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趙建忠教授對“吳氏紅學”的誤解和對黛玉詩的誤讀

2022年08月13日17:46:31 熱門 1725

作者:至真齋主

最近,中國紅樓夢學會副會長、天津師範大學博士生導師趙建忠教授,在河南省紅樓夢研究會成立大會上作了題為《“癸酉本”<石頭記>辨偽》的演講,並在河南省紅樓夢學會公眾號上發布了演講文稿。趙教授對“癸酉本”的一些內容進行了所謂的“辨偽”,我們吳氏紅學的何玄鶴為此撰文《駁趙建忠先生<“癸酉本”石頭記辨偽>》,對趙教授牽強附會、自相矛盾的觀點予以批駁。下面我就趙教授文中對“吳氏紅學”的誤解和對黛玉詩的誤讀予以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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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教授在文中說:“癸酉本”《石頭記》發布者的目的是想證明《紅樓夢》並非曹雪芹創作於乾隆年間,而是明末清初的吳梅村作,其實《紅樓夢》文本內的兩條內證已表明這種說法的荒謬。證據一在第二十一回,寶玉往上房去後,黛玉走來,見寶玉不在房中,因翻弄案上書看,可巧翻出昨兒的《莊子》來。看至所續之處,不覺又氣又笑,不禁也提筆續書一絕云:“無端弄筆是何人?作踐南華莊子因。不悔自己無見識,卻將醜語怪他人”,按《莊子因》是林雲銘(1628~1697)於康熙二十七年(1688)編撰的一部註解《莊子》的名著,而吳梅村(1609年6月21日—1672年1月23日)早在康熙十一年(1672)就已去世,那時《莊子因》還沒成書。

趙教授以中國紅樓夢學會副會長的身份參加河南省紅樓夢學會成立大會,並且作了針對“癸酉本”辨偽的專題演講,其影響應該是很大的。趙教授對“癸酉本”發布者進行批判,對“癸酉本”內容進行辨偽,對持明末清初吳梅村作者說的“吳氏紅學”觀點進行批駁,想必一定是做足了功課。可是從趙教授的演講內容看,他對批判對手“吳氏紅學”的觀點並未全面了解。趙教授既然要對“癸酉本”進行辨偽,肯定是認真看過由藏家何莉莉授權發布,何玄鶴、金俊俊整理出版的《癸酉本石頭記後28回》。從河南省紅樓夢學會公眾號發布的趙教授的演講稿來看,有當代世界出版社2017年出版的“典藏版”《癸酉本石頭記後28回》書影,這部書的附錄有《癸酉本石頭記前80回批語摘錄》,第一條就是:“此書本系吳氏梅村舊作,共百零八回,名曰《風月寶鑒》,每回僅三四頁也,故事倒也完備,只是未加潤飾稍嫌枯索,吳氏臨終托諸友保存,閑置幾十載,有先人幾番增刪皆不如意,也非一時,吾受命增刪此書莫使吳本空置,後回雖有流寇字眼,內容皆系漢唐黃巾赤眉史事,因不干涉朝政故抄錄修之,另改名《石頭記》。”看見了吧,這裡說得很清楚是吳梅村原創,後來有人受吳梅村的朋友之託進行增刪。我在為這部“典藏版”寫的序言中也引用了這段話,並且提到了藏家提供的第67回中的一條批語,這條批語在其他抄本中都沒有,其內容為:“近日雪芹潤色二尤故事覺不甚緊要,興緻大減,托劉兄及女弟子代為摹描本回,閱之頗覺草草,存留難定。”這說明癸酉本的增刪潤色人除雪芹外還有“劉兄”、“女弟子”等人,這也同時印證了紅學界公認的第67回非雪芹手筆。至於“雪芹”、“劉兄”、“女弟子”是誰?我們“吳氏紅學”研究團隊也正在探索的過程中。藏家何莉莉的父親認為增刪者有査士標(1615-1698,字二瞻,號梅壑、懶老、梅壑散人,安徽休寧人),有孔尚任(1648-1718,字聘之,又字季重,號東塘,別號岸堂,自稱雲亭山人。山東曲阜人)。我們“吳氏紅學”比較一致的觀點是孔尚任(東魯孔梅溪)增刪了前20回就“溪壑分離”回北京了。不管增刪者都有誰,我們認為增刪《紅樓夢》是在吳梅村去世十幾年以後的事情,時間段大約在1685乙丑年至1702壬午年。這些增刪者都比吳梅村年輕得多,林雲銘1688年編撰刊刻《莊子因》一書時他們都在世。而趙教授顯然認為我們“吳氏紅學”的觀點是吳梅村獨創《紅樓夢》,並且用林雲銘1688年編撰《莊子因》試圖說明吳梅村向後世穿越的荒謬,可惜趙教授這一拳打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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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甲戌本“凡例”有這樣一段話:“是書題名極多,一曰《紅樓夢》,是總其全部之名也;又曰《風月寶鑒》,是戒妄動風月之情;又曰《石頭記》,是自譬石頭所記之事也。”在《紅樓夢》楔子文有如下情節:“後來,又不知過了幾世幾劫,因有個空空道人訪道求仙,忽從這大荒山無稽崖青埂峰下經過,忽見一大石上字跡分明,編述歷歷。空空道人乃從頭一看,原來就是無材補天、幻形入世,蒙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攜入紅塵,歷盡離合悲歡、炎涼世態的一段故事。後面又有一首偈云:無材可去補蒼天,枉入紅塵若許年。此系身前身後事,倩誰記去作奇傳? ”楔子文結尾還有一段話:“空空道人因空見色,由色生情,傳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為情僧,改《石頭記》為《情僧錄》。至吳玉峰題曰《紅樓夢》。東魯孔梅溪則題曰《風月寶鑒》。後因曹雪芹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則題曰《金陵十二釵》。至脂硯齋甲戌抄閱再評,仍用《石頭記》。”綜合以上文本信息可知,《紅樓夢》原創作者假託“石頭”(空空道人稱“石頭”為“石兄”)創作了《石頭記》,“空空道人”抄錄並改名為《情僧錄》,後來“吳玉峰”、“東魯孔梅溪”都對《紅樓夢》的增刪做出了貢獻,如果僅僅是題寫修改了書名,楔子文也不大可能提到他們。最後那個化名“曹雪芹”的對本書貢獻最大,“批閱十載,增刪五次”。也就是說《紅樓夢》這部書是前後多人參與創作的,我們“吳氏紅學”關於《紅樓夢》成書過程的觀點與文本信息完全符合。而胡適卻對《紅樓夢》作者和成書過程的信息採取隨意取捨的態度,認為撰寫此書的“石頭”、傳書的空空道人、題寫書名的東魯孔梅溪等都是“曹雪芹假託的緣起”,《石頭記》這部書只是曹雪芹一個人寫的,他不是什麼“增刪者”而是唯一的作者。當今的主流紅學家們依然堅持胡適的錯誤觀點,到底是誰荒謬?

下面我們再辨析黛玉七絕詩中的第二句,到底應該是“作踐南華莊子因”,還是“作踐南華莊子文”?我查閱了各個抄本,庚辰本、蒙府本、列藏本、戚序本、舒序本均為“作踐南華莊子因”。紅樓夢稿本為“剽襲南華莊子文”,將“作踐”塗抹改為“剽襲”,將“莊子因”的“因”塗抹改為“文”。夢覺主人序本(甲辰本)則為“作踐南華莊子文”。主流紅學家們基本都認為這句詩是“作踐南華莊子因”。周汝昌在《紅樓夢新證》第七章《史事稽年》“一六八八年(康熙二十七年戊辰)” 一節指出:“是年秋,林雲銘自序所著《莊子因》修訂版。按《莊子因》,為講解《莊子》之書,於《莊子》原文後各以己語貫串文詞,發明旨義,猶略沿明代評文圈點風習,稍有啟發文章意趣之致,與晚出王先謙郭慶藩等漢學家之句箋字詁者大異其體制,而雪芹時代人所讀《莊子》注本,正此種也。《紅樓夢》第二十一回寫寶玉續《庄》,黛玉題詩,有‘無端弄筆是何人,作踐《南華》、《莊子因》’指此。校訂者乃竟從坊本妄改為‘莊子文’,由不知‘莊子因’三字連文,且為專名耳。”蔡義江在《紅樓夢詩詞曲賦評註》一書中,從格律角度認為應該是“作踐南華莊子因”,他說:“因”與“人”本同為上平聲“十一真”韻,改為“文”便不是同一部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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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搞清楚這個問題,我們首先要從《紅樓夢》文本入手,看看這段情節中寶玉看的是什麼書,黛玉又是針對什麼寫的詩。第二十一回相關情節如下:

這一日,寶玉也不大出房,也不和姊妹丫頭等廝鬧,自己悶悶的,只不過拿着書解悶,或弄筆墨,也不使喚眾人,只叫四兒答應。誰知四兒是個聰敏乖巧不過的丫頭,見寶玉用他,他變盡方法籠絡寶玉。至晚飯後,寶玉因吃了兩杯酒,眼餳耳熱之際,若往日則有襲人等大家喜笑有興,今日卻冷清清的一人對燈,好沒興趣。待要趕了他們去,又怕他們得了意,以後越發來勸,若拿出做上的規矩來鎮唬,似乎無情太甚。說不得橫心只當他們死了,橫豎自然也要過的。便權當他們死了,毫無牽掛,反能怡然自悅。因命四兒剪燈烹茶,自己看一回《南華經》。正看至《外篇·胠篋》一則,其文曰:“故絕聖棄知,大盜乃止,擿玉毀珠,小盜不起,焚符破璽,而民樸鄙,掊斗折衡,而民不爭,殫殘天下之聖法,而民始可與論議。擢亂六律,鑠絕竽瑟,塞瞽曠之耳,而天下始人含其聰矣;滅文章,散五采,膠離朱之目,而天下始人含其明矣,毀絕鉤繩而棄規矩,攦工倕之指,而天下始人有其巧矣。”【譯文:所以,斷絕聖人摒棄智慧,大盜就能中止;棄擲玉器毀壞珠寶,小的盜賊就會消失;焚燒符記破毀璽印,百姓就會樸實渾厚;打破斗斛折斷秤桿,百姓就會沒有爭鬥;盡毀天下的聖人之法,百姓方才可以談論是非曲直。攪亂六律,毀折各種樂器,並且堵住師曠的耳朵,天下人方能保全他們原本的聽覺;消除紋飾,離散五彩,粘住離朱的眼睛,天下人方才能保全他們原本的視覺;毀壞鉤弧和墨線,拋棄圓規和角尺,弄斷工倕的手指,天下人方才能保有他們原本的智巧。】看至此,意趣洋洋,趁着酒興,不禁提筆續曰:“焚花散麝,而閨閣始人含其勸矣,戕寶釵之仙姿,灰黛玉之靈竅,喪減情意,而閨閣之美惡始相類矣。彼含其勸,則無參商之虞矣,戕其仙姿,無戀愛之心矣,灰其靈竅,無才思之情矣。彼釵、玉、花、麝者,皆張其羅而穴其隧,所以迷眩纏陷天下者也。”【譯文:趕走襲人,辭掉麝月,女子們才會打消對我的勸勉。毀掉寶釵的美貌,塞堵黛玉的靈竅,丟掉或減少對他們的情意,女子們的資質就沒啥差別了。讓她們打消勸勉的念頭,就沒有了相互鬧矛盾的憂慮。毀掉寶釵的美貌,就沒有了貪戀愛慕她的心思;塞堵黛玉的靈竅,就沒有了對她才華的欽慕之情。寶釵、黛玉、襲人、麝月,她們都張開了羅網,挖好了陷阱,迷惑了天下人而難以自拔。】續畢,擲筆就寢。頭剛着枕便忽睡去,一夜竟不知所之,直至天明方醒。翻身看時,只見襲人和衣睡在衾上。寶玉將昨日的事已付與度外,便推他說道:“起來好生睡,看凍着了。”原來襲人見他無曉夜和姊妹們廝鬧,若直勸他,料不能改,故用柔情以警之,料他不過半日片刻仍復好了。不想寶玉一日一夜竟不迴轉,自己反不得主意,直一夜沒好生睡得。今忽見寶玉如此,料他心意迴轉,便越性不睬他。寶玉見他不應,便伸手替他解衣,剛解開了鈕子,被襲人將手推開,又自扣了。寶玉無法,只得拉他的手笑道:“你到底怎麼了?”連問幾聲,襲人睜眼說道:“我也不怎麼。你睡醒了,你自過那邊房裡去梳洗,再遲了就趕不上。”寶玉道:“我過那裡去?”襲人冷笑道:“你問我,我知道?你愛往那裡去,就往那裡去。從今咱們兩個丟開手,省得雞聲鵝斗,叫別人笑。橫豎那邊膩了過來,這邊又有個什麼‘四兒’‘五兒’伏侍。我們這起東西,可是‘白玷辱了好名好姓’的。”寶玉笑道:“你今兒還記着呢!”襲人道:“一百年還記着呢!比不得你,拿着我的話當耳旁風,夜裡說了,早起就忘了。”寶玉見他嬌嗔滿面,情不可禁,便向枕邊拿起一根玉簪來,一跌兩段,說道:“我再不聽你說,就同這個一樣。”襲人忙的拾了簪子,說道:“大清早起,這是何苦來!聽不聽什麼要緊,也值得這種樣子。”寶玉道:“你那裡知道我心裡急!”襲人笑道:“你也知道着急么!可知我心裡怎麼著?快起來洗臉去罷。”說著,二人方起來梳洗。寶玉往上房去後,誰知黛玉走來,見寶玉不在房中,因翻弄案上書看,可巧翻出昨兒的《莊子》來。看至所續之處,不覺又氣又笑,不禁也提筆續書一絕云:“無端弄筆是何人?作踐南華莊子文。不悔自己無見識,卻將醜語怪他人。”寫畢,也往上房來見賈母,後往王夫人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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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段情節中寶玉讀的是《莊子》(也叫《南華經》)原文,哪裡是林雲銘註解《莊子》的《莊子因》?我們仔細閱讀寶玉的“續”,其實這不是“續”,而是仿照《莊子》那段原文語義,根據“怡紅院”的事體所寫的一篇短文。根據寶玉看的《莊子》這段原文,結合寶玉所寫的“續”,黛玉責怪寶玉是在作踐《莊子》,而不是作踐林雲銘的《莊子因》。自《莊子》傳世以來,註解它的書汗牛充棟,寶玉仿照《莊子》寫一篇短文,要說“作踐”也是在“作踐”《莊子》,與註解《莊子》的書何干?與林雲銘的《莊子因》更是八竿子打不着。寶玉這篇短文不是閑文,實際上是寶玉結局的讖語和伏線,最後賈家敗亡,寶玉“懸崖撒手”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蔡義江教授說,如果把“莊子因”改為“莊子文”就不合律了。主流紅學家們都一致贊成蔡義江教授的觀點,趙建忠教授也是不假思索地照搬。這反映了主流紅學家們對《紅樓夢詩詞》缺乏深入研究,他們誤以為《紅樓夢詩詞》採用的全是平水韻。土默熱紅學研究員王華東對《紅樓夢詩詞》做了全面檢測,他發現約80%用平水韻,約20%用《洪武正韻》和吳語方言。平水韻是唐朝編的,經過宋、元等亂世,語音已亂。因此,朱元璋定都南京時,編了《洪武正韻》。洪武正韻是76韻,到了康熙五十四年(1711年),由康熙親自組織編纂的《佩文韻府》公布,同平水韻的106韻。從《紅樓夢》中有以洪武正韻和吳語押韻的詩詞,也可以判斷此書產生於清初,不可能產生於清中期的乾隆朝。主流紅學認為《紅樓夢》作者是乾隆朝的曹雪芹,這個曹雪芹沒有留下完整的詩文作品,經過檢測曹雪芹的朋友敦誠、敦敏的詩,他們用的都是平水韻,都跟《洪武正韻》無關。乾隆朝的詩人們有誰還在用《洪武正韻》結合吳語方言作詩嗎?恐怕是找不出來的。我們再看黛玉這首詩,按照《洪武正韻》,“人”、“因”、“文”都在八真韻內,是合韻的。綜合以上分析得出結論:黛玉詩第二句應為“作踐南華莊子文”。

趙建忠教授說:“‘癸酉本’《石頭記》發布者的目的是想證明《紅樓夢》並非曹雪芹創作於乾隆年間,而是明末清初的吳梅村作。”據我所知,2008年何莉莉在QQ群聊天,群友聊起了《紅樓夢》,何莉莉就說他家有一部全套108回抄本。因為大家都知道面世的《紅樓夢》抄本只有前80回,程高本後40回是狗尾續貂,一直以來紅迷們對《紅樓夢》的結局都十分關心,都為《紅樓夢》是斷臂的維納斯而感到莫大的遺憾。群友金俊俊等人就讓何莉莉上傳了《癸酉本後28回》。在此我要更正趙教授以及眾多紅迷的自我揣測,據何麗麗說他家的藏本是全套108回,也就是說不但有後28回,還有前80回,《癸酉本石頭記》不是什麼續書,而是完璧的全本。何莉莉不但通過文檔形式公布了後28回,還公布了前80回中的第10回、第67回,還公布了很多其他抄本都沒有的批語,尤其是毛國瑤抄錄的靖本批語都在“癸酉本”上面。當年被奉為紅學泰斗的周汝昌皓首窮經都沒能填空、理順靖本天書式的批語,這些批語卻明白曉暢地在“癸酉本”里。如果誰再說“癸酉本”是偽續書,那就不是學術問題了,那是智商和利益問題!至於趙教授說什麼“癸酉本”發布者目的是想推翻主流紅學的作者說,我要說的是趙教授你想多了,“癸酉本”發布者何莉莉、金俊俊、何玄鶴的頭腦可沒你想的那麼複雜。只要是真心喜愛《紅樓夢》的紅迷,都渴望着一睹《紅樓夢》結局,誰在意主流紅學家們心中的小九九?我們“吳氏紅學”和真愛《紅樓夢》的紅迷只想揭開本書真相,主流紅學也盡可以繼續在曹家事上挖掘下去,誰是誰非讓時間來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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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對:王華東 編輯:瀟湘夜雨

深度解讀,高屋建瓴。吳氏紅學,高端學術。 知識的盛宴,智慧的光芒。

新觀點、新視角,同一部紅樓夢,不一樣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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