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80年入伍,女友被迫嫁給他人我寒了心,後來她又成了我妻子

2025年06月15日02:02:04 軍事 1785

【本故事部分情節虛構,請師友們理性閱讀,切勿對號入座,感謝閱讀,您的支持就是我繼續創作的動力!】

"孫濤,有人找你!"

聽到班長的喊聲,我匆忙從上鋪爬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那是1980年冬天的一個下午,難得的休息時間被打斷了。窗外的雪落個不停,屋裡的火爐倒是燒得挺旺,把鐵皮都烤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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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這大雪天的。"我邊系扣子邊問,心裡還有點小抱怨。

"你自己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班長老王促狹地笑着,眼神中透着幾分我看不懂的意味,"好像是個姑娘。"

一聽這話,我心裡咯噔一下。三步並作兩步跑出宿舍樓,推開連隊活動室的門,我愣住了。小雨站在那裡,羽絨服上落滿了細碎的雪花,鼻尖凍得通紅,雙手捧着個保溫飯盒

"孫濤..."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嘴唇被凍得發白。

活動室里的幾個戰友都好奇地看着我倆,有人吹了聲口哨,我感覺臉一下子熱了起來。

那年我剛滿十九歲,家在河南一個小縣城。我和小雨是高中同學,畢業那年暑假互相表明了心意。家裡人也都知道我倆的事,我媽還誇小雨賢惠,會過日子。我們約定好,等我參軍鍛煉幾年回來,就結婚。

入伍那天,小雨送我到汽車站。她穿着我最喜歡的那條藍格子裙子,眼睛紅紅的,但硬是沒掉一滴淚。

"你要好好的。"她遞給我一個小布包,裡面是她繡的手帕,角落還綉了我倆的名字縮寫。

"等我回來。"我攥緊手帕,目光堅定。

上了車,我透過窗戶看她站在那裡,直到再也看不見她的身影。

新兵連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苦得多。早上五點半起床號一響,就得麻利地穿衣服疊被子。刺骨的冷水洗臉,手都凍得通紅。洗漱完畢排隊出早操,呼出的氣在寒冷的空氣中變成一團白霧。從小在家裡被慣壞了,爸媽從來不捨得讓我吃苦,這下可好,啥都得自己來。

"孫濤,你這被子又得重疊了!"班長王大海每次檢查內務,總會在我的床前停留最久。那被子要求疊得像豆腐塊一樣方正,中間稜角要對齊,我總是做不好。

"報告班長,我再試試!"我撓撓頭,又開始重新疊被子。練了一個多月,我的被子才終於能及格了。

晚上熄燈後,我經常偷偷掏出小雨的照片看一眼。手電筒藏在被窩裡,光線微弱,但足夠看清她的臉。我鋪位旁邊是老鄉劉建國,來自鄰縣,比我大兩歲,人精明能幹,嘴也特別貧。

"又偷看媳婦照片呢?"劉建國壓低聲音笑道,"小心教導員查鋪看見。"

"去你的!"我笑罵道,但心裡卻是甜滋滋的。是啊,她現在可不是我媳婦,但將來肯定是。

每個月能寫一封信回家,信紙就那麼一張,我總是把它對摺,一半寫給父母,一半寫給小雨。每次寫信時,宿舍里的戰友們都起鬨:"孫濤又開始思春了!"

拿到回信的那天,整個人都是飄的。小雨的信里總是充滿了生活小事,比如村裡誰家辦喜事了,學校食堂新換了大師傅,縣電影院放映了《小花》,她和同學一起去看了。看似平常,卻讓我感覺彷彿就在她身邊。

"孫濤,吃了沒?"劉建國端着飯盒從食堂回來,看我捧着信痴痴地笑。

"啊?還沒呢。"我趕緊把信塞進口袋,起身拿飯盒。

那天食堂的菜是白菜燉豆腐,平淡無味,連油星子都沒幾個,但我卻吃得特別香。因為小雨在信中說,她每天都會想我,村裡的李大媽還誇她說,有這麼痴情的姑娘等着,我小子是撿了大便宜了。

食堂里人多嘴雜,拿飯時得排長隊,特別是肉菜出鍋的時候,隊伍能排到門外。那時候的伙食標準才幾毛錢一天,葷菜不多,有時一周才能吃上兩三次肉。

"嘿,看把你高興的,是不是收到情書了?"李班長打趣道,他今年三十齣頭,已經結婚生子了。

"班長,你就別笑話我了。"我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但嘴角還是忍不住上揚。

新兵訓練三個月後,我被分配到了汽車連當駕駛員。開車的活比起端着槍訓練輕鬆多了,但責任更大。我學得很認真,不僅僅是完成任務,還想着複員後這技術能派上用場,能給小雨更好的生活。

"小孫,來,教你個竅門。"老兵張師傅看我認真,經常教我一些書本上學不到的技巧,比如如何判斷輪胎氣壓,發動機聲音不對勁時該檢查哪裡,怎麼在坑窪道路上保護變速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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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張師傅!"我總是虛心地請教,把他教的一點一滴都記在心裡。

每天早上出早操,白天學技術,偶爾還要站崗值班。站崗是最難熬的,尤其是冬天,北風呼呼地刮,凍得臉都沒知覺了。

"孫濤,今晚你站三崗。"排長安排完任務,我領了哨位。所謂三崗,就是凌晨一點到三點,最難熬的時間段。

晚上熄燈後,我躺在床上,只睡了一會兒就被叫起來換崗。外面漆黑一片,只有幾盞昏暗的路燈亮着。哨位在車庫附近,我穿着厚重的軍大衣,槍背在身後,哈着白氣,走來走去。

那時候,最幸福的時刻就是領到小雨的信,坐在車庫後面的樹蔭下,一字一句地讀她寫的話。有時她會在信里放一片樹葉或是一朵壓平的小花,讓我感受家鄉的氣息。

六個月過去了,我收到的信越來越少,心裡開始不安。有一次整整一個月沒收到回信,我坐立不安,連車都開得心不在焉。

"孫濤,注意安全!"指導員嚴厲地提醒我,"開車可不是兒戲,多少條命在你手上呢!"

"是!指導員。"我這才回過神來,集中精力。

終於在第二個月,我收到了一封信,但不是小雨寫的,而是我媽。信中說,小雨家裡安排她和鎮上供銷社主任的兒子相親,兩家已經開始談婚事了。這小子家裡條件好,還是國家幹部,不用當兵,天天在家裡。我媽說這事不怪小雨,是她爸媽做主的。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躲在車庫後面,點了一支散裝香煙,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崩塌。那時候的香煙才兩毛多錢一包,劣質得很,嗆得嗓子生疼,但我還是一根接一根地抽。

"怎麼了?"劉建國找到我,看我這樣,拍了拍我的肩膀,"出啥事了?"

"沒事,煙嗆的。"我擦了擦眼睛,強裝鎮定。

"少來這套,我還不了解你?"劉建國從褲兜里掏出一瓶北冰洋汽水,遞給我,"喏,解解渴,有啥事說出來,憋在心裡難受的是自己。"

我把事情告訴了他,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兄弟,人各有志,別太難過。想想咱們連隊那個老李,對象跑了兩個,現在不也找了個更好的?"

那段時間,我像變了個人,訓練更加拚命,好像只有累到極致才能忘記痛苦。每天第一個起床,最後一個休息,擦車、修理、開車,樣樣都搶着干。連長看我這樣,還以為我是想爭取評優,還在連隊大會上表揚了我幾句。

"孫濤同志最近表現很積極,大家要向他學習!"連長的表揚在我耳朵里卻沒有一點喜悅。

幾個月後,我收到了小雨的來信。信中她哭訴自己是被家裡逼的,她不想嫁給那個人,但她沒有選擇。她爸說那家條件好,在鎮上有兩間門面房,還有固定工資,比我這個當兵的強多了。看到這裡,我的心一下子就寒了。我把信撕得粉碎,扔進了茅坑。

"女人,靠不住啊。"晚上,我對劉建國說,語氣中滿是苦澀。

"兄弟,以後有的是好姑娘,別想了。"劉建國拍拍我的肩膀,從被子底下摸出兩塊奶糖,"吃塊糖,甜甜嘴。"

那時候部隊津貼才十幾塊錢一個月,劉建國能省下錢買糖,也是不容易。我嚼着奶糖,心裡卻是苦的。

我開始主動申請加班,參加各種訓練,就是為了不讓自己有時間胡思亂想。連隊組織看電影,放的是《小兵張嘎》,別人都高高興興地去了,搶着坐前排,我卻主動留下來值班。

"小孫,你這樣不行。"老班長王大海找到我,語重心長地說,"年輕人,失戀很正常,但不能把自己搞垮了。想想你爸媽,你要是在部隊出了啥事,他們多傷心。"

我沒吭聲,只是點了點頭。心裡卻想,什麼失戀不失戀的,我這根本就沒開始呢。

一年後,我收到小雨寄來的喜糖,包裝精美的紙盒,上面還印着"永結同心"四個大字。那天,我請戰友們喝了一瓶二鍋頭,燒得嗓子生疼,但心裡的痛似乎被酒精麻痹了一些。我對着月亮,默默地為自己的初戀畫上了句號。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漸漸放下了心中的苦悶,開始認真對待軍營生活。我的駕駛技術越來越好,能在崎嶇的山路上穩穩噹噹地開車,還幫着連隊其他新兵練車。那年冬天,我還被評為了標兵,領了一本"三好戰士"證書和一塊手錶,高興得連做夢都在笑。

我1980年入伍,女友被迫嫁給他人我寒了心,後來她又成了我妻子 - 天天要聞

"孫濤,進步很大啊!"連長拍着我的肩膀,滿臉笑容,"再接再厲!"

"首長,這不都是您教導的好嗎!"我笑着回答,心裡卻想,也許這就是成長吧。

連隊組織汽車越野比賽,我開着大解放,在泥濘的道路上如履平地,拿了第一名。回來後,我給爸媽寫信報喜,卻隻字不提小雨的事。

其實,我心裡明白,是那段痛苦讓我成長了。我不再是那個為了一個女孩而丟魂落魄的毛頭小子了。人啊,受點挫折也好,至少知道自己能抗得住打擊。

部隊的日子說苦也苦,說快活也快活。苦的是早起晚睡,三伏天訓練汗如雨下,大冬天站崗手腳冰涼;快活的是戰友情深,一起唱歌、打球、看電影,連隊食堂的師傅偶爾做頓好飯,大家都高興得不得了。

就在我以為生活會這樣平靜地繼續下去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那是我入伍的第三年冬天,天寒地凍的,食堂的水缸都結了厚厚的冰。那天下午我剛修完車,手上還沾着機油,班長就來喊我有人找。

小雨突然出現在了我們連隊。她站在活動室里,臉色蒼白,眼神中帶着我讀不懂的複雜情緒。她穿着件舊棉襖,看起來比我記憶中消瘦了許多。

"你怎麼來了?"我的語氣冷淡,但心臟卻不由自主地狂跳。那熟悉的臉龐,曾經出現在我多少個夢裡啊。

"我...我離婚了。"她低着頭,聲音很小,但足以讓我震驚。

活動室里人來人往,不是說話的地方。我看了看周圍好奇的目光,帶她來到了連隊後面的小樹林。那裡僻靜些,沒人打擾。

風很大,她縮着脖子,雙手插在袖子里取暖。我脫下軍大衣給她披上,看她瘦弱的樣子,心裡一陣酸楚。

原來,小雨嫁給那個供銷社主任的兒子後,日子並不好過。那人好吃懶做,整天跟鎮上的幾個狐朋狗友喝酒打牌,輸了錢就回家打她。結婚第一年她就後悔了,但家裡人怕丟人,硬是攔着不讓離婚。小雨忍了一年多,最終還是決定離婚了。

"村裡人都說我不懂事,嫁了個好人家還不知道珍惜。"她苦笑道,"我爸到現在還不理我。"

"那你現在住哪兒?"我問,心裡已經開始擔心起她來。

"在我舅舅家暫住,找了份工作,在縣城服裝廠做工。"她說著,眼淚又流了下來,"我對不起你,孫濤。當初要是堅持等你,也不會這樣。"

我沉默了許久,遞給她一塊手帕:"擦擦吧,哭多了對身體不好。"

這不就是三年前我入伍時她給我的那塊手帕嗎?我一直帶在身上,捨不得用。看她發現這是她繡的手帕,眼淚流得更凶了。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心牆在慢慢鬆動。可是傷痕不是那麼容易癒合的,我告訴她,我需要時間考慮。

"你先回去吧,我這幾天想想,會給你回信的。"我說。

小雨點點頭,脫下軍大衣還給我:"那我等你的信。"

我送她到連隊門口,看着她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風雪中,心裡五味雜陳。

小雨回去後,我卻輾轉反側,睡不着覺。戰友們知道了這事,都來"指導"我。

"孫濤,人家姑娘都這樣了,你還猶豫什麼?"劉建國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你要是不要,我去當你替身!"

"去你的!"我笑罵道,心裡卻在想,我是不是該給她一次機會,也給自己一次機會?

"傻小子,感情這東西,本來就是冒險的。不試試怎麼知道?"指導員王大叔拍着我的肩膀說。他已經四十多歲了,在連隊就像我們的父親一樣。"我跟你嫂子當年也是分分合合好幾次,這不,現在不照樣好好的?"

我點點頭,心裡的天平開始傾斜。

那天晚上,我給小雨寫了封信,說我們可以重新開始,但我還有兩年才退伍,問她願不願意等。

沒想到第二天,小雨就又來了。她站在連隊門口,鼻子凍得通紅,手裡捧着一個保溫飯盒。

"我給你帶了餃子,自己包的。"她遞給我飯盒,手上的凍瘡清晰可見。

我打開蓋子,熱騰騰的餃子散發著香氣,上面還飄着幾片香菜。我知道我最愛吃香菜。

"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說好等我信嗎?"我裝作責備的語氣,心裡卻是暖暖的。

我1980年入伍,女友被迫嫁給他人我寒了心,後來她又成了我妻子 - 天天要聞

"我等不及了。"她笑着說,眼睛亮晶晶的,像有星星在裡面,"我怕你又變卦。"

吃着她包的餃子,我想起了我們曾經在一起的日子,那種單純的快樂。餃子皮有點厚,餡也不是很均勻,但我卻覺得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餃子。

"小雨,你還願意等我嗎?"我突然問道,"還有兩年呢。"

她愣了一下,然後用力點頭:"我願意等你,一輩子都願意。反正我現在也有工作了,不用家裡人養,他們管不着我了。"

那一刻,我做出了決定。我告訴她,我會好好服完兵役,然後回家和她重新開始。小雨哭得更厲害了,但這次是幸福的淚水。

"你別哭了,等會兒回去臉都凍裂了。"我笨拙地安慰她,"你先回縣城吧,我還得站崗呢。"

送走小雨後,我回到宿舍,戰友們都圍了上來。

"怎麼樣?和好了?"劉建國迫不及待地問。

"算是吧。"我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宿舍里一片歡呼,戰友們笑着拍我的肩膀。劉建國還特地找了兩瓶汽水和幾塊奶糖,和我一起慶祝。那時候,汽水可是稀罕物,一瓶要兩三毛錢呢,比啤酒還貴。

"孫濤,這次可別再搞砸了!"他舉着汽水瓶,像模像樣地跟我碰杯。

"放心,這次我會牢牢抓住幸福。"我笑着說,信心滿滿。

在部隊的最後兩年,我和小雨靠書信聯繫。她的字越寫越好看,內容也越來越豐富。她在服裝廠學會了裁剪,還自己給我做了條圍巾寄來,紅色的,雖然有點扎脖子,但我天天戴着。

"孫濤,你這圍巾真好看,誰織的?"戰友們打趣道。

"我對象織的!"我驕傲地說,故意把"對象"兩個字咬得很重。

兩年後,我光榮退伍。回到家鄉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見小雨。她在縣城一家服裝廠工作,每天早出晚歸,手上因為長期使用剪刀磨出了繭子,但眼睛裡有了光彩。

"你瘦了。"這是我見到她說的第一句話。

"你也黑了。"她笑着回答,眼角已經有了細細的紋路。

我們租了縣城邊上的一間小房子,十幾平米,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煤球爐子,冬天屋裡暖和,夏天卻熱得像蒸籠。但我們都很滿足,因為是自己的家。

半年後,我們舉辦了簡單的婚禮。戰友劉建國專程從河北趕來參加,他還在部隊呢,穿着嶄新的軍裝,成了副班長。連老班長王大海都發來了賀電,說:"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婚後,我用在部隊學到的駕駛技術在縣運輸公司找了份工作。剛開始只是個修車工,後來才開上了長途貨車。小雨繼續在服裝廠上班,後來學會了做衣服,在廠里當了組長。我們的生活雖然不富裕,但很踏實。

周末的時候,我們會一起去看露天電影,或者逛逛縣城的小商店。最奢侈的娛樂就是去照相館照張合影,或者去國營飯店吃碗炸醬麵。

"孫濤,你說咱們要是早點在一起,會不會更好?"有一次,小雨突然問我。

"現在不也挺好的嗎?"我握着她的手,"經歷那些事,反而讓我更珍惜現在的生活了。"

1983年,我們的兒子出生了,取名叫孫強,希望他像他的名字一樣,強壯、堅強。小雨為了照顧孩子,辭去了工作,在家裡做起了小裁縫。我則跑長途運輸,掙錢養家。

現在,我們的兒子都上初中了。每當看到他穿着整潔的校服,背着書包上學的背影,我就想起自己在軍營的那段歲月。正是那段經歷,讓我學會了堅持和勇氣,也讓我學會了原諒和重新開始。

有時候,我會拿出那塊已經泛黃的手帕,想起那個站在雪中等我的姑娘。命運雖然曾經讓我們分開,但最終還是把我們緊緊地連在了一起。

這大概就是人生吧,有得有失,有笑有淚。而我,很幸運地抓住了自己的幸福。

我1980年入伍,女友被迫嫁給他人我寒了心,後來她又成了我妻子 - 天天要聞

回想那些歲月,我總會覺得,在部隊的那三年,不僅僅是我年輕時光中的一段經歷,更是我真正成長為男子漢的地方。是它教會了我堅持、忍耐和責任,讓我懂得了什麼是真正的堅強和擔當。

"爸,你的軍旅故事再講一遍唄!"兒子總纏着我講當年的事。我笑着揉揉他的頭,心想,人生啊,真是充滿了意外和驚喜。

師友們,這個故事最打動你的地方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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