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節採訪自己:鈦讓我在“歧途”中淬鍊出了靈魂


大潘說鈦事——這裡有不一樣的鈦思維,這裡有不一樣的鈦視界。

11月8日,第24個記者節到了,翻看自己的新聞中級職稱“記者”,她告訴我:提升自己的能力是永恆的,任河飄渺的東西都是暫時的,只有能力與認知的與時俱進才是對自己的賦能。


專訪采寫了很多業內企業經營者,有時候總想採訪一下自己的內心世界,感覺自己是有得寫的,又感覺自己是沒得寫的。想想自己的人生,回味所走過的路徑,彷彿模糊中清晰了自己,撕扯腦海中的記憶,翻讀凌亂的碎片,發現鈦是讓我“誤入歧途”的元素符號


20歲手握鋼釺、鐵鏟、開搗爐機,鑽進鈦渣電爐平料,煙塵拂面,口罩只是一個擺設而已,黑色的鈦礦、油焦粉末無孔不入。那時的敞開式鈦渣電爐就是爐聲轟鳴,煙塵飛揚,黑不溜秋的工作環境,自己也變得黑不溜秋。下班,澡堂走出來,哇塞!黑不溜秋的自己居然是帥哥一枚,也還有女生約我去看電影《佐羅》,但我居然沒去。青春的記憶就像鈦鎳合金一樣,變形了,依然存在在那裡。


鈦渣電爐當冶煉工人時,並不真正懂得什麼叫知識改變命運,只曉得多讀點書對自己是有好處的。平料、倒爐閑余時,電爐轟鳴聲是我的陪讀。下班回到單身宿舍,工友們麻將聲聲論輸贏,撲克牌里數抄抄,另類的我依然拾起書本找樂趣。記得當時我有一台便攜式錄音機,那會很多人用來跳舞,我則用來錄音學習,晚上睡覺時聽着聽着旋轉的錄音學習內容就睡著了。


拙人一個,讀書不多,卻有悟性閃爍,知識無語,卻靈性閃耀。舉一反三中,歷練了淺淺的邏輯思維。腦海好像一直在翻新中成長,對事物的辨別始終保有自己的哲思,恐怕這也是我青春永駐的源泉,也難怪朋友們叫我“潘”或者“潘青春”。或許辨證、客觀地看問題,可以調節一個人的心態,不左不右做自己,中庸正合適。積極的在正能量中看待負面的東西,心裡就會聚集陽光。一直不喜歡與負能量的人探討生活里的問題,一直不喜歡與強詞奪理的人討論各種話題。靜靜的看,靜靜的聽,保有心裡那份靜靜的思考與靜靜的判斷。



樹葉都有兩面,向上吸收陽光的燦爛,向下俯身大地的親吻。一天也有兩面,白天太陽普照自然,夜晚皓月掛空和潤。大自然如此,而人類也如大自然一樣,釐清了這個自然因子,自然就釐清了思維與心態。人生的第一份職業是鈦渣電爐冶煉工人,場景雖然黑不溜秋,但能聽爐音判斷爐況,鐵管插進爐內粘出紅紅的鈦渣大致判斷品位。熔煉過程中冷熱料相遇翻渣雖然有燙傷的危險,但遠看卻彷彿有禮花般絢麗。後來當了電工,鈦渣電爐、四氯化鈦、還原蒸餾一系列海綿鈦工藝流程在腦海里有了實踐與理論的融合,這對我後來把文字與鈦結合在一起有了張力的凸現與綻放。



慢慢的干起了共青團工作,慢慢的干起了宣傳工作,慢慢的干起了辦公室工作,未曾想到自己的20多年中層幹部生涯全都泡在辦公室渡過,一直干到離開企業。有兩、三位廠級領導曾問過我一個話題——你在辦公室幹了這麼久,怎麼沒想過往副總以上領導崗位邁一邁!我說,辦公室待久了,看着你們仕途太累也太“拼”了,沒這個想法,做點自己喜歡的事就行了。一個集團領導曾對一幫剛提拔起來的副總說“潘主任在辦公室是老領導,辦公上你們有什麼事給潘主任講。”這個淺淺的招呼直接把我架在爐子上烤。



說真的,真沒想過往上走,不然多年的辦公室經驗也“熬煮”了不少人脈。只是想着如何提高自己的認知水平,連職稱我都選擇的是“新聞專業”。如果沒記錯的話,我應該是所在鈦廠唯一一個評新聞職稱的企業員工,很早很早就獲得新聞中級職稱了。我也把鈦與文字結合曆練成了人生路徑上的一個符號,甚至可以說是一道“鈦炫彩”的風景線。當然,這個符號也讓我因鈦而“誤入歧途”。



在辦公室待了24年,中層管理人員24年,“邪門歪道”的加入了貴州省作家協會,2017年離開企業時,遵義市紅花崗區文聯找我談話建議我當區作協主席,結果我“鬼使神差”的連副主席都辭去了跑到中國有色金屬報去應聘當記者。有時候,人生就是這樣在理解中乾著不理解的事,不理解中乾著理解的事。



11月8日, 第24個中國記者節到來了,有人問我“大潘你採訪了很多人,也應該有人來採訪你。”想了想,我最了解自己,尤其是在辦公室幹了24年,閱人無數,更懂得剖析人生,認清自己該做什麼。記得一個老領導對我說過一句話——“官位是上面任命的,只是暫時的。唯有個人能力是自己的,是永恆的。”這句淺顯而富有哲理的話,一旦懂了就是醍醐灌頂。



從1990年開始首篇文字在公開報刊發表以來,不經意間碼文字已有34年了,碼的文字早已上百萬。回眸!掰着指頭數了數,居然“亂七八糟”的獎項獲得200多個,最高獎項是2009年寫的一篇安全性隨筆獲全國性報紙言論一等獎並排名第一,獎金也不錯;還有多篇散文、隨筆刊發於《人民日報》、《工人日報》。掰着指頭數了數,全國有近百家報刊發表了我的拙作,有全國人大、鳳凰網等數十家網站轉發我的文字;當紅花崗區政協委員時,寫的提案年年獲獎,獎金不高,每個提案只有500元,但實實在在為民辦實事,其中,《紅花崗文藝》就是因我的提案區委區政府決定創辦的;2014年我創辦了公眾號《大潘鈦微媒》,隨後改為《鈦微媒》,2017年好像是11月與陳岩、淮金在北京辦理公正簽字後正式轉給中國有色金屬報社。如今,我提出的“傳媒孵化”理念正在合理的邏輯思維領域產生效應,相信自己跟蹤選定認知的企業會在未來5年、10年、15年、20年結出碩果。



鈦讓我“誤入歧途”,鈦讓我有了靈魂的拷問。進入2000後,每一次鈦市場的調整我都在腳步的丈量中有自己的分析與判斷,有自己的邏輯思維推測。拙作科普作品《鈦:天與地的兒子》,注入了我的生命與情懷,老作家石永言說:“小潘把冷冰冰的金屬寫出了靈魂與生命。”對於我,鈦的故事很多,一抓一大把,許多坊間的鈦故事其實是真的,屆時,或許我會把許多坊間的鈦故事“還原蒸餾”、“破碎”、“挑選”、“包裝”出來,像小顆粒海綿鈦一樣,每一顆裡面都蘊藏着一個故事。目前,我正在做着一件我認為有意義的鈦事,相信不綻放也會在時間沉澱中釋放出能量。


第24個中國記者節到了,翻看自己的新聞中級職稱“記者”,她告訴我:提升自己的能力是永恆的,任河飄渺的東西都是暫時的,只有能力與認知的與時俱進才是對自己的賦能。跟蹤服務優勢企業、優秀企業、潛質企業、品質企業、特色企業是我“誤入歧途”的鈦情懷——我在今日頭條的“中國鈦爻文創”沒有退休年齡,只有勇往直前,這就是中國第24個記者節來臨之際自己對自己的一次深入採訪——在“歧途”中淬鍊出了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