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之後,便摸索着向前,她的手被我觸碰了一下,隨即與我握在了一起,牽着我向房間去了。
她的房間裡邊除了床鋪,還有一張專門做推拿的躺椅。
只見她熟練地走到躺椅旁,然後將身躺下。
“小海,你站到我腦袋後面,咱們先從頭部開始吧!如果你手法錯了,我在給你指正!”
她雙手相扣,然後平靜地放在了腹部。
於是我便站到了她的腦袋後面,將手放在了她的臉頰兩側,然後才找准印堂穴,兩個拇指同時發力,連續按壓了三下。
之後兩隻拇指開始順着左右眉毛往兩邊刮動,這樣反覆地刮動六到十次。
再接着便開始用兩隻手的食指,分別找到了兩耳間的耳間穴,輕輕按壓!
直到我要開始為她按壓胸膛上的膻中穴以及天池穴的時候,我將手剛伸上去便又立馬‘啊’地一聲觸電般縮了回來。
因為我碰了不該碰的東西。
雖然我早就看到她未着寸縷,但我仍然故作震驚道:“師父~您咋滴不穿衣服呢?這樣似乎不太好吧?我……”
“沒事的小海,咱們本來就是盲人一個,這穿與不穿有那麼重要嗎?你只管大着膽子來就是了,呵呵!”
她反而無所謂地笑了起來。
“那……好吧!”
我心裡嘀咕一句:“你才是盲人呢!我可不是!”
不過既然她自己都無所謂了,我何必還要去糾結呢?
於是我接下來便開始臉不紅氣不喘地繼續給她推拿!
她的臉色開始不斷變化,呼吸也開始逐漸粗重,當我的手開始伸向她關元穴與氣海穴的位置時,感受到了毛茸與光滑!
“喂~小海,你快停下,讓我緩一下先!”
她忙坐起身,一把將我的手給死死地抓住。
她接著說道:“不知咋滴啦,平時那些女學員給我推拿的時候,感覺似乎好像不太一樣,並沒有這種奇怪地感覺,可這到底是哪裡的問題呢?”
她一直緊皺着眉頭,似乎真的有些想不明白。
我也挺疑惑,心想道:“莫非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人兒?”
於是我問道:“師父,您談過對象沒有?”
她好奇地反問道:“對象是什麼?什麼是對象?”
得了,沒想到還真被我給猜中了。
我解釋道:“對象就是男朋友,也就是未婚夫,將來或許會結婚,也許不一定結婚,只是談着好玩的那種。”
她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就一個瞎子而已,誰能瞧得上我呀!”
我忙說道:“師父您可千萬別這麼糟踐自己,您長得這麼漂亮,怎麼會沒有人瞧得上你呢?我想可能是緣分還沒有到來吧!”
她突然緊盯着我,瞪着白眼珠子問道:“你怎麼知道我長得漂亮?你聽誰說的?”
我暗道:“糟糕,差點兒就露餡了。”
於是我趕緊胡扯道:“一般聲音好聽的女人,都不會差到哪兒去,師父您的聲音這麼好聽,我想一定會是個大美女的,呵呵!”
“呼~”
只見她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隨即拍着胸口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不是個瞎子,能看得見呢!”
“您想多了,我要是能看得見的話,我還有必要來學這個嗎?”
為了安撫她,我只好繼續向她撒謊!
她點了點頭,苦笑道:“呵呵!那也是,若是能看見,誰又願意干這個呢?一輩子專門為了服務別人而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為自己而活一把!”
“不用什麼時候,現在就可以。”
我拿起她的手,真誠地說道:“師父,雖然您名義上是我的師父,可在當今這個社會,只要不是血親關係,這並不能說明什麼,您如果願意的話,以後我們便一起生活,一起為自己而活,您覺得怎麼樣?”
她沉默了許久,方才問道:“這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