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才能放下恐懼和緊張

我們該如何才能放下恐懼和緊張呢?這位朋友在提問的時候提供的素材不是很多,你說到在冥想。那時候就是看到了自己面對眾人講話嗯總是覺得很恐懼、很害怕,是因為曾經被嚇到,然後也非常恐懼親人的離世。我想因為你在提問中沒有說到這個被嚇到的情況,但可能我會理解為就是一般我們去講這個被嚇到啊,可能那就是我們真的是體驗過一次創傷。我們在這個創傷裡面呢,跟創傷連接起來的一個詞就是創傷應激反應。

我們對創傷會有一些應激反應,這個應激反應可能就是讓我們不是特別能夠理解為什麼自己在這樣一個情境里會害怕。比如說我可能以前曾經在水邊掉下去過,就是有過一個那樣的一個溺水的恐懼,當然我沒有真的溺水,可是那個恐懼的感覺卻留在了我們潛意識裡。

其實這個部分呢神經學家也已經在我們的神經系統去論證過,就是當我們對於一個事情真的有了一個達到創傷程度的這麼一個過去,我們的腦迴路會刻下這個印記。也就是說我們的腦部神經那可能在這樣類似的事情上就會處於高度警覺的狀態。那麼簡單來說,就是你曾經有一個走在水邊溺水的經驗,那可能你下次在水邊你就會整個人就會緊張起來,你的神經系統就會發出這個指令,讓你處於一個跟那次溺水相同的一個高度警覺的狀態。

這是人那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但是也會困擾我們的生活,就是這個創傷應激的一種反應同樣也會困擾我們的生活。所以我想也許你的害怕和恐懼是和你過去的創傷有關的,包括現在你說恐懼親人離世,我想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位親人是不是擔憂和你至親的人會離世,但我想在這份擔憂之前,可能在你過去的人生的歷程里,或者在你童年的一些時候,你已經經歷過一些親人的離世。

而那個部分你作為一個孩子或者對於親人離世產生的那種體驗,也許不是你的心智能夠承受的,超出了我們的心智承受的範圍。這個個體可能就會受到一種創傷,這種創傷會形成模式,讓我們感到非常的恐懼和緊張。所以我想針對你的提問說,我怎麼才能不恐懼和緊張呢?當然我們可以做一些相關的一些正念的練習,比如說你也有提到自己在做冥想,可是我想更重要的是我們需要重新去面對和處理當時造成創傷的那件事情,去面對我們內在的可能對於這些無法承受的部分,我們要去搞清楚。

關於我自我這個個體為什麼會這麼脆弱,我為什麼會這麼沒有安全感,為什麼會當時對於那樣一個事情那麼的害怕?我當時的感受是什麼?無法承受的部分是什麼?那我。現在怎麼去梳理,怎麼去面對?我想這是一個這樣的一個問題。今天第二位提問的是魏先生,他的問題是關於人際關係。他想問的是魏先生總是想逃避和別人的交往,比如說在初次見面的時候,他不願意也不知道怎麼和別人說話,經過了很長時間後才能建立一些聯繫。

另外,他和領導的關係也令他感到有些困惑。和領導認識很久了,也不能和別人一樣隨意的和他交談,總是覺得尷尬。想請問小寬老師,遇到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呢?其實大部分人或者說有相當的一部分人不是那種自來熟的人。我們。知道有一個詞叫做自來熟,就是初次見面就可以非常開朗,可以打開自己。但是有相當一部分人是需要和別人有很長的一個試探啊、交流啊,才能夠真的建立關係,關係又需要很長很長一段時間的徘徊才有可能深入,我想這是很正常的。就像我的課程中有一節講的就是如何自信的去做一個內向的人。

我們每一個人的交往模式都是不同的。用心理學的話說,有的人內心的防禦比較強,有的人呢可能內心的防禦比較弱。那麼防禦強的人也許就是那些在童年成長的過程中,在關係里。可能比如說你面對你的父母,你父母也不是。一個把自己能夠打開的特別多的人,而且父母在對你的回應里,也許很多時候有讓你受傷的地方。所以關係對於你的體驗不是那麼的安全,不是那麼的舒服。甚至有可能呃你在關係中,比如說被原生家庭捆綁、被父母控制的太多,這個關係要挾了你很多。那麼關係在你的心裡投射下來的一個印記就是關係可能會讓我受傷,關係可能會讓我付出我自己,我得讓讀我自己的和界限。

那如果有另外一個人他原來在關係里沒有這樣的體驗,在原生家庭里他過得很愉快,他和父母之間彼此有界限,父母給他的回應也總是不錯的,既安全又不去控制它,當然這也是一個比較理想。講話的說法。那我想對比這兩種人的話,前者他自然就在他後來去建立新的關係的時候,他的潛意識就很難說。

我非常的渴望關係,我很想要很歡迎這個關係來到我的生命里。他一定是有一些打怵的,所以我們用這個角度去理解自己,我為什麼防禦比較多,我為什麼不能那麼快的敞開?我們在理智的部分知道,也許這個人是不錯的,或者我們在理智的部分知道我們要和領導建立好的關係,可是我們在潛意識的部分往往不是這麼想。我們在潛意識的部分是怎麼想的呢?我們得搞清楚這一點,才能夠去解決我們在關係中的問題。

我們搞清楚了,我們對。分析潛意識中的感受是什麼,可以聽,可以通過課程看文章學心理學,也可以更好的是去做一個個人的諮詢。我們能夠看到關係與我而言究竟意味着什麼,我們就能夠理解為什麼我不能夠和領導去很好地溝通,為什麼我和他人建立關係的時候,我似乎總想退、我似乎總想逃,我似乎總是不信任別人。首先理解在前,下一步才是去調整。我們如果連潛意識部分的這個動力都不知道是什麼,我們的調整就是紙上談兵,是在大腦里的,是在意識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