!


而就在後面的日軍士兵拿着槍跳下火車試圖對前面被傾覆的車廂中的人員進行救助的時候,遠處如同暴雨般的槍聲便響了起來。


一挺日軍的重機槍由於射速慢那是能聽出子彈射擊的個數來的,否則補充團的人又如何會給日軍的92式重機槍起了一個雞脖子的綽號呢?


可是,當三挺重機槍開始瘋狂掃射的時候,誰又能聽出個數來呢?


另外,響起的槍聲可不只只是這三挺重機槍,那還有二百多支步槍盒子炮呢!


子彈就如同天邊衝過來的一股洪流,那些已經下車日軍官兵在這洪流之中直接就被「衝倒」了,一時之間侵略者的血液已是染紅了那石子鋪就的路基!


那重機槍自然是補充團他們從頭一列裝甲車上搬到遠處去的,日軍臨時拼湊出來的鐵甲列車到底是便宜了王崢凱他們。


日軍這回本來是指望用這兩列裝甲車當碉堡用的,卻沒有想到被王崢凱他們從後面偷襲得手,那麼這兩列車上的彈藥又怎能少帶?


一時之間衝下火車的日軍已是在那路基上放倒了黃乎乎的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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