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顧:姑蘇藍氏再辦家宴,藍忘機想起和魏嬰在雲深不知處時一起協力舉辦的那一次家宴,經過魏嬰的精心關照,藍家的每一位老學究都半月沒開口說過話,藍啟仁老先生也稱雲遊四方,半月沒有開課聽學!
思追學琴,含光君親自教學
藍忘機從兄長那處將思追帶回來,坐在琴案前。
思追乖巧,藍忘機很是放心,對思追說:上次教你的心法,在腦中默念五遍,然後彈與我聽。
思追小孩兒輕輕點頭應聲說:是,含光君。
藍思追坐在琴案前,雙腿盤坐,雙手空拳,三指輕捏,閉上眼睛默背心經。
藍忘機看着乖巧的藍思追坐在那處,有些欣慰的嘴角向上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藍思追揚手撫琴,認真地撥動琴弦,一串生澀稚嫩的弦音入耳,藍忘機用手指尖輕輕地敲着桌面。
一曲終了,藍忘機不做評價,走到藍思追身後,將手扶在琴上,對思追說:三指壓住這裡,不要滑了,兩手需要這樣配合,才能流暢,再來試試。
藍思追認真聽後答:是,含光君。
藍忘機走到一邊的書案旁,拿起書本來閱讀,一手依然敲着桌面跟隨思追的琴音。
魏嬰在靜室房頂擦瓦片灰
魏嬰在藍家聽學時。
藍忘機領了叔父的差遣在靜室有個小半月的閉關,魏嬰沒了藍忘機整日的盯梢,他自由得有些無聊。
這日,魏嬰從膳房拿了些茶點,這逃了課堂,四下閑逛也沒什麼好玩的地方,轉轉悠悠就聽見琴聲寥寥,他一路吃着糕點,跟着琴音來到了靜室,到了門口魏嬰用手指擦了下鼻子,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圈,有一個主意便湧上心頭。
他來到藍忘機的窗前,把碟子里的點心擺放整齊,扣扣窗扇,學着夜貓子叫了兩三聲,便一躍上了房頂。
藍忘機來到窗前,藍忘機看到窗戶子上的糕點,沒有看到任何人,藍忘機沒動那盤糕點就想關窗。
“藍二公子,這麼不給面子,好吃着呢!”魏嬰的聲音從房頂上傳來。
藍忘機停下關窗的手說了一句:無聊。
魏嬰在房頂上展開雙臂躺下來,敲着房頂上的瓦片,一邊說:藍湛!這幾日都沒見你,是不是有什麼重大的任務交給你做啊?帶我一個唄!
藍忘機並沒有答話。
魏嬰也不管,自顧自地說著:“你都不知道,這兩天真的太無聊了,聶懷桑的金絲雀也被澤蕪君領去養兩天兒了。”
魏嬰不停地說著這幾天的學堂趣事,藍忘機雖然沒說什麼話,但也抬眼看看房頂方向。
魏嬰一直絮絮叨叨說到半夜,直到江澄到處找他,才在藍忘機的房頂上找到。
“魏無羨,你在藍二公子的房頂上幹什麼?快點,師 姐都找你半天了。”江澄沒好氣兒地說。
“來了!”魏嬰從房頂上一躍而下。
待魏嬰走後,窗台上的那盤點心也不見了。
接下來的小半月,魏嬰把藍忘機房頂上的瓦片灰都擦乾淨了。每日都會從膳房順一碟的點心放在藍忘機的窗前。
思追困,藍湛哄
藍忘機從思緒中回到現實,耳邊的琴音斷了,抬頭望向思追的方向,小腦袋已經搭在琴上,嘴裡還嘟嘟囔囔地說著什麼。
藍忘機將他從琴案前抱在肩上,小思追的聲音才在藍忘機的耳邊變得清晰。
他的聲音糯糯地夢囈着:羨哥哥……
藍忘機扭頭看一眼肩上的小思追,輕輕拍着思追的後背,將那時寫給魏嬰的曲子選了一段哼唱給思追來安眠。
就這樣抱着他在房間里踱來踱去,小思追才沉沉睡去。
將他送回房中安頓好,藍忘機回到靜室,狀似自言自語地問:我這樣做對嗎?魏嬰……
靜室的門便關上了。
小傲有話說:
藍忘機也喜歡有人對他不依不饒地“糾纏”,嘴上不說,但是收到的每一份點心和茶水,藍忘機都在心裡雀躍得像個孩子!
魏嬰少年時期的無聊之意,在藍忘機看來卻是非常珍貴的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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