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白芷—29


第二十九章:得到日月神劍


已經是下午,可吳天還沒吃午飯。

他知道家裡的小姑娘也沒吃午飯。

於是來到羊肉粉館,打包了兩碗羊肉粉,要了兩個滷雞蛋,兩個包子,徑直回到自己的單身公寓。

鑰匙在門鎖里轉了一圈,門打開了。

吳天看見家裡的小姑娘已經睡醒,還穿着自己的那件T恤,坐在沙發上沉思。

看着陌生的環境,小姑娘想起來的很少。

看見吳天開門進來,小姑娘先是一驚,悶頭想了一下,對着吳天微笑起來。

“來,這是給你的”。吳天把一碗粉遞給小姑娘說,“餓了吧,趕快吃,還有一個雞蛋和一個包子”。

小姑娘看到食物,忽然發現自己確實餓了。

她也不客氣,打開食物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慢點吃,沒人和你搶”。吳天看着小姑娘的吃相,對她說,“我也有點餓了,好吃嗎”?

“嗯,很好吃”。小姑娘忽然有了聲音。

聽到小姑娘說話,吳天突地高興起來,忙問:“你能說話啦”?

小姑娘點點頭說:“可以了,剛才我慢慢想起一些事來”。

“你的大腦被傷過,導致你對做過的事情含含糊糊,不清不楚”。吳天提醒她說,“今天上午的事情還能記起一些嗎”?

“能斷斷續續地記起一些,好像是有人打我,你就把我帶到這裡來了。你還給我治病”。

“好,好,那你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不”?

“娟娟,我叫娟娟。哥哥,你又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吳天,以後你就叫我哥哥。你還記起一些什麼”?

“我還記得一輛大車把我們的小車撞了,然後就記不得之後的事了”。

“還記得家裡有些什麼人嗎”?

“我爸,我媽,還有我弟弟,我在市二中讀高二,他們來接我,回家的路上,被大車撞了”。

“還記得你家是什麼地方的嗎?爸媽叫什麼名字?他們都在哪裡”?吳天一口氣問了幾個問題。

娟娟把最後一口包子吃下去,努力地抓着頭,良久,她哭起來說:“我的頭好痛,我什麼都想不起來,斷斷續續的,就是我說的這些”。

“想不起來就先別想了,慢慢來,你才剛剛有點好轉,總有一天會記起來的”。吳天安慰着她。

“謝謝你,哥哥,謝謝你收留我,還給我治病,我會記住你、報答你的”。

“別想這些,也算我和你有緣。等我把你治好了,能想起爸媽是誰,家住哪裡的時候,我再送你回家,暫時我們倆將就住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粘上你了,我想這可能是冥冥中註定的。我現在只有你把我帶到這裡來的那點記憶”。

“先別想了,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煎藥”。說著吳天就把葯放到事先準備好的小砂罐里,用水泡了,放在灶台上面。

這時,他發現自己胸前的玉佩又發出了一束綠光。

他忽然想起那塊黑布包着的夜壺的碎片,於是從門角把它拿過來,用一塊毯子墊在地板上,把碎片從黑布里倒出來,毯子上一片狼藉。

吳天小心地一塊一塊地把破碎的夜壺片扒開,忽然,他發現一塊較大的碎片里有銹跡斑斑的痕迹。

陶瓷為什麼會有銹呢?這讓他有點懷疑。

他找來一個小鎚子,小心的把這一塊較大的碎片慢慢的敲得更加粉碎。

敲着敲着,陶瓷里露出一截弦鐵,大約七八厘米長。

吳天把玄鐵周圍的陶瓷全部清理乾淨後,發現原來這是一把劍,一把小小的袖劍,製造精緻,小巧玲瓏,讓人生愛。

“哥哥,這好像是一把劍,但是全部銹了,已經看不見一點鋒芒,好像時間有點長了”。娟娟震震地看着吳天說。

“嗯,應該是有點古老了,看來應該是文物,沒什麼用了”。吳天回答。

此時,吳天胸前的那塊玉忽然發出一束綠光,狠狠的刺在那把鏽蝕的劍葉上。

一束更深的綠光從劍身中反射回來,劍上的銹慢慢一塊一塊地脫落。

不大一會,銹就全部脫落乾淨,剩下一根閃爍着五彩光環的薄薄的劍鞘,一把非常精緻的袖劍插在裡面。

吳天撿起這把連同劍鞘一起的劍,輕輕一彈,劍身柔軟,剛好可以彎曲成一條手環,且兩端都有扣子,直接作為手環用。

吳天一手握着劍鞘,一手握着劍柄,試了試,想把劍從劍柄里抽出來。

可劍和劍柄好像連着一般,怎麼也抽不出來。

吳天用上三成功力,劍還是無動於衷,他再用上五成功力,一把泛着青光的劍終於從五彩繽紛的劍鞘里脫離出來,劍身上印着四個篆體字。

要是換了別人,這四個篆體字肯定不認識,但從小就閱讀上古醫書的吳天,這幾個字他一看就知道:日月神劍。

吳天翻轉劍身,發現劍的另一面放泛着藍光,健身的兩面有完全不同的顏色,讓人的心情也不一樣。

自從吳天功力不斷增進,她對許多古書的理解就非常容易,每一句古文他都能夠融會貫通。

那些古代的許多寶貝和玄妙之學他都清清楚楚,運用自如,包括易經八卦,奇門遁甲,萬法之道。

因此,這把劍,他也沒費吹灰之力就認出來。

這把日月神劍,是上古時候黃帝和蚩尤作戰時用的。

相傳,黃帝就是用這把劍把蚩尤打敗了。

蚩尤為了奪得黃帝的這把劍,有生之年,不斷帶兵侵犯中原,可最後也沒能把這把劍據為己有。

沒想到,這把劍會被鑲在一個夜壺裡,被吳天得到,這也是一種緣分吧。

葯已經泡得差不多了,吳天把劍插入劍鞘,放在自己的手腕上。

一彎曲,兩頭一扣,當做手環戴在了手腕上。

然後去廚房煎藥。

不一會,葯煎好了,吳天端出來給娟娟喝了,兩人靠在沙發上看電視,還真像一家人。

娟娟偷偷地看吳天,她發現這個大腹便便的大男孩,還真有幾分帥氣。

“哥哥,你今年幾歲了”?娟娟故意打破沉默。

“18歲了,你呢娟娟,有十七歲了嗎”?吳天猜測地問。

“我都不知道了。哥哥,今年是哪一年”?

“你不知道今年是哪一年嗎?哦,對了,我忘了你有些失憶,今年是某某年7月18日”。

“我都失憶瘋癲了整整一年。哥哥,我都十八歲了,去年我爸媽接我回家的時候,剛好是暑假放假,那時候我高二”。

“那你還記得你這高原市裡有同學嗎”?

“我想想,讓我想想……對了,有一個叫楊慧的女生,比我高一級,我們倆關係很好,可以說是閨蜜,她去年考上了高原市中醫學院,改天我去找她問問我的情況,看她知道不”。

“楊慧,是不是城西村子裡的那個楊慧,他有個姐姐是動姐”?

“是啊,你怎麼知道,你們認識”?

“何止是認識,簡直太認識了,我昨天才從她家出來”。

“太好了哥哥,太好了,那我們現在就去找她,好嗎”。說著,娟娟一下抱着吳天,欣喜地跳起來,讓吳天帶着她去找楊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