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索羅斯勾結黎智英亂港

索羅斯,著名的金融大鱷,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的始作俑者,許多國人對他都沒有什麼好印象。


不僅如此,在全球範圍內,也有很多人將索羅斯稱之為“全球經濟恐怖分子”,因為他經常試圖利用金錢來干涉其他國家的內政,對他來說,這不僅是為了掙一筆錢,還是為了能夠讓那些國家“按照他的想法去發展”,讓他可以持續不斷地“想掙多少錢、就掙多少錢”。


從2001年起,索羅斯就已經有暗示,“希望中國成為開放社會”,可中國卻沒有按照美國的道路發展,讓索羅斯大為不滿。


此後,索羅斯就沒有放棄過“搞亂”中國,從2019年勾結黎智英搞亂香港,到如今試圖通過新疆搞亂中國,對於中國,索羅斯一直是居心叵測。



索羅斯“作怪”的三部曲


索羅斯,一個大名鼎鼎又或者可以說是臭名昭著的人物,對他自己而言,他是“金融天才”,他的量子基金以平均每年35%的綜合成長率令同行們羨慕不已;而對於東歐、亞洲的一些國家而言,他又是一個“經濟恐怖分子”,試圖用自己的金錢“帝國”來干預別國政治,讓全世界都按照他的想法發展。


索羅斯出生於1930年的一個中上等猶太家庭,大概也可以說是有猶太人那種天生的“賺錢天賦”的。1953年春,索羅斯從倫敦經濟學院畢業後,他從實習生開始了自己的金融行業生涯。


在倫敦,索羅斯並沒有出人頭地,直到上世紀60年代,索羅斯終於在華爾街開啟了自己的成功之路:他先是準確預測了德國安聯保險股票的上漲,又利用老虎基金、雙鷹基金掙了不少錢,成為了華爾街上著名的投資分析師



在索羅斯和羅傑斯相識之後,兩人又聯手自己創業,成為了華爾街上的“最佳拍檔”,從銀行到美國軍工承包商,兩人精準的眼光讓他們走上了富裕的道路。


上世紀90年代席捲亞洲的金融危機,不僅讓索羅斯賺得盆滿缽滿,更是讓他的名聲傳遍了全球。


只不過那時候,人們從來都沒有想過,索羅斯的野心,從來都不只在金融界。就像一些人認為的那樣,索羅斯熱切地希望實現自己的“政治願景”。


為此,他特意創建了“開放社會基金會”。這一基金會看起來似乎是一個“慈善”基金,但實際上,索羅斯卻利用這隻基金去“搞亂”其他國家,實現自己的野心。



1993年,開放社會基金的前身——開放社會研究所正式成立,其觸角很快蔓延到了全球的各個角落。索羅斯想要的“開放社會”是什麼樣的?分析人士指出,那可能是一個無限制向他“開放”、能夠讓他賺更多錢的社會。


索羅斯曾經洋洋得意地承認,這個開放社會基金會曾經參與過東歐各國的“變天”:1998年的斯洛伐克、1999年的克羅地亞、2000年的南斯拉夫……這些國家的政變,都與索羅斯有着密不可分的聯繫。


在烏克蘭,索羅斯也是大手筆投入。數據顯示,自從1991年以來,索羅斯在烏克蘭投入超過1.8億美元,對於聽他話的總統,他就給予支持;而對於反對他“開放社會”建議的總統,他不是狠狠報復,就是想方設法推翻。



開放社會基金曾經承認,他們在烏克蘭的任務主要是支持“獨立媒體報道”、確保抗議者能夠得到法律援助,同時,還記錄下所謂的“酷刑、毆打和虐待案件”。


實際上,從索羅斯和開放基金所承認的那些事實來看,索羅斯干涉別國的內政,主要有3個步驟,而且在大多數國家,這三個步驟可謂是“百試百靈”。


首先,索羅斯會安排媒體瘋狂造勢,引導輿論走向,掀起一片反對政府的浪潮;接下來,索羅斯就會利用自己的金錢帝國或者像是“立體狙擊”這樣的“金融戰法”來操縱該國的金融貨幣市場,令其陷入危機。



最後,索羅斯會利用NGO組織來輸送掀起“政治危機”的資金,煽動民眾上街“反抗”,直到推翻一國政府。


而由於索羅斯一向對“改變”中國很有興趣,香港,就成為了索羅斯的“試驗田”。



2019年 勾結黎智英“亂港”


很多人可能仍然對2019年時,由於“反修例”引起的香港動亂記憶深刻。


當時的香港持續動蕩,暴力活動頻發,無辜市民經常受到牽連,甚至為此丟掉了性命,全港的社會經濟發展都受到了極大的影響,甚至可以說幾乎到了“民不聊生”的地步。


直到中央政府果斷出手干預,香港的亂局才開始平定,而回頭來看,香港持續數月的動蕩,與索羅斯有着密切聯繫。



我們都知道,在中央公布的“亂港四人幫”中就有黎智英的名字,而黎智英的幕後金主正是索羅斯。


在2019年8月,香港《大公報曾報道稱,從1999年起,索羅斯名下的開放社會基金會就已經資助了香港地區的多個所謂“人權網站”。


也許,這是因為索羅斯對1998年從香港敗走耿耿於懷,想方設法要將“讓香港變成國際金融大鱷的提款機”這一“豪言壯語”變成現實。


多年來他在香港大筆投入,終於等到了“收穫”的機會。在2019年香港動亂正式爆發前,索羅斯就選中了黎智英以及他名下的壹傳媒作為自己的“合伙人”,來實現自己的邪惡目的。



而這其實也很符合索羅斯“作怪”三部曲的第一步:利用媒體造勢。


很明顯,索羅斯之所以會選中黎智英,不僅僅是因為他們“志趣相投”,更是因為黎智英掌握着壹傳媒這樣一個媒體集團,非常適合用來煽動輿論。


在索羅斯的支持下,黎智英“出人工、出裝備”,煽動香港青年上街“亂港”,其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讓香港社會陷入持續動蕩,最終導致金融市場的大幅下降、乃至崩盤。


這對於索羅斯有什麼好處呢?最重要的好處就是,索羅斯早已利用港股的下跌,大舉買入空單減倉,據悉,2019年8月時索羅斯手上持有的空單可能不低於20萬張,是1998年香港金融危機時的2倍之多。



不過,這一次索羅斯同樣失敗而歸。因為在2019年8月31日時,香港“上街”的青年人數就大幅下滑,加上香港特區政府努力“推動對話”,試圖穩定香港社會,讓港股有所回升。


此時,索羅斯已經有所警惕,於是在9月5日企圖拋出期指空單,進行最後一搏。沒想到的是,當天港交所的交易系統出現了嚴重的軟件問題,從下午2點開始就暫停了衍生品交易,索羅斯再次被香港“關門打狗”。


9月 6日,港交所恢復正常,而股市再次上漲,讓索羅斯又一次嘗到了失敗的滋味,損失高達24億港元之多。



“作怪”三部曲的第二步就已經失敗,索羅斯想要進行第三步,自然也是不可能了,這一次,索羅斯企圖搞亂香港的嘗試,依舊是以失敗告終。


當然,黎智英並非是與索羅斯勾結的唯一一人,在2017年香港發生“佔中”事件時,幕後黑手戴耀廷也被指與索羅斯和其開放社會基金會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媒體報道顯示,開放社會基金會曾多次幫戴耀廷出書,戴耀廷本人也與基金會的相關成員來往甚密。


結合戴耀廷“每逢選舉必攪局”,還鼓吹“佔中”行動的無恥行為,許多香港人指責其受到索羅斯的控制,還有香港市民前往警局報警,要求依法追究其發起“佔中”的法律責任。



其實,索羅斯的失敗結局是註定的,1998年時香港特區政府就已經以巨大的勇氣和決心證明了自己,現在已經從單一轉口貿易港轉向經濟結構多元化的自由港的香港,更是不可能成為索羅斯等人的“自由提款機”的。


當然,“亂港”其實不是索羅斯的最終目的,他頻頻將矛頭指向香港,是因為這裡可以作為他“亂中”的試驗田和“首發站”。如果真的要追問下去,那麼索羅斯更加希望的是讓整個中國按照他的想法,成為可以讓他“自由賺錢”的提款機。


這並不是我們的猜測,而是索羅斯自己也曾承認的事實。



他更希望“打敗中國”


在最初的時候,索羅斯對中國的態度還算“友好”,他曾經表示過,希望國際社會能夠給中國更多的“發言權”。


在那個時候,很多人可能以為索羅斯是真的對中國抱有善意,但其實沒過多久,他就已經改變了態度。


2001年,索羅斯暗示希望中國發展成為所謂的“開放社會”——也就是要走上美國那樣的資本主義發展道路。但索羅斯眼看着中國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上越走越好,根本就沒有“走美國的路”的意思,顯然就開始着急了。



而且,索羅斯還曾經試圖“染指”中國的改革開放事務,只是遭到了中國政府的拒絕。曾經,索羅斯在美國成立過一個“中國改革與開放基金會”,試圖出資支持中國的“改革研究活動”。


其實,通過索羅斯在其他國家的所作所為,我們就可以知道,他完全就是想插手我國的內政,因此他的這一“建議”遭到了我國的堅決拒絕。為此,他頗有怨言,還聲稱中國人的觀念和“開放社會”完全背道而馳。


在2016年時,索羅斯又開始渲染所謂的“中國威脅論”,還經常鼓吹中國經濟即將“硬着陸”,要 做空人民幣等亞洲貨幣。



在那一年的達沃斯世界經濟論壇上,索羅斯聲稱中國“不可持續的債務負擔”和“資本外逃”意味着其經濟正在走向“硬着陸”,這將導致全球通縮的壓力增加,令美國國債更受歡迎。


他的這一荒謬言論立即受到了我國的批判,分析人士指出,光憑中國經濟轉型期的陣痛,就想“做空中國”是不明智的,而且,惡意做空中國的人,可能會面臨法律的嚴懲。


我們現在知道,索羅斯想要做空中國的想法最終當然沒能實現,但他根本不死心,在2019年搞亂香港失敗之後,還宣稱自己要“打敗中國”。


當時,索羅斯在媒體上聲稱,他對打敗“當下中國”的興趣,已經超過了對美國國家利益的關心。



或許,我們可以將其理解為,索羅斯對於“打敗中國”這件事情,已經有了執念,畢竟中國是讓他多次失敗而歸的地方,就算他已經90多歲高齡,仍然不能放下這些失敗,至今,索羅斯仍然在進行“打敗中國”的嘗試。


在香港失敗之後,索羅斯又將注意力轉向了新疆,而他之所以會利用“新疆棉”大做文章,是因為他也有着“成功”經驗。


烏茲別克斯坦作為中亞最重要的棉花生產國同樣曾受到索羅斯的攻擊。



2007年,開放社會基金同樣利用棉花問題大做文章,BBC等西方媒體捏造了烏茲別克斯坦棉花產業強制使用童工,讓他們進行奴隸般的勞動,隨後,美西方國家的相關機構、企業就開始抱團抵制烏茲別克斯坦的棉花。


而開放社會基金會對於新疆棉花的所作所為,就是以烏茲別克斯坦的棉花事件為模板打造的,目的當然是藉此攻擊中國,甚至是“打敗中國”。


只是令索羅斯失望的是,他的這一次行動,雖然似乎仍然掀起了一場他所希望的“抵制”活動,但也根本沒能打敗中國,甚至受傷更多的,還是那些聽了索羅斯的“指揮”、想要抵制新疆棉的企業。



至今,索羅斯仍然沒能明白,中國人民雖然不主動惹事,但事情來了也絕不怕事。我們曾有着血淚歷史,到了如今任何國家、任何人都不要妄想我們會吞下損害國家主權和安全利益的苦果。


如果索羅斯仍然賊心不死,大可以再試一試,看看他的金錢帝國到底能夠讓他再經歷多少次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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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理理


編輯:墨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