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 1)男朋友的白月光回來了,他要我滾,我轉身睡了他舅

  • 分手第一晚,我睡了前男友他舅。
  • 雖然不是親舅,可林舟往後都得叫我舅媽。
  • 想想這個,我就覺得愉快。
  • 可望着蕭哲冷峻的睡顏,我慫了,轉身就逃。
  • 多年後,蕭哲摟着我,輕聲道:“一一,你不是喜歡林舟叫你舅媽嗎?我讓他叫一百遍,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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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程一一,我們分手吧。”林舟輕雙手插在褲兜里漫不經心地說。

  我看着這個相戀了一年零五天的男人,心裡發澀:“為什麼?”

  “沒為什麼!真要說個原因,就是你太無趣了些。咱們在一起一年了,你除了讓我拉個手,其它的什麼都不讓做。哪個男人受得了?”

  我輕咬了唇,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可你曾經說過,這樣美好的時刻得等到咱們結婚呀。”

  “我說說而已,你還當真?這樣清心寡欲的日子,我還不如一個人過……”

  “阿舟!”林舟的話沒說完,就被一聲呼喚打斷。

  我循聲望去,一個女人款款而來。

  是她!井諾。林舟心裡的白月光。

  林舟轉身迎了上去:“諾諾,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在那邊等我的嗎?”

  那溫柔和小心翼翼的語氣,是在我面前從來沒有過的。

  我嗤笑:“林舟,你的白月光回來了要我讓位你就直說嘛,何必如此虛偽地找借口呢!”

  林舟蹙眉看過來:“程一一,我給你幾分面子,你還得瑟了是嗎?”

  我冷笑:“依你如此說,你是睡了井小姐?不然為何如此多情?”

  井諾一臉震驚地望着我。

  我看着她,突然就覺得自己的口不擇言有些過份。

  然而,還沒等我愧疚完。

  井諾開口了:“程小姐,我與林舟清清白白的,你可別如此污衊別人。”

  聞言,我哈哈大笑:“哈哈……林舟,原來你還沒轉正啊。敢情這不是白月光,而是你甘心做舔狗。”

  林舟大怒,大步走來,揚起手就朝我扇來。

  我冷哼一聲,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將他一推:“怎麼,惱羞成怒了?嘖嘖,做了還不讓人說啊。”

  林舟踉蹌着後退了好幾步,一臉震驚地望着我。

  我迎着他震驚的目光,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散打7級。所以呢,以後你最好是繞着我走,不然我可不保證自己不會手癢。”

  說完,我在林舟目瞪口呆地眼神里,大搖大擺地走了。


  2.

  一轉身,我的淚就落了下來。

  與林舟是在飛機上認識的,他當時說:“你與我喜歡的女孩子,眼睛長得真像。”

  我笑:“你這麼老土地搭訕方式現在不管用了。”

  林舟也哈哈大笑。

  後來,我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那次留了聯繫方式,之後,他開始頻繁地與我聊天約我吃飯,殷勤地陪我逛街給我關懷。

  林舟溫柔的時候,是一個非常合格的男朋友。

  他會記得我的小日子,準時地送來暖袋薑糖水,甚至連一般男人都避諱地衛生巾也會幫我準備。

  他會記得任何一個節日,送上花和禮物。

  他還會說最好聽的情話。

  電話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是閨蜜黎清。

  “一一,你在哪呢?晚上一起吃飯呀。”

  我壓了壓眼角的淚,輕聲回道:“好,你在哪?我來找你。”

  “一一,你怎麼了?怎麼好像是哭了?”

  “清清,我失戀了。林舟的白月光回來了,他跟我提了分手。”

  “什麼?林舟那個王八蛋還幹這種事?他在哪,我跟你去揍他。”

  我被黎清逗笑了:“行了,要揍我自己早揍了,還等你?晚上陪我喝一杯,祭奠這死去的愛情。”

  “沒問題,要不我來接你?”

  “不用,你位置發我,一會兒就到。”

  晚上吃了火鍋。

  黎清說,火鍋最具人間煙火氣,最能沖淡那操蛋的愛情。

  吃完火鍋,黎清提議去酒吧。

  我點頭。

  黎清說:“今天姐就帶你去長長見識,看你以後這乖乖女還當不當得下去。來,咱們先化個妝。”

  對着鏡子,我看着自己臉上那濃得嚇人的妝,覺得怕是我媽來都不認識。

  一進酒吧,黎清就嗨了,自顧自地去勾搭小鮮肉去了。

  我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喝悶酒。

  一杯接一杯。

  晃然間,我似乎看到了林舟。

  心裡的那股子氣直衝腦門,我拎着酒瓶就靠了過去。

  一步,兩步,三步……

  我停在林舟身後,手上的酒瓶毫不留情地砸了上去。

  我已經可以預見林舟痛苦着倒下去的樣子,甚至在想着是不是應該提前叫救護車。

  想到這,我微微露出一個笑。

  然而,我的笑停在了唇邊,表情開裂。

  因為我的手被林舟一把拽住,並且他用力一個反轉,將我手中的酒瓶搶去,反剪着我的手將我壓在了桌子上。

  林舟這個王八蛋,什麼時候這麼有力氣了?什麼時候比我這散打7級的人還厲害了?

  我晃了晃頭,有些不可置信。

  “你是誰?”

  男人清冷的聲音傳來。

  我的腦子似乎清醒了一些,又似乎更混沌了。

  “你少給我裝蒜,才分開不到幾個小時,你就忘了我?舔狗做得那麼開心?”我開口就罵。

  “小姐,你認錯人了。”

  說著,我的手被放開。

  我轉過身,狠狠地瞪着林舟:“我說前男友,你也太沒品了些吧?還認錯人的梗都出來了。你的白月光沒在這兒,你不用裝。”

  男人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些。

  我看着林舟笑:“林王八,我還是不高興。我很想揍你一頓,可是這樣似乎又太不淑女了。這樣吧,咱們來拼酒,誰輸了以後就繞着另外一個人走。”

  男人的臉更沉了幾分:“小姐,你認錯人了。而且我不拼酒。”

  我的脾氣也上來了,一把拽住他的衣領:“你是不是個男人啊?別讓我瞧不起你。拼個酒都不敢了?”

  男人似乎被氣笑,拽下我的手,似笑非笑地道:“拼酒,是吧?行,我今晚倒是要讓你知道我是不是個男人。”

  我得意地笑:“就該如此嘛。來來來……今天誰不喝誰是王八蛋!”

  一杯,兩杯,三杯……

  最後,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杯,只知道面前有無數個林舟在晃,晃得我的頭更暈了些。

  我一把推開晃得我心煩的林舟,嘟囔着:“走開,我要睡覺。”

  說完,我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3.

  我是被身體撕裂的巨痛驚醒的。

  意識回籠,我感覺到一個人壓在我的身上。

  我睜開眼,男人的短髮在我面前晃動。

  我想要伸手推開他,身體酸軟無力,根本就推不動。

  一波波新奇又異樣的感覺襲來,我本來就不太清醒的腦子又陷入了混沌,迷迷糊糊間抱住了那個男人的脖子,沉入了感官的歡愉。

  最後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周圍一片寂靜。

  我掙扎着坐起來,就着昏暗的燈光拿過床頭柜上自己的手機,一看,已是凌晨三點。

  我按了按抽痛的額角,環視四周。

  應該是在酒店,而且是豪華套間的那種。

  我心中嘀咕:“黎清今兒怎麼捨得這樣大出血?”

  恍然間,我猛地記起之前的事,心中一驚。

  果然,我是光着的。

  再去看旁邊,果然躺着一個男人。

  顧不得其它,我趕緊爬起來,撿起地上散落的衣裳穿好。

  又去洗手間捧了把冷水洗了臉,才算徹底地清醒過來。

  我開了床頭的壁燈。

  昏黃的燈光照下來,床上原本背對着我的男人翻了個身,卻並沒有醒過來。

  我看到那張臉的時候驚了驚。

  和林舟一點也不像,可我認識他。

  他是林舟的舅舅。

  雖然不是親生的。

  林舟的母親在他6歲時就過逝了。

  之後,林舟的父親商業聯姻,娶了現在的妻子。

  而這人,就是林舟繼母的弟弟蕭哲。

  不要問我怎麼認識,只怪林舟這貨太怕他這個名義上的舅舅,為此還特意與我提過,並且熱心地與我分享了他的照片。

  此刻,我只想自戳雙眼,我是如何做到將這個男人認成是林舟那貨的?

  明明蕭哲要比林舟帥一百倍好不好?

  想到自己睡了這麼個極品男人,瞬間覺得也不虧。

  這男人是林舟他舅舅,往後,林舟是不是得叫我一聲舅媽?

  想到這,我扯出了一個愉快的笑。

  下一秒,我的視線落到蕭哲身上,對上那張冷峻的睡顏,想到這人的冷血手腕以及冷漠性情。

  我不自覺地抖了抖。

  我覺得,我怕是沒那個命做林舟他舅媽。

  美色與報復,和小命相比,都不值一提。

  是以,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關燈,穿鞋,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間。

  簡直一氣呵成。


  4.

  出了酒店,我長長地出了口氣。

  打了個車就往家跑。

  路上還不忘給黎清打了個電話。

  沒人接。

  想來也是醉得不清。

  是誰去酒吧之前信誓旦旦地跟我說的,你儘管喝,有我在呢。我一會兒就把我弟叫過來給咱開車,不怕啊。

  結果呢?

  我失了身。

  還好是個又帥又有品的男人。

  不然我不得嘔死?

  第一次呢。

  想起這不靠譜的閨蜜,我就想將她搖起來狠踹幾腳。

  回到家,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我久久睡不着。

  腦子似是帶了自動記錄的功能,醉酒後的那些片斷奇蹟般的想了起來。

  我醉了之後,蕭哲也醉了,不過比我好點。他本是打算將我扔在酒吧不管的。

  走了幾步之後,他似乎是良心發現,又退了回來,扶着我搖搖晃晃地往外走。

  出了酒吧,他搖醒我,問我住哪裡。

  我那時只知道看着他傻笑。

  他拿起我的手機,執起我的手指解了鎖。

  應該是打了黎清的電話,也應該是沒人接。

  最後,他放棄了,嘟囔着道:“算了算了,給你去酒店開個房吧,真是欠你的。”

  帶着我到了酒店,蕭哲本是轉身就要走的。

  可我突然就醒了,扒拉着他不讓他走,還主動地纏上了他。

  甚至在他催我時,我強硬地將他推到了床上。

  然後,然後……

  我捂住臉,不讓自己去想後面的少兒不宜畫面。

  想到是我自己強了蕭哲,我就打了個寒顫。

  再也躺不住,爬起來訂去國外的飛機票。


  5.

  早上6點的飛機。

  我拖着不大的行禮箱,帶上口罩,匆匆地趕往機場,只來得及給老爸老媽發了條出國散心的短信。

  休斯頓。

  飛機落地,我深吸一口氣,提着行李直奔老爸做為成人禮送給我的莊園。

  到後打開手機,無數條呼叫短信涌了進來,有黎清的,有爸媽的,還有一些陌生號碼。

  我挑着重要的回了信息。

  給黎清的信息發過去沒五秒,她的電話就來了。

  “一一,什麼情況?怎麼突然就出國了?”

  我咬牙切齒:“你說為什麼呢?”

  “不知道。還有,你昨兒晚上什麼時候走的?我都沒找到你。”

  我欲哭無淚:“你這個不靠譜的傢伙!因為你的不靠譜,你姐妹我的初夜昨兒都玩丟了!”

  “什麼?是哪個傢伙乾的?我去撕了他。”

  “去吧,蕭哲乾的。”

  “啊?不會是我想的那個蕭哲吧?”

  “對,就是他。趕緊去撕了他。”

  “嗯,那個,一一啊,那蕭哲怎麼說也是個美男子,咱們也算賺大了不是?”

  “哼!”

  “一一,你確定昨兒晚上是人家奪了你的初夜,不是你強了人家?”黎清突然出聲。

  我深吸一口氣:“你姐妹我就這樣渣嗎?”

  “嘻嘻,你渣不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真的是他對你用強的,那他肯定不會有好下場,不死也得殘。可到現在,蕭氏集團也沒有半點風聲傳出來,那他肯定沒事兒。再想想你這樣火急火燎地跑到國外去,由此可見,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你強了人家。好一一,我說得對不對?”黎清褪去初始的驚慌,開始興緻勃勃的八卦。

  我翻了個白眼:“你倒是了解我。”

  “啊,一一,你真的對蕭哲用了強?”黎清尖叫。

  我有氣無力地回:“一半一半吧。反正如果蕭哲記得這事兒,醒了肯定得找我麻煩。算了算了,不跟你聊了。你時刻幫我注意着動靜啊,等這風頭過了我再回去。”

  “一一,其實蕭哲倒是個不錯的人選 。你不考慮一下?你看啊,你與他結婚,等於你家和他家聯姻,想必你們家裡人都樂意,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啊。”

  “算了吧,蕭哲那樣的男人,我可鎮不住。不過,睡幾次倒是不錯!”

  “啊!一一,快說說,快說說,什麼感受?”

  “行了啊,適可而止,我昨兒都醉了,哪裡記得住。不聊了不聊了,我補覺。”


  6.

  四年後。

  我帶着女兒巧巧回了國。

  “一一,你到哪了?是不是先回家?”黎清在電話里問。

  我沉吟了片刻,想到家中我那懷孕6個月的老母親,嘆了口氣:“算了,我還是先去酒店住幾天,等我自己的房子收拾好了再過去。我媽老樹發芽,最近所有心思都在肚子里的娃上,我帶着巧巧回去也不是很方便。”

  “要不來我這裡住幾日吧?”

  “這樣不太好吧?多打擾你啊。我現在可不是一個人,還有個嗷嗷待哺的女兒呢。”

  “我說一一,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假客氣?”黎清嗤笑。

  我哈哈大笑:“行,那就去你那兒。”

  說罷,我對的士司機道:“司傅,麻煩拐道去月湖景。”

  司機爽快地道:“好嘞,姑娘,你這朋友挺有錢的吧,月湖景在咱們市裡可是出了名的貴啊。住那的基本都是土豪。”

  我笑:“對呀,我這不帶着女兒投奔她去嗎?幸好我還有個有錢的朋友,不然我這孤兒寡母的,難啊……”

  “這世道誰都不容易啊,單身媽媽最難了。姑娘,呆會兒我給你打個八折。唉,我能幫的也就這點了。”司機師傅熱心得我有些慚愧。

  我忙搖手道:“那不用,該多少就多少。您也賺的是辛苦錢。看您這歲數,怕得五十了吧?”

  “是啊,如今生意不好做,我閑着也是閑着,出來跑跑車,也當是散散心,還能貼補點家用。”

  一路聊到下車,司機師傅倒是與我有心心相惜之感。

  最後非得給我打個八折,臨走還熱情地給我留了電話:“姑娘,我姓蕭,你叫我蕭大叔就行了。這是我的電話,需要車的時候叫我啊。”

  我揮了揮手:“好嘞,您回去慢點兒開啊。”

  馮姨提着行李笑道:“程小姐,您到哪都人緣好。”

  我嘿嘿一笑,抱着巧巧親了一口:“那是因為媽媽漂亮,對不對?”

  巧巧嫌棄地擦了擦臉上並不存在的口水:“能有我可愛嗎?”

  得!這臭屁模樣,據說和我小時候挺像的。

  親生的,必須忍。

  “是是是,咱們巧巧可愛。呆會兒見到黎姨了可得叫人啊。”

  “放心啦,我記得黎姨的,那個漂亮的給我寄禮物的阿姨。”

  巧巧的話剛落音,黎清就沖了過來。

  “呀,是巧巧嗎?竟然還記得黎姨,太可愛了,來,黎姨親一口。”說著,直接從我懷裡將人奪了過去。

  我乾脆雙手抱胸,等着看好戲。

  巧巧平日里看着乖巧,其實並不喜歡人過於親近。一旦惹她不高興,小丫頭髮起脾氣來可不是一般的大。

  黎清“吧唧”幾口啃在了巧巧白嫩的臉上,糊了巧巧一臉的口水。

  我看着巧巧皺了皺眉。

  快了,快忍不住了。

  可是,巧巧竟然轉身一把抱住黎清的脖子,嬌嬌軟軟地叫道:“黎姨!”

  “哎哎哎,巧巧真乖,姨有給你準備禮物哦,走,咱們回家拆禮物。”黎清被哄得暈頭轉向,抱着巧巧就往回走。

  “謝謝黎姨。黎姨,你給巧巧的那些禮物,巧巧都好喜歡。”

  嘖嘖,說好的認生呢?說好的不喜與人親近呢?

  我這當親媽的只能撇撇嘴,跟了上去。

  黎清這個從不鍛煉的廢柴,抱了沒幾步路就直喘氣,然後將孩子塞了回來。


  7.

  我悄悄地問巧巧:“跟黎姨那麼親啊?都不怕人親你了。”

  巧巧也湊到我耳邊悄聲說:“媽媽,你別吃醋了。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沒發脾氣的,黎姨是你的好朋友呀,我要是發了脾氣,會影響你們的感情的。”

  我無語望天!

  我三歲的女兒懂這麼多的嗎?

  我三歲的時候在做什麼?尿褲子?

  不過,我還是感動了一把,將巧巧一把摟住,又狠狠地親了一口:“寶貝,媽媽愛你。”

  巧巧依然一臉嫌棄地擦掉了口水,不情不願地說:“媽媽,巧巧也愛你。”

  黎清羨慕地看着我們:“一一,我突然也想生個女兒。”

  我得意地笑:“趕緊去生……”

  目光掃到前方的身影,我的笑就僵在了臉上。

  我將巧巧側抱着,擋住我的臉。

  與那人側身而過。

  待進了黎清家,馮姨帶着巧巧去收拾巧巧的東西。

  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才算是長出了一口氣:“我明兒就走!”

  黎清笑:“你怕什麼啊?都三年了,人家都沒找上門,你還怕人家認出你啊?再說,人蕭哲都快要訂婚了。”

  我仔細想想,好像也沒錯:“行吧,信你一回。反正也住不了幾日。對了,蕭哲住哪棟?我以後繞着走。”

  黎清壞笑:“那你可能繞不開了,他住我樓下。”

  我哀嚎一聲:“難道天要滅我嗎?”

  “得了啊,你以為你是天仙大美女啊?讓人一見終身難忘?你也不想想當年你化的那個妝,你媽都不認識。”

  “好像也是。”這樣一想,我又放下心來。

  黎清碰了碰我的手:“晚上再去喝一杯?”

  我遲疑地道:“不去了吧?上回有陰影了。這幾年我都沒敢去過酒吧。”

  “去吧去吧,算是我為你接風了。放心,我把我弟叫上,我們一起過去。我讓他時刻守在你身邊,行了吧?”

  我輕嗤:“清清,我看你是自己想出去瘋吧?”

  黎清嘿嘿一笑:“好嗎好嗎?去吧?”

  “行行行,去就去,就此一次。我現在可是當媽的,不能給孩子做壞榜樣。”

  “好呢。”


  8.

  這一回,倒真沒有出岔子。

  我也沒敢喝得人事不醒。

  黎清的弟弟將我們送到樓下,就直接回去了。

  我搖搖晃晃地跟在黎清後面,突然一陣噁心的感覺襲來。

  “嘔……”蹲在路邊就吐了出來。

  黎清嘲笑我:“一一,你說你就這點兒酒量,還逞能說能把我喝趴下?呵呵……”

  我吐完清醒了幾分,揮揮手讓她先上樓:“你先上去,我一會兒就上來。”

  “你一個人能行嗎?”

  “行,你別靠在那兒,等下睡著了我可搬不動你。你也不想想你自己喝醉睡過去就叫不醒的德性。”

  黎清瞪了我一眼:“那你趕緊上來,我先上去了,我覺得我馬上就要睡著了。”

  “嗯,去吧。”

  又吐了一回,我覺得舒服多了。

  三樓還是四樓來着?

  我晃了晃腦子,記憶有些混亂。

  爬到三樓,301的門微開,暖黃的燈光從門裡透出來。

  那就是三樓了。

  我推門進去。

  搖搖晃晃地坐到沙發上,茶几上有杯水,應該是黎清給我的。

  我端起來喝了一口,溫水。

  果然還是閨蜜貼心。

  一轉頭,我與一張冷淡的俊顏對上。

  我尖叫出聲:“啊!你是誰?怎麼跑到我們家來了?”

  男人蹙眉:“這話我說才對吧?”

  我的腦子更混亂了。

  睜大眼看了看面前光裸着上身的男人,似是有些眼熟。

  難道是認識的人?

  我甩了甩頭,果然喝酒誤事。

  不管了。

  不過,這男人挺帥的啊。

  想到此,我搖搖晃晃地站起身,靠了過去:“男人,你長得挺對我的味的。”

  想了想,我覺得這話太霸總了。

  又道:“姐看上你了,要不,陪姐一晚上?”

  說著,我就伸手朝他的腹肌摸去。

  剛才就看到了,挺眼饞的。

  手才伸到他面前,就被一把拽住,他用力一拉,眼看着我就要撲倒在地,身體的本能讓我一個旋身,直接沖他而去,撲倒在了他身上。

  倒地的那一刻,我腦子裡還在想,幸好,鋪了地毯。不然得多疼啊?

  下一刻,我的腦子似是清醒了不少,欲從他身上爬 起來。

  拉扯間,我身上修身的背心被捲起,柔軟的腹部露了出來。

  然後下一秒,我被男人又拉回了懷裡。

  他狠狠的聲音響起:“又是你!該死的。”

  我不滿地嘟囔:“是我怎麼了?怎麼就該死了?”

  下一刻,我的話被一個濕熱的吻堵住了。

  緊接着,男人灼熱的呼吸噴洒在我耳畔,埋藏的記憶被喚醒,身體本能的迎合而上。

  男人的低語響在耳邊:“三年了,我找了你三年。你是妖精嗎?突然就出現,又突然不見。”

  半夢半醒間,我嘿嘿一笑:“嗯,我是妖精,吸你精血的妖精。”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