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元年,在西北偏僻的大山深處,有個叫趙家村的地方,以前戰亂,很多老百姓逃亡到此,
在趙家村,流傳着一個古老的習俗,那就是這裡的男人們,可以娶兩個妻子生活,
趙家村的成婚陋習,在女人們眼中看來,是老祖宗留傳下來的東西,註定了每個女人的命運,誰也無法更改這裡的生活規則。
在村子裡,有一對漂亮的倆姐妹,姐姐叫王麗,二十八歲,妹妹叫王琴,今年二十六;
兩人共同生活,忙裡忙外,感情相當好,然而,父母親都不在了,據說;當年兩姐妹年幼時,
在臘月初八的那天,家裡怕過冬天柴火不夠,姐妹倆閑來無事,就跟隨父母一起上山砍柴,
在半山腰上,一家人砍完柴,準備在一棵大松樹下休息時,突然:從大松樹的後面,
跑出了兩隻巨大的白色老虎,虎視眈眈的盯着他們一家人,王麗和王琴的父親一看,
連忙從後背抽出砍柴的刀,下意識的擋在兩姐妹面前,而母親也拿着柴刀,跑到了姐妹的後面,
這時,其中一隻白虎張開血盆大口,咆哮起來,用虎爪在地上戳了一下,上前慢慢的靠近,
就在這時,這隻老虎,猛的撲向了王麗和王琴的父親,瞬間,她們的父親一柴刀砍過去,
卻被白虎那鋒利的大爪子,拍掉了手上的柴刀,誰知,白虎迅速朝她們父親頸部咬去,一下子就將她們父親撲倒在地,
就這樣,那白虎叼着她們的父親,轉身跑走了。頓時,母親嚇得驚叫,兩姐妹也大哭了起來,
可是,還沒等母親回過神來,另一隻白虎躥了過來,撲向她們的母親,沒想到母親,
掙扎幾下,同樣被叨走了,那一刻,不懂事的姐妹倆,站在原地嚎啕大哭起來,不久,
村裡一名老人路過,看到地上的大量血跡,知道她們的父母出事了,趕緊將倆姐妹帶下山,
並通知趙家村全村的人,上山尋找她們的父母,人們敲着鑼,在山上到處查找,然而,
在一處石岩下,只找到了父親的一條腿,和母親的一隻胳膊,其餘部分已經被老虎吃了。
於是,村裡人便埋葬了,剩下的身體部位,一位老奶奶,見姐妹倆可憐,就把她們倆帶大了。
回想起這些,王麗和王琴至今心有餘悸,雖然過去十幾年了,卻好像揮之不去。
然而,在趙家村裡,兩姐妹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歲數,但是,沒有找到合適的人,
可是,村裡義莊有個主事,叫賈三,今年四十,人稱“老保頭”,也還沒有成婚,他一直想娶王麗王琴姐妹倆,時常垂涎欲滴,想窺探。
賈三曾經娶過一房妻子,叫雷氏,嫁給賈三兩個月後,雷氏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
每天晚上,丈夫都會出去,而且每次都半夜三更回來,這讓雷氏很惱火,畢竟剛結婚不久,
還沒有熱暖被窩,那以後的日子怎麼過!為了弄明白原因,有一天晚上,雷氏就悄悄的跟上丈夫賈三,一路尾隨,
看看他到底搞什麼鬼,然而,令雷氏意外的是,賈三竟然是去找青樓女人鬼混,而且還包養了一名苗姓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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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到這樣的情景,雷氏按耐不住,頓時火冒三丈,衝進青樓的後廚房,搶過一把剁肉刀,
闖進賈三和那苗姓女子的房間,上前,一把按住那苗姓女人在桌子上,一刀砍下苗姓女人的半截頭髮,
誰料,那苗姓女人嚇得尿濕了褲子,從那以後,賈三就再也不敢去青樓了,可是,
半年後,有其他女人,當場捉到雷氏通姦其丈夫,賈三知道後,一紙休書結束了兩人的婚姻,
賈三知道,王麗長的豐滿性感,她的性格,屬於比較開朗,大大咧咧的女人,而王琴,則苗條淑女樣,屬於內向膽小,不大說話的性格。
見兩人的父母很早過世,賈三動不動,就以義莊的小事為由,上門去找姐妹倆閑聊,
久而久之,王麗對賈三很反感,這天早上,吃過早飯後,妹妹王琴,提着裝衣服的水桶,
去了對面的小溪邊洗衣服,王麗呆在家,突然感覺肚子疼,想上廁所,便匆匆去了後院蹲茅坑,
這時,好色的賈三,正好賊心不死,又來到王麗家找姐妹倆聊天,進了院子後,賈三喊了一聲:
“王麗、王琴,在家嗎?”可是,發現沒人回應,賈三以為是王麗她們嫌他煩,故意不搭理,
於是他從窗戶向里看,屋內確實沒有人,應該出去做事了,讓他有些垂頭喪氣的感覺,
“看來今天見不到兩姐妹了,唉…”,賈三心裡嘀咕了一句,便轉身往回走,可剛走兩步,忽然,
他感覺耳朵邊,隱約聽見了放屁的“噗噗”聲音,讓他有些疑惑,“難不成王麗在上廁所?”,
一想到這,賈三馬上調頭,慢慢往王麗家後院去,果真沒錯!
他聽見了王麗,蹲茅坑的咳嗽聲,賈三剛想大聲喊,卻又立馬用手捂住了嘴巴,此時,
一股見色起意的偷窺邪念,在他心裡產生開來,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沒人,於是,
便躡手躡腳的,向茅房的後牆去,此刻的賈三,心裡有些亢奮刺激,加快了腳步,迅速走到土茅坑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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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想伸出腦袋,看裡面蹲廁的王麗時,忽然;一條巨大的眼鏡蛇,從地上的草眾里竄了出來,
伸出高高的蛇頭,死死盯着賈三,“媽呀!救命啊,蛇啊,”嚇壞了的他,尖叫一聲,
“誰!誰在偷窺啊!我的天哪!”蹲坑的王麗,聽見叫聲,嚇得大叫,連忙彎腰站起,
顧不上擦屁股了,提起褲子就跑出茅房門,就在那一刻,賈三從後面跑出,正好與王麗撞上,
王麗一瞧,大喊一聲:“我的天哪!偷看人家上廁所!”,立馬火冒三丈,大罵道:“好你個老保頭!原來是你偷窺我上廁所,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說完,王麗撿起地上的竹棍,賈三一看暴露了自己,忍不住害羞的笑了笑,看見王麗要打自己,
發現不對勁,拔腿就跑,兩人追跑着,恰好,洗完衣服的妹妹王琴,正提着木桶進院門口,
賈三低頭沒看到,一頭撞在王琴的肚子上,由於用力過猛,兩人都撞倒在地上,
只聽見王琴“唉喲”一聲,水桶里的衣服灑落一地。突然,倒地後的王琴,臉上的表情痛苦,
捂着那小肚子抽搐掙扎着,嘴角開始出現冒泡,這一幕,把躺一旁的賈三,嚇得目瞪口呆,
連連後退,感覺出大事了,趕緊爬了起來,快速的逃出了院門外,一溜煙不見了,後面的王麗,
跑了過來,看見妹妹王琴的樣子,緊張上前撕喊着:“妹妹…妹妹!你怎麼了!快來人啊,
救救她啊!”可是,倒在地上的王琴,嘴上流出大量的血跡,漸漸的停止了呼吸;此刻的王麗,
抱着妹妹,撕心裂肺的痛苦了起來,久久不能平靜…。很快;周圍的鄰居都紛紛趕來了,
越圍越多,看到王麗抱着妹妹王琴死在她懷中,眾人紛紛議論起來,這時,人群中的後面,
發出一個響亮的聲音:“是王麗故意把妹妹撞死了!旁邊很多鄰居都看見了!”,話音剛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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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謾罵聲和辱罵指責聲,朝王麗臉上劈頭蓋臉的來,讓傷心的王麗才如夢初醒,看來自己被冤枉了!
氣的她立馬喊道:“你們瞎了眼,哪裡看見我,殺了我妹妹了!”,頓時,眾人的叫罵聲,
變的更加激烈,看見這樣的架勢,此時的王麗知道,自己的辯解,只會讓她陷入更深的困境中,
沒辦法,只能忍受着眾人的壓力,突然,難過的王麗,腦海中閃過一個敏感的聲音,
那就是,說她故意撞死妹妹的人!那明明就是老保頭賈三的聲音,王麗立馬朝人群後面,
講話的地方望去,卻已經沒有了賈三的蹤跡,她又彎下腰,透過人群中的縫隙,終於看見不遠處的馬路上,
飛奔着正逃跑離去的賈三,看來,果真老保頭嫁禍給了她,難怪折返回來又溜了,此時的王麗,心裡異常的憤怒,但現在也百口莫辯了。
如今,王麗深深的清楚,她這樣的“故意行為”,在趙家村,按老祖宗的生存規則,她是要“浸豬籠,沉河底”的,
這是任何人都更改不了的事實,這樣的行為,等於是謀殺家人,違背倫理道德。
一想到這,王麗長嘆了一口氣,或許自己和妹妹,都要死在老保頭的手下,狠毒的賈三,既然這樣對她們,
片刻之後,幾名長輩,便把坐在地上的王麗抓了起來,趙家村組長郭伯問道:“王麗,你為什麼要殺害你自己的親妹妹!這是為何?
聽完郭伯的責備,王麗苦笑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無奈,低下了頭。見狀,郭伯搖了搖頭,
似乎為王麗感到惋惜,然後,眾人用麻繩,將王麗反綁捆了起來,準備押往趙家村義莊,
關押三天示罪,三天過後,王麗將進行行刑儀式,突然,人群中跑過來一個人,
原來是隔壁鄰居趙大嬸,她連忙說到:“小麗,小麗,我很不相信,你會殺了你自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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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看着你長大,知道你性格,定是有人陷害你的,你跟大家說清楚!”王麗一看,說到:“趙嬸,你相信我就好,”
“我已經說了,不想再辯解了,謝謝你嬸子,幫我安葬了我妹妹!如果我以後還活着,”
“一定好好孝順你!”,聽完王麗的這番話,趙嬸眼眶有些濕潤,笑了笑說到:
“傻姑娘,嬸子還等你嫁人的那一天呢!老天一定會保佑你的,不要怕!”趙大嬸話音剛落,
眾人就押着王麗,向義莊方向去了;此時,現場只留下了趙嬸和郭伯,看到眾人走遠後,
趙嬸上前拉了拉郭伯的手,看了看周圍,輕輕的對他說:“郭老頭,王琴出事之前,我在家裡,”
“好像聽到了王麗,在追打某人似的,但那聲音,絕對是個逃跑男人,我敢保證!”郭伯一聽,
疑惑的看着趙大嬸,立馬說到:“我剛剛問她,她又不說,唉…這個事只能看她造化了,
又沒有證據,無奈啊”,說完,兩人商議便叫人,去處理王琴的身後事了。
然而,剛剛逃回去的老保頭賈三,正在家裡緊張的等着,他知道,自己撞死王琴嫁禍給王麗,
如果嫁禍成功,王麗將在義莊示眾三天,再浸豬籠行刑處理,這是趙家村對殺人者的懲戒,
那麼村裡的人,一定會來找他去守義莊,因為他是趙家村義莊的主事,這是他的工作,可是,
陰險的賈三也很清楚,沒有把王麗置於死地,王麗一定會告訴鄉親,是他撞死了王琴,所以,
他逃跑後靈機一動,見到鄉親趕往王麗家,想出了這條辦法,先下毒手,以免夜長夢多,
想到這裡,賈三端起桌上的茶,大大的飲了一口,臉上露出了不一樣的笑意,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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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料,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老保頭,老保頭!在家嗎?”,村民楊三在外大聲喊道;
房裡的賈三,故意拖了一會,裝作懶洋洋的樣子,打開房門,回答到:“楊三,楊三,什麼事啊,這麼急躁,吵醒我睡覺!”
楊三一看,立馬開口:“老保頭,村上叼民王麗,把她妹妹殺了,大家叫你現在過去守義莊!”
“是嗎!真的假的!這還了得!一個女人還敢殺人,你開玩笑吧!楊三!”,賈三特意推諉到,
“我說老保頭,你看我這樣來找你,哪像開玩笑,快走,去看看吧!”村民楊三大聲喊到,
“哎喲!真出大事,想不到的這個王麗,如此的狠毒,連親妹妹也都殺,哪能放過她,必須嚴懲!走走!”
說完,賈三感覺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落地了,便快步的和村民楊三,一同前往義莊。
很快,賈三來到趙家村的義莊門口,還沒進門,就看見性感的王麗,被綁在義莊中央的柱子上,
這一幕,讓他懸着的心放了下來,想不到自己的計策,這麼快就靈應了,心中不由的一樂,
此時,楊三說到:“老保頭,這個女人,全村人就交給你了,你要守好這三天,到時候河邊行刑!”
賈三一聽,連忙點頭示意,拍了拍胸口,這會,楊三便和幾名村民轉身回去。
看着眾人的離開,毒辣的賈三,心裡鬆了口氣,便大步的向義莊裡面去,剛踏入的那一刻,
綁在柱子上的王麗,正死死的盯着他,那眼神,讓賈三感覺有些後背發涼,但見王麗,
那被捆綁的醜樣,讓他瞬間鎮定了下來,竟然絲毫沒有慌張感,賈三抬頭看了一下左右
便冷靜的走到,王麗邊上的桌子上,點燃了一盞燈,說到:“王麗,這盞是長明燈,從現在開始,
這油燈,將是你這三天,最後照亮的燈,希望你一路走好!”,誰知,話音剛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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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被塞滿布條的王麗,瞪大眼睛“唔唔唔”的咒罵了幾聲,賈三一看,臉上微微一笑,然後走到王麗跟前,
開口道:“想不到你王麗,竟然會這麼毒辣,殺死自己的親妹妹,讓人難以想象!沒話說了吧!”
話音剛落,綁在柱子上的王麗,再次狠狠的怒視着賈三,這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
可是賈三,放下手中的油燈,轉身看了看王麗,然後頭也不回的向外走了,看賈三這樣的舉動,
此刻的王麗,心中感到疑慮,不知道賈三到底去做什麼了,這時外面的天,漸漸的暗了下來,
義莊里顯得格外的寧靜,連呼吸聲都能聽的一清二楚,這不禁讓王麗打了個冷顫,忽然,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王麗抬頭一看,只見趙嬸手裡拿着個籃子,快步的走了進來,
趙嬸連忙說到:“哎喲,這些人怎麼這樣,一點公德心都沒有,這樣對一個女人”,
剛想伸手,去解柱子上的繩子,王麗一看,用力搖了搖頭,趙嬸見狀,趕緊拿開王麗嘴上的布,
連忙說:“小麗,你沒事吧,嬸子看那老保頭賈三回去,這才急沖衝過來,給你帶點飯吃,”說完,
趙嬸拿出一個大碗盛的飯菜,立馬喂王麗吃,此時的王麗,激動的說不出話來,眼淚湧上心頭,但她還是克制住了,
“對了,小麗,那老保頭應該回家吃飯去了,等下他應該會再回來守夜,這是義莊的規矩,
你快點吃幾口,不管生死,肚子要吃飽,”說完,趙嬸用小勺子又盛了一大口飯菜,
王麗大吃了一口說到:“知道,謝謝你了,嬸子,你快趕緊回去,等下老保頭來了,就麻煩了!”,
趙嬸一聽,愣了一下,轉身從籃子底部,抽出一個小刀子,遞給王麗,
“小麗,這你拿着,萬一有機會,就用它逃走,離開趙家村,走的遠遠的,好好活下去,”
“對了,還有,王琴的身後事,我和郭老伯叫人幫忙,已經把她安葬了,在你父母的墓地旁,也算安息了!”說完,她把刀塞到王麗後背的手心上,
“好,嬸子,我會記住你說的,趕緊回去,晚了真來不及了”,王麗有些焦急的催促着,
她真不想趙嬸,因為自己而受到了牽連,這時的趙嬸,深深的看了一眼王麗,把手中的布,
重新塞到了王麗嘴上,感嘆了一口氣,摸了摸王麗的臉頰,提着籃子走出了義莊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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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了一眼王麗,便消聲在黑夜裡,看着趙嬸那背影,王麗彷彿看到十幾年前,
一家人遇上白虎的場景,母親那背影,像極了趙嬸,如今的妹妹,也遭遇不測,一家四口,
只剩下了她一個人,瞬間,一種莫名的酸醋味,衝刺着她的鼻子,她睜大眼睛強忍着淚水,
不讓眼淚流出,人心如虎,是如此的險惡,而那老保頭賈三!就像那猛獸白虎,
想吞噬她們家最後一根稻草,此刻的王麗,眼神中爆發出一股殺氣,整個人鎮定了下來,
一個復仇的念頭,在腦海里浮現,在她內心深處,彷彿什麼都無所畏懼了,
正當王麗沉思時,外面響起了一搖一晃的腳步聲,王麗抬頭一看,果然是那狡猾的賈三,
懷中正抱着席子和被子,慢悠悠的向裡面走來,估計喝了不少酒,一身濃烈的酒味刺鼻,
一進來,瞅了一眼王麗,接着哈哈大笑起來,那樣子實在猥瑣,嘴上念到:
“王麗啊…王麗,當初你們姐妹倆要嫁給我,今天就什麼事也沒有了,你的妹妹也不會離開你,可惜了長的這麼漂亮!”
說著,賈三把被子和席子,朝王麗旁邊地上一扔,突然,王麗靈機一動,
嘴巴上故意發出“嗚嗚”的叫聲,想故意吸引他的注意,有些醉意的賈三,回過頭看了看王麗,用手指着她,王麗使勁的搖了搖頭,
突然,賈三藉著酒勁,上來就給了王麗臉上一巴掌,這讓王麗有些吃驚,
想不到喝了酒的賈三,脾氣那樣的暴躁,緊接着,他又馬上拿下王麗嘴上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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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麗再也忍無可忍,張嘴想咬賈三的手,豈料,他迅速抬開手,再次狠狠的扇了王麗兩個巴掌,
大聲說到:“你給我老實點,等下讓你好看,我在義莊幹了那麼久,你那點小聰明,想嚇唬我,
別費心思了,好好獃着!”,看賈三這樣說,王麗罵到:“好你個賈三,你撞死了我妹妹,
你會遭報應的,還嫁禍給我,就算我作鬼了,也不會放過你的。”說完,王麗使勁的朝賈三臉上,
狠狠的吐了一口痰,頓時,賈三轉身露出猙獰表情,伸手用力擰住王麗的臉,
一種激烈的刺痛感,幾乎讓她大叫起來,但王麗還是忍住了,眼睛死死看着賈三的眼神,
笑着說:“你這個殺人兇手,總有一天晚上,我妹妹會來找你的”,說完,王麗大笑了一下,
這一刻,賈三全身愣了一下,似乎有些膽怯一樣,然後慢慢放開手。哪知,畫風大變,
陰險的賈三,突然直勾勾的看着她,看上去有些亢奮,立馬抱住柱子上的王麗,開始亂摸,
王麗一看,這賈三是見色起意了,而且他還喝了不少酒,自己肯定遭殃,於是,急中生智,
顧不了這麼多了,她當場小便拉尿,很快尿濕了褲子,動手動腳的賈三一看,連連後退,
拿出布條重新塞回王麗口中,打消了好色的慾望,垂頭喪氣的瞪了王麗一眼,突然,
賊心不死的他,雙手猛的去扒王麗的褲子,說時遲,那時快,早己準備好的王麗,
用力割開了後背的繩子,繩子滑落之際,王麗拿出趙嬸留給她的小刀,狠狠一刀,
刺向賈三的下體部位,剎那間,賈三褲衩上流血不止,接着,王麗使出全身力氣,
對準流血部位,用腳狠狠的踹了一腳過去,只聽見賈三一聲慘烈的叫聲,倒在了義莊地上,
痛苦的掙扎了幾下,看了王麗一眼,便停止了呼吸聲…。
這一刻,王麗嘆了一口大氣,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彷彿讓賈三這隻老虎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連夜,王麗趁着夜色,悄悄的回到了家,拿上自己和家人的遺物,又敲開了趙嬸的門,
趙嬸一看王麗手上的血跡,知道賈三肯定出事了,但她的臉上似乎很淡定,一點也不驚訝,
這讓王麗有些奇怪,此時的趙嬸,才告訴了王麗,一個不想說出來的秘密,趙嬸今年六十了,
無兒無女,前兩年,趙嬸的丈夫因病過世,在義莊守靈的那晚,鄉親們都回去了,
下半夜,義莊里只剩下了主事賈三,和趙嬸兩人了,因為;每次賈三幫村裡人守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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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帶上席子和棉被,看太晚了,賈三就讓趙嬸去睡他的席子上,說畢竟趙嬸年齡大,
當時的趙嬸也沒多想,誰曾想,趙嬸剛睡着,一身酒氣的賈三,過來要一起睡這席子,
還動手動腳亂摸,趙嬸立馬對賈三說,我都這麼大年紀了,你有沒有一點良心和道德,誰知道,
賈三當場用匕首,威脅趙嬸就範,趙嬸說,事後,賈三還打她三巴掌,告誡她不能說出去,
否則,會讓她消失,趙嬸害怕,而且這樣的事難以啟齒,這麼多年了,就一直放心上,
如今,這個惡毒的賈三已死,看來,一切夢魘都結束了,王麗深情的抱住了趙大嬸。
第二天天剛亮,趙家村的後山上,出現了兩個人,正是王麗和趙嬸,兩人朝三座墳叩了叩頭,
王麗從身上拿出三個小紙袋,在每個墳頭的背上,抓了一把土,分別放進三個紙袋裡,放入包袱中,隨後兩人漸漸的消失在遠處的山中,
多年以後,在京城一個絲綢店的二樓房間里,一個精緻高貴的女人,正擦拭着三個牌位,
而在每個牌位下方,都有一包透明的泥土,旁邊的桌子上,一位老人正慈祥的看着三個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