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亞次大陸的舞台上,有一個國家將“精神勝利法”玩得出神入化——它就是印度。這個靠“非暴力不合作”運動立國的國家,卻在獨立後不斷上演着“我弱我有理,我強全靠嘴”的魔幻劇情,其自欺欺人的“贏學”體系,堪稱當代國際政治的荒誕標本。
一、殖民遺產的“斷章取義”式繼承
英國殖民者留下的,本是一套充滿霸權色彩的“次大陸霸權體系”,印度卻只記住了“主導權”,選擇性遺忘了殖民本質。尼赫魯一句“不能扮演二等角色”,為印度的自戀症埋下基因——既然繼承了英屬印度的“遺產”,那自然該由我來當南亞“話事人”。於是,麥克馬洪線這種殖民時代的毒瘤,成了印度擴張的“法理依據”;葡萄牙殖民地果阿的武力收復、錫金的吞併,成了“肌肉展示”的勳章。就像撿了殖民者的舊皮鞋當皇冠,還以為自己戴上了“大國桂冠”。
二、經濟數據泡沫里的“帝國幻夢”
當gdp爬升到全球第五的位置,印度的自戀達到新高度——彷彿忘了國內超20%的貧困率、撕裂的種姓矛盾,以及連廁所普及率都成問題的基礎設施。莫迪政府的“新印度”戰略,不過是把印度教民族主義與經濟數據泡沫攪拌成“大國迷魂湯”:在加勒萬河谷挑釁時,他們選擇性忽略解放軍的鋼鐵長城;在卡拉帕尼領土爭端中,假裝看不見尼泊爾民眾的憤怒。就像捧着一杯兌了色素的恆河水,非要宣稱這是“世界頂級香檳”。
三、軍事冒險背後的自卑遮羞布
明明國內農民因債務自殺的新聞每天都在刷屏,卻偏要在邊境修碉堡、買天價武器;明明連子彈都無法自給,卻敢宣稱“印度洋是印度人的印度洋”。1962年的傷疤還沒癒合,就急着在2019年空襲巴基斯坦刷存在感;對不丹的“保護”實質是控制,對斯里蘭卡的“援助”暗藏軍事滲透——這種“我打不過大國就欺負小國”的做派,像極了校園裡靠欺負弱者證明自己的霸凌者,一邊揮舞着從美蘇(俄)那裡賒來的“玩具槍”,一邊喊着“我才是老大”。
四、水資源霸權的“流氓經濟學”
在國際博弈中,印度把“上游優勢”玩成了“流氓武器”:對巴基斯坦關閉印度河支流閥門,對尼泊爾威脅截斷馬哈卡利河水源,對孟加拉國實施恆河水量“季節性制裁”。這種“我喝水你喝泥”的做派,連殖民者看了都要搖頭——當年英國好歹還懂得用鐵路和法律包裝霸權,印度卻直接撕開偽裝,露出“水霸”的猙獰面目。更可笑的是,當鄰國抗議時,印度媒體總能找出“中國陰謀論”來轉移視線,彷彿全世界都在針對這個“受害者”。
五、國際舞台的“巨嬰式外交”
美蘇(俄)的武器生意,被印度解讀為“大國器重”;美國在印度洋的軍事存在,被幻想成“遏制中國的盟友”。明明是大國博弈的棋子,卻以為自己是執棋者——買俄羅斯的s-400,同時收美國的“亞太戰略”紅利,最後在邊境衝突中拿着兩國武器當“虎皮”,結果被現實狠狠打臉。這種“全世界都該寵着我”的巨嬰心態,讓印度在國際上成了“人人都想打交道,人人都不想深交”的存在——畢竟,誰會和一個動輒撒潑打滾的“小朋友”真心做朋友?
從“非暴力”到“全武力”,從“反殖民標杆”到“新殖民玩家”,印度的“贏學”本質,不過是用軍事冒險掩蓋治理無能,用大國夢包裝自卑內核,用零和思維替代合作共贏。當它沉迷於“南亞小霸王”的幻夢中時,卻忘了真正的大國,從不是靠欺負鄰居、自欺欺人堆出來的。或許,當恆河的水霧散去,印度該照照鏡子——看看自己臉上,到底是“大國榮光”,還是“阿q的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