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守深山與邊關 “山知道我,江河知道我”

2025年06月23日11:32:03 軍事 1311

山,連綿起伏的山;河,浩浩蕩蕩的河。

在遊人眼裡,這是錦繡壯美的山河圖景;在科學家眼裡,這是深藏奧秘的地理風物;對邊防軍人而言,這是他們日夜守衛的國土,是他們站立的地方。

莽莽深山,駐守着火箭軍某部官兵。歲月如歌,在這個揮灑青春與熱血的第二故鄉,山成了大家無言的朋友。深山為他們遮風擋雨,他們也像大山一樣沉穩厚重。

滔滔河水,流淌在新疆軍區契恰爾邊防連官兵的身畔,也常常縈繞在他們的夢鄉。鐵馬冰河入夢來,他們被稱作“托河衛士”,發源於天山南麓的托什干河,是他們永遠的精神坐標。

“山河擁抱我,我守護山河。”有人歷經歲月洗禮猶如沉默而堅毅的山石,有人在一次次跨過冰河後愈發勇敢無畏。雄關峻岭、蜿蜒江河,考驗着他們的意志,也塑造着他們的品格。

山是大地的脊樑,河見證軍人的堅守。正是一代代戍邊官兵挺起堅實的脊樑、傳承英雄的血脈,才有了祖國大地上的山川永固、江河無恙。

契恰爾邊防連中士邱天倫前段時間休假,來到首都北京參觀中國人民革命軍事博物館,展廳內幾塊刻着“大好河山、寸土不讓”的高原山石,瞬間擊中了他的心靈。這八個字,是每一名戍邊官兵的忠誠誓言,也是他們刻進年輪的歲月寫照。

站在這些高原山石面前,邱天倫想起自己還是新兵時,曾問過老班長的一個問題:等有一天離開高原、離開這裡,還會有人記得自己嗎?

老班長沒有直接作答,而是輕聲哼唱起一首他們熟稔的旋律:“山知道我,江河知道我……”

而這首歌的名字就叫作——《祖國不會忘記》。

——編者

“托河衛士”

■王欣 蘇鑫 劉昌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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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樓旁的山坡上,新疆軍區契恰爾邊防連官兵用石頭鋪成“托河衛士、戍邊忠柳”幾個字。

每一次險難任務都是生命中一條冰河,只有勇敢的人才能跨過去

托什干河,當地人也稱它為托河。對契恰爾邊防連一級上士楊永剛來說,這並不是流經人生的第一條河,卻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條河。

楊永剛來自青海,從小跟着家裡人放牧。大草原上,他曾驅趕着牛羊跨過了一道道河流。儘管那些河中也有洶湧的急流,但無法和現在身邊的托什干河相比。

10多年前,入伍兩年的楊永剛終於能跟隨巡邏隊伍前往川烏魯山口的界碑。路上需要蹚過托什干河,那是一段讓老兵都忐忑的急流。

正值天氣回暖,天山南麓的積雪在太陽的炙烤下融化得更快了,雪水蜿蜒而下流進托什干河。滾滾水流裹挾着冰凌,捲起河底的泥沙,泥黃色的河水愈發渾濁。

楊永剛牽着軍馬艱難行進,急流拍打着他的小腿,每走一步,他都需要使出很大力氣才能站穩。

馬上就要走到河流中央,意外突然發生。軍馬被一塊石頭絆倒,拽着韁繩的楊永剛也倒了下去。

冰冷的河水迅速包裹住楊永剛,險些將他吞沒。幸運的是,楊永剛身上綁着安全繩,岸邊的戰友快速拽緊繩子將他拉了起來。可軍馬卻被湍急的河水沖向下游,不見了蹤影。

如今,當年過河的位置已經第二次架起一座木橋。每次穿橋而過,楊永剛都會想起那匹消逝在急流中的“無言戰友”,還有他是如何一次次蹚過眼前的這條河,在嶙峋的山石間跋涉。

對楊永剛來說,軍旅生涯就是跨過一道又一道冰河,從一名稚嫩的新兵成長為戰友口中的“邊防通”。

那次巡邏,中士羅浩和戰友再次被托什干河攔住了去路。

返程途中,暴雨夾雜着冰雹忽然降臨。這樣的情況以前也曾遇到,羅浩和戰友們以為很快就會雨過天晴。但在山崖下避雨的官兵,親眼看到河上的那座木橋被洪水衝垮……大家等待着雨勢變小,沒承想,這一等就是一個晚上。

驟降的氣溫中,羅浩和戰友們生火禦寒,吃饢餅充饑。僅有的一件軍大衣在大家手裡推來推去,新兵靠着老兵,老兵靠着崖壁,就這樣挨過了漫長的一夜。

翌日一早,雨停了,巡邏隊伍蹚河返回。抵達彼岸,一束陽光穿過清冷的雲霧照到羅浩身上。那一瞬間,他覺得每一次險難任務都是生命中一條冰河,只有勇敢的人才能跨過去,看到更美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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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隊戰士正給瓜苗澆水。

喝下托什干河的水,我們的身體里就流淌着連隊先輩的血

“喝下托什干河的水,你們的身體里就流淌着連隊先輩的血。從今天開始,你們將是真正的‘托河衛士’。”

每年新兵下連,指導員都會帶着他們來到托什干河北岸,每人灌上一水壺托河水,品嘗河水的滋味,感受堅守的職責。

時光回溯至上世紀60年代,戰士周述本在執行任務時追擊不明身份人員,不幸中槍犧牲,他的生命永遠定格在24歲,定格在托什干河畔。

前些年,周述本當年的戰友李培宏再次回到連隊。老兵李培宏回憶起當年的一幕,仍不禁淚灑衣襟。臨走前,李培宏打了兩碗河水,一碗灑在周述本墓碑前,一碗自己一飲而盡。他說自己也許沒機會再回來,囑咐大家好好乾,當好“托河衛士”。

距離連隊不遠的托什干河旁,矗立着另一位“托河衛士”周益福的墓碑。

2011年,巡邏官兵歸途之中經過一座木橋時,戰士周益福騎着的軍馬突然受驚,將他甩了出去,年僅22歲的他不幸從橋上墜落,從此長眠在托什干河中。

如今,在周益福墜河的橋頭旁,連隊官兵用河岸上的鵝卵石堆出了“托河衛士”4個字,以此緬懷戰友。

“托河衛士”,並不是簡單的幾個字,而是烙印在連隊官兵心中的職責。前年,牧民吐爾遜·別克和他的牛羊因洪水被困在了河灘上,連隊迅速組織官兵營救。沖在最前面的戰士李鈺突然被洪水沖走,幸虧他抱住一塊大石頭,才躲過一劫。

每當有閑暇時光,李鈺常會到連隊的榮譽室轉一轉。一張張老照片上,烈士們仍是20來歲的模樣。抬頭與烈士年輕的雙眸對望,李鈺心中總是心潮澎湃:“托什干河蜿蜒流淌,我們的肩上擔負著前人的囑託,更扛着今天的職責使命。”

“陡峭山崖鑄就托河衛士,風雪邊關紮根戍邊忠柳。”退伍前,李鈺最後一次向榮譽室牆上的烈士像敬了一個軍禮。他還收到戰友們的一份特殊禮物——一塊用鵝卵石製作、雕刻着“托河衛士”字樣的“獎盃”。

守好國門就要從守好一山一石、種好一草一木做起

契恰爾在柯爾克孜語中意為“陡峭山崖”。連隊駐地周圍布滿嶙峋山石,山體猶如刀削斧劈一般,再加之寒冷的氣候,大多數植物在這裡都無法存活。

“剛下連時,契恰爾四處都很荒涼,只有流淌的托什干河與營區里的綠柳看起來有點生機。”一級上士王欽寬回憶道。

多年前,連隊官兵從山下背上來很多柳樹苗,其中兩棵十分頑強,在營區紮下根。從那以後,官兵們每年堅持栽種柳樹苗,為高原播種生命和希望。王欽寬記得:“剛來連隊那年,院子里的柳樹,10個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

王欽寬很快成為連隊的“種樹積極分子”。邊疆的春天,寒風襲人,剛栽種的樹苗有的被凍傷,有的被吹得東倒西歪。擔心樹苗熬不過這個春天,王欽寬找來馬草裹在樹榦上,還把馬糞泡了水澆到樹坑裡。

儘管王欽寬窮盡了各種方法,樹苗還是一棵一棵死去。時任指導員鼓勵大家:“那就等來年繼續栽,一茬茬種下去,活下來的樹苗一定會越來越多的。”

那年,王欽寬在契恰爾只種活了一棵樹。之後每年春天,他都細心灌溉好不容易得來的這抹綠色。雖然長勢很慢,枝幹也不粗壯,但這棵柳樹一直在倔強地拔節抽芽,如今也有兩人高了。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守好國門就要從守好一山一石、種好一草一木做起。”就在王欽寬種活第一棵樹的那年,時任指導員決定再開墾出一片土地:“以後,連隊的每名官兵都能在這裡種下屬於自己的紮根樹。”

滿是石頭的硬土地上,大家用儘力氣揮鎬鬆土,又從不遠處的河灘里挖一些泥土鋪上。一個多月後,戰士們將亂石灘變成了育苗圃。但想要讓小樹在苗圃里紮下根,仍要持續不斷地“下功夫”。

中士莫佳偉想要種活一棵樹的念頭是那樣的強烈,每次巡邏,他都會從山裡找一些肥沃的黑土帶回來,用河水泡上幾天,撒在苗圃里。暖風吹拂,莫佳偉種下的樹苗終於慢慢抽出新芽……

冬去春來,一批批官兵已經在苗圃里種活了300多棵柳樹,大家把這裡稱作“紮根林”。不僅是柳樹,蔬菜大棚里,芹菜、番茄、辣椒等菜苗也在大家的呵護下長得綠油油的。

連隊官兵的矢志奮鬥,讓托什干河的水澆灌出契恰爾的一片綠色,也澆灌着每個人內心的春天。

“大山脊樑”

■吳佳穎 王明陽陽 謝署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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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箭軍某部戰士為根雕上的標語描紅。任立新 攝

老前輩們手刨肩扛都能完成施工任務,今天的我們更沒什麼好怕的

入伍後的第7個年頭,隨着部隊調整移防,火箭軍某部戰士譚啟元走進深山密林,開始了全新的駐防生活。

除了修繕營區,擺在他和戰友面前的一大難關,是開鑿山體。“那時候,早上一睜眼就是和岩石‘碰撞’。”已是一名老兵的譚啟元至今仍記得那段“灰頭土臉”的日子。

官兵們所處的大山地質情況十分複雜,施工過程中會遇到結構較為脆弱的溶洞,或是難以開鑿的硬石。陰雨天氣最讓人頭疼,這意味着施工不得不被連綿不斷的降雨打斷。

“等雨停了到裡面一看,好不容易挖開的地方可能又被沖刷下來的碎石堵住了。”譚啟元記得,這樣讓人感到“功虧一簣”的時刻出現過好幾次,但工程進度不能耽誤,大家必須和山石繼續“較量”。

“50多年前,老前輩們手刨肩扛都能完成施工任務,今天的我們更沒什麼好怕的。”譚啟元說,困難猶如大山,但我們都很樂觀。

晚上走出工區,每個人身上都掛滿泥漿,像是長了黑乎乎的“鱗片”,走起路來,風乾的水泥讓衣服沙沙作響,老兵苟召霞笑着說自己“像是洞里的‘穿山甲’”。沒過多久,他們遇上一塊堅硬的巨石,一時很難擊碎。大家擔心使用炸藥會引起塌方,便決定用鑽頭分裂巨石。

“就算是一塊‘鐵石’,我們也得啃下來。”大家輪番上陣,整整一天之後,在鋒利的鑽頭和高強度水壓的衝擊下,岩石表面出現裂痕。幾天後的清晨,隨着一聲沉悶的巨響,巨石徹底碎裂了。時任營長挑選了一塊最大的碎石,組織大家在上面刻下“精神”二字。

官兵“雕刻”大山,大山也在塑造着他們。當施工終於完成,官兵們也培塑了岩石一般堅強的精神。那塊代表着連隊精神的石頭,如今一直立在營房前。

大山再高,也高不過官兵的鬥志;石頭再硬,也硬不過官兵的脊樑

工區中,有一個3平方米大小的房間。屋裡全天亮着燈,除了角落裡不斷發出嗡嗡聲響的排氣扇,還安置着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官兵就在這裡輪流值班。

岩石之下,空氣中夾雜着油料混合物的味道。老兵們早已習慣工區的環境,新兵們卻需要一段時間適應。“這裡沒有陽光,長明燈24小時亮着,時間一長,白天和黑夜都會混淆。”性格活潑的袁浩燃還記得去年第一次進入工區,身體和心理上所經受的“雙重考驗”。

跟着班長吳波在設備中穿梭,袁浩燃臉上沾滿了黑乎乎的油漬,鼻子里都是粉塵。沒過幾天,重複的工作和生活,讓他覺得連呼吸都是沉悶的。然而,當袁浩燃有一天看到吳班長悄悄在腰上貼膏藥時,他的眼睛突然湧上一片潮濕。自那之後,他再也沒有一句抱怨的話。

如今,袁浩燃性格沉穩了不少,已經能夠在工作中獨當一面。一次緊急任務,大家要在數公里長的電纜上製作接頭。為了追趕進度,袁浩燃和戰友在電纜溝里一趴就是半天,起身後作訓服早已被汗水浸透了好幾遍,遍布着一層層鹽花。“但完成任務後,內心是快樂的。”袁浩燃說。

“剛入伍時,總是嚮往大山外的世界。但是休假剛剛沒有幾天,就開始想念大山裡的生活。”袁浩燃眼中的風景,漸漸被大山填滿。而在他的戰友劉康眼裡,最美的風景是從觀察哨上看到的大山。

參與建設觀察哨時,劉康還是一名新兵。哨位建在一處高地,建材要靠大家一袋袋背上去。路上荊棘叢生,還沒等爬上山頂,大家的胳膊上便都是劃痕。那時正是盛夏,林中濕熱難耐。“陽光炙熱,人一出汗,傷口就會鑽心地疼。”等到觀察哨拔地而起,劉康整個人瘦了將近20斤。

“掉點肉算什麼,與地下施工相比,爬山建觀察哨簡直太輕鬆了。在咱們這支部隊,哪個老兵身上沒有幾塊傷疤,沒有風濕、腰肌勞損等職業病?”站上觀察哨,劉康覺得這一切都值了。

大山再高,也高不過官兵的鬥志;石頭再硬,也硬不過官兵的脊樑。從哨位上觀察正在守護的大山,劉康的內心分外沉靜,分外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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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士用銅絲製作的紮根樹。任立新 攝

一聲聲“一切正常”,就是我們送給祖國最好的禮物

山裡山外,兩個世界。與大山之外的人相比,這裡的官兵們想法總是樸實而簡單。一位指導員感慨:“在大山裡待得時間久了,大家變得不愛開口講話。”為此,他常常組織連隊戰士開展朗誦活動,讓彼此的交流更多些。

他還鼓勵戰士們製作手工藝品。一個被打磨得光亮的根雕,一棵用銅絲纏繞而成的紮根樹,一塊畫滿陽光和綠樹的彩繪石……讓深山裡的營區平添了一些生機與活力。

有人說:“只要你進入大山,就會被大山塑造。”深山裡的他們就是這樣一群被大山塑造的官兵。“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他們像大山一樣安靜、平凡,同時也像大山一樣堅韌——

吳波帶領戰友檢查設備,直到問題解決,才想起炊事班送來的飯菜一口未動;苟召霞日夜翻看專業書籍、畫了數不清的圖紙,自主研發出小型測試設備,縮短了檢測時間;成為守庫兵的這13年里,譚啟元只有3個春節回了家……

“年輕的戰友容易想家,希望他們多回家陪伴家人。”譚啟元說。一年春節,他擔任值班員,和家人簡短通過電話後,他就走進了值班室。這裡,聽不到震耳的爆竹聲,看不到絢麗的煙花,有的只是大山深處的靜默,以及來自各個點位的電話鈴聲。在當天的日記中,譚啟元寫道:“伴隨着電話鈴聲響起,一聲聲‘一切正常’的報告飄向夜空,這就是我們送給祖國最好的禮物。”

守山的老兵,卻沒有成為替家人遮風擋雨的大山。這些年,譚啟元的家人對他的工作和生活知之甚少,妻子對兒子說:“爸爸工作的地方沒有信號,不能常常聯繫。”

每次譚啟元探親回鄉,兒子都躲在母親身後,一直盯着他看……他只能趁着休假為兒子做些好吃的、接送兒子上下學,彌補內心遺憾。譚啟元心裡明白,兒子長大後會為爸爸感到驕傲。

“大山裡的日子說快也快,臉上的皺紋越來越多。”數年如一日與大山相伴,老兵笑說自己的臉龐“比那表面布滿裂縫的岩石還要粗糙”。

今年是老兵安軍偉當兵的最後一個年頭。這些年看着戰友脫下軍裝,離開大山,安軍偉內心十分不舍。如今自己也要離開大山,前些日子,他抓緊時間把連隊公共物資認真檢修了一遍。

“退伍前我唯一的願望,就是能為連隊再多作一點貢獻。”安軍偉說,“雕刻”大山、守護大山、成為大山,希望大山永遠記得我曾經守過這裡。


來源: 中國軍網-解放軍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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