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第26章)
回到家,小芳迫不及待地把我扒光了,瘋狂地吻遍我全身,連腳趾頭都不放過,那感覺,簡直上了天。(此處刪除689個字)
完事後,我說:“你今天怎麼像變了一個人?”
她說:“你喜歡嗎?”
我說:“喜歡得不得了。”
她說:“今天是我害得你損失了五千塊錢,我想用行動來彌補。”
我說:“傻媳婦,我們還需要這樣嗎?又不是外人,再說,今天的事也與你無關,我們開門做生意,他們既然來了,就肯定要放點血,只當交稅了。”
她說:“歡哥,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
我說:“因為你對我更好啊,再說我為你做得太少了,你從來都不抱怨,總是給我最大的包容,我真的很感謝你,感謝老天讓我遇見你。”
她說:“所以我要加倍努力地對你好,不管你在外面怎麼浪,你總會記得家裡還有一個我在等着你回來。”
我說:“你剛才那些從哪兒學來的?”
小芳說:“……什麼呀?”
我說:“就是你剛才對我做的那些。”
小芳支支吾吾地說:“沒……沒從哪裡學啊,我突然就想那樣了。”
我說:“我和你這麼長時間了,我還不知道嗎?你從來都不會那樣的,每次都很害羞的。”
小芳臉上泛起一片紅霞,說:“那你到底喜不喜歡我那樣啊?”
我說:“我當然喜歡了,那個男人受得了這個啊。”
小芳說:“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後就不那樣了。”
我說:“我就是奇怪,這不是你的風格啊?”
小芳紅着臉說:“那我說了你不許笑我,也不許批評我。”
我說:“你說吧,我保證不笑你,也不批評你。”
小芳的臉更紅了:“有些來買衣服的客人,她們總喜歡聊男人,我聽到她們說,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在床上下功夫,要學那種片子里的女人一樣,男人保證愛你愛得死去活來的。”
我故意說:“哪種片子?”
她說:“就是那種片子。”
我說:“那種片子是哪種片子?”
她說:“就是那種片子,哎呀,你明明知道,還故意問。”
我說:“後來呢?”
她說:“後來我就到電腦城買了那種片子。”
我故意說:“電腦城有賣這個的?我怎麼不知道?”
她說:“不是在電腦城裡面,是旁邊的小巷子裡面。”
我說:“這你都知道?”
她說:“我原來路過,總有一些中年婦女在那裡叫,要不要碟子,要不要碟子,有些男的就和她低聲說話,我看到那些中年婦女從包里拿出一些碟子給他看,那些封面都是些沒穿衣服的女人。”
我說:“你就去買了?”
她說:“嗯。”
我說;“你好意思找她們嗎?你不怕被別人看到?”
她說:“我開始不敢,只站在遠處看着,有個女人見我一直在看她,她就走過來問我是不是要碟子,我點頭,她叫我跟她走,我就跟她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她就把碟子拿給我看,我根本不敢看,隨便拿了幾張,塞進包里,付了錢,我就跑了。”
我說:“然後就回來認真的學習?”
小芳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我說:“你學了多長時間了?”
她說:“就看了兩次。”
我說:“才看兩次就這麼厲害?”
小芳噘着嘴說:“說好了不許笑我的。”
我說:“我不是笑你,我是在誇你,看來你很有天賦啊。”
小芳說:“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後就不看了。”
我說:“喜歡,喜歡,你什麼樣我都喜歡,你這麼好學,你看,是不是要帶着我一起進步啊?”
小芳說:“怎麼進步啊?”
我說:“我們一起學啊,我學會了可以陪你練啊,要不然,你會了,我不會,你就不跟我玩了。”
小芳臉又紅了:“我才不要呢,醜死了,不要。”
我說:“光學不練,怎麼提高呢?來嘛,大不了我把眼睛閉上,我不看。”
軟磨硬泡了半天,小芳終於同意了。
她從衣櫃的最下面拿出一張碟子,封面不可描述。
碟片放進碟機,吱的一聲,碟片被吸了進去。
房間里安靜極了,小芳睜大眼睛,聚精會神地看着屏幕,氣都不敢出。
我看着她,她看着屏幕。
她突然回過神來,轉過臉說:“閉上眼睛。”
我乖乖地閉上眼睛,可是耳朵閉不上啊。
全是日語,聽不懂,過了好半天,我都快睡著了。
電視里傳出了嬌喘聲。
我偷偷看小芳,她的脖子伸得老長,半咬着嘴唇,像極了一個認真聽講的好學生。
我繼續閉上眼睛,讓耳朵享受。
沒一會兒,小芳慢慢地靠近我,開始了實踐環節。
電視上蒼老師繼續講着課,小芳在下面努力地練習着……
這一次沒有了剛才的疾風驟雨,只有上下求索,步步為營。(此處刪除598個字)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
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野徑雲俱黑,江船火獨明。
曉看紅濕處,花重錦官城。
曲終,一瀉千里,酣暢淋漓。
從那以後,我每個月都會拿出一半的利潤給小芳,讓她找了一個隔了幾層關係的朋友辦了一張卡,用了一些約束的手段,確保萬無一失,這些錢都存進這張卡里。
我又花了幾十萬給爸媽買了兩套房子,都在黃金地段。
我每個月都會去黑社會那裡坐一坐,自然不會空手去。
風平浪靜,相安無事。
但我知道,該來的總是會來。
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我收斂了一些,不在車站廣場上發票了。
我縮小了圈子,把意見多的,挑肥揀瘦的,全部清除掉。
但生意並沒有減少,因為原來找我拿票的票販子現在拿不到票了,他的客人就會找別的票販子,最終還是找到了我這裡,相當於後來跟着我的票販子生意越來越好了,他們把別人的蛋糕分了過來,而我的總量沒怎麼變,所以他們更加死心塌地地跟着我,處處維護我,因為我讓他們賺到了更多的錢。
但我知道,這一切都會過去,我不可能一直壟斷這些票額,魚有魚路,蝦有蝦路,總會有人從我這裡搶食,我會慢慢被取代,當我失去這些優勢時,這些現在看似死心塌地的隨從,一定會倒戈,離我而去,毫不留戀。
那時候沒有QQ群、微信群,我就告訴他們,每天十一點以後給我打電話,我告訴他們到哪裡來拿票。
每天時間不同,地點不同。
有時候是旅社,有時候是開水房,有時候是機修車間,甚至有時候在站長辦公室。
對,你沒看錯,就是火車站的站長辦公室。
我在車站久了,上上下下基本都熟,很多車站職工買不到票都找我,車站內部的各個班組、部門我都是隨便進的,我就經常用他們的辦公室發票。
我也少不了要跟站長打交道,有的票實在是太緊俏,燕子就會向站長申請,我再去找站長批條子,燕子拿到條子就給我票,因此我給站長也送了不少禮,還給站長夫人送過不少衣服。
有時候我故意去找站長聊天,他說要去開會,我說我在這裡等個人,走到時候幫他把門鎖上,他也很放心。
那些票販子第一次聽說到站長辦公室拿票,以為聽錯了,來了以後都說,這個地方最安全,還是秦總面子大,後來他們私下裡都叫我秦站長。
我得意忘形,彷彿自己真的是站長了。
不過我知道,我的這些光環遲早都會消失,一旦我哪一天不能給予他們想要的,我一定會被踏上千萬隻腳,永世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