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桑田,浮雲蒼狗。
玄商君在東丘化身花農的第N個年頭。
某一個春天的夜晚,天上一抹上弦月,星光閃閃爍爍。
地脈紫芝花樹的東邊,一間古樸的小木屋裡,玄商君正坐在案幾前伏案看書。
養花、澆水、施肥,凝神,期待,望眼欲穿,是最開始那幾年,他一直在做的事。
後來某一天,他想明白了,便動手搭起了小木屋,在養花的間隙里,他雕刻、寫話本、畫畫、彈琴,當然,也不忘讓自己的仙法又精進了N個階層。
他知道,她一定都看着呢,想象中,她一定唇角上揚、澄澈的聲音如泉水婉轉:夫君,我怎麼這麼喜歡你。
想着想着,他趴在案几上睡著了。
有紫色花瓣漫天飛舞,有淺淺花香如水波一樣盡情舒展,然後,在上弦月的皎皎光芒中,一個清麗俏皮的身影緩緩落下。
睡夢中的玄商君只覺得被人吻了一下,在額頭上,又吻了一下,在臉上,第三次,嘴唇被封住了。
他醒了,眼前是他日思夜想的那張臉,他開心,卻也失望——唉,又做夢了,已經是第幾千次了?
可是——他又遲疑了。因為這個吻,如此真實,如此魅惑。還有,她清澈調皮的聲音——
“夫君,好久不見!”——她眨着眼睛,還是昔日調皮的樣子。
“嗯,這張臉,還是這麼好看!”——手指摸着他的臉,愛不釋手。
“這身材,這身材,胸肌、腹肌,嘖嘖!”——唇角帶笑,半是調侃,半是驕傲。
“有沒有幫我雕刻什麼禮物?”——這是問辣目的話。
“有沒有寫話本子?”——這是問沒有情的話。
“對了,我不在的這些日子,有沒有想我?有沒有看別的美人?”——當然,這是對聞人說的。
“喂,夫君大人,你怎麼了?”笑嘻嘻的,此刻,這個瘋丫頭,抱着他的脖子,掛在他的身上,像個黏人的糖果。
嘰嘰喳喳,好聒噪。
可是,好開心,好喜歡。
淚光模糊中,他將她緊緊抱住:“娘子,你,你終於回來了!”
“是的!辣目很想娘子,小沒很想娘子,聞人很想娘子,你的有琴——”他伸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上:“你的夫君,很想你!”
低頭,吻她,隔着漫長的歲月,隔着刻骨的相思,他吻她。
忽然,他把她抱起來,踩着月色,走向床榻。
“夫君——”她呼喚他,他的手卻抱得更緊了:“曇兒,我們浪費了這麼多的歲月,今天一併補回來!”
啊?她嬌羞着把頭埋在他懷裡:“夫君,你有沒有鍛煉身體?”
他笑了,在她耳邊低聲說:“不信?……”
四目相對,空氣里都是柔情蜜意的味道。
夜風拂過高山吹過田野,夜色如鉤,星辰閃爍,有你陪伴的夜晚,如此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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