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大選拉開序幕之後,已經引發了一系列連鎖反應。
選擇的第一場是共和黨在艾奧瓦州的初選,特朗普一個人的得票率比其他所有候選者加起來都要多。
這一場初選,就幾乎刷掉了所有其他共和黨候選人,只剩下黑利還在堅持,預計不會對特朗普構成太大的威脅。
而由於拜登的支持率越來越低,特朗普贏得大選的可能性越來越大。
這就是連鎖反應的源頭。
現在歐洲國家的心態有些崩,因為特朗普不承諾為歐洲提供保護,且反覆強調將會迅速叫停俄烏衝突,這不僅會讓歐洲過去兩年的投入打水漂,還會導致歐洲直面俄羅斯的“威脅”。
而特朗普毫不掩飾其對中國的敵意,將會成為歐洲的又一個難題,這些可能發生的事情,已經讓歐洲亂套了。
歐洲遭遇雙重困境
由於特朗普的破壞性,歐洲政客對特朗普普遍存在恐懼心理,而他們需要應對的不只是特朗普。
現在歐洲右翼回潮,今年也將進行一些關鍵性的選舉。
接下來的議會選舉,預計會右翼會獲得更多的支持。
這一趨勢,會與美國大選“相輔相成”,相當於歐美右翼聯手登場。
如果是平常時期,方向出現大幅轉變,受到的影響可能不會太大,但現在全球局勢一直非常動蕩,歐洲本身又處於漩渦之中,雙重壓力之下,歐洲將會出現更大的動蕩。
這是歐洲各國普遍擔心的事情,但又無力改變什麼。
應對中國上不上?
歐洲面臨的另一個難題是,根據特朗普在其第一個任期中的表現,將會逼着歐洲國家應對中國。
特朗普想要迅速解決俄烏衝突,也是為了拉攏俄羅斯應對中國。
屆時,歐洲將陷入一個複雜的處境,畏懼特朗普,不願意與特朗普合作,但又不得不維持美國的霸權,如何與中俄相處,都會成為大問題。
一些歐洲國家已經再次喊響了“獨立自主”的口號,但已經來不及了,幾十年都沒能實現真正的獨立自主,剩下不到一年的時間,如何能夠做到。
因此,可以說歐洲勢必會受到巨大的衝擊,為烏克蘭的負責並承擔後果,甚至還會遭到美國的索賠。還要找到與中國和俄羅斯相處的辦法,
如果歐洲很團結,這些問題相對來說,能夠更好地應對,但現在歐洲內部日益分裂,右翼又開始抬頭,將會加劇已經出現的裂痕,很難看到什麼明顯的出路。
全力應對中國沒那麼容易
特朗普的外交政策基本上已經明朗,他會通過逼迫盟友、拉攏俄羅斯的方式應對中國。
他在第一個任期中就是這麼做的,在第二個任期中只會變本加厲。
因為這是美國總統的共識,第一個任期有連任的壓力,會與中國進行一些合作,即便存在爭端和分歧,也會集中在頭兩年,基本上大選年之前的一年就會開始緩和關係,等到連任之後,就可以放開手腳了。
也就是說,不管是特朗普重返白宮,還是拜登實現連任,未來四年,美國都會更加賣力地應對中國。
當然,是否能有效果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進入21世紀之後,每一任美國總統都想全力應對中國,推出了各種所謂的“印太戰略”“亞太戰略”,但最終都沒能發揮什麼作用,這一次也不會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