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魂》系列中有很多女性角色讓玩家印象深刻,但是也有一些女性角色的劇情玩家已經記不清了,那麼下面小編就為大家帶來由“死亡·公寓”盤點的《黑暗之魂》系列十大女性角色,希望各位玩家喜歡。
NO.10薄暮殘血-薄暮之國的希麗絲
保護、懲治和諾言是希麗絲的座右銘,在這無火的世界裡,她那一身潔白的衣着和兇猛的攻勢真是復仇天使一般的存在。
暗月之劍是為了懲治罪人、保護弱者的組織,會在古老盟友——青教成員被入侵時拔刀相助,儘管他們的名聲不如太陽戰士那般響亮與耀眼,但每一位暗月之劍都默默的幫助着他人。希麗絲第一次與玩家在傳火祭祀場見面時,會冷冷的打量玩家,隨後說還是各走各的好,一幅冷冷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給人一種很難接近的姿態。在玩家進入法蘭要塞,將逐夢者骨灰交給祭祀場侍女後,希麗絲會再度出現,稱讚玩家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並教會了玩家暗月式禮儀,這也是日後觸發暗月之劍契約的關鍵動作。希麗絲極度仇視羅莎莉亞的指頭,認為他們只是為了搶奪靈魂、以殺人為樂的暴徒罷了,所以如果在希麗絲任務告一段落之前以任何形式為羅莎莉亞奉獻舌頭,希麗絲會最後一次出現在祭祀場,義正辭嚴的與玩家劃清界限,並放出狠話:下次想見,就會是敵人。
在冷冽谷的橋上,我們可以看到希麗絲的反召喚符,而與其交戰的對象是魂2出現的殺人鬼克雷頓,此時的希麗絲在對抗克雷頓時已經力不從心,可見她一直在咬牙堅持(建議新手在打克雷頓之前帶好捕獵護符,克雷頓有很多果粒橙和一瓶女神祝福)。戰鬥結束後,希麗絲對玩家出手相助表示感謝,這裡很諷刺的是:希麗絲本應該是擊殺入侵者的暗月警察,但被強大敵人入侵時也顯得力不從心。或許是因為她並非不死人,以凡人的體格早已快無法支撐這危險又極其消耗體力的工作吧。
與希麗絲相關的最後一個任務,是在不死鎮咒噬大樹門前的反召喚符,此時在傳火祭祀場的侍女處可以買到一個特殊的開花綠化草,點開介紹,可以看到一段話:我去屋穴和爺爺相會了,永別了婆婆。希麗絲自知自己力量不足,此次與佛多林克的戰鬥只怕是凶多吉少,但她依舊堅定的履行着自己與爺爺的諾言。佛多林克是“累積者”的誓約人,也就是在斷橋崖臂入侵玩家的發狂紫靈,累積者的任務就是儘可能多的殺死敵人,取得一種枷鎖狀的脊椎骨並奉獻給犧牲祭壇。佛多林克早就知道自己作為一個不死人,早晚會陷入殺戮的瘋狂,於是他與自己最信任的孫女達成了協定,在自己發狂後一定要打敗自己。而且在屋穴打過爺爺的朋友都知道,他的炎型大劍不僅攻擊力高,他有數量驚人的果粒橙並會釋放最強咒術“溫暖的火”,這種級別的敵人即使是希麗絲也很難招架,所幸灰燼再一次拔刀相助。打敗佛多林克後,希麗絲會在祭祀場對灰燼表示由衷的感謝,並希望灰燼收留自己當做騎士,她也許是自知實力不濟,連獨自完成和爺爺的約定都做不到,所以只能以命相許,幫助玩家。如果同意,可以在很多boss戰門前看到她的召喚符(我自己只在獵龍鎧甲和雙王子門口召喚過);如果玩家拒絕,她同樣會在幽魂的屋穴成為無意識的行屍。希麗絲這樣努力的阻止狂靈,自己卻在心灰意冷之下變成曾經自己的獵物,說不出的心酸。
佛多林克摸了摸希麗絲稚嫩的面龐,收拾裝備準備出發,臨行前,佛多林克俯下身,伸出尾指柔聲說道:“爺爺要出發了,咱們可能很久都不能再見面,但是,答應爺爺,在爺爺變成壞蛋的時候一定要阻止爺爺。”希麗絲並不懂佛多林克的意思,燦爛的笑容洋溢在臉上,同樣伸出小拇指勾住了爺爺的手。這些畫面也許在佛多林克倒下後再一次湧上希麗絲的心頭,她強忍住淚水,“晚安,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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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9雙子薔薇-白蜘蛛&紅蜘蛛
默默的承受,默默的付出,儘管看不到光明,她早已成為這些扭曲之人的光明;縱使雙眼失明,她的心靈永遠清澈。
說回蜘蛛姐妹,就不得不說病村以及魔女們了,病村的設計突出了一個“陰”,這個陰來自兩方面:一是場景異常昏暗,和二代廢淵、阿瑪拉祭壇一樣惡意滿滿,不拿火把幾乎看不到腳下,遠處黑暗中傳來的異響和怪物低沉的吼聲令人後脊發涼,只能手持可靠的盾牌一步步向未知進發。同時病村的結構錯綜複雜,再者因為不死人膝蓋的老毛病,一些高低差可以讓玩家繞着村子跑個好幾圈;第二是怪物對按照劇情順序走的玩家來說根本無從招架,而且基本每個怪物都帶毒,如果不注意,不是被怪物圍毆致死就是無助的任由毒素侵蝕自己。而且魂1是魂系列中唯一不能利用篝火傳送的,這也大大增加了遊戲難度,何況一代的翻滾不像三代是向前躥出去,而是以背部作為受力點進行翻滾,移動距離很不理想,所以跑酷技能不夠嫻熟的玩家註定受苦。
白蜘蛛原本是魔女、葛溫以及尼特結盟時期被派遣到病村這裡作為當地防火女的,怎奈混沌溫床的爆發,魔女一族承受了慘重的代價,只剩一名女兒留下守護老魔女的屍身,也就是混沌溫床的那顆大樹;克拉娜以及魔女幺子在逃亡過程中雙雙落難,這是後話;而蜘蛛姐妹因為離溫床距離甚遠,只被波及了很小的部分,下半身變成猙獰的蜘蛛。
厄運接踵而至,瘟疫的爆發徹底將病村的居民籠罩在痛苦中,居民們拖着扭曲變質的身體徘徊在黑暗中,勉強度日。就算蒙受了如此大的打擊,蜘蛛姐妹並沒有退縮,白蜘蛛決定留下,就算是剩下最後一口氣也要完成自己的職責:幫助這裡的人民,她會將村民體內的毒素吸出,並排卵將它們排出,雖然這只是暫時的,但卻可以緩解村民的痛苦。可是白蜘蛛在整個過程中會持續承受巨大的痛苦,靈魂以及肉體的雙重痛苦持續折磨着她,但白蜘蛛毫無怨言。村民們對白蜘蛛心懷感激之情,懂得感恩的他們自發的為白蜘蛛背走她排出的蛋,並將這一工作視作無上的榮耀。這些外人看來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們用自己微薄的力量,盡己所能的幫助白蜘蛛;而紅蜘蛛,也許是被妹妹的行動所感動,同時由於心系妹妹,她也留在了病村,獵殺不死人奪取人性,為妹妹化解痛苦。
尖刺騎士也許是另一個世界被選中的不死人,在殺死前來掠奪人性和保護妹妹的紅蜘蛛後看到了備受折磨的白蜘蛛,他那顆遊子般殘暴的心靈被徹底感化,毅然決然的帶上戒指,四處遊盪,獵殺不死人掠奪人性,獻給白蜘蛛並在另一個世界默默的保護着她。當玩家獲得老魔女戒指後,善良的白蜘蛛完全相信玩家就是她的姐姐,並在每次玩家離開時溫柔的叮囑玩家不要惹麻煩,注意安全......我不知道別人,但我第一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五臟六腑彷彿被烈焰灼燒了一樣,滿滿的不是滋味。也許這就是黑魂的世界,世間萬物,都逃不過黑暗的命運。於是在魂3中的惡魔遺迹,我們可以看到由於失去了溫柔的姐姐和任勞任怨寇克保護,蜷縮在角落中默默離世的白蜘蛛。
NO.8霜凍屍芋-芙麗德修女
那奪人魂魄的鐮刀,漫天的飛雪是否別有一番寓意,又似曾相識呢?
小姐姐是出現在我排行榜里的首個魂3dlc人物,關於她的身世也隨着時間一點點被剝開,雖然dlc中還有無數的遺留問題,但從破碎的證據以及線索來看,我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芙麗德原本是隆道爾黑教會三巨頭之首更是創始人之一,她是一位冷酷無情是戰士,也是出色的領袖,但是由於不明原因她離開了黑教會遁入畫中。人們是這麼評價芙麗德的:無情的收割者(物品)、目前畫中世界說一不二、分量十足的人物(騎士赫維勒)、欺騙神父的人(鴉人)。
離開黑教會的時候,她同樣帶走了身為騎士的赫維勒,但是在畫中世界兩人明顯發生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導致二人分道揚鑣,但騎士依舊挂念着芙麗德。而芙麗德的身旁也環繞着令人聞風喪膽的鴉人騎士團,狩獵着同胞。芙麗德身為隆道爾大姐大兼無火灰燼,逃入畫中很可能是為了尋找一個世外桃源,永遠的藏匿起來,可棘手的是如同蠅卵一樣的不可言狀物開始腐蝕這裡(我個人推論是深淵物質);同時,“火”即將將這裡焚燒殆盡,而芙麗德明顯是在這裡找到了值得去守護的人或物,她鐵下心,死死守護住這裡。
此處有一個我自己的推論,就是在打敗赫維勒後,在不滿蟲卵的地下室可以撿到赫維勒的一套盔甲,這又有什麼寓意呢?難道是騎士被灰燼打敗後,用自己僅存的力氣爬到機關處打算警告芙麗德灰燼的威脅結果被大型蒼蠅殘忍的肢解分食?
芙麗德應該是一個很有人格魅力的領導者,無數實力強勁的鴉人騎士匯聚在她旗下,獵殺變異的同類,或許是這些同類已經被深淵侵蝕,為了防止他們繼續傳染給尚未被感染的同類而痛下殺手。另一方面,神父在教堂的地下密室中不停抽打着自己,希望藉由自己的血來撲滅火焰,有可能是來自於芙麗德的言述,從而這種恐懼轉變為瘋狂,而芙麗德或許是出於愧疚,亦或者只是為了守護這個世界而一直靜靜的坐在教堂內。
boss戰場景如同華美的樂章,不溫不火的女聲吟唱,和地面上的激烈搏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芙麗德鐮刀上散落以及窗戶外飄落的雪花和神父揚起的萬丈火焰更是為戰鬥添加了一絲緊張與夢幻。配合芙麗德輕盈的舞步和神父猛烈的攻勢相信讓不少初次開荒的玩家吃盡苦頭。最後,神父倒下了,芙麗德也許是心灰意冷,也許是憤怒,她揚起了黑色的深淵火焰,徹底擁抱了深淵力量,用自己最後的力量與灰燼展開了較量。最為boss,芙麗德的戰鬥力令人髮指,但是吃硬質一直是為玩家詬病的要素之一。如果對硬質以及出招前搖做出修改,芙麗德和神父或許又是一個令人難以忘懷的經典。
從芙麗德的裝備上我們可以看出一些端倪,她之前作為一個冷血的殺手,卻在畫中世界對神父和玩家如此的緩和,柔聲柔氣的娓娓道來,這與她過去明顯是天壤之別。好言相勸玩家離開時不忘送上禦寒的咬霜戒指,同時一再告訴玩家,你並不是無處可去,請以你的方式過活請不要干涉我們的世界,頗有幾分自嘲的意思。而且她的修女長裙下穿着劍士的長褲,更表明了她過去是一名嫻熟的劍士,劍術造詣絕對凌駕於尤利婭之上。而她卻捨棄了使用多年的刀劍,轉而使用含有思鄉之意的鐮刀,這難道只是單純的致敬一代畫中半龍女么?亦或者是有隱藏在暗處的線索?
NO.7囚籠中的野山花-遺忘的罪人
戴上枷鎖和刑具,自我放逐在囚籠的最深處。就算有強大的靈魂又如何?一切只不過是破碎的誓言與希望罷了。
魂2四巨物中頗具實力的一位,當然也因為其它三人實力實在是令人失望,從而突出了罪人的實力。罪人塔在巨人森林打敗咒縛者或者在密港擊敗雙頭蜥蜴之後就可以前往,這裡充滿了王國的劍士守衛,也會遭遇大量自爆者,對於不熟悉魂2套路的玩家來說十分苦手。劇情上來講,這裡是多蘭古雷格關押不死人的監牢,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會有量產咒縛者以及隸屬於王城勢力的茫然守衛出現。而在這個區域的最深處,關押着一位罪人,破舊的外衣和消瘦的軀體顯得是那麼的凄涼,和四巨物其它三人的出場以及體型完全不搭調。在玩家突破重重難關,站在她面前的時候,他也是無動於衷,直到一條扭曲醜陋的怪蟲鑽入其眼窩,彷彿觸動了她內心的拿一根弦,罪人迅速的起身,方才的頹廢之氣一掃而空,隨之而來的是其手中大劍帶來的陣陣殺意。
與罪人的戰鬥不能說印象深刻,但比起其它三個巨物來說更具挑戰性,她的攻擊較為凌厲,迅速揮砍緊接的後空翻也是十分棘手。如果沒有事先通過管道點亮房間內的燈火,這場戰鬥不光是對翻滾技術的考驗;也是對各位眼神的歷練與折磨。
說起劇情,罪人的故事顯得含糊其辭,個人推論:結合起罪人塔旁隱藏起來的月亮鐘樓,罪人極有可能就是這片地區曾經的公主乃至統治階層的一員,畢竟鍾衛這種東西沒有強大的靈魂是無法製造與驅動的,同時罪人又是擁有強大靈魂的四巨物,所以這種推論可以成立。另外,有關她的物品也可以證明她是自願帶上枷鎖與刑具,將自己關押在囚籠中,忍受着時間的折磨。或許罪人的故事和魔女頗有幾分相似,那就是當不死人爆發之時,她所在的區域無力抵抗如同野草一般湧出的不死人,她知道不死人的起源是什麼,也知道這些行屍走肉渴望着什麼。破國已成定局,自己就算擁有強大的靈魂也無法力挽狂瀾,所以,她淚流滿面的為自己戴上了罪人的象徵,放棄使用自己強大的靈魂能力,自願被詛咒侵蝕,默默的用自己的行動為子民們贖罪。直到老王凡克拉德的到來,他肅清了這裡的不死人,將他們打入打牢,但卻沒有過多的為難這位傷心拒絕的罪人,安插兵力看守這裡後便離開了。
曾幾何時,這位公主靜靜的坐在窗前,眼淚在她臉上留下了無數痕迹。遠處的疆土上殺聲震天,狼煙滾滾,這些戰士如此為自己的國家奮鬥卻無法改變即將迎來的悲慘命運。公主此時心如刀割,她痛恨自己的無能,無法運用自己強大的能力挽救這一切(亦或者是她當時身上已經出現了不死人印記),她看着鏡子中自己慢慢黯淡的皮膚,捧起稜角尖銳的鐵面具狠狠扣在臉上。鮮血順着縫隙泉涌而出,而她卻熟視無睹,低下頭扣上了枷鎖,此時的鮮血與淚水交織在一起,就如同這位強者悲慘的命運一般,被永遠的烙在這片大地上。
NO.6幽暗的黑百合-卡露拉
幽暗且詭異的伊魯席爾地下囚牢中,充斥着畸形的被遺忘者以及以折磨他人為樂的扭曲獄卒,在囚牢的深處,關押着一位被黑暗、詛咒以及異端指控環繞的暗色花朵。
伊魯席爾的地下牢可以說是魂3惡意滿滿的一張地圖,不僅場景異常昏暗,還有令人作嘔的怪物充斥其中,除此之外需要另一側打開的重重牢門也是令玩家無比頭痛的存在,更不要說以眼殺人的獄卒。地下牢(除去與罪都銜接的部分)並不大,只是錯綜複雜的路線和干擾玩家記憶路線的怪物顯得這張地圖與迷宮無甚差別,但就是這樣的一張地圖,其中不但擁有我們最愛的蔥哥最後的劇情線(話說獄卒不好好玩弄囚犯去罪都幹什麼...);一份骨灰以及暗術老師卡露拉。
卡露拉是黑魂中異端的存在,她可以熟讀令人瘋狂墮落的黑暗奇蹟,也可以將克拉娜威力驚人的咒術玩弄於鼓掌之間。就是這樣的一位女強人,被關押在幽暗潮濕的地牢深處,甘願與不成人形的怪物做起鄰里。要打開地牢中鎖着的門,需要前往罪都關押洋蔥哥的牢房附近,打敗兩隻隱身烙鐵姐之後才能拿到獄卒的鑰匙。第一次與卡露拉對話時,她並沒有正視玩家,而是用自嘲的口吻質問獄卒還沒有將她這個螻蟻一般的玩物折磨夠么,在得知玩家並非獄卒之流後頗為震驚。如果玩家選擇幫助她,她會輕輕的嘆口氣,並說自己是罪孽之子(女?),並非善類,如果玩家堅持幫助她,她會輕聲答謝並出現在傳火祭祀場的角落。(可以交給她幽邃點字聖典、守墓人的咒術書以及克拉娜的咒術書,都有十分好用的咒術與奇蹟。)
卡露拉在獲救後並沒有過分答謝主角,而只是用隻言片語訴說著自己的身世與過去,從這些話語以及卡露拉骨灰(不要問我怎麼拿到的...我不想回憶...)的說明可以得知她與二代的王妃、冰女王、污穢女以及煤炭新娘同為深淵之王馬努斯的碎片,這或許可以解釋她為什麼精通幽邃的法術卻沒有喪失心智,反而可以如同瀏覽童話一般閱覽看上一眼就能讓人發狂、連咒術老師都退避三舍的咒術書了。而卡露拉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或許是野心早已散去,資源在囚籠中為其它姐妹贖罪吧。當玩家希望她教授自己新的咒術時,她會如同打情罵俏一般嘲弄玩家“你真是個天打雷劈的傢伙啊...開玩笑的,傻瓜。”當玩家交給她幽邃點字聖典時,第一次她會以“聖典什麼的跟我沒有關係吧。”這樣的話來搪塞玩家,也許是忌憚與自己的過去,也或許是出於對自己救命恩人的保護之心,不希望玩家涉足如此黑暗的領域,但在玩家的苦苦哀求下,她還是嘆口氣翻開了禁忌的書籍,並繼續用嘲弄的口氣說道“真是的,不要太勉強我了...”在與玩家的相處中,她也漸漸打開了心扉,認為玩家可以駕馭黑暗,並在之後直接以師徒相稱,每當玩家來學習咒術,她會說“啊,笨蛋徒弟又來了,開玩笑的。”然後微微的笑起來,並在玩家離去時一再叮囑“一定要小心,你是我的徒弟啊...”不免讓人心裡暖暖的。
在玩家第一次進入地下牢之前,會被稱為“追尋禁忌的亞瓦”的紅靈入侵,只有在打敗他之後,卡露拉牢門外才會出現一套亞瓦的盔甲。眾所周知,亞瓦是二代的人物,曾經為了拯救一位聖女而四處奔走卻被一位巫女從中作梗,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兩人不可救藥的愛上了對方(聖女:nmb...)。雖說是致敬魂2,但真的是單純的致敬嗎?還是說所謂追尋的“禁忌”,就在罪業之都以及地牢之中呢?
NO.5漆黑的聖光-卡里姆的伊蓮娜
總有這麼一群人,他們追尋着自己的信仰,用自己的方式報答對自己重要的人——而這些人,在黑魂的世界裡永遠不得善終。
卡里姆的伊蓮娜原本也應該是最為防火女而接受訓練的,依果和她原本在幽邃教堂接受着讓防火女愛上黑暗的訓練,但當幽邃教堂顯露出不祥之兆時,依果帶着伊蓮娜來到了不死聚落的下水道中繼續訓練。而訓練的內容十分簡單:在漆黑的環境里克服恐懼,打開近在咫尺的鐵門。或許是在幽邃教堂收到的影響,伊蓮娜不論如何都無法克服心中的恐懼,只能一個人無助的坐在黑暗中苦苦哀求。雖然依果忠心耿耿,但作為一個騎士的高傲之心也不免對這個“聖女”頗有微詞(畢竟呻吟大盾和摩恩錘不是一般人可以如臂使指的),甚至而言相向——當然不排除激勵她克服恐懼的可能。
當玩家經過時,救下了這個可憐的聖女,讓她在絕望與崩潰的邊緣找回了希望。而依果在所難免的對玩家大吐酸水,但是在看到伊蓮娜安全後,又答應幫助玩家,依果不僅對自己的職責盡忠職守,也對伊蓮娜有着微妙的感情。
來到祭祀場的伊蓮娜對玩家千恩萬謝,儘管和所有防火女一樣雙目失明,但這個軟弱的女子還是盡自己所能的為玩家提供幫助,就是朗誦點字聖典(奇蹟書),來撫慰灰燼的內心。當玩家要求伊蓮娜誦讀黑暗聖典時,伊蓮娜是如此的懼怕黑暗,但是為了灰燼、為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她在所不辭。顫抖的雙手緩緩打開如同人皮縫合的扉頁,指甲滑動在點點凸起之上,黑暗殘忍的故事映入腦海,如今,在“救命恩人”的要求下,她不得不面對自己最懼怕的東西。縱使自己的內心如何波濤洶湧、不見光明的眼眶泛起因恐懼而生的淚光,她依舊用嘹亮、美妙、安詳的聲音為灰燼朗誦着幽邃的奇蹟。
關於伊蓮娜的結局有兩個,1:將兩本黑暗書籍交給她,依果會發現你和幽邃那群人沒什麼兩樣,帶着伊蓮娜憤而出走,卻在審判者古達附近再次遭遇了灰燼,依果力戰身亡,灰燼將伊蓮娜帶回了祭祀場。伊蓮娜依舊從靈魂深處懼怕着黑暗,每次玩家離開時,他都會苦苦哀求灰燼早日回來,生怕那些畸形的小蟲子回來,再次無情的噬咬自己;2:將兩本光明聖典交給她(洛斯里克點字聖典&卡里姆點字聖典),在學習了所有奇蹟後她會消失在祭祀場,一個人靜靜的坐在祭祀場外高塔中,堆滿已完成任務防火女屍骸的高塔中;而依果也許是內心充滿了愧疚,他無數次的責怪自己不應強迫伊蓮娜成為防火女,出於一個高傲騎士的自尊,他在不死聚落與玩家相遇的地方自殺身亡。現在,伊蓮娜徹底擁抱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她已經完成了自己給自己默默安排的任務:服侍灰燼。如今,她已經完成了任務,教授給灰燼所有自己已知的奇蹟,使命已經完成,她就和廢人無疑,遂獨自享受着黑暗,孤獨的坐在屍骨中。伊蓮娜再也不會依靠灰燼,再也不會懼怕黑暗,她已經和黑暗融為一體,只求自己漸漸地被人遺忘。
NO.4堅定的信念與弱小的勇氣-安里
羈絆的消逝並沒有打敗她,闊步前行,一路披荊斬棘,但是她並沒有遺忘她生命中的貴人。
如果沒有霍拉斯,安里也許連法蘭要塞都無法到達,所幸的是她的運氣異於常人,同為無火余灰的她在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霍拉斯,從此兩人締結了深厚的友誼,一路互相扶持。安里的身上也有暗穴,作為黑教會為灰燼欽點的新娘,霍拉斯應該是洞悉了其陰謀而一路保護安里寸步不離,從他交給玩家青之守護者這一誓約來看,就算不能肯定霍拉斯就是守護安里這個青教教徒的騎士,也可以把他和強有力又可靠的守護者聯繫在一起。
但在煙熏湖上,一切發生了劇變:或許是霍拉斯作為一個不死人大限已到,為了不拖累安里,他選擇獨自承受,藏匿在煙熏湖一個不為人知的洞穴中,忍受着詛咒對肉體靈魂的雙重摺磨。膽小怕事的安里完全無法適應失去霍拉斯之後的旅程,在卡薩斯地下墓穴中遇到玩家後,她毫無保留的將一切情報告訴了玩家,並說如果看到霍拉斯請告訴他,自己在到過的地方放上了七色石。可見安里是一個完全沒有心計,極容易相信他人的人物,或許這就是霍拉斯所擔心的吧。
在霸王沃尼爾前的弔橋對面,安里還在一個人一邊艱苦的前行,一邊苦苦尋找着霍拉斯,再次遇到玩家後她會婆婆媽媽的說著自己旅行的艱難,如果有霍拉斯在就會怎樣云云。此時的霍拉斯就在她腳下深不見底的坑裡,或許那時的霍拉斯慢慢抬起僵硬的脖頸,空洞的眼窩中漸漸暗淡的眼睛看到了愁眉苦臉的安里,沒人知道他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含糊不清的嘴裡又是否發出了怎麼的囈語呢?
老實說在卡薩斯碰到安里之後我對她的印象並沒有太好,作為一個亞斯特拉的騎士——太陽騎士索拉爾的同鄉,沒有一點亞斯特拉人的骨氣,作為一個騎士只會哭哭啼啼,實在是讓人頗感不悅,直到在幽兒西卡教會再次碰到安里。此時的安里已經堅定信念,不論有沒有霍拉斯,都要自己一路向前,完成兩人共同的心愿。此時如果沒有殺死門口石像中的一個巡禮者,安里就會被黑教會俘獲並成為灰燼的新娘(郎)——亦或者說提取力量的祭品吧,如果玩家搶先一步殺死門口的巡禮者,安里將會在亞諾爾隆德、阿爾德里奇的門口留下反召喚符以及一顆七色石。當玩家出現在她身後時,她頗感震驚,並快速道謝後二人共斗阿爾德里奇。在安里的世界擊敗阿爾德里奇後,騎士頭盔中的眼睛濕潤了,安裡帶着哭腔,她的心中除了擊敗阿爾德里奇的喜悅外,還有對霍拉斯無限的緬懷。安里輕輕的放下武器,凝視阿爾德里奇扭曲屍體的視線漸漸模糊,淚水止不住的泉涌而出,她顫抖的嘴唇發出陣陣咽泣,“霍拉斯...我們做到了...”在安里的眼裡,霍拉斯儼然成為了她最堅強的後盾,不論他是否離去,他的靈魂與精神永遠會幫助安里將她手裡的鈍劍揮動起來。就算這一路如何險惡,安里與霍拉斯之間的羈絆早已堅硬如鐵。在結束戰鬥後,安里會將自己的劍交給魯道斯,請求他將劍轉交給灰燼。而在霍拉斯原本徘徊的洞穴中,一座用碎石磊成的小小墳墓悄然立起,墳墓前沒有鮮花,沒有美酒,只有一塊爍爍放光的七色石。
這一塊七色石早已不止為失去方向的友人指引方向的作用,每一個腳印都有血淚相伴,而那微弱的光芒就是那小小的勇氣,而在血紅火焰的淬鍊下,這股連墓穴都要退避三舍的懦弱被歷練成為隻身挑戰薪王的勇者之魂。
NO.3陰影處的紅番花-伊扎里斯的克拉娜
她靜靜的坐在黑暗的角落中,心中挂念着被惡毒火焰吞噬的母親和姐妹,她的力量是那麼強大...又是那麼弱小。
自古常言水火不容,但這二者有着相同的特性:既可承載希望;也可以吞噬一切,而伊扎里斯的魔女就是這樣。最為最早鑽研火焰力量的一群人,到頭來她們卻被曾經供奉的力量吞噬,紅蜘蛛克拉格、白蜘蛛等一干魔女子嗣都被混沌火焰的力量所波及,而在混沌爆發之前,身為其中佼佼者的克拉娜帶着最小的弟弟:也就是魔女的幺子出逃。不幸的是,在惡魔遺迹的邊緣去世,而她的弟弟也許是出於靈魂深處的悲傷;亦或者是自責,摘掉了扼制自身潰爛的戒指,忍受着混沌吞噬,棲息在岩漿里日夜守護着姐姐的屍體。
或許是出於克拉娜強大的靈魂,她並沒有就此消失,而是化作靈體,獨自一人靜靜的坐在病村下方的沼澤中,只有玩家咒術之火強度+10之後才可以見到她。作為一個已死之人,她會請求玩家打敗混沌溫床——也就是被侵蝕之後的母親,即老魔女。這一舉動也許不是出於怨恨,就和黑魂世界裡其它晦澀的劇情一樣,無非是早已故去的亡者希望經受折磨的生者早日安息一般,而這一路上,我們也需要一個接一個的將魔女子嗣一一擊殺。
回過頭來看看惡魔遺迹入口的魔女幺子:也就是持續潰爛的惡魔,這正是魔女痴迷於火的下場,從惡魔對玩家拿走姐姐克拉娜遺物的反應來看,在他眼裡克拉娜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好姐姐。以克拉娜的力量,自己獨自逃離混沌爆發的中心絕對不是什麼大事,而她一路對這個畸形的弟弟不離不棄,甚至由於他付出了生命(待定)。在玩家拿走其遺體上的裝備後,惡魔會不顧一切的追殺玩家,就算是離開了他賴以生存的岩漿也義無反顧。最後當玩家將這個被病痛折磨的可憐孩子打落懸崖的那一刻,彷彿可以看到他眼中閃爍的光斑,有那麼一點恨意,但更多的,是對某些事物的戀戀不捨。
克拉娜作為魔女血脈的繼承者,相信她在請求玩家消滅混沌溫床時心中也是五味雜陳,既有對玩家完成使命的期望,也有對自己無能的懊悔、對家人痛下殺手的心碎以及那麼一點對火焰的恨意。但是作為咒術大師,她並沒那麼容易和火擺脫干係,在她將咒術教授給扎拉曼的那一刻就註定背負着將咒術傳播到人間的枷鎖,同時在玩家成功擊敗混沌溫床後,她會教授玩家威力十足的咒術,這也許並不是單純的報答,也是對玩家能力的認可。
在一些即將煙消雲散之際,克拉娜或許是通過某些彷彿獲得了肉身亦或者只是個情懷罷了——她回到了惡魔遺迹,這個她今生無法埋沒在內心深處的地方,看到孤獨死去的白蜘蛛,豆大的淚珠的臉頰滑落,她輕輕俯下身,緊緊抱住了這具冰冷的屍身。“妹妹...這樣未免太寂寞了...”她在靈魂即將消散之際最後一次盡到了做姐姐的義務,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NO.2綻放的紫羅蘭-基蘭亞
鮮血編製而成的花環縈繞在她身邊,手中的一對利刃削魂斬魄,而她的靈魂深處始終挂念着那個早已遺忘自己的他。
王之利刃,也是太陽王旗下四騎士之一的基蘭亞給人一種神秘的美感,作為一名騎士,她不遺餘力的為王在暗處斬殺異己和對國家造成威脅之物;作為一個女人,她的心中永遠埋藏着那滴露百合般的純真戀情,她和阿爾特留斯的關係絕非僅僅是朋友和戰友,而是如同懵懂少女嚮往着那高大偉岸、承擔一切的背影一般唏噓不已。阿爾特留斯或許永遠無法知道基蘭亞對他的感情,在他與希夫出征的那一刻,也許基蘭亞站在亞諾爾隆德的城壁上,黯然神傷的凝望着他遠去的背影。
雖然被稱為四騎士,但基蘭亞的工作無非是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做着見不得光的工作,作為暗殺部隊的首領,她的功績永遠不會被昭告天下,但她默默承擔著這份苦差事,為自己的騎士身份盡本分。隨着阿爾特留斯出征、戈夫被流放、葛溫傳火等一系列變故後,基蘭亞深知自己作為一個刺客決不能在王城久留,於是她離開了亞諾爾隆德——甚至遠離羅德蘭,偌大的王城中只有翁斯坦和斯摩鎮守其中。在基蘭亞離開王城的日子裡,她或許最期盼的就是和阿爾特留斯再度相逢,兩人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安享天倫。可大家都知道,阿爾特留斯征討深淵失敗,自己也身陷囹吾,在意識逐漸淡漠之際,他做出了最後的反抗:救出公主,用自己的盾牌守護住希夫,獨自承受了深淵的侵蝕。我們再度看到阿爾特留斯的時候,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意氣風發的狼騎士,而且拖沓着疲軟無力的斷肢,揮舞着大劍獵殺一切靠近的不死人。
阿爾特留斯倒下時悲慘的哀嚎,或許如同縹緲的青煙一般傳入基蘭亞耳中,卻在腦海中化作熾熱的烙鐵一次又一次的煎熬着她的內心。玩家碰到基蘭亞時,她跪在阿爾特留斯的墓碑前,乞求玩家將阿爾特留斯的靈魂交給自己。曾經孤高的刺客之首,如今以這般姿態苦苦哀求着一個陌生人,這一切都是基蘭亞對阿爾特留斯那至死不渝的愛。如同望夫石一般在這片蒼茫大地上尋找着愛人的音訊,怎成想再度相見即是永別。面前的不死人殘忍的拒絕了她,基蘭亞凝噎了一下,騰騰殺意隨即被愛人的英姿澆滅,阿爾特留斯已經落得如此光景,卻不想傷害無辜之人...亦或者他/她會替我為他找到更好的歸宿吧...基蘭亞也只能夠這樣安慰自己了;不死人將那個熟悉而又溫暖的靈魂交付給自己,默默的轉身離去。基蘭亞叫住不死人,將陪伴自己經歷腥風血雨的雙刀交給了這個不死人。她小心翼翼地捧着這顆脆弱的靈魂,將它擁入懷中,宛如愛人那堅實的雙臂緊緊抱住自己一樣。忍耐多年的淚水奪眶而出,澆灌着她破碎的心,兩人雖是陰陽兩隔,但靈魂緊緊的鏈接在一起。記憶中,阿爾特留斯輕輕的拂過希夫銀灰色的毛髮,愜意的俯瞰羅德蘭。他的盔甲一塵不染,藍色鑲金披肩迎風搖擺,亮銀盔甲映出燦爛的陽光。
小小的墳墓前,鉛灰色的天空映出陣陣死氣,白色朝陽花失去了目標,隨着微風輕輕搖曳,基蘭亞摘下象徵自己過去的黃蜂戒指,輕輕放置在墓碑前,任憑歲月蹉跎,風吹雨打。斗轉星移,時光荏苒,如今物是人非的地方,還有人訴說著這段曠世絕戀。
NO.1凋零的玫瑰-魯卡提耶
記憶中,那個陪伴我們殺敵、孤零零的依靠在篝火旁邊的那個她已經遠去;縱使那個揮舞利刃助我等斬妖除魔的女子已經不再,也許她早已化作劃破蒼穹的獵鷹,在某處自由翱翔吧。
米勒的魯卡提耶,也是魂2中令人印象深刻的女性角色之一,在魂2那暗無天日的密港中對我們吐露心聲、在熔鐵城中與我們力戰熔鐵惡魔、在安迪爾之館外與目標緊緊一步之遙的魯卡提耶是希望與絕望並存的象徵。
魯卡提耶本身也有幽魂的詛咒在身,但是她並沒有屈服於詛咒帶給她的恐懼,而是利用自己僅存的時間尋找着哥哥以及米勒騎士團叛逃的罪人:克雷頓。雖然她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孤高冷傲的女強人,但她卻是一個極其害怕空虛以及孤獨的女人——當然這裡的孤獨並不是肉體與精神上的孤獨。她的大檐帽下一直帶着一個造型獨特的面具,這不光是她掩飾自己已被詛咒腐蝕的臉部,同時也是為了掩飾自己易碎的心靈。在她摘下面具後,會和玩家對話,說道玩家居然敢貿然接近一個戴着此般奇怪面具的人,事後還會道歉,說讓玩家看到了自己丑陋的樣貌。雖然魯卡提耶經常裝作除了任務以外一切都漠不關心,但可以看出她十分在意別人的目光。
隨後我們與魯卡提耶再度相遇,這也許就是緣分吧,她會送給我們一個人像,並繼續裝作對一切漠不關心的樣子。要麼她就是一個外冷內熱的天然呆;或者,她是為了我們,而送給我們一個寶貴的人像——即便她自己的身體已經被腐蝕的不成樣子。安迪爾之館門前,我們再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遇到了魯卡提耶,她已經被詛咒折磨得不成樣子,甚至無法回想起我們是誰。隨後她強打精神,裝作輕鬆的問候玩家。隨後,她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魯卡提耶,怕是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承受,即將變為自己最懼怕的活屍;可我相信她最懼怕絕不是變成活屍,而是自己被所有人遺忘,孤零零的、無人想念的徘徊在某處吧。最後,她送給了我們她的裝備,最後的掙扎過後,魯卡提耶徹底消失在了世界上。我們繼續闊步前行,費力的推開安迪爾之館的大門,隨即被魯卡提耶的哥哥入侵。這真的是莫大的諷刺...如果她在堅持一步,就可以看到自己的目標、自己夜以繼日追逐的哥哥。
她感受到了身體的變化,刺痛感順着暗綠色的皮膚一路傳遞到脊髓,意識逐漸模糊,但她依舊苦苦支撐着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稍頃,篝火的點點火光中出現了一個身影,她迷茫的凝視着那個身影,努力在支離破碎的記憶中搜尋這個人的身影。終於,她回想了起來,這個與自己一路並肩戰鬥的難兄難弟,她費力的擠出一絲微笑,但是痛苦再一次湧上心房。“我...我的名字是魯卡提耶...請記住我...”作為一個女人,她一路披荊斬棘,終於被詛咒壓垮。所幸,她最懼怕的事情並沒有成為現實,面前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人記住了自己的名字。魯卡提耶翹起嘴角,縱然臉上的印記使她看起來十分駭人,但在我們眼中,那堅毅又脆弱的笑容是如此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