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7年前,當你覺得“母豬的產後護理”還只是小品里的一個梗時,快手上就真的有了這門課。
後來李子柒火了,當你開始嚮往她的生活時,抖音上也有人教你怎麼在公寓里種田了。
越來越多的人習慣從網上學東西,從APP上買課,在喜馬拉雅上聽雞湯,在知乎上看“文人”評價。
這類被冠以“知識”的內容,如星星之火,在互聯網上瘋狂蔓延。
那段時間,你想得到想不到的內容,都可能被貼上“知識”的標籤,然後售出。
於是,一個叫做“知識付費”的行業誕生了,人們將2016年稱為知識付費元年。
但很快,就有人說它“割韭菜”,說它不可思議,而今天的知識付費,是否值得去做呢?
告別“大平原”時代
2016年到2019年,人們稱之為知識大平原時代,知識的傳播不再限於課堂,也不再是自上而下。
任何人都可以在任何時間、地點學習,知乎、得到、喜馬拉雅、樊登讀書會,在這幾年相繼成為熱門APP。
北京五環外,一間7平米的辦公室,就能孕育出一個全國性知識付費平台;杭州的金融公司,專門成立了知識付費領域的項目組。
那是知識付費最紅火的幾年,但隨着線下活動的推遲、取消,人們的學習熱情減退,得到、樊登讀書等APP的復購率下降。
行業相關人員意識到,一場變革正在到來。
從得到APP第一次上市無疾而終後,就時常有聲音說:“知識付費不行了。”
曾經知識付費的“四大天王”:羅振宇、吳曉波、樊登、李善友漸漸沒了號召。
但知識付費還沒過時。
我們之所以覺得它不行了,是因為它不再野蠻生長,而是進入了平穩增長階段。
這是行業規範化帶來的結果。
因為玩家過多,要想從中分一杯羹,需要更優質的產品,同質、敷衍的內容很難突出。
在規範化的過程中,一些人和產品被淘汰,一些消費者的熱情被消磨,但知識付費還在繼續。
短視頻成為新的載體
知識突破了文字限制,知識付費換了新的渠道。
以前我們從得到等知識付費APP上學,從公眾號里學,但現在我們的時間都被抖音、小紅書霸佔。
反正我已經習慣了,在抖音上刷幾個搞笑視頻,再刷兩個解讀古文的視頻,偶爾還會有一些職場、生活小妙招。
我們其實還在學習,只是從那些APP里轉戰到了短視頻平台上。
2021年,抖音發布的泛知識報告顯示,有20%的視頻播放量為泛知識播放,月均觀看100條知識類視頻的人數達到了4.5億人。
這幾年直播帶貨興起,你能看見高曉松走進李佳琦直播間,許知遠在直播間售賣日曆,樊登、吳曉波同樣進入直播賽道。
知識付費沒有消失,它從圖文走進短視頻和直播,知識的傳播形式再次更新。
進入短視頻渠道後,知識付費的成果如何呢?
先看曾經的大咖,僅在抖音平台,羅振宇擁有327萬粉絲,吳曉波329萬。
樊登賬號774萬,樊登讀書相關賬號粉絲量幾乎都在百萬以上。
不止這些,傳言說樊登讀書被認為是該平台上最賺錢的IP,也許不一定是“最”,但賺錢是真的。
2022年《每日經濟新聞》報道,樊登讀書在2020年營收為10億元,一年內做到了近乎一倍的增長。
當然,這些人屬於第一批知識付費的玩家,聲量高也很正常,真正具有說服力的,是這些近幾年才入局的新玩家。
盧戰卡739萬粉絲,在知識付費的大平原時代,他就已經入場,但在短視頻賽場上,他姍姍來遲。
而純口播型短視頻,對於他能夠成為百萬級別的博主,有着至關重要的作用。
盧戰卡曾創下一條視頻一天內被推薦819萬次的成績,從此高歌猛進,年收入達到500萬。
還有靜優雅文化藝術創始人林靜,與前面的例子相比,她好像缺少一些光環。
但在形體練習並非熱門領域的情況下,她依然有着121萬的粉絲量。
還有一些人,他們不屬於以上大V,但光一本《嗩吶零基礎速學》就能賣掉5000份。
未來空間
從這些數據上來看,我們很容易得出“知識付費還沒有過時”的結論。
而其中短視頻渠道還是重中之重,報告顯示,泛知識付費的信息獲取載體,最高的還是短視頻。
人們越來越重視終身學習,學東西的人只增不減。
把握好渠道,在領域細分的形勢下,將知識付費與垂直化結合,你也能從這塊大蛋糕上嘗到甜頭。
至於“短視頻知識付費的玩法”,不久後就會有答案,記得關注我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