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追問首度揭秘:終於為活着找到新的意義

王建平:每日一文:《感知論.第十部》(48)

人本意義的還原

我們一直找不到人本來的意義,我們只得認為人本來就沒有意義。沒有意義怎麼辦?我們給自己找出各種現實的意義來,生存就是我們為自己主動找來的意義,活着就是我們的自找的意義。然而,死亡就是為生存準備的結局,既然每個人都必死無疑,那活着又有什麼意義呢?於是,我們只好無可奈何地重複這個沒有意義地活着。可是,我們在沒有意義的前提下,還是不得不為自己的行為找意義,沒有意義我們無法做出行為,即便這個意義是個偽意義,即便這些意義不過是一截就破的騙局,我們也只得心甘情願地受欺騙,因為我們不得不勉強為生存下去找意義,我們得安撫自己,沒有意義,我們為什麼要如此歷盡千辛萬苦活下去?

五花八門的意義就這樣充斥了人間,佔據了我們的人生。我們以財富積累為意義、以奪取名譽地位為意義、以傳宗接代為意義、以長生不老為意義……我們認為樹立人生的目的與意義,為的是替我們的日常行為找根據,為的是替我們的生存立一個起碼的前提,否則,我們怎麼背負這艱辛的生活?然而,根本的問題仍然存在,人的存在本來有意義嗎?人生存有目的嗎?這是最基本最簡單的存在問題,為什麼卻成了我們永遠解不開的結?成了智慧人類萬世解不開的難題?

排除我們人類,生物及萬事萬物的存在有什麼意義?反過來問,如果沒有任何意義,它們為什麼存在?而且歷經數億年存在至今?它們的存在對我們人類有意義嗎?肯定有意義,如果沒有萬事萬物的存在,我們就不會存在,顯然,它們的存在對我們有意義。而反過來,我們的存在難道對它們沒有意義嗎?沒有意義我們為什麼會存在?意義一定是相對於主體,如果存在與我們互有意義,我們與存在互為主體互為意義,那麼意義不就明確了嗎?智慧人類為什麼數千年找不到這個意義?那是由於我們將客觀世界視為唯一的主體,對於這個被我們樹立的主體,我們的生死和我們的存在的確毫無意義。既然我們自己沒有存在意義,那客觀存在的意義還有意義嗎?縱然客觀存在有意義,但對於沒有意義的我們又有什麼意義呢?這混亂的邏輯竟然左右我們數千年,讓我們一直走不出這個邏輯困境。

感知新紀元還原了存在的本來意義,當然,也還原了人本的意義。剔除掉生命與客觀世界為前提我們賦予自己的那些既矛盾又混亂的意義,將存在還原到本理,將生物和人還原到本義,一切存在的意義就太明白太清晰了。我們都是存在的主體,我們及一切事物的意義就是存在。存在不是來由不明的客觀存在,存在是我們以感知運動創造的存在。感知存在就是一切存在的意義,因為不感知就不存在,存在因我們和為我們而存在。人本的意義就是存在的意義,我們無法再生出其他意義。既然我們的意義不在生命,我們為什麼要為生命付出一切?直至以死亡為最大的代價?

對於我們來說,生命的存在沒有任何意義,那我們以什麼為意義?已存在為意義,以創造和維持存在的活躍、有序、穩定、持續的狀態為意義,因為這個意義就是我們感知到的愉悅,以愉悅為意義的生活是所有生物及我們人類的本義和本性。因此我們存在的意義在愉悅,我們為了愉悅而存在才是人真正的本義。有了這個本義,我們的行為就有了可靠的根據,我們就有了生活的理由,我們自身的存在就有了終極的目的。在感知新紀元,離開了人本本義的行為全部失去意義。我們清楚地知道我們是幹什麼來了,我們還會為了活着去競爭生存權嗎?我們還會為了一己的存在去佔有去損害去廝殺嗎?我們找到了自己的本義,會放棄一切非理性的盲目行為,我們會在人本本義之上,建築起屬於我們的理性和理想的生活。

重歸人本本義,我們再也不會問“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到哪裡去?”這世界的一切運行都有了目的,這世界的意義變得既唯一又單純,人的行為活動變得既簡單又直接。人人都直奔愉悅的存在而去,再也不會三心二意和胡亂作為,為了感知愉悅的生活既單純又美好。存在的其他可能性全部取消,愉悅就是我們唯一要做的事情,是我們唯一的義務和任務,是我們生活要達到的唯一目的。我們一心一意、心無旁騖地專註於營造愉悅的生活過程,達到人人幸福、個個愉悅的目的。我們會發現,做到這一切,原來比艱難地生存輕鬆得太多。災禍與苦難從此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們會由衷地感嘆:原來人間可以這樣。(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