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的眼睛近視已經有900度了,現在看東西越來越費勁了,摘下眼鏡只能看清眼前 10 厘米範圍內的東西,再看遠一點的地方就非常模糊。孩子眼睛度數增長得很快,如果不接受手術,他的視力會持續下降,視網膜也會發生病變。”一提起孫子的手術,李爺爺眼角就泛起淚花。
原本眼看就快湊夠手術費了,可他打工時右腿被砸傷,因為傷勢過重只能做了截肢手術。這場意外不僅花光了給孫子準備的手術錢,還讓家裡欠下了外債。李爺爺說比起失去一條腿,他更希望孫子的病能好。圖為李爺爺和孫子小強。
李爺爺的孫子小強的眼疾是天生的,孩子小的時候沒有發現,直到3歲時才發現,走路經常摔跟頭,眼神也不聚焦。帶去縣醫院一查,驗光單上的數字讓醫生都皺了眉 ,先天性高度近視,是遺傳。“這病得盯着,”醫生把單子遞給李爺爺,“度數要是長得慢,等孩子大點戴眼鏡,成年了能做手術。要是控制不住,就得提前干預,不然怕角膜出問題。”
李爺爺攥着單子往家走,想起兒媳剛嫁過來時,親家母提過她眼神不好,卻從沒說過是先天性的。兒子追問時,兒媳把臉一拉:“我自己都不知道會遺傳,怪我嗎?”那語氣硬邦邦的,沒半分愧疚。後來兒子和兒媳三天兩頭吵架,最後乾脆辦了離婚。圖為小強。
日子一晃到了 2024 年,小強背着小書包上了一年級。別的孩子趴在桌上寫作業,他得把書本湊到鼻尖前,眼睛眯成一條縫。李爺爺帶他去複查,驗光儀里的數字跳到了 900 度。醫生敲着桌子說:“這度數漲得太快了,必須儘快手術,再拖下去視網膜容易出問題。”手術費得好幾萬,這數字像塊巨石壓在李爺爺心口。兒子有些智力殘疾,只能在村裡干點零活,家裡全靠山上那幾畝薄田,一年到頭刨去口糧,剩不下幾個錢。圖為小強在寫作業。
為了儘快湊夠孫子的手術費,李爺爺就去了幾十里外的礦山。礦上的活又臟又累,他被分到井下運石,每天弓着背在隧道里推礦車,煤灰沾滿了眉毛和鬍子。為了多掙點加班費,他總是搶着上夜班,累了就靠在礦車上眯一會兒,夢裡全是小強戴着厚厚眼鏡的樣子。“爺爺,你啥時候回來呀?”周末小強打電話來。”李爺爺抹了把臉上的灰,喉嚨發緊:“快了,等爺爺攢夠了錢,給你把眼睛治好,你就能看清黑板了。”
掛了電話,他更覺得手上的力氣用不完,每天干滿十二個小時,省下的飯錢都小心翼翼地塞進貼身的布袋裡。眼看那布袋一天天鼓起來,離手術費只差幾千塊了,意外卻突然降臨。
那天李爺爺推着礦車轉彎,頭頂的支架突然發出 “咔嚓” 聲,一塊巨石砸下來,瞬間壓住了他的右腿。等工友把他拖出來時,血已經浸透了褲腿。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醫生說感染太嚴重,不得不截肢。李爺爺醒來摸着空蕩蕩的褲管,第一句話就是:“我孫子的手術費……” 老伴抹着淚把繳費單遞給他,不僅攢下的錢全花光了,還欠了一屁股債。他猛地捶打自己的左腿,罵道:“我這老東西,怎麼就這麼沒用!
現在李爺爺裝着假肢,走路一瘸一拐,重活是幹不了了,他就跟村裡的老手藝人學編竹筐。每天坐在院子里,把竹子劈成細條,再一點點編成方方正正的筐子。竹刺扎進手裡,他就用嘴把刺叼出來,繼續編。小強放學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幫爺爺遞竹條,用小毛巾擦他額頭上的汗。“爺爺,等我長大了,掙錢給你裝個最好的假腿。” 孩子說著,把臉埋在李爺爺的膝蓋上。李爺爺摸摸他的頭,嘆了口氣:“傻孩子,你先把自己的眼睛看好才行。”圖為李爺爺在編筐。
“爺爺,今天老師教了新古詩,我背給你聽。” 小強抬起頭,眼睛裡映着燈光,卻看不清爺爺臉上的愁容。李爺爺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咽了回去。他清楚,自己這條腿落下殘疾後,生活全靠勉強自理的智力障礙兒子搭手照料,而老伴膝關節壞死,離了助行器更是半步難行,手術費更是遙不可及。這個家的大梁,終究還得他扛着。可孫子的眼睛等不起啊,那幾萬塊的手術費,就像一座翻不過去的山,壓在他和這個家的頭上,李爺爺眼裡全是化不開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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