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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正經的燒杯
編輯|正經的燒杯
«——【·前言·】——»
近年來,全球移民人口數量不斷增加,截止到2020年全球移民總數已經達到2.81億人,2億多人流向何處,成為了一個關注的焦點。據聯合國2022年發布的世界移民報告,有些出乎大家意料的是,接受移民人數最多的地區並不是北美州,而是歐洲。
歐洲兩個傳統大國德國與法國,近年來外來移民人口不斷增加。但移民帶來勞動力增加的同時,也會產生其他的問題。如前段時間各國吃瓜群眾在線旁觀的法國騷亂事件,終於趨於緩和。
這次騷亂以法國最低損失10億歐元,影響多座城市,逮捕上千人作為結局結束。這已經不是法國第一次因為外來移民,引發社會騷亂了。可以說這些年來,法國騷亂從未停止,除去今年這次,最近的一次大型社會騷亂事件,是在2019年。
2019年,眾多西非黑人移民佔領先賢祠。凝結着法國歷史,承載着法國文化的先賢祠,是法國歷代名人靈魂安葬之處,在這裡供奉着許多耳熟能詳的名人,如雨果、伏爾泰、盧梭、居里夫婦等法國先賢。
這些移民在此高呼自己受到了法國政府不合理對待,這次騷亂被稱為“黑馬甲”事件。為什麼法國會頻繁遭遇社會騷亂事件呢?原因其實有很多方面。
«——【·經濟的擠壓·】——»
常言道,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政治是經濟的集中體現,文化是經濟和政治的延續。
法國經濟早已處於一個緩慢發展的狀態,經濟的長期疲軟無力,使得許多曾經掩藏在經濟快速發展這一宏觀大背景下的社會矛盾,浮出了水面進入法國普羅大眾的視線之中。
法國是傳統的發達國家,法國的第三產業即服務業非常發達,看到這裡可能會產生一個疑問,既然法國是發達國家,其服務業非常發達,為什麼不能提供給移民工作,令這些移民能夠自給自足?
首先,法國經濟的總體態勢已經不復以往那樣高昂前進,總體大背景下的不景氣,會令法國各大企業實施一個緊縮態勢。
這個緊縮態勢也就是俗稱的裁員,通過裁員減輕企業本身的人工成本。發達國家的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人工費用尤其昂貴。
舉例說明的話,假若巴黎一個小店僱傭大量人力員工,在市場人工費用高昂的基本運營成本下,法國總體經濟不景氣,收入與支出無法實現天平上的平衡。為了盤活店鋪,自然要在給店鋪造成影響最小的方面,進行縮減。
去往法國的移民,大部分是西非移民。有學者曾經進行過粗略的統計,截止到2009年1月1日,法國本土上居住着大概390萬非法國國籍的移民。
這僅僅是並沒有獲得法國國籍的移民,還沒有統計已經紮根生活在法國的移民。並且概述及是多年前的統計,經過十幾年的發展,這個數字只會增加,不會減少。
數量如此龐大的外來移民,對法國的總體經濟與社會提供的就業崗位數量是一個非常大的考驗。正如前面所提,作為傳統發達國家,法國的產業早已完成了升級置換,在此背景下,真正缺少的是高端技術人才,並不是低級勞動力。
以西非人口作為主體的法國外來移民,因為非洲各國的經濟均為不發達態勢,這些移民在他們本國的受教育程度並不高。移民法過後,也只能在法國社會生產體系中,扮演最低端的勞動力的角色。
法國經濟一疲軟,這些移民的崗位就會不保,失去工作後,高昂的生活成本令他們無法承受,由此激發了移民群體的不滿。更重要的是,這些就業崗位不僅是移民需要,法國本土居民同樣需要。
兩個群體因此產生競爭關係,隨着移民數量的增加,天平一端的變量破壞了二者的平衡相持,故二者之間矛盾逐漸尖銳。
移民與本土居民的爭端不僅僅集中在就業崗位上,還表現在對政府每年計劃的社會福利支出佔比率上。發達國家同樣是高社會福利國家,移民群體的大量湧入,為本來就承擔高昂社會福利支出的法國政府,增加了更加沉重的負擔。
移民失業率總體來看高於本土居民,失業保障因此向移民群體傾斜,此舉引發法國本土居民的不滿,認為移民群體在“分割”他們的勞動收入。
無疑加劇了經濟下滑態勢下,法國本土居民與外來移民之間對已經減少的生產資料的爭奪,矛盾爆發不可避免。
«——【·割裂的雙方·】——»
法國社會頻繁發生關於移民的騷亂,很大原因是移民對自身身份與法國社會的價值觀,二者之間的巨大差異,更多的選擇認同自身身份。要想細緻分析這個問題,就要先了解幾個詞彙的含義。
第一個詞彙是“宗教”,世界三大宗教分別是基督教、伊斯蘭教和佛教,三個教派自身都有很長的歷史,各自教義基本各成體系。
歐洲許多國家的國教就是基督教,歐洲人民信奉基督教,而非洲大多國家信奉伊斯蘭教,以西非人口作為外來移民主體的法國移民,大多是穆斯林。
對於許多非洲國家和歐洲國家來說,宗教早已融入到居民生活的方方面面,已經不僅僅是宗教差異的問題,而是雙方價值觀,對社會的看法,生活習慣的徹底割裂。
第二個詞彙就是“民族國家”,民族國家這個概念從虛無到完善邏輯,從時間縱軸來看,並不算長甚至可以說比較年輕。15世紀歐洲大陸經歷了兩大強國,英國和法國的百年戰爭後,在戰爭的斷壁殘垣中,歐洲民眾群體興起了一個新概念,即“民族國家”概念。
當時這個觀念並未成型,也就是沒有健全的邏輯體系,自然無法得到群體認可,而隨着有識之士不斷給這個體系添磚加瓦,加之戰爭客觀上促進了各民族群眾的凝聚力。在19世紀,這個“民族國家”的觀念才被世界人民不斷接受,直到近代徹底深入人心。
“民族國家”與“宗教”相比,誕生的時間更晚,兩個不同詞彙的群眾認可度也無法相提並論。
西非移民對自身民族與國家的認可度,遠遠沒有對伊斯蘭教這個宗教信義的認可度高。法國本土居民卻與西非移民完全相反,法國本土居民卻將自己“法國人”的身份,視作一種個人歸屬感與榮譽感。
兩個完全相反的文化與生活習俗徹底不相容的群體,是無法進行相互認可,相互融合的。西非移民也不願意捨棄自身穆斯利的身份,放棄已經約定成俗的生活習性。這令移民無法對法國產生真正的歸屬感和認同感,只是將法國視作一個實現個人生活品質的跨越階梯。
故兩個群體無法避免的會相互孤立,進而產生衝突,這就是文化差異的體現,短時間內無法解決,只有慢慢適應,相互接受用時間來磨合。
«——【·歷史的遺留·】——»
法國外來移民的組成和來源其實是比較單一和固定的,大部分來自於非洲各國。為什麼非洲民眾會將法國作為首要移民國的選擇呢?這就要回顧歷史,回顧非洲人民的血淚史。英法作為老牌殖民帝國,兩國的近代發展史就是被殖民地人民的血淚與悲歌史。
從19世紀開始,法國就將殖民的魔爪伸向非洲,以征服阿爾及利亞為開端,到殖民全歐洲為結束。法國殖民者在非洲大陸上,將原本非洲產生的原始文明全部絞殺滅亡,瘋狂掠奪本地的各種資源,壓迫非洲民眾。
用殖民地人民的血和肉,成功使殖民者們完成資本的原始積累,構建遠在千里之外歐洲大陸上的法蘭西帝國。
在這段充滿不平等、奴役、壓迫的殖民歷史中,法國的方方面面都在非洲人民的文化生活中烙下了難以抹去的痕迹。直至今日,許多非洲國家都將法語定位官方語言,使用的貨幣是法郎,其他多方面都與法國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所以這些非洲移民,在生活環境不穩定,生活條件極端困苦之時,就會想到作為發達國家,有着高福利待遇的法國作為移民的第一選擇。這樣的選擇最基本的一點即使,保證了語言是統一的,移民不必多學一門語言,就能和本地居民交流。
除此之外與早期法國寬鬆的移民政策有着緊密聯繫,法國的移民潮歷史上大約有四次,最早19世紀末是因為法國工業化較早,勞動力缺乏,這時的移民大多為歐洲移民。
而後兩次則是由於兩次世界大戰,法國均損失慘重。第一次世界大戰法國男性勞動力基本損失殆盡,二戰期間法國同樣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兩次世界大戰令法國本土百廢待興,勞動力嚴重緊缺,此時的法國政府頒布了寬鬆的移民政策,希望能夠吸引許多經濟不發達地區的廉價勞動力,來到法國定居,建設法國本土。
最後一次大規模移民,則是法國完成了高福利社會支出制度,前幾次吸引的移民作為生動的例子,吸引着更多貧困民眾向法國移民。
由於法國自身的殖民歷史與其早期制定的移民政策,等等多方面因素綜合影響下,造就了如今法國外來移民多來源於非洲這個局面的原因。同樣的殖民歷史也為如今法國騷亂頻發,種下了一個無法洗白的惡果,即種族歧視。
早期依仗法蘭西殖民帝國的力量,在各個殖民地中作威作福,殖民者們傲慢的認為自己的種族高於其他被壓迫的種族,形成了種族歧視觀念。即使到殖民體系崩潰的今天,種族歧視仍然沒有徹底的消失在歷史舞台。
法國外來移民同樣存在着被種族歧視的經歷,這也是法國多起騷亂引發的一個重要原因。
«——【·總結·】——»
我國是人口大國,對勞動力的需求並不像法國那樣熱切。我們平等熱情的對待各國人民,同時我國對外來人口的審核制度非常完善,嚴格把關。任何外來人口的行為都要在我國法律規定之下進行,絕不容忍違法亂紀的行為。
反觀法國,早期殘酷的殖民剝削,寬鬆的移民政策、種族歧視的思想都為法國社會的平穩埋下了許多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