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頭,山區男女之間那些事,超出我的想象,徹底刷新了我的三觀

2024年04月10日19:55:14 故事 1862

那是90年代末,我剛大學畢業分配在山區偏遠的鄉政府工作。我最初是被安排在綜治辦上班,也就是在綜治辦期間那幾年的所見所聞,特別是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完全超出了我那純真的認知,徹底刷新了我的三觀。有些事,現在想來還都覺得匪夷所思,和別人說起,都說我在編故事,但確確實實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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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偷情,男的卡住動彈不得,只好求助120!!!

那年,鄉政府隔壁的一個村莊,一對都有家室的男女,趁着女的老公在外打工,勾搭在一起。一天晚上,兩人正在女的房間里做着不可言語之事,正動作異常激烈中,忽聞窗外有人大喊:“起火了,起火了,快來救火啊!”兩人一時性急,不知是女的緊縮,還是男的膨脹,就像一對被人追打的正在媾和的土狗,竟越拉越緊,遲遲拉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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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折騰半夜,還是沒辦法弄出來,只好厚着臉皮求助120,裹着毯子被救護車拉往醫院,至於醫生用的是什麼方法解決這個問題的,也就不得而知。那個在窗外大喊起火的,就是一個大忽悠,那晚根本就沒有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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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一傳出,立即就成了轟動全鄉的爆炸性新聞,經久不息。那個頭上綠草長得茂盛的老公,又是如何面對這件事情的,我也沒有耳聞。

現在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也懂男女之情,但對上面那對偷情男女之間發生的奇聞怪事,至今都想不明白。有沒有懂醫學的朋友,是否可以用醫學知識來解釋這種現象的?

一個小山村,民風彪悍,女的動不動就脫褲子實戰,滿山都是褲頭子。

一次,我和同事來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小山村,上門逐戶收取農民兩項負擔(鄉統籌和村提留)。一圈下來,我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每走幾步,就會遇到一個智力有問題的傻子。

對此,我有點不解的問老同事:“這個村傻子怎麼有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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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見多不怪,輕描淡寫地說道:“這個村是鄉里最窮的,各家各戶沒有什麼餘糧。但村民普遍好賭,輸了沒錢付賬,女的就會脫褲子抵債。另外,山上竹子多,女的上山砍竹子,扛不下來,就會求助附近的男壯丁,當場脫褲子補償,有時天氣好,山上就會飄滿五顏六色的褲頭子。男女做這事,不分輩分親近,所以會有很多近親繁殖生下的傻子。”

聽得我嘴巴張的老大,這都可以啊,民風也太彪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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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同事聽到有人說,要將女同事的漂亮女兒介紹給他兒子時,很是排斥,帶着不屑的表情說:“我要查她祖宗十八代!”

一天,幾個同事在一起聊天。辦公室吳主任對農機站楊站長半開玩笑地說,要將計生服務所劉所長的漂亮女兒介紹給他兒子,還說方便他“拔灰”。楊站長聽了很不高興,不屑地說了句:“我要查她祖宗十八代!”

事後,我問吳主任:“楊站長兒子是鄉政府幹部,劉所長女兒是小學老師,人長得也漂亮,兩人挺般配的,楊站長為什麼不樂意呀?”

吳主任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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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有次和楊站長單處時,我帶着那個疑問又不解地問他,他有點憤憤不平地說道:“吳主任為什麼不將她的女兒介紹給他自己的兒子?”接着,他將事情緣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我。

原來,劉所長以前在墾殖場上班的時候(我上班的時候,墾殖場合併到鄉政府剛滿一年),那時她比較年輕,頗有姿色,但她天生水性楊花,與墾殖場的男同事幾乎都有染。用楊站長的話說,她跟過的男的那個東西可以挑滿一擔籮筐。有次,兩個男同事晚上溜去她家,在路上碰了個正着,兩人心照不宣,相視一笑,錯開時間進去了。

說到這,楊站長提高聲調對我繼續說道:“老話說,有其母必有其女,你說,我要不要查她祖宗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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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未婚生子,父母抱着小孩來到男孩家,說孩子是他的。男孩有點無辜,堅決不承認,說那晚不止他一個人。

一天,綜治辦來了個老婦女,要政府為她女兒主持公道,說她女兒為同村的一個男孩生了一子,對方死活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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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通過村裡通知男孩來到綜治辦。男孩看過去十六七歲,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男孩告訴我們,他和四個同齡的發小玩得比較好,女孩有十八歲,平時喜歡和他們幾個一起玩。有天晚上,女孩生日,他們幾個喝得有點多,就稀里糊塗地睡在了一起,那晚總共有五個男孩,又不是他一個人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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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還沒有DNA鑒定一說,一時難以確定生父,女孩父母把小孩賣了。後來,女孩嫁給了同村的一個老實本分的男孩,不過不是那晚的男孩之一。

女醫生喜歡有婦之夫的院長,甘願委身於他,在我心中的女神形象碎了一地。

“我知道他是有婦之夫,但我就是喜歡他。他來我們院里當院長,我第一眼就被他儒雅隨和、文質彬彬的樣子迷住了。有一天晚上,他喝了點酒,敲門進我的宿舍,說要找我談心。我知道他的意思,那晚我們就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辦公室同事陳思正拿着一個本子在高聲朗讀着。“你在念什麼?”我好奇地問道。

“日記本,陳薇薇的日記本。”

“啊?不會吧?”我聽了有點驚訝。

“還有更精彩的呢?裡面還寫了她和一個藥商勾搭上了,也是一個有婦之夫,她還特意請了半個月的假,陪那個藥商去了一趟吉林。”

“別人的隱私不要看,更不要傳哦,讓人知道了會告你侵犯她的隱私權和毀壞她的名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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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見我這麼一說,嚇得趕緊用打火機把日記本點着,毀屍滅跡,一邊還不忘交代我:“千萬不要說出去哈。”

那時鄉政府辦公場所緊張,我們綜治辦搬到了老衛生院大樓,衛生院則搬進了新落成的大樓。綜治辦三個人,主任一間辦公室,我和陳思一間辦公室。

陳薇薇我認識,有次感冒去衛生院,就是她給我看的病。她個子有1米65左右,體態豐腴,皮膚白白的,一雙水靈靈會說話的大眼睛,說話吳儂細語,很是迷人,是大家公認的鄉花。我第一次見到她,心跳就加速,面紅耳赤,不敢抬頭看她。想不到她是這種人,在我心中的女神形象頓時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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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她有次急匆匆來到我們辦公室,問我們有沒有看到一本厚厚的日記本,搬辦公室的時候弄丟了,就想來原來的辦公室找找。我和陳思面面相覷,頭像撥浪鼓一樣搖着,忙說沒有看到。她見狀嘆了一口氣,有點悻悻然地走了。

望着她遠去風姿綽約的背影,陳思不禁嘆道:“可惜了,多好的一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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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圖片均來自網絡,與本文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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