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我的前半生:第19章,與林雪第一次親密接觸

後來,老闆招人時,就說是正規服務員,不用陪客人唱歌、喝酒,更不用出台,只是簡單的端茶送水,實際情況也是這樣,沒有任何人強迫你。

但是你看着其他的小姐穿金戴銀的,時間長了,就會被感染,思想會動搖,再加上旁邊的人一慫恿:“有什麼呀,不就是喝喝酒,聊聊天嘛,輕輕鬆鬆一晚上,賺你現在半個月的工資,反正賣笑不賣身。”

你一想,也是,自己也沒有任何損失,這麼輕鬆的錢,不賺就是傻子。

等你真做了,就知道哪有那麼簡單,喝酒要喝到吐,聊着聊着,客人就不老實了,你喝得連自己都不認識了,哪還知道是誰在摸你啊。

第二天,清醒了,一想,摸都摸了,還能咋樣?反正也沒白摸,鈔票拿到手了是真的。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一次比一次快樂。

客人要出台,心裡有顧慮:

“當初自己下的決心,賣笑不賣身,不能突破。”

“客人給的錢可是一個月的工資啊,做一次,可以休息一個月,怎麼不行?”

“跟誰睡不是睡啊,說不定遇到個猛男,錢也賺了,還爽了,上哪找這麼美的事?”

“反正就這一次,大不了以後還做我的服務員。”

女人最終都會說服自己。

她還會再做服務員嗎?

這一輩子都不可能了。

習慣了賺快錢,就跟吸毒一樣,會上癮。

不信,你試試?由奢入儉難啊!

小芳要我上去唱一首。

我唱了一首《冷雨夜》。

小芳她們手都拍紅了。

第二天,我到店裡,店裡放着《冷雨夜》。

小芳說:“秦總,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我回家哼了一晚上《冷雨夜》,今天早上我又去買了磁帶,反覆聽,但我覺得你唱得比原唱好,很有畫面感,我聽着歌,眼前就出現了你站在雨中,望着女朋友家的方向,太凄美了。”

我說:“你這馬屁拍得好,潤物細無聲,但卻舒服。”

小芳說:“我這不是拍馬屁,是發自內心的,是被你的歌聲打動了,真的,聽得我鼻子都酸酸的。”

我說:“好了,開店的事要抓緊,有空去書店看看,結合你銷售的實際,早點把計劃給我。”

小芳說:“好的,秦總。”

林雪來了,穿着制服。

我說:“Madam好,您今天是來臨檢嗎?我們這是做正規生意的,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林雪說:“別叫我Madam,聽着怪怪的,就叫我名字。”

我說:“我就是想找一找香港電影裡面男主角的感覺,你就陪我演一演嘛。”

林雪說:“別人還以為我跟黑社會同流合污呢!”

我說:“算了,免得影響您的形象,您今天是來辦公事嗎?穿得這麼嚴肅,不像是逛街啊。”

林雪說:“我辦個案子,路過,看看你在不在。”

我說:“您這是跟我說清楚了,我也聽明白了,但別人不這麼看啊,這隔壁左右的街坊鄰居還以為我犯了什麼事呢?”

林雪說:“這一點我真的沒想到,那我們出去說吧。”

我說:“那我就更說不清楚了,明天我就上報紙頭條了,XX服裝店一中國籍男子被JC帶走,您這是想讓我關門嗎?”

林雪紅着臉說:“我還真沒想這麼多,那我走了,對了,你把電話號碼留給我吧,有事我給你打電話。”

我遞給她一張名片:“慢走,不送。”

林雪走了,旁邊還跟着一個穿便裝的女孩,不高,只到她的下巴那兒。

後來我才知道,是林雪的閨蜜,來幫她做參謀的,看看我適不適合她。

林雪穿的褲子,臀圍稍顯小,包裹得緊緊的,左右搖晃,我的心跟着一盪一盪的。內褲的痕迹不明顯,面積有點小,做工上乘,應該不便宜。

這種渾圓的屁股對我有絕對的殺傷力。

我咽了咽口水,按住了盪呀盪的心。

我站在店門口,看着那渾圓的屁股慢慢盪遠,直到看不見。

小芳說:“有那麼好看嗎?她比孟蘭差多了。”

我說:“你懂個啥,我這叫目送,讓別人知道我和她是朋友,不是JC來抓人。”

其實我就是喜歡看林雪的匹股,你們看見過馬嗎?馬的臀部渾圓健碩,特性感。

林雪的聲音像銀鈴一般,很透澈,真的很好聽,她一開口,聲音就能鑽進我的心裡,能讓耳朵上癮。

當天晚上,林雪就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里,聲音更透明,更細膩。

林雪說:“白天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去看看你。”

我聽得出她很內疚,很誠懇。

沒想到這麼高傲的女孩,能低三下四的跟我道歉。

我本來就是開玩笑的,我從來都不怕別人對我的評論,我怎麼舒服怎麼來,為別人而活,那不要累死?

但是林雪當真了,彷彿是對我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一樣,誠惶誠恐的。

我心裡暗自慶幸,想再捉弄她一下。

我說:“你知道你走了以後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焦急地說:“發生了什麼事?”

我說:“隔壁左右的都圍過來,問我什麼事?”

林雪說:“你怎麼說?”

我說:“你猜?”

林雪說:“你說她是我朋友。”

我說:“錯了,再猜。”

林雪想了一會兒說:“我猜不到了,告訴我嘛。”

我說:“我說她是我妹妹,剛辦完一個案子,鑰匙弄丟了,來找我拿鑰匙的。”

其實我一直覺得她比我大幾歲,但我從來都沒問過,後來知道她和我同年,但比我大幾個月。

林雪說:“你這智商,我服了,但是沒經過我同意,你怎麼瞎認妹妹呀?”

我說:“那你說我該怎麼解釋?”

林雪說:“確實沒有比這更好的理由了。你是不是見誰都叫妹妹呀?”

我說:“不是啊,我很懂禮貌的,比我小的叫妹妹,比我大的叫姐姐,再大的就叫阿姨。這是老師教我的。”

林雪說:“我可不想當你的妹妹。”

我說:“那你想當我的什麼?”

她不知道該怎樣接話了,只好學我的:“你猜。”

我說:“你猜我猜不猜?”

她說:“你猜我猜不猜你猜不猜?”

我說:“你贏了。”

……

第一次電話聊天,一個多小時。

放下電話,意猶未盡。

原來電話還可以這樣講的。

從此,我們都上了癮,幾乎天天打電話,為祖國的通訊事業貢獻了很多。

每天不打電話就像掉了魂似的,找個理由就打個電話過去。

越聊越激情,很多平常不敢說的話,在電話裡面盡情地說,說得電話兩端都熱血沸騰,非要見面不可。

我騎上月亮彎,衝到林雪家樓下,她穿着睡袍站在樓下,月光陰柔。

都是月亮惹的禍。

林雪沒說話,快步跑過來,跨上后座,把我抱得緊緊的,我們都沒有說到哪裡去。

我帶着林雪來到一處僻靜的小路旁,熄了火,一片寂靜。

兩個激動的靈魂早已按捺不住,只恨一身無用的皮囊太多餘。

全程沒有說一個字,卻知道對方想要什麼。

林雪的聲音真的很動聽,在寂靜的夜裡,潛入我的靈魂。(你們都懂的,此處含淚刪除627個字)

送她回家的路上,我們終於開口說話了。

我說:“我這月亮彎的減震器要少用半年了。”

林雪說:“為什麼?”

我說:“剛才被我們摧殘的。”

林雪把我抱得更緊了。

到了她家樓下,林雪說:“上去坐一下吧?”

我說:“太快了吧,我還沒有做好見你父母的準備。”

她說:“還沒到那一步呢,你想得可真遠,我和父母是分開住的。”

我說:“哦,是我想多了,真的還要上去坐一下嗎?”其實我怕她說的是“做”而不是“坐”。

中國文化博大精深,漢字更是內涵豐富,變化無窮,想泡妞,沒點文化還真不行,所以一定要學好語文,特別是國學。

得語文者得天下。

她說:“我是怕你太累了,休息一下再走。”

她家住七樓,一梯兩戶,頂樓,我好不容易爬上去,她對我做了一個手勢,要我別出聲。

進門以後,她說:“這一層樓都是我們家,我爸媽住旁邊一戶,我住這邊,本來想打通的,是我要單獨住。”

很大,三室一廳,一百多平。

我說:“你爸媽會不會過來?”

她說:“不會。”

她拿起電話,沒有撥號,過了一會她媽接了,她說她已經回來了。

我問她:“怎麼沒見你撥號?”

她說:“我們是一條電話線連接的,拿起聽筒,那邊就會響。”

林雪沖了一杯咖啡給我,自己去洗澡。

我心想:“看來只是中場休息,下半場即將開始。”

我聽見她關上洗手間的門,但是沒有聽到反鎖的聲音,荷爾蒙衝上頭頂,我站起來,跟了過去,打開門鑽了進去。(此處刪除523個字)

她開始還拒絕,後來仔仔細細地幫我弄乾了身上的每一滴水珠。

下半場結束。

我終於可以徹底的休息了。

早上醒來,睜開眼,林雪穿着制服坐在床邊看着我,把我下了一跳,我瞬間反應過來,是在她家的床上。

我說:“你讓我有種壓迫感。”

她溫柔地說:“你不是說喜歡我穿制服的樣子嗎?”

我說:“是的,可能是剛醒,還沒反應過來。”

她說:“告訴你,我可是學過犯罪心理學的,你想什麼我都知道,以後別想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