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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也說過“風水輪流轉”這樣的話。你說它真的不存在,似乎又不太現實,但若真的存在,卻也與普通人生活相去甚遠。
而一個人出生的地方,海邊與山裡不同,南方和北方有異。最簡單的,南北兩邊生活的人,性格差異是最明顯的。生活環境是否也是另一維度早已書寫好的提綱?
泰山是一座有名的城市,大多人知道那裡有五嶽之尊,至於為何連秦始皇也要去泰山封禪,或許是因為當時那山的地位獨特。
當我還年幼的時候,我對歷史書里的解答深信不疑,標準答案怎麼可能出錯。後來才醒悟到一個事實,標準答案也是人書寫,是人就會出錯,更別提是主觀還是客觀的區別。
泰山火車站有一座小山包,那是我在北方看到的罕見的冬天也會綠油油的山,抗日戰爭時,山上據說埋了很多烈士,那座山的名字叫蒿里。
泰山城內有一條河叫奈河,據當地傳說,泰山這座城市,由此被劃分為三區:地界、人界和天界。
蒿里山是古代地府所在地,比重慶豐都鬼城更為傳統的所在,是“魂歸蒿里”這一個方向。
過奈河到泰山腳下,中天門南天門直達山頂玉皇廟,是否是所謂的天門。
當一座城市與一個文化相呼應,到底是驚人的巧合,還是歷史在故布疑雲。沒有人知道。
生在海邊與長在山裡的人,氣質不一樣。因為他們吃的不同,看的不同,環境,是客觀存在的事實,也是一門學問。
古代帝王去世都要為自己找一個好環境,孟母亦曾三遷,這些都是對環境的一種詮釋。
或許就像人體內的各種基因排序,決定了你是怎樣一個人,環境也是外部世界的基因,書寫了你的性格和結尾。
我曾經試圖遠離家鄉十幾年,但兜兜轉轉還是回到故鄉,我想那些成年在外流浪的人,他們身上屬於故鄉的氣息已經淡化,是否也會被命運遺忘。
有時候我不想承認,但偏偏不得不承認,我們以為的自主和獨立,不過是一個局限性的認知。人生而自由從理性和感性角度上,都是不存在的。
自由有框架,因此才可以被看見。看不見的地方那些無形的絲線,蜘蛛精一般張牙舞爪出現在你的生活,指導着你選擇的方向。
一個一個的生命,被按部就班帶到這世上,用他們自以為是的努力去改變環境,向更高更遠處走,到頭來不過也是一個殊途同歸。我想人與人之所以不同,是因為他們的際遇和經歷,他們在這世上遇見了不同,所以才與眾不同。
與眾不同沒有意義,感受本身就是當下。回憶是捏不住的虛無,過去存在過卻又消失了,未來會到來但卻一直在到來。當一切都指向出生的那一點,似乎能理解算命之人的糾結。
或許不是術不正,而是人心作祟。一知半解和隱世之徒,世人誰又能分出高下,但凡有個口舌之勇,花哨些你聽不懂的言語,好像也挺有道理。
半夜的時候小小喵喵叫,特意跑到我床頭來叫,想要我給它開門。我把門打開,醒來後看到它在窗戶邊看風景,一見到我抬頭它立馬跑過來,喵喵叫着打招呼。
再次醒來它在自己的籠子睜着眼睡覺,綠油油的小眼睛半點睡意全無。當夜晚大門緊閉,它會想出去,但它仍然又回來了,大門開着它也不走。牽絆它的是無形的線,有人統稱為命運。
看似高深難測的話題,左右不過一個情字。
那年在外旅遊,一個重病的尼姑從外面走來,剛剛走進屋檐,傾盆大雨就冒下,不早不晚,只是那一腳的時間。因為生病,她走得很慢,那一刻給我的觸動很深。
我不明白一個被病痛拉扯的人,為何不去醫院去寺廟。她年紀不大,遠到不了世俗認為的該死的年紀,卻身形佝僂,走一步停一下咳一陣,生命在她身上像是慢動作在回放。
那天早上我就很擔心,擔心她會在外面淋雨,沒想到結尾是一個巧合。
奇門遁甲與風水堪輿,六十四卦卦卦可測,鬼門十三針逆轉生死,玄而又玄。浙江明明不在地震帶上,卻還是被餘震波及,一點點的晃蕩讓人心惶惶。
生命就是個命題作文吧,越規矩分越高,分越高越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