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遞員偷金鐲子逆襲成富豪,監控視頻撕開愛情假面

林小夏把快遞盒重重摔在地上,塑料膜裂開的縫隙里露出半截金鐲子。她盯着櫃檯後漲紅臉的陳浩,指甲掐進手心:“你說不是你拿的,那監控里半夜進倉庫的是誰?”

陳浩的工作服領子歪在鎖骨上,汗珠順着脖子滑進衣領。他彎腰撿起鐲子,金屬磕在瓷磚上的聲音像耳光:“我說了八百遍,那天晚上我在醫院陪我媽!”玻璃門外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手機鏡頭閃着冷光。


林小夏媽媽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衝進來,香奈兒套裝掃過貨架揚起灰塵。她抓起女兒手腕往外拽:“跟這種人說這麼多幹什麼?報警!”鑲鑽的美甲戳到林小夏前幾天燙傷的疤,疼得她直抽氣。

三小時前陳浩還站在奶茶店門口,數着皺巴巴的鈔票給她買加奶蓋的楊枝甘露。他說等攢夠錢就帶她去洱海看月亮,說這話時眼睛亮得像灑了星星。現在那杯沒喝完的奶茶還放在快遞站櫃檯,冰塊化成水珠滾下來,在收銀單上暈開一團墨跡。


監控視頻在本地論壇瘋傳時,陳浩正在醫院走廊啃冷饅頭。護士第三次來催繳費,他說馬上就能拿到這個月工資。手機突然彈出99+消息,有人把他彎腰撿鐲子的畫面截成表情包,配字“底層男偷金實錄”。

林小夏蜷縮在真皮沙發里刷評論,水晶指甲刮花手機膜。媽媽端着燕窩進來時,她正看到有人扒出陳浩高中輟學打工的經歷。“這種人家教肯定有問題。”熱評第一點贊數跳得比秒針還快。


第二天快遞站門口擠滿舉着手機直播的人。陳浩把工作服摔在老闆桌上,後槽牙咬得發酸:“我要告你們誹謗!”老闆吐着煙圈笑:“你那瘸腿老娘還住着院吧?醫藥費夠嗎?”門外突然傳來尖叫,林小夏媽媽舉着擴音器喊:“讓小偷滾出來!”

林小夏躲在寶馬后座發抖,車載香水熏得她想吐。媽媽的新男友搖下車窗拍照,鑲鑽袖扣閃着刺眼的光。“你爸要知道你和快遞員談戀愛......”媽媽擰她大腿的力度像在擰抹布。林小夏突然想起陳浩手掌的繭子,磨在她皮膚上有點癢。


三天後快遞站貼出封條,陳浩蹲在ICU病房外啃指甲。護士遞來賬單時,他摸到褲兜里林小夏送的鋼筆——上個月她生日,他用這個給她寫情書,說等有錢了要把鋼筆換成鑽戒。現在鋼筆尖扎進掌心,血珠滴在催款單的紅章上。

林小夏被鎖在別墅三樓,手機收走前最後刷到陳浩媽媽的訃告。她砸碎飄窗要往外爬,碎玻璃扎進膝蓋時,看見媽媽在花園裡和律師談笑。水晶燈照得媽媽耳環晃眼,像監控視頻里那隻金鐲子。


半年後商場開業慶典,林小夏挽着媽媽選的富二代未婚夫剪綵。閃光燈晃得她睜不開眼,忽然在人群最後瞥見陳浩。他西裝革履站在投資商隊伍里,腕錶折射的光刺痛她瞳孔。剪綵紅綢落地時,陳浩對着鏡頭笑:“感謝當年誣陷我的金店,讓我學會什麼叫弱肉強食。”

當晚林小夏收到匿名包裹,打開是當年那隻金鐲子,內側刻着“底層不配”。她把鐲子扔進噴泉池,看見未婚夫在暗處舉着手機錄像。水花濺濕她十萬塊的禮服裙擺,像極了陳浩媽媽咽氣那晚的暴雨。


你們覺得窮小子逆襲報復算正義嗎?不同階層的人真的能互相理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