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偶像為什麼這麼香？關於我和虛擬偶像之間不得不說的這檔事

wuhu專題

文 | 栗子

2020年的真人偶像圈經歷了太多次的“崩塌”。無論是真愛粉還是路人粉內心也許都有了一道或深或淺的傷痕。

此時更多人的目光紛紛轉向了另一處——虛擬偶像，並發出“虛擬偶像永不崩塌”的感嘆！

Illustration by Azit（Korea/Pid=5753021）

的確，在音樂、舞蹈、購物、綜藝、遊戲、直播、電視劇、短視頻等等主流娛樂內容領域，虛擬偶像正逐步走進我們的各個生活場景！也與人們有了更多的互動與聯繫。

在1月16日央視《國家隊選秀》節目《上線吧！華彩少年》中，取名自京劇花翎的「翎」，聲源來自京劇梅派第三代傳人，由魔琺科技與次世文化共同打造的場上唯一虛擬選手「翎」（Ling）迎來了首次亮相。

「翎」

2月6日，作為演藝圈知名的二次元文化愛好者黃子韜受邀亮相《跨次元之夜》。這個節目是作為快手春節期間“超級播”直播活動中唯一的二次元專場，這場直播晚會既是首個短視頻平台推出的跨次元春節晚會，也是快手二次元內容的高調亮相。在晚會上，黃子韜帶領龍韜娛樂旗下的兩位虛擬藝人“韜斯曼ZTAO'S MAN”“瑟路SALUTE”同台獻舞。

瑟路、黃子韜、韜斯曼

“韜斯曼ZTAO'S MAN”“瑟路SALUTE”同台獻舞

去年年尾，愛奇藝打造《跨次元新星》家族，讓虛擬人物舞台競技熱舞。儘管虛擬人物與真人偶像同台演繹已不是第一次，但隨着大數據網絡和虛幻引擎的逐漸滲透，虛擬偶像時代的來臨似乎指日可待。

跨次元新星全員《友誼地久天長》大合唱

虛擬偶像的最早出現時間，大約可往前數四十年。如今他們的多領域出鏡，也證明了其發展的強盛！正如次世文化創始人陳燕在某次採訪中提到：“2021年，會是真正意義上的虛擬人元年”。虛擬偶像的誕生一方面豐富了精神文明時代的娛樂生活，另一方也彰顯着時代的進步。

「我」可以和虛擬偶像結婚！「我」可以跟着虛擬偶像買東西！「我」也可以和虛擬偶像一起唱歌跳舞玩遊戲！「我」還可以給虛擬偶像的直播打賞和觀看他們出演的電視劇和綜藝！「我們」的生活正與虛擬偶像密不可分！

這一期，wuhu就來談談關於「我」和虛擬偶像之間不得不說的這檔事！

本文概要

#虛擬偶像到底是怎樣發展起來的？

#虛擬偶像如何去界定？

#虛擬偶像帶來的娛樂性和商業性如何與時俱進？

#虛擬偶像還有哪些方面值得期待？

三次元的真人偶像、二次元的虛擬偶像，兩者正在逐漸實現融合破圈，打造時代不一樣的偶像文化。那麼真人偶像和虛擬偶像之間的融合產生了怎樣的效果呢？

時代迭代的虛擬偶像（真人篇）

虛擬偶像傳承中國藝術風骨

首位傳承上一輩藝術家蔡明的虛擬偶像

菜菜子

正如蔡明老師帶給無數人小品的感動，菜菜子化身治癒系小萌神，為苦惱着和需要幫助的人帶去溫暖和正能量。

對前輩真人偶像的尊敬和小品文化的傳承

菜菜子老師帶給人溫暖和治癒，正如蔡明老師在《花樣實習生》對菜菜子的介紹：我的強項是可以陪你聊天。

堪稱國內首位不可思議的跨界、跨次元聯動，將虛擬偶像和前輩藝術風骨的概念進行了一次合體破圈。

與此同時，除了真人藝術家的虛擬化，B站一位真實歌手也成功虛擬化破圈！

多元化歌手、虛擬藝人團體概念的滲透

真人歌手的虛擬偶像化

泠鳶yousa是活躍於網絡的多元化歌手、詞作、曲作，於2019年3月9日首次使用虛擬形象直播，現為虛擬藝人團體VirtuaReal Star成員。

泠鳶

【取經計劃·原創】新·九九八十一

【泠鳶】B站播放量558.7萬

泠鳶yousa主要的娛樂行為和很多虛擬偶像一樣：兒童節直播、BML、聖誕節直播和跨年晚會。

商業行為主要是個人專輯的創作《茜色詩集》和《摺紙信箋》。

B站發布了首檔虛擬人遊戲型養成綜藝，率先拉開虛擬綜藝的帷幕。

虛擬人童和光，好兄弟soda，虛擬人養成所LABeL卌貳在經歷了多次失敗後，他們決定尋求高智慧的有機生命——人類的幫助。由人類與虛擬人共同協力的虛擬人成材計劃，在此啟動……

虛擬人成材計劃【第五期創意考核

虛擬偶像已逐漸從小眾狂歡進入快速崛起中，在不同領域開始了激烈角逐。遊戲、漫畫、動畫、音樂和特殊定位的虛擬偶像如雨後春筍般嶄露頭角，成為一種新型的娛樂商業品類。

時代迭代的虛擬偶像（遊戲篇）

《英雄聯盟》造國內首家虛擬形象“賣家秀”

高人氣的遊戲IP

超個性、超火爆身材的女子團體

打造虛擬界的皮膚SHOW

K/DA是虛擬女子組合四位成員：阿狸、阿卡麗、伊芙琳、卡莎

偶像靈魂音樂與舞蹈

音樂全方位創意工作室

K/AD歌曲創造全球億級關注度

K/DA - POP/STARS | Music Video - League of Legends

熱曲“ POP / STARS”引起了音樂界的關注

目前此曲在全球範圍內突破4億播放量

登頂《公告牌》全球數字歌曲銷量榜

遊戲《英雄聯盟》打造了K/DA虛擬女子組合

同為流量級《王者榮耀》遊戲IP衍生的虛擬偶像男團

王者世界平行宇宙

頭部遊戲IP順應潮流衍生

虛擬偶像造勢英雄本色

《王者榮耀》虛擬偶像男團無限王者團“白、亮、信、雲、守約”

誕生於遊戲，成長在破圈

打破遊戲本身的娛樂屬性

王者IP商業價值的進一步拓展

本身具備超強吸睛能力的頭部遊戲IP光環本身

不斷嘗試打造不同圈層跨次元合作的可能性

深諳女性消費者對彩妝的熱愛

轉化為虛擬偶像男團跨次元代言

虛擬偶像男團打進時尚圈

進軍影視界，創造不一樣的圈層文化

無限王者團X宋茜跨次元同台演繹《鏡城》

王者天團集合遊戲、音樂、時尚於一體，將虛擬偶像的魅力拓展了更多可能。

談到由遊戲出生的虛擬偶像不得不提，日本另一位現象級虛擬偶像“絆愛”。

2015年移動互聯各種APP應運而生，2016進入直播元年，絆愛的出現點燃了虛擬主播行業的啟明燈。

絆愛是公認的第一個虛擬YouTuber（虛擬實況主的概念是由虛擬YouTuber絆愛所創立）。

你好，我是絆愛！

絆愛的內容形式與其他真人主播相似

主持討論、答覆問題、遊戲實況等

粉絲主動協助日語翻譯的多國語言字幕視頻的誕生

將絆愛的影響力擴散進更大的世界圈

絆愛賬號及頻道運營模式傾向於技術展示與粉絲經營

AnimeJapan展台表演開始推動與遊戲公司間的合作

可愛萌“失誤”的牽絆

《【人工智障多重顏藝】Everybody》MMD視頻中

絆愛出現恍若智障一樣的神情讓絆愛從此多了

“人工智障”的稱呼

遊戲《生化危機7》

可愛萌屬性的加持下的日式英文“F**k you”

絆愛“花Q”昵稱迅速傳播開來

絆愛所有花Q集錦【N站彈幕】

伴隨絆愛逐漸受到互聯網社群的關注與歡迎，很多粉絲以此主題進行製作音樂視頻等二次創作（同初音未來作品粉絲二次創作模式類似），有觀點認為絆愛創作了這種類型的視頻製作模式的新潮流。

時代迭代的虛擬偶像（內容篇）

短視頻時代締造快准狠的視覺體驗

形象IP+特殊內容定格

壁紙世界的偶像出道

打破【商業和特長捆綁銷售】的模式

“免費”動態壁紙市場

《人工桌面》唯鹿鳴一個人物形象

清純可愛的精緻外表+相對流暢的動作捕捉

虛擬偶像屬性的自然加成

第一位由桌面誕生的虛擬偶像

米哈游成功讓鹿鳴出道了！

yoyo鹿鳴一方面在壁紙娛樂中給予二次元圈視覺互動，其精緻的外表形象配合生動的舞蹈動作，清爽可複製的夏日着裝（襯衫、百褶裙、蕾絲裙、民國服、JK服等）、休息日妙脆角的嘎吱脆，鹿鳴在服裝和休閑食品的商業價值值得期待。

除上述我們熟悉的虛擬偶像們，還有更多形式和風格的虛擬偶像帶給世界不一樣的娛樂性。

高仿真虛擬偶像集原美（體現中國人微妙獨特的情感魅力，和中國文化的基因熏陶）翎_LING（中國傳統文化的氣韻，不斷展現國風文化的各種傳承）、美國“Lilmiquela”（這位「居住」在洛杉磯的 19 歲巴西與西班牙混血少女現在是最受歡迎的虛擬偶像）、英格蘭“Shudu.gram”（年輕的黑人女性，她的存在好像就是為時尚界帶來更多可能）

從左到右從上到下依次為：集原美、Lilmiquela、Shudu.gram、翎_LING

如同好的作品需要好的劇情內容，好的劇情內容離不開人物設定，虛擬人物因缺乏內容的硬件支持，在人設方面想要突破認知，在眾多虛擬人物中脫穎而出，一定有獨特的識別標籤。

標籤ID、個性特徵、圈層品類

這種標籤要麼是從小眾圈層打造非凡（如菜菜子引申的傳統文化、鹿鳴代表的桌面行業），要麼突破大眾認知創造新的內容定義（如流量遊戲IP的K/AD、王者天團等）、再者依託已有的內容定位，將某種獨特的個性放大化，就像優秀的動漫作品經過影視化后角色有了一定的知名度和識別度加以個性的包裝，將之虛擬偶像化！

時代迭代的虛擬偶像（動漫篇）

日積月累的陪伴才是最長情的告白

行古典愛情之旅

尋千年文化之跡

《狐妖小紅娘》宅舞《相聚萬年樹feat.塗山蘇蘇》

愛的力量創造無限

一根紅線牽引跨越生死的情緣

塗山蘇蘇帶領二次元破圈文旅

非遺文化、衍生商品、IP授權產業、跨界演唱

狐妖緣牽跨越萬水千山只為候一人

一人創造道家文化“人有靈”

跨界社區首位互動虛擬推廣大使

人美路更野，“人有靈”道家文化潮牌為媒介

生活文旅為載體、到MLB職棒聯盟跨界

一人之下發揚道家文學引領“異潮”

京城推廣、真人網劇、顏藝盒蛋、公益活動

道家道法自然，《魔道祖師》順勢而上

虛幻世界的打怪解密，現實網絡的打擊暴力

衍生和次衍生真人影視作品“陳情”國風

“無羨”征程，“魏”愛發聲，江南文化傳承

第一位動漫doki主擁有多個線下生日展、冰品會、

登上西湖天幕和擁有命名星的虛擬偶像

首位點亮星星的無羨星掀起國風征程

被國家圖書館永久典藏的首部千盟書

將嶄新的充滿榮耀的名詞帶進了電競圈

非主角形式的代言大圓筒

《全職高手》攜手麥當勞將“粉圈”模式網絡社群化

同魔道一樣產業鏈開發完整

小說、電視劇、漫畫、電影、有聲書、

衍生等相關充分開發

由影視和動漫衍生的虛擬偶像還有很多很多，而每一個虛擬偶像的誕生離不開其獨特的內容定義、內容擴散與用戶留存，而市場對每一個動漫IP衍生的虛擬偶像產業鏈打造都是有跡可循，離不開對虛擬偶像誕生史的研究。

行業的發展離不開對時代的探索，而依託於數字化的虛擬偶像又是怎樣發展到如今百花齊放的局面的呢？

讓我們追本溯源，看看最初的虛擬偶像們是怎樣影響和創造可能性的！

虛擬偶像工業發展戰線

數字技術在早期的20世紀80年代-90年代開始發展,逐漸成為21世紀的主流：

80年代IBM系統的誕生將第一位虛擬人物Max Headroom帶進大眾圈。

說到虛擬偶像，跑進腦海的肯定都是可愛萌的漂亮妹子形象，可誰曾想世界上誕生的第一個虛擬人物卻是一個硬漢大叔呢？

第一個計算機生成的電視人物

“Max Headroom”（最大凈空）

第一個虛擬人物的誕生給媒體界和流行文化帶來了衝擊：Max Headroom引發的播出事件！

商業方面成為第一位打廣告的虛擬人物

Max Headroom在電視連續劇，書籍，噪音藝術歌曲《偏執狂》及其視頻中客串演出和採樣演出（在Billboard Hot 100榜單中排名前40位）。

新可樂（後回歸可口可樂經典）發言人，交付口號“趕浪”！

第一位影視文化的演出者

電影《回到未來第二部分》、《家庭事務》、《準備好玩家一號》、《像素中的客串》、漫威《SHIELD特工》

第一位出現在音樂視頻的虛擬身影

達戈斯蒂諾、Eminem2013年的“ Rap God ”視頻、繆斯（Muse）2018年的單曲“ Dig Down”、Keir Starmer爵士在其惡搞的“私人眼”專欄中均出現了Max Headroom的身影，可謂影響深遠。

第一位打造虛擬人物+廣告商業價值的可能性！

時代迭代的虛擬偶像（先驅篇）

90年代的因特網時代創造了林明美和藤原詩織等初代虛擬偶像。林明美締造了動畫作品虛擬偶像形象先驅！

依託《超時空要塞》林明美被設定為“努力家

（為歌唱事業奮不顧身的追夢人）

”成為過往動漫迷中容易投入感情的角色形象

林明美髮布了第一個虛擬偶像的專輯

出演聲優的是飯島真理，專輯《愛·還記得嗎》進入oricon公信榜前十位，歌手兼聲優的真理可以說是之後動畫和音樂的虛擬動漫人物與真人聲優的跨次元合作先驅！

虛擬偶像+真人偶像

虛幻中的真實

未來的發展方向

藤崎詩織拉開虛擬明星化序幕

開創了虛擬偶像產業鏈：

個人專輯、真人電影、手辦、產品周邊

世界第一部CG電影《1995玩具總動員》

伴生的1999年第一個CG虛擬人物“伊達杏子”

（同Max Headroom相似的真人偶像方式將角色推向公眾視野）

帶動了國內媒體對於虛擬角色的關注和報道

時代迭代的虛擬偶像（音樂舞蹈篇）

21世紀初世界進入對外開放新階段

各種技術跨語言跨地區的融匯

促進了虛擬偶像的進一步發展

數字音頻播放器的廣泛應用

誕生了第一位現象級虛擬偶像初音未來

2007年8月31日初音未來正式發布

紅遍大江南北的《甩蔥歌》大概不會陌生吧，就是初音唱的噢

初音未來的動漫風格形象

角色性，和御宅族的特徵融合

吸引到電子音樂製作行外人

創造了虛擬偶像專輯售賣風潮

從左到右從上到下一次初音首張專輯《Melt（メルト）》、Re:Package - livetune(kz) 、supercell - supercell（ryo）、EXIT TUNES PRESENTS Vocalogenesis feat. Hatsune Miku

初音未來帶來的商業“未來性”

觀看後的購買、購買循環背後的作品推陳出新

初音被認為帶領了虛擬偶像的風潮

初音未來是世界上第一個使用全息投影技術

（將虛擬轉化為現實舞台）

舉辦演唱會的虛擬偶像

初音未來走向世界

與世界級真人偶像團隊的跨次元合作

初音未來與Lady Gaga的第一次合作演出

中國第一位外來現象級偶像

2015年，初音未來首度來到中國舉辦演唱會，創下VIP門票2秒售罄、全部門票8秒售罄的佳績；2017年，初音未來連續第三年舉辦中國演唱會，現場開放官方限定商品售賣，總銷售額高達160萬。（中國巡迴演唱會票價從680-1380元區間，門票瞬間售完）

初音未來反哺“藤原詩織”偶像產業鏈

布偶、手辦、專輯、服裝、充電寶

運營團隊先後推出幾波產品周邊來為初音未來打Call宣傳

直播商業和虛擬偶像的結合

2020年6月8日，淘寶宣布虛擬偶像鼻祖“初音未來”正式入駐直播間，入駐時間不到半天，人氣值突破270萬。半年時間不到，人氣值已突破2406萬。作為全球知名虛擬偶像，2009至2017年的初音未來單Live一項的收入大概在500萬元人民幣。

初音未來《拜年祭單品：買買買》

初音未來“未來有你”的美好願景，締造不出差錯、不會衰老、人設不崩塌的偶像形象。

初音未來代表着世界性的虛擬偶像的成功，那麼作為人口大國的中國，現象級虛擬偶像又是哪位，又是具備者怎樣的魅力，能給市場帶來哪些娛樂和商業價值呢？初音未來來到中國後對中國虛擬偶像的影響又體現在哪些方面呢？

洛天依就誕生在這樣的大數據時代

中國第一位本土現象級虛擬偶像

第一位登上中國主流媒體的虛擬偶像

第一個登上娛樂圈盛會金鷹節的虛擬偶像

第十一屆長沙金鷹節互聯盛典晚會：

串燒歌曲《權御天下》和《刀劍如夢》

此次跨次元合作代表了二次元三次元在流行文化中的積極融合，以及更多元化的娛樂新紀元的開始！

有一就有二洛天依在中國主流媒體第二秀

洛天依2016年湖南衛視跨年晚會

中國第一位領銜打破次元壁的虛擬偶像

洛天依攜手國民天王周華健在江蘇衛視跨年晚會上獻唱《Let it go》

央視第一虛擬偶像

傳承中國傳統京劇文化

洛天依和京劇名家王珮瑜在中央電視台綜合頻道

《經典詠流傳》跨界合作演繹《但願人長久》

短視頻文化激流勇進下的虛擬偶像演繹

洛天依與薛之謙在江蘇衛視跨年晚會上一起同台演出了《達拉崩吧》

世界經典民歌的傳承

B站第一次年會晚會+中國第一位虛擬偶像

洛天依攜手中國著名琵琶演奏家方錦龍

在2019年bilibili晚會“最美的夜”上,

傾情演繹世界經典民歌《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

走進科幻“三體文明“

為網文與動畫作品打call的虛擬偶像

洛天依《夜航星》機甲造型炫炸，走進震撼又感動的英雄史詩

雲端動漫嘉年華

中國首家家族式運營

洛天依虛擬偶像家族同台直播賣貨

短短一小時，觀看人數最高峰一度達到270萬，近200萬人打賞互動，有傳其坑位費報價高達90萬。

洛天依作為中國第一位現象級虛擬偶像，帶來娛樂和商業領域無數的第一可能性。

中國擁有獨一無二的上下五千年文化，隨着人們對精神生活的追求，中國傳統文化的反饋也越來越被放大和接納。

洛天依在京劇文化和民歌的演繹帶領了後面虛擬偶像對更多傳統文化、例如非遺和文旅文化的娛樂和商業性打造。

虛擬偶像的時代還在高速發展中，隨着井噴的VTuber出現，虛擬偶像存在的缺點也慢慢被放大和印象化，那麼，分析其存在的局限性和突破點對於行業發展也顯得非常重要。

虛擬偶像的痛點和可期待性

虛擬偶像電商的商業化局限性和突破點

互動能力和感染力：虛擬偶像無法做到與消費者的實時互動，無法通過自身展示商品的真實屬性，只能通過幕後真人進行解答，一旦出現差錯讓粉絲喪失新鮮感，虛擬偶像的商業能力便會大打折扣。

虛擬偶像因不具備豐富的面部表情和實時的賣貨詞輸出的語言表達能力，會在一定程度上難以勾起消費者的購買慾望。

目前一些虛擬偶像只能做些簡單的肢體動作

搖搖頭擺擺手甚至轉個身等、面部表情僵硬感染力弱

技術問題：2020年4月21日洛天依在李佳琪直播間因技術問題演唱全場無聲音，導致翻車現場。無論是給洛天依本身還是李佳琪消費者都帶來了一定的負影響。對於ARLive虛擬直播系統的技術升級還存在突破的空間。

洛天依李佳琪跨界合作直播

如果能實現虛擬現實技術化的應用和普及，虛擬偶像在解決面部動作捕捉後換髮更多的活力的條件下，相信虛擬偶像結合5G+時代的高速發展也必定具備長遠的市場價值。

將虛擬偶像的市場化發展比作實業行業生產線

大牌銷量好，在獲得一定盈利和資本的前提下將其生產線不斷擴大、產品線會逐漸多而繁雜化，性價比往往也會因成本經濟的因素呈現相對下降趨勢，而其他小品牌雖然也有很多優秀的，但因配件渠道被壟斷只能默默無聞少有發跡。

小虛擬偶像面對這樣的市場性打擊，會變強還是變弱很大程度取決於虛擬主播本身的硬實力（平台實力、粉絲量核心用戶群體數等），如果扶持的團體或平台實力不足夠應付失敗的風險的話勢必會面臨消散或雪藏的局面。而知名虛擬偶像在逐漸展露頭角的過程中，盜名IP事件的發生也無可避免，這又涉及到IP版權維護的層面了。

虛擬偶像帶來的價值觀和文化期待

市場化的負面影響不可避免，但是我們必須學會積極地看待問題。

八卦與緋聞，被充當做日常生活茶餘飯後的談資。關於三次元偶像的人設崩塌引發大眾對真人偶像人性和三觀不正的強烈抨擊。真實的崩塌永遠猝不及防，虛擬依託於現實存在創造不一樣的真實。

虛擬偶像可以給我們人設不崩塌的情感寄託。虛擬偶像的帶來的正面影響最大的就是對價值觀的思考和文化的傳承。

虛擬偶像就像一種廣泛的二次元文化、將虛擬音源元素和特殊的偶像文化融合、一些富有才華和創造力的消費群體和粉絲朋友將帶有個性的衍生文化再次賦予虛擬偶像更多的特定形象。

不同於官方設定的主流文化的既定性，大量衍生的同人作品通過再加工剪輯等多種形式表現出對主流文化的叛逆：偶像通過塑造符合大眾心目中帶有標識的形象、粉絲通過對虛擬偶像形象的構建投射“自我”認同感；在現實生活中體感不到的形象和行為投射到偶像身上，然後通過偶像參與互動得到的價值補償獲得感情的反饋感，偶像形象和行為反饋的價值觀將粉絲拉攏從而形成粉絲的文化圈層。

偶像可以是虛擬的也可以是真實的，它的存在是一種虛擬和真實的相互滲透、相互影響、彼此協調、彼此互贏、實現真實與虛擬元素融合產生的美好或驚喜，使不可預見的未來產生更多亦幻亦真的期待感。

而虛擬偶像的存在比起現實世界中真假難辨、洋相百出的娛樂圈造成晴天霹靂般的破三觀背叛感、虛擬偶像那永遠光鮮亮麗、充滿善意的虛擬世界從另一個角度算是一種永恆的不背叛、虛幻中的真實感。這樣在情感上會讓人更安全、也不會產生過大的失望感，讓價值觀擴散和社會文化得以良性成長。

直播隨着互聯網時代的進一步滲透，AR技術、人工智能的不斷發展，5G時代的來臨，虛擬偶像實現從簡單動作到複雜動畫動作的蛻變，5G時代正走在向全國所有地級市覆蓋的路上，虛擬偶像的實時互動技術問題也期待解決和突破，為大數據化時代的我們提供更多的文化可能。

（註：本文觀點僅代表作者本人對時代發展和虛擬偶像發展的綜合理解，列舉的虛擬偶像不盡全面，歡迎提出不足加以補充和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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