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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請勿對號入座!!!你們懂的!!!
管芬和君君回家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夕陽最後的餘暉正戀戀不捨地隱入天邊。再好的戲,也終將會落下帷幕。
眼看着天邊的橘紅一點點變成鉛灰,那些美麗片刻也無法挽留。
夕陽絢麗,黑夜靜美。
平時,傍晚出來玩耍是小白最高興的時刻,它會半卧在草地上不肯走,無論君君怎麼拉繩子也不行,必須要君君跑過去,在它頭上輕輕摸幾下,它才會蹭着君君的腿起來。
有時候呢,又拽着繩子使勁朝前跑,引得君君跟着它跑得氣喘吁吁的。
錢老太太知道後說:“君君就該多跑一跑,鍛煉一下身體。呵呵呵。”
今天小白有些懶洋洋的。中規中矩地走在前面,還不時的回頭看一眼後面的兩個人,似乎怕她們走丟了。
人和狗都有些懨懨地進了大堂。
電梯里只有她們兩人一狗。君君仰起臉小聲說:“不知道王伯伯回家了沒有?”
管芬沖她笑着問:“君君,你在學校有沒有和同學討論過問題?”
君君說:“有啊。”
管芬又問:“那有沒有意見不一樣的時候,你和同學也會爭論的,對嗎?其實大人們也是一樣的。媽媽和王伯伯只是在討論問題而已,沒有關係的。”
君君說:“可是我們爭論的時候,有老師會評理呀。會給出正確的答案呀!”
管芬語塞了。
是呀,代數、化學、物理等等都有嚴格的對錯之分,都有標準答案,可生活哪有什麼對或錯?如有標準答案?
於是, 管芬只得笑着對君君說:“大人沒有老師,只能按自己的想法。所以這個世界上才有了各種各樣的人。”
電梯門已經開了,管芬邊說邊走了出來。
特意打開鞋櫃看了看,王先生的那雙無標無碼的鞋子,已經不在鞋櫃里了。
君君走到門口,吃驚地說:“咦!誰又沒有關門?”
孩子邊說著,邊回頭一臉正色地看着管芬。
顯然,君君把王先生的話記在心裡了。
管芬說:“我們出門的時候關上了呀。”
小白好像急於回它自己那個小小的‘家’,從門縫裡把他的身子擠進了屋裡。拉着君君朝裡面跑。
君君有些吃力地拉着繩子,嬌聲喝斥道:“等一下!”
管芬換好鞋子,從君君手裡接過狗繩,就站在門口等着她換鞋。
可不敢再讓她關門了,力氣小,有時候推不上。
屋子裡,響起了錢小姐氣憤的聲音:“是我沒有關的!大白天的,用得着上綱上線嗎?”
管芬不願意捲入僱主的家庭矛盾中,所以沒有接話,等君君換好鞋子,纖瘦的身子像一條泥鰍溜進門內後,管芬關上了大門。
走進屋裡一看,抱枕掉落一地。錢小姐滿臉怒氣地叉着腰站在客廳中間。
那大大的眼睛像要噴火一樣,雙手緊緊地掐着纖細的腰腳肢,胸口一下下地起伏着。
管芬牽着小白去陽台上安頓好,進屋開始彎腰把那些抱枕一個個拾起來。
君君站在儲物櫃這邊看着管芬撿東西,又飛快地看一眼媽媽。眼神慌亂地左右穿梭着不知所措。
管芬柔聲說:‘君君,媽媽工作壓力大,需要安靜,我陪你去書房寫作業吧。’
君君聽了,立刻朝走廊那邊去了。
錢小姐看了一眼君君,生氣地吼道:“自己的東西又不拿是不是?你們不是都不聽我的話,很聽你爸爸的話嗎?”
君君睜着大眼睛,腳朝前挪了挪,不知為什麼又沒有動。
全套米白色的傢具,牆上用田園風的畫裝飾,寬敞明亮的客廳里,原本靜靜流淌着的應該是溫馨舒適。
而此刻,晚春三月溫暖的空氣也凝固了。
管芬看着君君那小鹿般驚恐的眼睛,手裡提着從地上撿起來的最後一個抱枕,直起腰站了起來。
錢小姐呼地吐出一口長氣,像泄了氣的皮球一屁股坐在沙發後說:“小管你也是的!每天作業不寫玩就不要讓她下樓去散步!”
君君的學業並不輕鬆。除了要做學校的作業,還有網上的一些英語作業,有時候晚上還要上鋼琴課。
所以,晚飯後去樓下散步遛狗,是君君和小白都很高興的事情。
君君的事情平時都是管芬在安排。管芬知道她正在氣頭上,所以聽了她的話,也不反駁,只是說道:“好。”
管芬朝君君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輕快地走到書桌邊,拿了君君的作業和書包,和她去了書房。
守着君君做完作業,管芬又讓她洗完澡,等她睡着後,管芬才回了自己房間。
其實,管芬也有無奈之處。
君君不收拾東西這個毛病,管芬已經糾正很久了,卻始終效果不大。
學習用品監督她收,她才會收拾。只要過幾天不提醒,就收了。
有一段時間,管芬讓她每天自己拿衣服。
原本一摞摞疊得好好的,她會翻個底朝天。
管芬笑着問她:“校服放在一起,運動服和裙子也是分開放的,怎麼會翻得這麼亂呢?你常穿的衣服都放在這兩個柜子里呀。”
君君會說:“我一開始沒有看到。後來翻了一下,才看到就在最上面。”
如此,管芬就想了一個辦法,把她應季的所有服裝都掛起來。
想讓孩子改正缺點,首先就要想辦法儘可能地讓她沒有機會犯毛病。
管芬洗完澡出去晾衣服的時候,錢小姐還坐在客廳里。
大燈已經關了,只開着一些小射燈。
錢小姐成熟美麗的臉龐在幽暗的燈光映襯下,美得迷離。
可她的的雙眼流露出平靜的目光,嘴角還帶着一絲冷笑。讓她看起來更加冷艷。
大約是聽到腳步聲,錢小姐朝管芬看了過來問:“君君睡着啦?”
管芬嗯了一聲。就準備去陽台上。
自從錢小姐和王先生在一起後,很少於和管芬談心了。
所以管芬現在只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其他事情不僅不主動打聽,還視而不見。
因為王先生很享受別人的卑微帶給他的那種一位者的優越感。
錢小姐冷笑了一聲說:“他居然不接我電話!我們共同生了兩個孩子,君君還跟着我生活,他居然不接我的電話!難道他就不擔心君君有什麼事嗎?”
一聽這口氣就是在說李先生了。
管芬隨意找着理由:“也可能沒聽到,或者是已經休息了。現在時間不早了。”
錢小姐說:“做生意的人,有這麼早關機嗎?他就是不想接我電話!他一點也不關心君君!”
管芬想說他昨天還打自己的微信和君君視頻過。但話到嘴邊,又忍住了。
錢小姐咬牙恨恨地說:“我這麼難過,他憑什麼好過?憑什麼?”
管芬說:“你也挺好過的。公司已經完成分割了,你現在在公司有絕對的話語權。雖說前幾年生意不好做,可你今年不是有所好轉了嗎?”
保姆在僱主家裡,多數會討論家務事。比如怎麼帶好孩子、飯菜有什麼需要改進的?衛生哪些方面還要注意?
除此外,好像主僱主之間其他的話題很少了。
但管芬知道錢小姐此刻需要渲瀉自己的情緒,需要表達,或許,她還需要安慰。
否則,她也不會在盛怒之下打電話給李先生了。說是為了君君,應該更多是她自己想獲得情緒上的釋放吧。
然而,那邊卻無人接聽。
伸出去的拳頭打在人身上,雖然自己也會痛會受傷,但那也是一種回應。
打在棉花上,是無人博弈,無人回應的無力感。
所以,即便管芬安慰的語言如此芬白無力。也聊勝於無。
錢小姐說:“我好過嗎?公司剛分割完,看似得意。其實只是這塊招牌值點錢。一切還得重新來。否則我也不會急於找項目。”
錢小姐說完,憤怒的神情里又開始帶了些得意與期待。
果然,新項目的利潤是巨大的。
其實,管芬對於人性,是有着一定了解的。
多數人都從未停止過對於財富或權利的追求,因為這兩樣東西有改變生活。合法合理的去追求,並不可恥。
而另外有一些人,他們是帶着使命來到這個世界的。比如錢小姐。
並不是他們多麼愛慕虛榮,而是他們身上所背負的東西不容許他們停止。
管芬還站在客廳里儲物櫃邊的走道上。
錢小姐並不在乎管芬沒有回應,而是又說道:“我挺好嗎?你沒聽到今天他是怎麼說我的?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這麼說過我!”
在不甚明亮的燈光下,管芬認真地看着自己的這位僱主。
因為氣憤,還因為隱忍,錢小姐原本清脆的聲音變得尖利,微微發顫。
管芬想到王先生的作派,不知怎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來。
錢小姐臉上也露出笑來說:“我知道,他今天說我的這些話,一定有很多人這樣說過他,對待過他。所以他想加諸在我身上。我們現在只能忍着!但忍着太難受了。”
“管芬!”錢小姐擲地有聲地叫道。
管芬亦應道:“哎!”
錢小姐看着管芬,篤定地說:“以後他再來,讓君君先去我爸媽那邊吃飯做作業吧!把小白也帶過去。”
“好。”管芬表面平靜地應道,但內心卻湧現出早就想說的話來。
但了解錢小姐的脾氣,所以管芬遲疑着,沒開口。
錢小姐問:“怎麼啦?”
管芬這才聲音軟弱地說道:“其實無論以王先生或你的實力,都應該不止一處住所的吧?”
說的比較委婉,但管芬知道以錢小姐的聰明,能懂。
還好,錢小姐聽了管芬的話,並沒有生氣。而是說道:“你心裡一定很疑惑為什麼他經常來我們家,還一定會以為我是個生活隨便的女人,對嗎?”
錢小姐看着管芬的眼神那麼認真。她在乎管芬對自己的看法。
管芬說:“那倒沒有。有些事情是說不清的。存在即是合理。我見過兩口子天天打架的,同一件事情一個往東一個往西的。也見過不是兩口子的人各方面都默契,相處愉快的。”
錢小姐沒有接這句話,仍延着剛才的話說道:“你大概也看出來了,因為王先生的身份,所以我們的交往很低調。但我們目前的這種情況,又需要快速滲透對方的生活。沒完沒了的試探和猜疑對我們雙方都沒有好處。所以你能看到他經常來我們家,見我的家人。而我也經常去他們家,他還帶我去見過他的其他親人。必須是深入了解,才能互相信任。”
事關王先生的工作,管芬不便多說,只道:“是啊。”
錢小姐嘆了一口氣說:“我以前也是覺得,一張紙算什麼呢?我錢曉梅根本不在乎。可關鍵是他這個性格太難相處了。人前謙卑隨和,實際上唯我獨尊!”
管芬說:“他也會被他上面的人教訓的,沒準說的更難聽呢。”
錢小姐說:“這是當然的。我也遇到過愛教訓人的客戶。但老王也太不給我面子了。”
管芬也覺得雖然兩個人有利益牽扯,但畢竟還是男女朋友,王先生過於正統了。
但這些話管芬沒法說。既然他們兩個人是以男女朋友的身份相處,那保姆也只能這樣認為。
至於其他的,少說為妙。
管芬說:“錢小姐,不早了,去休息吧。”
說完,也不再看錢小姐,徑直去了陽台。
這一天過後,一連好幾天王先生都沒有來錢小姐這邊了。
也沒有聽到錢小姐和他打電話。兩個人似乎進入了一個冷戰期。
可是,依王先生的成熟,不應該呀。
正在管芬暗暗驚訝的時候,錢小姐打了電話回來:“小管,王先生今天下午會帶幾個人去家裡吃飯。你把君君送到我爸媽家去,然扣你自己回家幫忙。”
管芬說:“需要我準備菜和酒水嗎?”
錢小姐在電話那頭愉悅地說:“不用了。會有廚師跟着過去的,到時候我就帶他熟悉一下廚房、打打下手就行了。他們還帶了服務員。”
管芬說:“好的,我知道了。”
到了晚上,管芬才見識到以前在電視里才見過的場景。
果然藝術源於生活,高於生活。
(朋友們,這幾天工作實在太忙了,出差剛回來。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好好睡一覺了。今晚先寫這麼多,我得睡個好覺了。明晚再寫王先生宴請的情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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