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俄羅斯醫生逃往波蘭,我們正在經歷波蘭人在40年前經歷過的

2022年10月23日22:17:48 熱門 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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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俄羅斯醫生

波華資訊 3月28日 - 波蘭衛生部部長已經收到了72份白俄羅斯公民的醫療工作申請,並同意他們在波蘭共和國的領土地區獲得醫生、牙醫及護士或助產士職業執照的權利。在此期間,衛生部長已經批准13份申請,允許歐盟以外獲得資格的白俄羅斯醫生在波蘭工作。

來自白俄羅斯的兒科醫生Aleksandr說,在一個月前我來到了Starachowice。原因是什麼?白俄羅斯最近發生的事件令我不能冷靜地工作,因為不同意該系統的人們受到醫院管理部門和其他機構的壓力。就我個人而言,儘管我和管理層之間存在分歧,但這並沒有影響我。我決定不等待當局解僱我,直接解僱當局。問題始於大流行的第一波,當時醫院篡改了COVID-19死亡統計數據。人們死亡不是死於冠狀病毒,而是死於慢性疾病。根據官方數據,在第一波期間每天死亡人數不超過4人,現在死亡人數不超過10。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在每個醫院中都有新冠病毒患者死亡。

如果我們比較2019年上半年和2020年上半年有多少白俄羅斯人死亡的數據,我們會發現一個嚴重的差異:在這個例子中,有超過13500人,或更多的死亡。為什麼死亡報告上有那麼多人死於慢性病?但官方的立場是:在白俄羅斯,感染COVID-19的患者不會死。

我不知道政府為什麼選擇這條路。當歐洲實行限制時,白俄羅斯的一切做法都有利於病毒的傳播。另一個增長發生在學生回到大學的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麼政府什麼都沒做,但我認為這是蘇聯時代的反映,他們對我們隱瞞了真相。

是的,歐洲也沒有足夠的資源來戰鬥病毒。但歐洲當局確實在儘力保護醫生的健康。但我們什麼都沒做。很多白俄羅斯醫生已經死亡,沒有人對此負責。在他們的幫助下,志願者們迅速為醫生們帶來了安全措施,甚至食物和水。這種流行病加強了社會上的團結,為此選舉活動碰到了“火上澆油”的情況,這使我們更加的團結。

我為什麼選擇波蘭?我們的語言彼此相似。我們可以輕鬆相處,從而快速學習一切。當我還在明斯克的時候,我找到了一家可以幫助醫生在波蘭找到工作的機構。通過他們,我向衛生部提交了文件。

我也通過這種方式找到了前往Starachowice的機會。他們向當地醫療機構報告,當地醫院正在尋找員工。我了解到波蘭的小城鎮缺少人員。因為在華沙很難找到工作。在白俄羅斯也是如此。每個人都想去大城市。

我到了Starachowice之後,我精神上恢復了寧靜。當我去商店時,有波蘭人幫助我。他們理解我,當我發音不正確時,他們會糾正我的波蘭語發音。

Aleksandr說,目前她正在一家醫院擔任助理工作。一旦獲得轉正的機會,我就可以升職。時間會證明一切。我打算永久留在波蘭。我正在嘗試從更廣闊的角度看待人生,我看不出白俄羅斯的孩子有什麼前景。我們的文憑未被任何人認可,這就是為什麼許多白俄羅斯學生出國留學的原因。我們現在正在經歷的事情,波蘭人已在40年前經歷過。

Bahdan:如果我成為一名醫生並且可以和波蘭人的工資一樣,我會很高興的!

我叫Bahdan,是白俄羅斯明斯克的一名麻醉師。在我學習期間,我曾擔任過護理人員(三年)和護士(三年)。然後再當醫生五年。我曾在諸如婦產科,泌尿科,骨科,外科和神經外科等科室工作。我了解了所有專業的全部知識。

Bahdan說,在去年8月9日,在我國舉行了總統選舉,隨後發生了大規模抗議活動。我是那些忍受暴力服務的醫生之一,為此我曾兩次入獄。我已被起訴,並對我提起了三項行政訴訟。當我意識到在他們把我送進監獄之前,我決定我最好離開,尤其是因為我有波蘭的旅遊簽證。

一開始,我不認為我會長期留在波蘭。但是一段時間後,我意識到我害怕返回白俄羅斯。在8月9日,白俄羅斯人發起了大規模抗議活動。當局試圖通過各種形式的暴力來對我們進行嚴厲鎮壓:他們不僅使用催淚彈和橡皮子彈,而且還使用殘酷的審訊方法。最終入獄的人在那遭到毆打,並受到虐待。自然,整個醫療界都不同意。在白俄羅斯恢切斷互聯網的那幾天(8月9日至12日),因為無法訪問互聯網,所有醫生,有時還有醫院管理人員決定使用電台收集信息,團結並表示對暴力的反對。在第一次此類行動中,我被捕。然後,我被帶到警局,然後被單獨監禁,最後我被毆打。

我患有慢性疾病,糖尿病。這些警察的行動使我的病情惡化,因此我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而住院。一個月後,自8月12日起對我進行的調查已中止,但行政程序開始了,所以我第二次被單獨監禁。我在審判前在那裡呆了三天。法院由於形式上的錯誤而將我釋放,針對我的訴訟已送交修正。審判後,我感到不安。當我走到街上時,我驚慌失措。我得出的結論是,要冷靜一下,我應該離開這個國家一段時間。這就是為什麼我去波蘭的原因,我的朋友,在波蘭工作的醫生把我帶到了波蘭。

然後,在2020年12月,波蘭衛生部發布了一項規定,同等資歷的外國醫生可以填補一些職位的空白。我開始在波蘭的醫院裡找工作,一些機構對我的申請做出了回應。我收集了所有文件,首先是向外交部提出申請對白俄羅斯文憑的認可。

不幸的是,我目前不在工作,但我正在學習波蘭語並為我的實習做準備。而且,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得到批准。我希望我能夠成為一名醫生,並在一年之內得到認可,並且所有手續都將妥善處理。

我在Ostrołęka醫院接受了採訪。醫院的負責人知道我為什麼來波蘭。他說我有資格當醫生。他只是告訴我要從波蘭的生活中振作起來。目前我正在這樣做。我認為這同樣一種團結。

很顯然,波蘭缺少醫生,與此同時,我聽說並不是每個人都對這項新裁決感到滿意,因為顯然來自東方的醫生將取代波蘭人的工作。我不知道是否相信。我只是希望有人能理解我的情況。

事實上,白俄羅斯醫生的大量外流始於年初。據統計,每年約有1000名醫生離開該國。2020年8月(甚至在選舉之前),衛生部根本沒有發布統計數據。據報道,統計數字高出了2到3倍。我認為,到2020年至少要有2-3000名醫生離開。醫不一定非要去波蘭,醫護人員可以選擇德國的更多,因為在德國確認文憑要比在波蘭容易得多。俄羅斯和烏克蘭的醫生也很受歡迎。

不幸的是,由於我在法律方面的問題,今後五年我將無法返回白俄羅斯。但是我絕對想回來。我們將看到五年後會發生什麼,現在無需猜測。我當然愛白俄羅斯,也愛我的祖國,但波蘭也是一個非常好的國家。這裡有很多人向我們表示聲援。波蘭人幫助了許多白俄羅斯人找到了住所。如果我能成為一名醫生並且能夠和波蘭人的工資一樣多,我將對此感到非常高興。

在大流行的情況下,在我看來,白俄羅斯衛生部選擇了錯誤的策略。我們擁有大量床位(的確如此,因為白俄羅斯醫院中的病床比意大利或德國醫院中的病床多),因此我們可以沿着英國的道路前進。要有75%的人需要被冠狀病毒感染才能實現畜群免疫。

我不是統計學家,也不會處理統計信息,但是這種低估的冠狀病毒病例數導致人們對此並不感到害怕。因此,從某種意義上說,白俄羅斯人在與病毒的戰爭中輸了。

對醫生的施壓是政府試圖繼續執政的結果。因此,他沒有考慮到大流行仍在繼續,第二波即將到來,占我國GDP最多的IT工作者正在離開我國,這就是問題所在。但這只是我的意見。老實說,我說不出來那種感覺,我只是個普通的醫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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