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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蟲蟲
摘要:
在永徽顯慶時期,高祖太宗繼續模仿“漢朝故事”進行政務活動。
高宗以“漢朝故事”為基礎,強行冊封武氏為皇后,廢掉了李忠,同時將其他的大臣,包括長孫無忌在內,都一一剷除,以此鞏固了自己的權力,確立了自己的權威,從那以後,高宗所使用的“漢朝故事”,就很少涉及到重要的政治問題了。
“漢朝故事”在武則天執政期間雖然也受到了關注,但是其在政治上的作用卻是非常有限的,比之唐初年要差得多。
“漢朝故事”與唐高宗的孝道實踐
唐高宗除了在一些重要的事情上引用“漢朝故事”做為史實之外,更是藉助“漢朝故事”來塑造其“寬仁孝友”的太子與皇帝的人設。
經過一場慘烈的太子爭奪,最終以“仁孝”著稱的晉國王李治被封為太子。
當李治還是太子的時候,他就非常注重“孝”,特別是在照顧他的父親唐太宗的時候。
照顧病人是唐太宗從遼東歸京,在他生病的時候,李治給他吸了一口毒液,然後細心地照顧他的母親,直到他的母親“氣疾”好了為止。
貞觀二十三年,太宗患上“苦痢”,李治日夜服侍,為太宗操勞,連頭髮都有些花白了,深得他的誇獎。
李治除了對自己的父親表示尊敬之外,對自己的弟弟也特別疼愛。
貞觀十七年(六百四十三年)5月,李承乾與李泰被流放到了外地,李志上書:“承乾與泰王衣衫襤褸,食不果腹,心有戚戚焉,懇請有關官員,給予厚待。”太子之爭剛結束,李治便以“寬仁孝友”的態度善待父親和兄弟。
唐高宗雖然成功登基,但仍然很注意維持“仁孝”的君王形象,這從他為衡山公主的婚事所作的種種布置就可以看得出來。
根據《新城長公主墓誌》的記載,衡山公主是太宗文帝的女兒,是皇上的親妹妹。
根據劉瑞清的研究,當時唐太宗曾將王妃許配給了長孫詮,後來因太宗駕崩,才推遲了這場婚禮。
唐高宗於永徽二年(650)一月為衡山郡主重新籌辦婚禮,定於8月1日舉行婚禮。
就在皇帝陛下即位之時,一片欣欣向榮的氣氛之中,內侍于志寧不同意衡山郡主的婚事,上奏道:《禮記》中有云:“女十五及笄,女二十而出嫁,若有故人,女二十三而出嫁。”
鄭玄云:“有故人,即死於喪事。”據聞,需三年才能成婚。”
有論者說:“定例,除官以後,必行吉事。”這是漢文所定的禮儀,以供民眾參考。而王妃,則是以斬首的身份,哪怕她的衣裳被廢除,也不能隨意更改。
只有在傷心的時候,才能結婚,這不僅違背了傳統,也違背了人性。
“臣以為,臣之子登皇位,臨萬方,當繼美義與玄玄,齊方湯與禹,弘獎仁孝之時,重揚功德之時,臣願奉高宗之命,以孝文君之威嚴,使國事無礙,使王妃之事,盡善盡美。
于志寧認為當時正值大秦皇帝的喪事,並引用了《禮記》中的經文,以及後漢時期的鄭玄之說,認為在這個時候,王妃的婚事是不適宜的。
以這位郡主的地位,“服是斬縗”,應該是要為他守孝三年,這也是合乎禮儀,合乎禮儀。他還建議漢文皇帝將三年的喪期定為三十六天,以方便世人,並要求皇室的王妃,在三年的喪期中,做出表率。
於是,于志寧向唐高宗提出了這樣的意見,他覺得統治者必須以身作則,這樣,他就可以更好地宣傳“以孝治天下”的思想。
對於唐高宗來說,讓衡山王妃穿着喪服,有利於他保持“孝順”的政見。
最後,衡山公主在永徽三年五月二十三日的婚事結束後,被唐高宗冊封為新成郡長公主,然後才是真正的成親。
高宗以衡山王妃為妻,以孝為先,以孝傳遍天下,以保國泰民安。
左威衛大將權善才、監門中郎范懷義在昭陵上砍松,被大理寺彈劾,判以“斬殺”之罪。高宗對這樣的處罰很不滿意,他覺得如果對這兩位將領手下留情,就是對他們父親唐太宗的大不尊重,大不孝順,就把他們處決了。
大理司馬狄仁傑,以二位將軍的罪名,並不足以處決,於是對高宗諫道:
昔年漢文帝偷竊高廟的玉鐲,被張釋之斥責,罪止棄市,若不是死刑,直接處決,古語有言:“若竊長陵一片塵埃,君王何德何能?”
今日君王一塊昭陵的一塊柏樹,斬了一位大帥,千載後,君王何德何能?故而不能下旨,斬殺賢才,使皇帝陷入險境。
高宗想要重罰那些冒犯昭陵的人,一則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孝道,二則是為了用殺戮來樹立自己的權威。
狄仁傑引用了漢文帝時人在高廟偷了翡翠,被判處了棄置市場的罪名,並將昭陵的白柏與那些被砍倒的人相提並論,說他們是不該被殺的。
還有張釋之所說的“盜環之事”,如果處理不好,國君就會被冠上“不道”之名。
狄仁傑用“漢朝故事”作為他的理論基礎,並沒有把“孝道”這個問題擺在他面前,他只是警告高宗,要注意他對下屬的寬容和寬容。
高宗接受了狄仁傑的忠告,並對這件事進行了適當的處理。“漢朝故事”在定罪和審判方面,也是高宗君臣們參考的一個主要內容。
“漢朝故事”不僅對高宗時代的重要政事產生了特殊的影響,而且在“孝”行、“判”、“判”等領域,都是值得借鑒和借鑒的重要歷史和文化資源。
“國朝故事”在高宗朝的政治層面上,雖在律法、禮儀和諫言中得到廣泛應用,但其影響較小,且未涉及到重要的史實,一是因為其數目較少;二是因為他有“自我作古”之志,希望建立一個獨特的政治環境,不願意受“貞觀”之法的約束,所以對他的治國方針進行了有意的改變。
“漢朝故事”與武則天朝政局
武周至唐朝,經歷了長達十多年的“權制”,在當時的政治上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武周時代,雖然“崇漢”政策沒有改變,但是武則天時代,“崇周”政策與宗教、讖緯等思潮結合在一起極為盛行,因而對“崇漢”政策產生了影響。
“漢朝故事”在當時的政治語境中,其位置也隨之改變。
但是,“崇漢”思想在武周時代仍然是一種具有很強滲透和覆蓋性的政治輿論,並且沒有發生任何變化,所以,武周政府在政治上仍然遵循着“漢朝故事”。
武周一代繼承了初唐國君對“漢朝故事”的追尋:武則天一開始沒有改變李唐君主已有的治國方針,以爭取更多的擁護者;
其次,武則天是以王政君的故事為依託而成的,她在稱帝的同時,採取了各種手段來加強武周的政權,而“漢朝故事”也起到了一定的政治作用。
武則天在自立為皇的進程中,逐步地改變了她的宮室制度。
作為一種儀式性的建築,它在朝代的確立、皇位的延續等方面,有着舉足輕重的作用。
光宅元年(684年),武則天登基,武承嗣請求建立武氏七殿,追悼王父祖,中書尚書裴岩拒絕了“呂氏之敗”的說法,並提出“聖德臨朝,應以大義為重,而不應追悼王祖禰,以顯其私心。”
武則天批駁了裴炎的說法,說他引用的“漢朝故事”是不妥的:“呂氏之君,其大勢在於生;今人追尋先賢,物歸先賢”,不能拿來類比。
由於對裴炎的派系進行了系統的排除與清理,武則天於垂拱四年在洛陽建立了“高祖”、“太宗”、“高宗”三座祠堂,並建立了“崇賢”祠堂,以供奉“武氏祖”。
武則天不久便命各司議崇前殿宇數目,崇文館大學士周悰,司禮大夫,提出七間,以減皇族大殿為五間。司禮監賈大隱說:
秦漢太后執掌朝堂,而根據《禮典》,皇帝有七座廟宇,王公有五座廟宇。
今日周悰別提新論,廣為引用,以求尊貴,而非常規。其祭祀祖先的廟宇,與諸王的數目相一致,使其為國的祠堂,而不能改變。
賈氏強烈地反駁了周悰的建議,他根據《禮經》中的七座神廟,五座神廟的說法,提出了一個理論,那就是神廟的數量是不能隨意更改的,而崇拜神廟的數量,應該是諸侯神廟的數量,而不是簡單地更改神廟數量。
武則天接受了賈氏的提議,認為崇祖廟在當時還沒有達到與皇族太廟同等的政治位置。
直到武則天登基為皇,“崇祖祠”在政治上的重要性及規模上,其規模上,都已超越了“宗祠”。
武周政權的一個特點就是“鐵腕”,天命二年(691)一月,李嗣貞以來俊臣等人濫用職權,誣告朝廷,上奏:
臣聞陳平因事漢祖,上奏請楚君臣,特撥五十萬兩金子,作為中間人。
項王懷疑臣子,陳平造謠造謠。今日奏章繁雜,說多不多,說多不多,誰知道會不會有陳平上書給皇帝,然後又圖謀不軌,我怕他會害了我的國家。
李氏藉著陳平挑撥離間,挑撥楚人之間的關係,讓他們互相猜忌,最終滅亡,與來俊臣誣陷無辜的人相比,武則天隱晦地提醒她,過多的刑罰只會讓她的臣子產生隔閡,對她的朝政不利。
武則天沒有接受他的建議,在來俊臣失去了作用,在他死去後,夏官郎姚崇對來俊臣的判決進行了評估:“所有被判死刑的人,都是冤枉自己的。”
姚氏對未來俊臣所犯的錯誤,與對後漢王朝的迫害相比,更能說明那個時代的政治風氣,是如何借鑒漢朝的。
為了應對殘酷的統治,也有一些人選擇了中立,最有名的就是武則天在皇帝登基大典上任命的許有功,他表後世與漢文帝時期的張釋之相比,表現出了對漢代官員的偏愛。
在殘酷官吏橫行,案件頻發的時代,用漢代的人物事件來比照漢代,既是一種“崇漢”的社會風氣,又是一種對封建專制統治的不滿。
證聖元年,明堂失火事件的統治者們,也是以“漢朝故事”為基礎,按照《舊唐書·五行志》中的說法:
“證聖之年,一月十六之夜,明堂之火,蔓延上天,將京城照得如同白晝,直到黎明之時,化作了一片焦土。”
天意要離宮而散,丞相姚璹認為,這是一場大火,如果有人保護不好,那就是一場災難,所以不能輕慢。
於是建議皇帝在宮中守株待兔,引用建章的事迹,命薛懷義重建大殿,以鎮壓戰勝。
災難是上蒼對帝王的警告,明堂是武則天宣政布教的聖地,而這場火災,則是上蒼對皇帝治理不力的懲罰。
面對這場大火,姚璹立即做出了三項對策,第一,他在公眾面前宣布這場大火是因為“人護不謹”,而不是自然造成的,這樣才能安撫民心。
第二,舉辦一場宴會,說服武則天,讓她不要再用“避殿撤樂”來“貶損”自己的方式,她應該親自去“觀酺”,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減少這場大火帶來的負面影響;
第三,他聲稱引用了漢武帝的建章文,以“壓勝”為寓意,在宴會上舉行了一次非官方的聚會,並命令薛懷義重建了一座大殿。
姚璹摒棄“火為自然之說”,轉而援引“武王建章之事”,這在一定程度上有助於消除武周由“火”引起的政治危機,具有一定的現實意義。
從《建章立制》的內容來看,它不但對恢復明朝政權有幫助,而且對武則天的權力也有幫助。
姚璹此舉既與唐初統治者以“漢朝故事”治國之道相得益彰,又有助於武則天為當時的實際問題所做出的努力。
總結
與唐高祖、太宗所處的時代相類似,“漢朝故事”在高宗時代仍然佔據着統治地位。
特別是在“永徽大帝”時期,高宗皇帝與長孫無忌以“漢朝故事”為武器,以此為契機,進行清洗與處理,對當時的政局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唐高宗除了在政治上的勾心鬥角之外,還利用“漢朝故事”,在藩鎮和稱皇之後,塑造了他的“仁”和“孝”的形象。
到了武則天時代,文官們仍保持着以“漢朝故事”為主要內容的慣例,“漢朝故事”仍能繼續在政治舞台上起到作用。
但是,“漢朝故事”在當時的運用頻率以及在當時的政治局勢中所起到的作用,都遠不及唐前期,這可能是由於武則天運用了宗教、禮制、讖緯以及“崇周”等各種思想來確立自己的統治地位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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