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和小三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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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我和薛揚走過八年的戀愛之路,雙方事業都逐漸步入正軌後,我們終於走上了婚姻之路。

結婚後,我們的生活依舊充滿了愛與溫馨。薛揚是一位出色的丈夫,以他那文科生的浪漫精神,每個紀念日都會為我準備一束花,附上一封手寫信,還會贈送我心儀的首飾和包包。然而,他對我的關愛不僅僅停留在物質層面,他陪伴着我,鼓勵我,甚至在家務方面肩負起更多的責任。他的付出讓我感到幸福無比。


當我懷孕的時候,內心充滿了焦慮和不安。我擔心自己的身材會走樣,也害怕即將迎來母親的角色。然而,薛揚一直以行動緩解我的壓力。他每天早早下班,為我準備豐盛的飯菜,全力承擔家務工作,還會耐心傾聽我的嘮叨。當我生完女兒後,他依然表現出色,總是比我早一步起床,照顧女兒的一切需求,無怨無悔。他深愛着女兒,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抱起她,充滿溫情地親吻她。


薛揚曾經說:“女兒就是我上輩子的小情人,我要一輩子好好愛我的寶貝。”當時,我以為這美好的生活將一直延續下去,卻沒想到男人的心是如此多變。

女兒三歲的時候,薛揚覺得公司的工作前途堪憂,於是選擇辭職創業。一開始,他們的創業計劃並不順利,虧損不斷。我不忍心看他們沮喪,毅然拿出私房錢來支持他,這讓薛揚感激涕零。


然而,這個時候薛揚對我和女兒的關心更多了。他回家後,全身心地投入到家庭事務中,為我們分擔了更多的責任。我感到幸福極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薛揚的事業逐漸起飛。但正如俗話所說,有錢人變壞的速度也快,薛揚不例外,他和一個合作夥伴產生了感情。我曾經認為他不會背叛我,但他在與那個女客戶交往不到兩個月後,卻急於要求離婚。


當時,我以為他只是一時衝動,玩玩而已。為了家庭,我甚至願意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然而,薛揚卻堅決要離婚。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猝不及防。

他不再像以前一樣照顧家庭,頻繁外出和情人在一起。對女兒冷漠至極,甚至在她生病時也不關心。曾經那個寵愛女兒的好爸爸似乎消失了,曾經的好丈夫變成了別人的“男朋友”。


儘管我不同意離婚,但薛揚似乎被蒙上了一層迷霧,堅決要和女客戶在一起。我曾經說,只要他回到家庭,我可以選擇忽略他的外遇。薛揚的家人也勸阻他,不要因為一個女人拋棄妻子和女兒。然而,薛揚不聽勸告,甚至搬出去和女客戶同居,以此來示威。

那段日子對我來說堪比從天堂跌入地獄。薛揚曾經對我的好讓我懷疑自己是否做得不夠好,是不是我懶惰,過於享受他的付出。我自責不已,努力剋制自己的壞情緒,以免對女兒造成影響。


聽到女兒尋找爸爸的呼喚,我感到心如刀割。我不想離婚,不僅因為薛揚在我身邊付出的一切,還因為我不想讓女兒成為單親家庭的孩子,那對她的心理傷害太大。

於是,我開始逐漸從自責轉向自我安慰。我告訴自己,薛揚可能只是一時衝動,只需要時間,他就會回到我身邊。因此,我選擇無限期地包容薛揚,儘管我默認了他和別的女人同居的現實。我期待着薛揚能回心轉意,但卻等來了女客戶的


傲慢和強勢。

女客戶對我展開了猛烈的攻勢,不僅通過各種方式展示她和薛揚的幸福生活,還頻繁地找我談論他們的初識、事業合作和現在的幸福。這些話題讓我心頭的痛苦逐漸積累,沉重如山。

內心的壓力和煎熬讓我患上了輕度抑鬱症。工作變得困難重重,每天都陷入焦慮之中。有一天,突然間,我失控了,憤怒地亂砸着周圍的物品。幸運的是,女兒當時正在我媽媽家,否則她可能會受到我的發狂行為的影響。當我把家搞得一片狼藉後,我在廢墟中清醒過來,手機也已被我摧毀。


看着碎裂的手機,我意識到有些東西一旦損壞,就無法修復,就像我和薛揚的婚姻一樣。於是,我開始考慮離婚。薛揚出軌一年後,我同意了他的離婚請求。

我沒有要求分割房產,對我來說,曾經的家只會勾起更多傷感的回憶。薛揚分了一半的資產給了我,再加上我自己有着穩定的工作,我開始了新的生活。在城南,我購置了一套小公寓,女兒表現得非常懂事,儘管偶爾還會提到她的父親。


我努力剋制自己的抑鬱症,開始關注自己的身體健康。我尋求心理醫生的幫助,按時服藥。然而,藥物的副作用讓我體重增加了將近三十斤,曾經纖瘦的身材變得臃腫,臉上的五官也變得不再清晰。

我不願意接受這樣的自己,不願意變得醜陋。於是,我決定停止藥物治療,開始進行健康的減肥。我嘗試瑜伽、無氧運動、游泳,並結合健康的飲食,逐漸恢復了曾經的體型,煥發出更年輕的活力。


在擺脫了離開薛揚時的黑暗日子後,我開始重拾自己的生活。然而,薛揚的生活狀況也漸漸傳入我的耳朵。有人說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就像老了十歲,頭髮也染上了斑白。儘管我沒有與他保持聯繫,但我也無法免俗地對他的遭遇感到一絲許。

過了三年,我接到了薛揚的母親的電話,她告訴我薛揚住院了,患上了胃癌,希望我能帶着女兒去探望他。出於對老人的尊重,我答應了。我還記得,當薛揚和我還在一起的時候,他的父母對我非常好,沒有對女兒表現出絲毫的偏袒。


在醫院裡,我看到了躺在病床上蒼白的薛揚,以及他的父母,滿臉憂慮的表情。然而,女客戶並沒有出現在那裡。或許是我不太坦然地感到一些幸災樂禍,畢竟當初薛揚離開我時是如此決絕,而現在他病了,她卻不見蹤影。

隨着時間的推移,我常常帶着女兒去看望薛揚,雖然並不是因為他,而是為了他的父母。隨着老人年事漸高,陪護的工作越來越困難,我只好承擔起一些責任。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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