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宿舍沒有單間,夫妻睡覺時用一塊布隔開了眾人

2021年10月05日16:52:13 情感 1428

冷嗖嗖的風呼嘯着這片大地聲聲作響,鬱鬱蔥蔥的樹木已經結上了厚厚的冰霜,樹林里已經沒有了徘徊的鳥兒,坐落在山中的村子卻很安靜,此時年關將近,已進入了臘月,年的味道越來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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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打工的人們已經陸陸續續的回到了這個村子,他們大包小包的走在路上,從遠處看就像點綴在山林中一道斑斕的色彩。

村口迎接他們的是年邁的父母和年幼孩童,時隔一年沒有見面了,每年這個時候他們臉上都會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眶也不覺已經濕潤。


王巧英看着回家的夫妻們,她由衷的感到開心,因為前幾年她和丈夫也是一塊在外打工,每年這個時候也一塊返鄉,而今年丈夫一個人在外地的建築工地,她留在了村子裡。

這個山村貧窮落後,要想改變命運只能走出大山去打拚,他們想讓子女們可以走出這個大山。

而養活一家老小的花銷很大僅僅靠男人是不夠的。

王巧英的丈夫劉二喜在建築工地上里是一個普通的膩子工,她跟着丈夫也學會了刮膩子,兩口子一年到頭齊心協力也可以攢下不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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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巧英今年之所以沒跟丈夫在工地主要是因為丈夫走了狗屎遠,他從黃帽一下換上了紅帽,成了工地一個小頭頭。

都說當官也需要寒窗苦讀幾年才可以,劉二喜在工地熬了這些年也算值了。

劉二喜帶上紅帽後也學會了裝腔作勢,他也不再干刮膩子的臟活了,他也不讓媳婦幹了,說是怕影響自己的身份丟自己的人,於是乎王巧英就回到了老家。


王巧英和丈夫劉二喜都是窮山溝里長大的人,兩個人也都沒讀過什麼書,劉二喜個子挺高,人有點消瘦,給外人的印象挺精神一個人,幹活也挺利索。

劉二喜年輕的時候就在工地里當小工,後來跟着師傅學電焊,跟王巧英結了婚以後才學的刮膩子,別人對他說電焊對身體不好他就當真了。

王巧英也是一個利索的女人,她留着一頭短髮,人有點微胖皮膚有點黑,人長得還算俊俏,個子雖不高但是幹活一點不含糊,她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過日子的農村婦女。

從工地回家的王巧英總是閑不住,她開墾出了家裡的幾畝荒地來種,山上有一家養殖場,王巧英平時就來這裡做活。

進入臘月以後,她開始準備過年的吃食,她又是炸丸子,炸豆腐,又是殺雞殺魚等等一些活。

她時常惦記着工地的丈夫,她羨慕那些作伴回家的夫妻,羨慕他們的夫妻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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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一件事讓王巧英心不在焉,有個在工地做飯的大姐原來和她在工地處的關係不錯,兩個人始終保持着聯絡。

王巧英離開工地後也一直和這個大姐保持着聯繫,她告訴王巧英她的丈夫劉二喜在工地跟當地一個女的走動的很頻繁,關係始終不清不楚。

再往下大姐就含糊不辭的不說了,王巧英因為這個事這幾天一直心不在焉,經常乾著活、做着飯途中就回想起剛和丈夫去工地時候的場景。


兩個孩子留給老人以後,王巧英和丈夫一塊來到了工地,兩口子是南方人,為了多掙錢來就到了北方的一處建築工地幹活。

工地上主要是男人乾的活,都是一幫大老爺們,適合女人的活很少。

北方的女人也很少在工地幹活,夫妻倆同時來工地的例子太少了。

工地上的妻倆也大多是從南方過來的,那時候人們常說:你看南方人為什麼有錢?人家南方人能吃苦、能掙錢,平時也捨得吃。

剛來工地幾天王巧英就感冒了,身體也不太舒服,這裡的氣候對她影響很大,但是比氣候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工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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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工地後她發現就食堂做飯的大姐和她兩個女的,其他的都是一幫漢子,大姐告訴她:之前有兩對夫妻來工地幹活,不長時間妻子就回家了。

王巧英咬了咬牙說:這有啥?除了窮咱啥也不怕。

工地不算大,起初連女人的廁所都沒有,後來特意整了幾塊板子臨時搭了一個女廁所,時常有工友走錯地方,經常能把王巧英嚇一大跳。

工地上的男人看見王巧英俊俏的模樣,也都紛紛投來羨慕的眼光,一幫漢子經常對着她吹口哨,王巧英就低着頭紅着臉裝看不見。

劉二喜時常憤怒的盯着這些男人,他的目光兇悍猶如護食的雄獅,看的對方渾身起雞皮疙瘩。

王巧英跟着丈夫刮膩子,她學得快上手也快,兩個人大部分時間是形影不離。

工地里大老爺們時常背地裡對王巧英議論紛紛,他們的內心都想有個這樣的老婆。

劉二喜怕媳婦吃虧,他時刻寸步不離的守着王巧英,他是工地上的老油條了,他很明白工地這幫男人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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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的住宿環境一直都很差,屋子也都是那種臨時搭的彩鋼房,屋子裡是上下鋪,一個屋子大概要住十來個人。

宿舍的衛生一直很讓人堪憂,各種味道混合在一起,不知道為什麼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工人們能賣力的幹活也懶得打掃屋子衛生,說是髒的跟豬圈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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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餘的屋子給王巧英兩口子住,工地的頭頭說:哪有那麼多講究?拿個簾兒擋起來誰看你們啊?以前兩口子都是這麼睡的。

兩口子也只能這樣,劉二喜知道對方說的是對的,在工地兩口子和一個人沒有什麼區別,克服不了這裡的困難只能走人,只是委屈了媳婦。

王巧英俊俏的模樣讓工地的男人流連忘返,很多老爺們都希望她能分到自己的宿舍住,一說起這個大家都紛紛笑的合不攏嘴,可是一想還有她身邊那個護食的雄獅又都嘆了一口氣。

這幫寂寞的男人們嘴裡談的經常是女人,這也是他們打發時間的良藥,但也只能是嘴炮過過嘴癮。

兩口子住的宿舍有四個大老爺們,算上她倆一共六個人,夫妻倆選擇了最裡面的兩張上下鋪,這也是工地為了照顧他們兩口子,本來可以睡四個人的床給他們兩個人睡。

王巧英把行李物品都放在了上鋪,她在兩邊床上繫上了一根繩子,然後兩頭扯起了一塊大大的紅布做格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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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後紅布裡面就是她們夫妻倆的場地了,她把裡面收拾的一塵不染,井井有條。

每天她也連同紅布外面的衛生也都打掃了,她實在看不慣這裡的豬窩,她的行為讓同宿舍的大老爺們很臉紅。

每天這個屋裡都很乾凈,路過的人們常常讚不絕口,大家都很羨慕,也都想住進來。

王巧英常常對屋裡的男人們說:住在一個屋檐下就是一家人了,你們大老爺們不要嫌棄我這個女人礙事就行。


王巧英來到工地的頭幾個月一直喜歡低着頭走路,每當遇到工友們向她投來那種期待的眼光她臉就紅了,她總覺得很害羞。

起初的幾個月王巧英和丈夫也都是各睡各的床,她想着出門打工不比家裡,再說屋裡人很多,兩個人睡一塊難免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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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都是一間連着一間,隔壁屋說話的聲音都聽的很清楚,稍微有點動靜都無法隱藏,有時候睡覺的呼吸聲都是那麼的一清二楚。

王巧英始終不跟丈夫睡一張床。

這天晚上劉二喜就主動躺在了媳婦的床上,狹小的床根本容不下兩個人,王巧英一腳把劉二喜踹下了床。

劉二喜捂着屁股齜牙咧嘴,屋裡的工友不自覺的樂開了花,幾個工友互相遞了一個眼神就紛紛出了門。

王巧英紅着臉很小聲地說:你看看門關好了沒有。

“得令”劉二喜像個高興的癩皮狗一蹦一跳跑着去鎖上了門。

劉二喜把自己的床和王巧英的床拼在了一起。

此後兩個人再也沒分過床,王巧英又在紅布後面加了一層藍色的布,有兩個布簾擋着她覺得心裡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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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層布彷彿隔開了一個世界,但是也什麼都沒隔開,平時生活中王巧英也漸漸習慣了這種生活,下了班她就待在自己的小空間里。

工友們也都互相訴說著工作和生活的事,大家互不打擾相安無事。

晚上睡覺前經常討論女人的話題,現在宿舍內的幾個人都閉口不提了。

一些髒話也很少說了,這幫沒文化的男人,最起碼還懂得人與人之間的分寸感,同在一個宿舍里,大家也都有了默契。

每當劉二喜晚上拿着一盒煙給大家抽的時候,四個人都心領神會,他們拿着劉二喜的煙出了屋門:去外面散散步。

春去冬來,寒來暑往,從一片泥土到高樓大廈平地而起,無數個工人揮灑着汗水蓋起了高樓大廈,一磚一瓦都離不開建築工人的影子。

工地也總是重複着同樣的工作,工人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每天拖着疲憊的身影下了工地以後,王巧英總是盤算着今天掙了多少錢?然後想着一年能掙多少錢?她笑嘻嘻的把今天做了多少活記在本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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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二喜每天的工她都要核對一下,兩口子基本上風雨無阻,很少歇班,無論多麼累一想起老家的兩個孩子,還有等待自己回家的老人就有了力氣,心裡也就知足了。

在工地呆久了王巧英已經沒有了剛來時候的羞澀,遇到工友跟她開玩笑也不再臉紅了。

平時生活上的不方便比如:上廁所,洗澡,洗衣服,生病這些她也都適應克服了。

回想着工地的場景歷歷在目……王巧英已經把炸好的丸子撈了出來,然後又把切好的豆腐放了進去,她回想着往事,抱怨着遲遲不歸家的丈夫。

她思索着丈夫身邊那個不清不楚的女人心裡越來越不安,她越發覺得丈夫變了,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在工地的這幾年間,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偷偷打過王巧英的主意,他們都在背地裡暗送秋波,那時候王巧英就是個香餑餑。

工地上大老爺們也都會在她身上過過嘴癮:跟二喜離了跟我過吧,我可捨不得讓你幹活。

王巧英也都一笑置之,她也為對方開脫:不說不笑不熱鬧。

時常有個別工人四下無人的時候趁機占她一把便宜,有的搭一下肩膀,摟一下腰,說幾句曖昧的話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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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有過分的動作行為時,王巧英拿起膩子鏟往對方身上抹。

這時候男人就會識趣的躲開:開個玩笑,可別告訴你家那口子啊。

“再開玩笑呼你一嘴膩子粉吃”

“你親自喂我我就吃。”工友笑嘻嘻的走了。

這樣的場景很多,每當丈夫不在的時候,工友們都喜歡和她開玩笑,但是也都把握着分寸,王巧英也不會把這些事告訴劉二喜,她可不想惹麻煩。

而這幾年劉二喜人脈也廣了,混的開了,在工地當了個小頭頭,按說這是好事,王巧英卻高興不起來。

王巧英怕他把握不住自己,她認為當領導掙的錢不如當個幹活的掙錢踏實。

她時常想起一些領導因為各種問題被抓起來判刑的,也有拖欠工資被工人討債的,他怕丈夫這小體格扛不住這些。

沒想到自己從工地回來以後丈夫果然出了情況,王巧英覺得很委屈,她想着想着不覺得鍋里的豆腐已經炸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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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的氛圍越來越濃,家家戶戶彷彿已經進入了團圓的氣氛,左鄰右舍的開始忙碌,男的負責殺豬宰羊幹些力氣活,女的則在旁邊打着下手。

有人問王巧英怎麼丈夫還不回家啊?王巧英勉強的笑了笑說:應該快了。

說完這句話她給丈夫發了個短信問他什麼時候回家,一直過了幾個小時後丈夫才回復他:“到年根吧。”

臨近年關工地的活少了,但是依然有忙碌的身影,很多想掙錢的都要干到臘月二十九了。

工地也像軍營一樣,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工人們是走了一波又換了一波,一個工地完工了還要換下一個地方。

王巧英感覺有點累了,她放下手裡的活,熄滅了油鍋下的火,她顧不上擦手就到屋裡躺下了,沒一會功夫她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的她買了車票踏上了北方工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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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二喜戴着嶄新的紅帽,看着手底下幹活的工人,他不再親自幹活了他手底下用了十幾個工人。

這一年他胖了很多,而這一年賺的錢比他辛辛苦苦刮好幾年膩子都多。

劉二喜每天都是一身乾乾淨淨的休閑裝,皮鞋擦的很亮,人也開始直起腰走路,趾高氣揚很有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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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底下用的工人都是本地的,都是一個叫李紅梅的女人給他找的,他都是把錢直接給這個女人。

就是這個李紅梅讓他一步步難以自拔,也讓一步步膨脹。

他徹底陷入了這個女人的泥潭,一步步走上了錯誤的道路,以至於多少年後他步履蹣跚的時候妻子也經常拿這個事情敲打他,這是他心裡的傷疤。


劉二喜給李紅梅發了一條短信:你家領導在家不?方便出門不?

不一會李紅梅回復他:他跟死豬一樣睡了,有什麼指示啊劉哥?李紅梅習慣親切的叫他劉哥。

“出來兜兜風吧!我開車去接你”劉二喜最近買了輛新車,每次去接李紅梅他都提前給對方發個短信。

李紅梅在家裡悄悄地化了一個淡淡的妝,噴了點香水,描眉弄眼了一番才出門。

李紅梅一般都會在晚上去工地忙業務,所謂的業務就是跟包工頭對工,今天一共幾個工,明天需要幾個工等,對好工以後她才好安排工人,這是她主要的工作。

每一天都是如此,所以她晚上出門都是理直氣壯的,但是她也不能太晚回家,她始終把握着時間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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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二喜的車已經停在了路邊,李紅梅悄悄的坐在了副駕駛。

這輛車從買來以後坐的第一個女人就是李紅梅,王巧英都沒有來得及坐。

車內瀰漫著李紅梅身上的香水味,劉二喜一把攬過李紅梅的肩膀,李紅梅順勢倒在了劉二喜懷裡,空氣中曖昧的味道和香水味混雜在一起難捨難分。

車裡放起了歌,輪子已經啟動,李紅梅靠在劉二喜的懷裡,劉二喜也在對方的溫柔鄉一步步淪陷了。

兩個小時後車又返回了原來的地方,劉二喜拿出厚厚一塌錢遞給李紅梅:這個月的工錢,明天還需要再上幾個工。

李紅梅接過錢,掂了掂重量數也沒數就放進了口袋,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髮就下了車。

李紅梅認識很多工地的頭頭,劉二喜只是給他印象很深的其中一個而已。

她負責給工地臨時找人,她做的就是中間人的角色,掙得也是工錢的抽頭,她每天都在各個工地上轉。

李紅梅和劉二喜已經很熟了,兩個人也互相有了默契。


王巧英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來到了工地,她沒有吃飯,沒有洗臉,整個人無精打採的出現在了劉二喜面前。

這讓劉二喜出乎意外,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媳婦會突然來,甚至來之前也不打招呼。

“馬上要過年了你還過來幹啥?”

王巧英只說了一句話:一個人在家無聊,想來看看你。

劉二喜現在住的宿舍是單間,屋裡有個暖氣爐子,還有個氣派的辦公桌,屋內乾淨整潔,跟工友們的宿舍天差地別。

王巧英看着這個宿舍,她又想起來以前住的宿舍,真是鳥槍換炮可是她卻一點沒有高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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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二喜連忙搬過來一把桌子剛好和床拼在了一起:這樣足夠睡兩個人了。

“你這桌子是提前預備的?你怎麼知道我要來?”王巧英帶着疑惑質問他。

劉二喜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這是吃飯的桌子,我看和床一般高。

王巧英給丈夫洗衣服的時候,發現了好幾根長頭髮,並且都是染的發黃的發色,她對照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她自己從來不染髮。

王巧英越發印證了食堂大姐給她透漏的消息,她來到工地後想在問問食堂做飯的大姐,可是對方卻閉口不言了,全程否認之前說過的話,這也讓王巧英很迷惑。

住了幾天後劉二喜借口工地上事情多想讓她回去,可是王巧英想跟他一塊回去,兩個人也為此事吵了好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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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傍晚的時候王巧英都會發現丈夫和一個女人在工地門口拿着本子對賬。

她看着這個女人高挑的個子,一身很時尚的打扮,燙着卷卷的頭髮,挎着艷麗的包,離得遠她無法看清楚是不是比自己長得俊,可是從對方衣着打扮上她就想起了電視上那些會打扮的明星,遠遠的她都能聽見女人高跟鞋的響聲。

王巧英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她看着丈夫每天衣着光鮮,似乎說話談吐也變了許多,她一度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丈夫劉二喜?

都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王巧英待了十來天后想着家裡一堆事等着她,就準備回去,而她也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可是這一天出了事。


李紅梅的丈夫喝了點馬尿來到了工地上大吵大鬧,他躺在地上撒潑打滾,泥土沾滿了他全身,他也完全不理會,他也不管人多人少,也不顧丟人敗興。

他吐了一地,滿身的污穢,在場的人都捂住了鼻子,他嘴裡不斷的重複着:俺老婆吃虧了,俺老婆在你們工地吃虧了。

大家圍成一團都不理解吃虧了是什麼意思,有懂得人都暗自發笑看着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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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紅梅丈夫活像一個潑婦一樣,人群被遣散了以後,他還在這裡鬧,始終不說自己的要求是什麼?

劉二喜躲在屋裡瑟瑟發抖,他屋內有爐子但是他還是雙腿打顫,王巧英看着外面的情形一切都明白了。

李紅梅的丈夫坐上了劉二喜的車,死活不下來,他讓劉二喜送他回家,他死活強調讓劉二喜送他回家。

劉二喜撥打李紅梅的電話已經關了機。

最終劉二喜在媳婦的陪同下才出了門,兩口子對方送回了家,然後夫妻倆走着回到了工地,至於車怎麼沒有開回來夫妻倆都沒有提。

這一晚上兩個人都沒有睡覺,王巧英坐在床上抹着眼淚,她的眼淚不自覺的流着,她也不吵不鬧的,屋裡安靜的可怕。

劉二喜蹲在地上抽着煙,煙頭扔了一地,一盒煙空了,他把煙屁股撿起來再抽,夫妻倆一直沉默了幾個小時。

連煙屁股都抽完了,劉二喜跪在地上嗚咽着,王巧英擦乾了眼淚說:明天回家吧。

一覺醒來窗戶外面已經黑了,兩個孩子喊她起來吃飯,王巧英才發現是自己做夢,她額頭上都是汗。


年終歲末天地寒,過了臘八就是年,放鞭炮,貼春聯,團團圓圓過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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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巧英去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一番,她覺得自己做的夢越發變的現實。

她把準備好的飯菜端上桌準備招呼孩子們洗手吃飯,她也回味着自己做的那個夢。

孩子們的呼喊聲打亂了她的思緒,原來是劉二喜回家了,孩子們歡欣雀舞的喊着爸爸,劉二喜放下背包,左手抱一個,右手抱一個來回的親熱。

王巧英耷拉着臉端着洗臉的水倒在了院子里,她沒有說話,沒有驚喜,沒有表情。

“巧英,我回來了?看你咋不高興啊”

“你們兩個洗洗手吃飯。”王巧英對着兩個孩子吼道。

劉二喜抱着兩個孩子一塊進了屋,劉二喜已經餓了一天了,他做了一天的車才輾轉回到家,就想給老婆孩子一個驚喜。

顯然孩子是驚喜了,王巧英卻沒有驚喜。

“車怎麼沒開回來?”

“怕不安全,大過年的坐火車回來保險。”

“是不是把車賠給了那個女人的丈夫?”

劉二喜一臉疑惑的看着王巧英,他完全不明白她再說什麼。

王巧英把夢的里情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劉二喜,她認為丈夫在工地的行為應該和自己夢到的差不多,她只是沒告訴丈夫是自己做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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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二喜責怪她是不是癔症了,他一臉無辜的看着媳婦:你聽誰胡說八道的?真是閑的無理取鬧。

王巧英翻出他沒有洗的衣服反覆看了也沒有找到長頭髮,但是她始終肯定丈夫有事,她想着工地食堂大姐應該不會說謊。

王巧英沒有把工地食堂大姐的話告訴劉二喜,她不想丈夫回到工地和對方發生不愉快。


此時劉二喜回家的喜悅全沒有了,他對媳婦的無端指責火冒三丈,他撂下碗筷回到了屋裡,邊走邊說:我看你就是沒事找事,吃飽撐的。

兩個孩子不明所以的吃着飯,王巧英和劉二喜都沒有了胃口。

當天晚上劉二喜拿出記工本和厚厚的一沓錢放在了王巧英面前。

王巧英翻看着本上丈夫每一天記得工,她仔細對了一下賬,最後發現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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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很摳門啊,沒給野女人花多少錢啊!”王巧英把錢都鎖在了抽屜里,她的氣已經消了一大半。

劉二喜抽着煙沒有理會她。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說:過完年我跟你去工地吧?咱倆人還能多掙點。

劉二喜說道:來就來吧,省得你在家老胡思亂想,本來想讓你在家可以清閑一點。

劉二喜嘆了口氣又說道:剛好我現在一個人睡一間宿舍。

“就一張單人床?”

“對,就我一個人睡。”

王巧英突然起了身說道:是不是屋子裡有張桌子可以和床拼在一塊?

兩個人都笑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王巧英都不想理會了,她只知道人回來了,錢回來了,她就安心了。

(完)

正如那句話: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圖片來源於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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