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禪僧,撰千萬之言,以經為法!眾生:真正的印手菩薩再世

這位禪僧,以經為法,一生之壯舉竟引得百姓眾生無不心生讚歎:真正乃一代宗師,萬眾典範,一代書僧,實為殊勝。猶如印手菩薩道安法師在世,以此普度眾生。卷卷經文,一千萬言,一字一言,撰述之修行繼承菩薩之風骨,更成佛教貢獻之大德。然而,他的一系列人生歷程更是艱難曲折,10年浩劫,行坐住卧,一言一行間可謂道盡風骨。

百姓動容,僧眾緬懷頂禮,圓寂之時,無不心生祈願,化為一念:願長老不舍娑婆,乘願再來。


如果說,世間萬千大德皆以自身修行為法,普度眾生,或建寺安僧,或培養僧才,猶如佛祖通過其不同之法向芸芸眾生傳遞真理。那麼,這位禪僧猶如佛祖親自欽點,化為佛性,在他一字一言間普度眾生。


他即是一代書僧,茗山長老


接下來,讓我們了知茗山長老錚錚風骨,了悟這這字字真言中的萬般佛性。


1914年,農曆二月二十日,猶如天降祥雲,一位男嬰降生於江蘇鹽城市,取名錢延齡。然而,他的出生彷彿是佛菩薩親身降臨於此,又或是冥冥中自有天意。男嬰猶如含着金湯匙一般就此出生在了這戶特別的人家。這把金湯匙可謂萬分殊勝。


沒有優越豐厚的家境,竟是這卷卷書香的熏陶。家族為書香門第,寥寥古詩之詞,自幼熏陶。更隨於父親誦讀,日復一日,耳濡目染,可謂腹中容下了萬千古詩,學業融進了萬千書卷。


此刻,他的人生或許早已定下命數,未來的道路已然命中注定,自然而又篤定。繼承家中書香門第的風骨,成為一名文化人,一眼看到了這一生之命。


然而,母親的風骨竟讓這人生之命有了一絲波動。


寥寥佛音,卷卷經文,淡淡佛香。母親為虔誠的佛教徒,一生參禪禮佛,打坐念經。又是陣陣熏陶,隨母誦經念佛,心生歡喜。這佛性真言,就此在男孩心中回蕩,久久無法忘懷,頓時倍感清涼。

如此一來,父母之諄諄教誨。文化佛性的兩顆種子就這樣在男孩內心紮下了根,等待着未來哪一天生根發芽。


這一天,終究如期而至......


19歲這一年,男孩一番決定竟讓不明就裡的鄰里紛紛倍感困惑


“大好人生,為何會有這般決定?”


“該有一番抱負,本該一腔熱血,竟選擇了這麼一條路,哎,這下算是毀了一生。”


佛性之種瞬時在男孩心中綻放,一番念想由然升起:我想要出家。

所有人不曾想到,此時這位年僅19,令人無法理解的男孩,竟會成為未來受萬眾頂禮的一代書僧。


了斷了錢延齡的凡塵世俗,屬於茗山的傳奇弘法路就此拉開了帷幕。


隨即,男孩前往建湖羅漢院皈依宏台老和尚正式出家,取法號大鑫,字茗山。


自此,青燈古佛相伴,參禪禮佛,兒時母親的風骨,熟悉的寥寥佛音再次在耳邊迴響。熏習日復一日。佛學仍需精進嚴己。一路初入空門,持續整整2年。


內在自性好似閃着淡淡光亮,得來師父讚許。


茗山隨至鎮江焦山定慧寺受具足戒,並前往焦山佛學院學習。至此,茗山21歲這年,總算定下了安身之命,浸入浩瀚佛海。


持守戒律,深入經藏,孜孜不倦,卷卷經文刻於茗山腦海,總能悟出個中真理,令人倍感意外。一介年輕禪僧竟會對這浩浩經文會有如此深刻見地。這一切,就像茗山早已在前世之年,悟得真理,又像是這經文本是他內在佛性所著。


這一切,更被一名禪僧看在了眼裡,對茗山大為讚揚:孺子可教,天賦異稟。


這位禪僧即是傳奇大德太虛大師。

又是匆匆兩年研習,即將畢業,茗山或許即會返回定慧寺,成為萬千禪僧之一員,弘法利生,了度此生。


然而,就在這時,太虛大師當即一番決定,茗山的未來佛路竟這樣徹底被改變。


此時,兒時卷卷書香之種終於生根發芽,綻然開放,新的佛命就此展開。


“茗山,你即刻去武昌世界佛學院高級研究院深造。”太虛大師好似早已看中這年輕的茗山,如天選之人,未來必會為佛教作出卓越貢獻,如此天賦,必然不可埋沒。


茗山隨即聽從太虛大師指示,前往深造。漫漫經海,心中已是一片祥和,深入經藏至深,茗山的領悟越發深厚。


可,在經海中遨遊的茗山心生寧靜,外在世界竟已是萬般災難,抗日戰爭爆發,人民心生惶恐。


安百姓之心,已是刻不容緩,萬千大德無不度這劫難中的百姓之恐。太虛當即委派茗山前往湖南萊陽,衡陽創辦佛院,住持朴林。而茗山在此時終於抗下了這人間大任。以兒時筆墨紙硯之法,古詩文熏陶之理,以佛性為基,即刻協助太虛大師編輯撰述《海潮音》。


願佛性之光能助佑天地,了卻百姓災苦之心。


匆匆數載,已是1946年,茗山仍在湖南撰述經文,編寫刊物,以此度芸芸眾生。


又一次委派如期而至,太虛大師隨即奉召茗山返回江蘇。


“願你能主編《中流》佛學月刊。”將佛性弘揚中華大地。

如此一來,新的委任,茗山當即受命,一字一言,無怨無悔,嚴守戒律,深研佛理,通曉三藏,融合於各宗派見義,及大乘各宗平等融合之說。只為教,為眾生,撰述經句。


這一切,猶如佛祖通過茗山之手,向人傳遞至妙真理,這也成了茗山畢生之修行。往後餘生,總能看到一位禪僧,在寺廟的悠悠燈光下,孜孜不倦的寫着這至善諸經。


而這些所著刊物,諸經提要,皆被佛教界奉為圭臬,貢獻甚大,直至如今。


然而,好景不長,一記噩耗如晴天霹靂般擊中了茗山,更擊中了整個佛教界。10年浩劫如狂風般終究席捲而來。這一切,好似上天給予的極致考驗,以此立證這萬千禪僧的弘法道心。


這也成了茗山這一生的最終考驗。


10年文革爆發,滅佛行動在中華大地蔓延。萬千僧眾被迫還俗,更以肉相逼。如不吃肉,即會陷入無盡批鬥,被萬千唾沫視為千古之罪。


全國寺廟已是火光遍起,無數經書就此淪為灰燼。


而此時的茗山已然不太好過,被逐山門,窮困潦倒之下,只能身處破陋小巷,只能食得顏子一瓢。放在他面前的自有生路,即是:開葷,卸下僧衣,肉食一碗。簡單至極,只需還俗,便可改命,重新尋得世間安身立命之法。


可誰也沒想到,茗山和尚一番作為,竟讓眾人不敢置信。萬千還俗之禪僧無不心生慚愧,無地自容。


素食,獨身,誦經念佛,嚴守戒律,日復一日,身穿百衲破僧衣,不曾換下。

外頭無盡謾罵,批鬥如洪水,更有禪僧好言相勸:“師父,算了,佛已經沒了。”這邊茗山兩耳不聞,手提命筆,一字一句,竟在手寫《楞嚴經》。


各大佛經典籍,更是重新撰寫,心生寧靜。這一番情形,猶如印手菩薩道安大師在世,茗山繼承道安大師畢生撰寫經文之修法,只為在此刻示現僧家本色,只為堅守一片凈土。


茗山無一言,卻如向世間無聲吶喊:佛,還在,佛性還在。


誰也不知道,茗山和尚是如何度過這凄慘的時刻,這一堅守竟是整整10幾載。


柳暗花明,春暖花開,他守住了。


1979年,國家落實宗教政策,一切被撥亂反正。身居陋室的茗山被重請回焦山住持寺廟,並協領眾僧重修寺院。


一系列殊榮加於其身。


中國佛學院棲霞山分院第一副院長。


南京棲霞寺,無錫祥符寺,鹽城永寧寺等方丈之位,只待他來。

而茗山師父雖身兼重任,仍以著述為法,各大諸經典籍,文章論述,經文講稿,累計已有一千萬之言。這千萬之言集大成,為中國佛教典籍述要作出了里程碑式的貢獻。更成中國佛教界及學術界推崇至今。


往後餘生,茗山和尚本可安詳晚年。竟不顧耄耋之年,不畏艱辛出訪世界,講經弘法,利益眾生,將中華佛教傳揚海外。


直至2001年6月1日,茗山大師人間之任已然完成,自此往生凈土,享年88歲。


示寂之時,猶如一顆明星隕落,全教界無不哀痛四起,痛徹抵住。心中一聲頂禮:真正的一代書僧,當代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