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哥我常在文章中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我們每一個人,在生活中,社會裡,都不由自主地收起了自己或善良,或懦弱,或邪惡的本性,穿上了偽裝的軀殼,以便於應對這紛繁複雜,野蠻橫生的社會叢林法則。
電視劇《我是余歡水》,郭京飛扮演的男主“余歡水”,一開始就被點明了主題,你演砸了!
余歡水是一個“拙劣”的演員,拙劣到只要他一要開始自己的表演,上司趙覺民(岳暘)就像準備看“耍猴戲”的吃瓜群眾: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演成啥樣?
職場失敗,人生衰敗的余歡水,像一輛搖搖欲墜,四處漏風的破車,雖然勉強維持工作,但是其殘喘的姿態,讓很多人恨不得一下把他撞爛。
對,是撞爛,你沒看錯,也許你以為是同情,是惋惜,但是你錯了,殘酷的社會不相信眼淚,只相信精湛的“演技”,大家扮演好自己應該扮演的“角色”,就是對自己對別人,最大的支持。
弱肉強食的社交法則
現代社會的本質是什麼?沒錯,是“弱肉強食”。
這就是非洲大草原上,野獸橫行,各種動物都“各司其職”的生存着。獅子雖然處在食物鏈的最頂端,但也有老去的一天,也有放單的一天,也有被鬣狗,被同類殘害的那一天;鬣狗雖然兇殘,但也是組隊作戰,也怕突然有一天,被暴怒的獅子抓到,咬死,在屍體上肆意發泄憤怒的情緒;其他的處於食物鏈底層的諸如角馬,長頸鹿,羚羊等等就更不用說了,食草動物,整日“驚慌失措”,不知道何時死亡就降臨在自己身上。
我們的男主“余歡水”,正是處在社會食物鏈底端的食草動物,無論是在公司,還是在家庭,都是處於被統治地位的食草動物,不小心,就被幹掉。
演技“拙劣”的貓鼠遊戲
上司趙覺民(岳暘)的一句:演砸了。他居高臨下的一句話,包含了多少對“余歡水”的鄙視和不屑,從“鬣狗”趙覺民的眼中,“余歡水”就是那“任人宰割”的,案板上的兔子肉。
“余歡水”假裝受傷而造成遲到的小把戲,從一開始就在“趙覺民”的預料之中,他就是的想要看看,“余歡水”的演技,到底有多“拙劣”。
果不其然,只要“趙覺民”稍稍表露出同情與理解,打蛇隨棍上的“余歡水”心花怒放,剛想肆意的進行“表演”,可隨之一個板凳就讓他的假受傷露了餡。
在“趙覺民”眼中,“余歡水”這樣的“窩囊廢”,就連演戲,都演不好。要是他假裝受傷而遲到的理由,真的那麼“無懈可擊”,說服了自己,說不定自己就放了他一馬,可你“余歡水”這樣的廢物,就連演戲都演不好,實在是“爛泥扶不上牆”。
一句:你演砸了。包含了趙覺民的不耐煩,看不起,以及失望透頂。
趙覺民不耐煩是因為余歡水的唯唯諾諾,看不起是因為余歡水的沒有業績,失望透頂是因為余歡水已經連續5個月沒有完成業績,這在業務公司,簡直不可饒恕。
不只是在公司,在家裡,老婆甘虹(高露)再也受不了余歡水窩囊的樣子,即便余歡水再“卑躬屈膝”,也挽回不了老婆的“鐵石心腸”。
尤其是前男友的出現,像一處避風港,給了甘露喘息的時機。相比余歡水這座四處漏水的茅草屋,前男友更像是一所昔日的溫馨小屋,不豪華,但也充滿了往日的記憶溫馨。
這裡插一句,余歡水離婚,前男友“鳩佔鵲巢”,余歡水問老婆甘虹:你們第一次見面睡了沒有?
而甘虹的回答是:這個不重要!
從觀眾的角度來看,這個不重要哪個重要?你這個女人“顧左右而言他”,不肯直面問題,分明就是兩個人“早有姦情”。
這個綠帽子余歡水戴着,有點太憋屈了。
也許有人會問:憋屈在哪裡?
憋屈在,這一邊,余歡水“卑躬屈膝”的在老婆面前,“搖尾乞憐”的妄想用俯卧撐討得老婆開心顏;那一邊,老婆高虹,卻跟別的男人,在可以放倒后座的本田車裡“俯卧撐”。
都是俯卧撐,卻性質不同。余歡水的俯卧撐遭到了無視,前男友的“俯卧撐”,撐到了高虹的心裡。
余歡水,又“演砸了”。
一次演戲的“成功”導致了余歡水在之後的十年頻頻“演砸”
其實,自從余歡水出完車禍之後的這十年,他一直都處在渾渾噩噩的狀態,跟好友大壯一起開摩托,出了車禍,大壯死了,他重傷。
十年前的車禍,警察問誰開的車,“鬼使神差”之下的余歡水,逃避責任的說,是大壯開的車,這導致了大壯家人無法拿到賠償,大壯的母親含恨去世。
一次撒謊,“演戲成功”,使得余歡水背上了沉重的心理枷鎖,這讓他在之後的十年都背負着難以自拔的道德譴責。
一念之差,結果便是咫尺天涯。
余歡水是這樣,我們的人生,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如果不是“死到臨頭”的癌症診斷,余歡水絕對無法突破自我,很大可能會庸庸碌碌的繼續演砸往後的餘生。
《我是余歡水》中的男主余歡水,像一面鏡子,映照出了我們自己。
余歡水選擇了突破自我,而我們,又該怎麼做?
還等什麼?抖擻精神,埋葬過去的自我,突破新的自我,從心出發,別再演砸了!
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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