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生活就像一場沒有劇本的現場表演。
在和2N工作室交流之前,很難想象《聽我說》創作者都是大學生組成的。3354為什麼明明連工作都沒參加過的人就已經想為了獨立遊戲跳進坑裡了?
如果你想試試《聽我說》,請看一下這個生產清單。2N工作室本身感覺就很可愛。
事實上,雖然這只是一個由全體學生組成的臨時團隊,但陣容卻出乎意料的“豪華”:
製作人/總設計師普普畢業於南加州大學計算機遊戲專業,將赴卡耐基梅隆大學深造娛樂技術;
另一位策劃人Peter,節目組的兩位節目targy和nay是普普的准同學,也是卡耐基梅隆大學娛樂技術專業的大一新生。
負責場景美術的Nemo和負責大人像、封面圖片等店鋪頁面的cici,今年剛從視覺藝術學院畢業。
負責角色美術和動畫的咲夜即將入讀加州大學聖克魯斯分校的遊戲專業;
負責遊戲UI的Vicky畢業於卡內基梅隆大學人機交互專業;
兩位音樂音效同學naoyuki和paranell,畢業於浙江大學;
文案宰斗年齡最大,就讀於南加州大學交互設計遊戲第一專業。
時差15個小時,discord大會成員分布在杭州、合肥、洛杉磯、匹茲堡、紐約。
某種程度上,這是國內互聯網公司爭奪最激烈的一群“天之驕子”。他們畢業的時候,都很容易大概率收到很多一線公司的offers offer——,但是他們選擇加入獨立遊戲行業3354,還是在臨近畢業的時候。
《聽我說》並不是製作人普普創作的第一款遊戲,但卻是她呈現的第一部作品。此前,在大學期間,她曾參與模擬管理、策略、RPG、ACT等多種遊戲製作。與大多數遊戲玩家相比,她認為自己非常幸運。
在普普的童年,雖然父母也因為學業對她做了很多限制,但在她一次次向父母表明心意和愛意後,父母逐漸接受了她的想法,甚至願意送她去學習遊戲。但在他們的心目中,所謂的“玩遊戲”仍然等於“在互聯網公司工作,生活體面,工資高”,而不是“自己一個人玩獨立遊戲,面臨無數風險”。
事實上,現實中的普普一直沒有勇氣向父母承認她想玩獨立遊戲。她認為她應該等啊等.大概,總會有機會吧?他們應該明白什麼時候他們做出了一件好作品。[劉曉宇]這不是一個真實經歷的故事。他更像是一個縮影,或多或少是團隊中每個人的寫照和心聲。
看到GWB微信官方賬號關於2022獨立遊戲大獎賽的宣傳後,普普找到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想在畢業前和暑假做點什麼。在項目最初的研討會上,每個人都帶着自己的遊戲創意來了。然而,也許每個玩家在現實中都遇到過類似的不解和困境。最後,大家一致採納了普普的想法,決定投票支持《聽我說》項目。
團隊里有個美術同學,畢業前有個很有意思的遊戲創意。她也考慮過真的把遊戲做出來,但是家裡人告訴她的是:“你還是先去大公司實習比較好”、“自己做怎麼可能成功”、“女孩子不要那麼累”...........
當然,遊戲中反映的點點滴滴並不僅限於遊戲行業。每個人都要在現實和理想之間做出選擇。雖然還沒有真正踏入遊戲行業,但普普通過各種獨立遊戲人的故事,深刻體會到了獨立遊戲人所面臨的壓力和困境。
也許是作品沒有贏得觀眾,也許是作品無人問津,也許是人力成本高,也許是投資前的困難和疑惑.但她真的很認同獨立遊戲是一條勇敢的路,也很佩服之前踏入這個行業的前輩,希望畢業後能勇敢的走自己嚮往的路。
她說:“通過《聽我說》,雖然聲音微薄,但我們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說出獨立遊戲人所面臨的困境,想用這款遊戲向跟隨自己內心努力的遊戲製作者和所有勇敢追求夢想的年輕人致敬。”
20世紀末21世紀初,人們習慣把那些用音樂對抗世界,堅決不隨大流的年輕人稱為“搖滾青年”。從這個角度來看,2N工作室這群人真的很搖滾。
四、所謂前路:“山在那裡”
“那麼,你為什麼要參加GWB獨立遊戲大獎賽呢?《聽我說》也是免費出售,不商業化。你在追求什麼?”我們習慣向每一個被採訪的團隊問這個問題。
“因為(山在那裡)。”普普代表2N工作室回答,“通過GWB,我們希望讓聲音走得更遠。”
“《聽我說》可以進決賽,上wegame先鋒測試。我們已經很感激了,如果能從中得到更多的關注,我們會特別開心。《聽我說》項目4月中旬立項,截止初賽,已經提交開發了兩個月左右。我不得不說,我們有些不安;通過先鋒測試,我們獲得了很多玩家的寶貴意見。解決這些問題,不讓信任我們的人失望,是下一個首要目標。”“另外,我們有一個大家都感興趣的模擬操作的想法。《聽我說》完成後可能會慢慢打磨。期待在明年的大賽中再次見到前輩們!”
創作者:工作室2N,即“牛牛工作室”,因為互相認可對方的能力,每次項目交接,都能從誇朋友那裡收穫一個“牛牛牛”。
在2N工作室看來,國內大公司對遊戲孵化這個品類還是有偏好的。一些遊戲,如恐怖或2D動作遊戲,如果他們想做,可能不會得到很好的支持。“如果放到商業考慮,很多作品為了銷量和收入,不得不做出一些更迎合大眾的改變。”相反,有些項目註定只能以獨立遊戲的形式開放——。他們相信,只要做得足夠好,還是可以得到遊戲公司的投資和支持的。
需要注意的是,《聽我說》所傳達的精神追求雖然是可取的,但在現實世界中未必有太大的現實意義。有踏入獨立遊戲行業,追求自己想做的事情的願望是可貴的,但最終大多數人還是需要以現實因素為主。
工作室自己也承認,劉曉宇在遊戲中的處境是對戲劇追求的集中體現,他們畢業後不一定會追隨劉曉宇的選擇。我們的採訪正值畢業季,他們很多同學都如願進入了自己喜歡的工作室工作。他們之所以能義無反顧地玩獨立遊戲,是因為他們大多只是學生。
他們認為獨立遊戲是純粹的,是一種自我表達和靈感的道路。雖然註定很難,但他們躍躍欲試。——真像沒被社會打過的人說的。真是令人羨慕的精神狀態。
但是,我們還是覺得這份純真值得鼓掌。
人的痛苦來自於看到美好卻高不可攀的糾結感情。正因為如此,我們才被這些真誠的願景和衝動所感動。一般人大概一輩子都不可能有那種勇氣。
但時至今日,70/80一代依然會記得年輕時“搖滾青年”的味道。
在遊戲中,主人公夢想成為一名遊戲製作人,但從小到大,他面對了太多的質疑、否定,甚至不屑。他聽到的可能是“你能夢想成為一頓飯嗎?”或者“這樣做有什麼用?”但他感受到的是一座監獄,一把利刃,一把利劍。這些話成為不斷射向他的彈幕,可能會讓他失敗,但也可能讓他更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