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在部隊戀愛被強行退伍,我回鄉下海經商,如今名利雙收

2025年05月06日02:32:05 軍事 1057

【本故事部分情節虛構,請師友們理性閱讀,切勿對號入座,感謝閱讀,您的支持就是我繼續創作的動力!】

"張連長,那個女兵又來找老高了!這都第三次了這個月。"老李一臉壞笑地衝進宿舍,朝我使眼色。

我放下手中的信紙,心跳加速。這事要是被連長知道了,麻煩就大了。部隊里談戀愛,尤其是新兵,絕對是大忌。可人心都是肉長的,我和小雯相處的這幾個月,早已暗生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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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90年的夏天,我剛滿20歲,在北方的一個陸軍部隊服役。我們連隊是通訊連,平時除了站崗值勤外,主要負責營區內的通信保障工作。

小雯是衛生連的女兵,個子不高,扎着利落的馬尾辮,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我們相識於一次文藝晚會。那天班長逼着我上台唱《在希望的田野上》,緊張得聲音都在抖,台下戰友們捂着肚子笑。只有她,坐在角落認真聽完,還給了我一個鼓勵的微笑。

"老高,你唱得挺有感情的嘛!"散場時,她居然主動來搭訕。

"瞎唱的,班長點名,沒辦法。"我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

就這樣,我們熟悉了。休息時間偶爾在操場相遇,她會教我打排球;我值班的時候,她會"剛好路過"送來熱水;我們開始偷偷傳紙條,在食堂互遞眼神。

"老高,晚上站崗小心點,降溫了。"她偷偷塞給我一雙手套。

"謝謝,你也早點休息。"我接過手套,心裡暖暖的。

部隊里的日子說苦也苦,天不亮就被哨聲叫醒,早操一個小時,然後是緊張的訓練和工作。夏天汗如雨下,冬天手腳凍得發麻。但和戰友們相處久了,也有了家的感覺。我們宿舍六個人,來自全國各地。老李是山東人,愛吃麵食;小張是廣東的,總說北方太冷;老王是東北漢子,睡覺還打呼;小劉是四川人,辣椒不離手。

"老高,你又收到家裡來信了?"老李看我看信入神,湊過來問。

"嗯,我媽說今年收成不錯,讓我安心。"

實際上,這是小雯的信。我們約定把信藏在操場邊的磚縫裡,輪流去取。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既緊張又甜蜜。

"老高,你說咱倆以後會怎麼樣?"一次難得的休息日,我們在營區後面的小樹林散步,她突然問我。

"等我轉士官,條件就寬鬆些了,到時候申請對象,結婚。"我信心滿滿地說。部隊里結婚是有規定的,得等轉士官後才行。

"真的嗎?那得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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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兩年吧,我努力!"

她笑了,沒再說什麼,就那麼靠在我肩膀上。遠處傳來收聽《新聞聯播》的聲音,食堂飄來飯菜香,營區里戰友們打籃球的歡笑聲此起彼伏。那一刻,我覺得一切都挺美好。

可惜,事情很快就變了。

"高明,政治處的首長找你談話。"那天下午訓練結束,指導員板著臉叫住我。

政治處主任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戴着老花鏡,臉上的皺紋和軍裝一樣筆直。他讓我坐下,給我倒了杯開水,然後開門見山:"小高,有人反映你和衛生連的張小雯談戀愛,是這麼回事嗎?"

我手心冒汗。在部隊,說謊是大忌。

"是的,首長。"

他嘆了口氣:"還是實在人。你知道現役軍人談戀愛的規定嗎?特別是你們這些新兵。"

"知道,首長。但我倆真心相愛,我打算轉士官後申請..."

"停!"他打斷我,"這事已經造成影響了。上級來檢查,恰好有人舉報,連首長都被批評了。"

原來是上個月,我和小雯在小賣部一起買東西,被別連的人看見了,傳開了。雖然我們沒做什麼出格的事,但在部隊這種環境里,男女單獨相處就很敏感。

"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是立刻停止這段關係,寫檢討;二是辦理退伍手續,回家。連隊不會為難你,給你辦正常退伍。"

我愣住了:"首長,我..."

"回去好好想想。明天給我答覆。別太為難自己。"他語氣緩和了些。

那晚,我輾轉反側。軍營生活雖然艱苦,但早已習慣。起床號一響跳下床,三步並作兩步洗漱,一日三餐大鍋菜,和戰友們同吃同住同訓練。班長說我表現好,今年底可能推薦轉士官。但小雯...我無法放棄她。

我想起老家的父母,他們臉上的皺紋,粗糙的雙手。當初聽說我要當兵,老爸眼裡閃着光:"好好乾,以後有出息!"如今才當了一年多兵,就要回去,多沒面子。

天亮前,我做了決定。

"你瘋了嗎?為了個女人放棄大好前程?"老李知道後,差點跳起來,把我們的飯盒都打翻了。食堂里,幾個戰友圍過來。

"不光是為了她。"我低聲說,"也為了自己。與其勉強放棄感情,不如重新開始。部隊又不是唯一出路。"

"哎,你小子,太衝動了!"大家七嘴八舌地勸我,但我主意已定。

就這樣,1990年夏末,我辦完了退伍手續。走的那天下着小雨,戰友們都來送我。老李偷偷塞給我一盒他省吃儉用買的"大前門"香煙;小劉給了我一瓶他珍藏的老乾媽;班長送我一本筆記本,裡面抄了些工作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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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真是固執。以後別後悔啊!"班長拍着我肩膀,眼圈都紅了。

小雯來送我了。她穿着整齊的軍裝,眼睛紅紅的,卻強忍着不哭。

"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她小聲說。

"別這麼說,我自己的選擇。"我笑了笑,"等你退伍後,來找我好嗎?"

"嗯!"她重重點頭,"一言為定!"

帶着這個約定,我踏上了回鄉的火車。

回到湖南農村,父母看到我提前回來,又驚又喜又怒。

"好好的工作不做,回來幹啥?城裡兵都羨慕死人了!"父親發了一通火。

我沒解釋太多,只說自己想做點別的事業。那時候"下海經商"成了熱潮,鄰村老張的兒子在縣城開了家服裝店,聽說賺了不少錢。

"爸,我想去縣城闖闖。"

"胡鬧!現在工作不好找!還不如在家種田!"

母親卻支持我:"孩子有志氣,就讓他試試吧。"她偷偷塞給我1500塊錢:

"這是我這些年攢的,你拿去。"

帶着這點錢,我來到縣城,租了個小鋪面賣服裝。早上5點起床擺攤,晚上9點收攤,風裡來雨里去。最艱難的時候,連吃飯都成問題。我只能啃幾個饅頭就鹹菜。但在部隊養成的吃苦耐勞習慣幫了我大忙。

縣城有幾個老鄉也在做小生意,見我是退伍兵,都挺照顧。

"小高,餓了就來我這吃碗面!"隔壁賣面的王大爺經常這麼說。

"謝謝王大爺,改天我請您喝酒!"我笑着應下。

那時思念小雯的日子很難熬。我們約定好通信地址,我每周都給她寫信。一開始她回信很勤,說部隊很想我,大家都念叨我。後來,信越來越少,最後竟斷了聯繫。我打聽到她被調去了邊遠地區,聯繫不上了。

1992年,深圳特區建設如火如荼。我聽說那裡機會更多,決定去闖一闖。賣掉鋪面,我帶着積蓄坐了三天硬座到了深圳。

剛到深圳,我被這座城市的活力震撼了。到處是工地,到處是奔跑的年輕人。我在一家服裝廠找到了工作,從普通工人干起,軍人的作風讓我很快得到重用。

"老高,你這人靠譜,以後有前途!"廠長是個台商,經常這麼誇我。每次看到廠里開早會,我就想起部隊早操,不由自主地挺直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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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我積累了一些經驗和人脈,決定自己干。和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合夥開了家小服裝廠,專做出口加工。剛開始只有十幾個工人,我白天跑業務,晚上回來幫着查看生產。

"高老闆,你們廠怎麼管理得這麼好?"客戶們常這麼問。

我笑笑:"當過兵,習慣了。"確實,部隊生活教會我很多:做事有條理,遇事冷靜,最重要的是,知道團隊合作的重要性。

1995年,我的工廠已小有規模,雇了近百工人。那年冬天,一個意外電話改變了我的生活。

"請問是高明嗎?"電話那頭是個熟悉又陌生的女聲。

"是我,你是?"

"我是小芳,小雯的妹妹。"

我的心突然緊了一下:"小雯怎麼樣?"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姐姐...去年車禍去世了。"

我手一抖,電話差點掉地上。原來小雯退伍後曾去過我老家找我,得知我去了深圳,卻因為種種原因沒能聯繫上。後來她在家鄉當了小學老師,一次送學生回家的路上遇到了車禍...

掛了電話,我一個人在工廠後面抽了一夜煙,想着那個扎馬尾辮的女孩,想着我們在營區小樹林的約定,想着那雙偷偷塞給我的手套。

人生就是這樣,不如意事常八九。失去小雯的打擊很大,但生活還得繼續。我把全部精力投入到事業中,工廠規模越來越大,後來又投資了房地產。現在我是本地小有名氣的企業家,成了家,有個漂亮的女兒,生活很穩定。

不過,每當看到軍人,我還是會想起那段軍旅歲月。想起起床號響起的清晨,想起站崗時遠眺的星空,想起和戰友們擠在一起看《西遊記》錄像帶的周末,想起食堂大師傅做的紅燒肉。那個年代,雖然清苦,但很純粹。

前幾天回老家,我特意去了一趟小雯的墓地。看着石碑上那張年輕的笑臉,恍惚間又回到了1990年的夏天。

"老高,你說咱倆以後會怎麼樣?"

"我也不知道,小雯。但你看,我們各自都走完了自己的路。"

我輕輕放下一束野花,轉身離去。遠處,是漫山遍野的油菜花,金黃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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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就像站崗,不管颳風下雨,你都得堅持到底。

當年,我為愛情放棄了軍營;而今,我為生活打拚出一片天地。人生沒有絕對的對錯,只有經歷過,才明白其中滋味。

師友們,這個故事最打動你的地方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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