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說:“士為知己者用,女為悅己者容。”
當一個人深陷某種感情的“執念”,便甘願為之出生入死,也在不知不覺中迷失了自己。這種“感情用事”,最是容易打動人,但也成為“作繭自縛”的開端。
真正厲害的人,不會“感情用事”,在面對生活的責難時,他們且行且惜,終會靠着頑強的信念和堅毅的執行力,蹚出屬於自己的“新天地”。
01
不“感情用事”,才能絕地反擊。
生活中,我們常常看到這樣的場景:因為受不了上司的惡意刁難,憤而辭去頗有發展前景的工作,冷靜下來之後,又追悔莫及;因為受不了另一半的平淡無奇,選擇“一刀兩斷”,兜兜轉轉好些年,之後才發現,自己最想回到從前的從前......
那些當時過不去的坎,被當作“天大”的事,經過時間的沖刷和洗滌之後,終究會變得無足輕重,甚至被模糊成了碎片,怎麼也拼湊不出“事情的本來面目”了。
如果不懂得“感情用事”的代價需要用一生去償還,很可能,人生就此沉淪或毀滅。反之,則會迎來“涅槃重生”。
明代思想家、文學家、軍事家王陽明,仕途跌宕起伏,充滿坎坷,屢屢被逼到死亡的邊緣。對於職場的傾軋、對手的窮兇惡極、朝廷的昏聵無能,他總能放下感情的“執念”,以“當自求諸心,不求諸事物”的理念,讓自己一次次從絕境中獲得生機。
比如,面對心狠手辣的司禮太監劉瑾,將幾個不對他點頭哈腰的官員處以刑罰時,眾大臣都不敢仗義執言,唯恐禍及自己。唯獨王陽明無懼無畏,為那幾個官員喊冤,並彈劾劉瑾濫用職權、胡作非為。
然而,昏庸怠政的明武宗反倒聽信了劉瑾的讒言,對王陽明杖責四十大板,並貶謫到貴州龍場去做驛丞。
這是劉瑾要置王陽明於死地的狠招,他甚至一路上派出錦衣衛,伺機暗殺王陽明。
對此,王陽明不勝其擾,最後,製造落水身亡的假象,才得以真正擺脫錦衣衛的追殺。
然而,龍場地理位置極為偏僻,條件尤其艱苦。王陽明帶着家眷僕人剛來到那裡時,就遇到了有着同樣遭遇的一個官員,他無法面對這樣糟糕的環境,不到兩天,就抑鬱而亡了。
王陽明頗為感慨,並以此告誡自己,一定要不能“負氣”“賭氣”“生氣”。於是,他便抖擻精神,和僕人們一起搭建房屋,想辦法養活自己;穩定下來之後,他便寄情山水、教化百姓,日子漸漸安穩下來。
正是在那樣無比艱苦的逆境中,王陽明沒有任由自己情緒泛濫,反倒愈加沉下心來思考,從而走向更廣闊的天地,提煉總結出“陽明心學”,走向了中國古代哲學的高峰。
由此可見,那些讓自己陷於困境中的人和事,都是命運提供的“修道場”,不要再“硬碰硬”,不要執拗地“一條路走到底”,另闢蹊徑,繼續披荊斬棘地前行,前路依然充滿希望。
02
不“感情用事”,才能一得永得。
事非經過不知難,成如容易卻艱辛。
人們常常對那些吃過的苦,拼搏的痛,記憶猶新;卻很容易迷失在“成功”之後,該如何“守成”,如何從一個高峰攀上另一個“高峰”。
一次“感情用事”或許,就是足以讓整座“大廈”傾頹的起點。
戰國時期,群雄並起,為了逐鹿中原,時常有暗殺君王的行動,比如赫赫有名的“荊軻刺秦王”。刺客聶政,也是那個時代,響噹噹的一名“刺客”。
聶政,原為韓國人,他武藝高強、仁孝俠義,以刺客為業。為了躲避仇家報復,他便攜着母親和姐姐逃至齊國,改行屠宰牲畜。
他自以為藏得很深,卻還是被四處重金尋訪刺客高手的韓國大夫嚴遂找到了。
嚴遂因推行改革,成為韓烈侯的寵臣,但也得罪了國相韓傀,於是想要先下手為強。可是,嚴遂刺殺韓傀一非為民除害,二非弘揚正義,純屬於個人恩怨、政敵爭鬥,可謂“師出無名”,刺客們唯恐避之不及,沒人願意接這個“活”。
但嚴遂並不死心,在摸清聶政的底細後,他便攜帶重金,多次上門拜訪,並提出,自己的目的並非只為刺殺政敵,而是為了結交俠膽義肝之士。
聶政起初以侍奉老母親為由,拒絕了為嚴遂所用,又因被其“誠懇”所打動,最後,與之結為至交。
就這樣過去了好幾年,聶政的母親壽終正寢了,聶政也為母親守孝三年了,姐姐聶榮也已經嫁作人婦了,他覺得自己已經“了無牽掛”了,便決定報答“知己”嚴遂的知遇之恩,刺殺韓傀。
原本已經不抱希望的嚴遂,重又看到了自己的前途光明。
果然,聶政以身犯險,成功刺殺了韓國國相韓傀,自己也因此被殺了。
可聶政並不知道,他只不過是嚴遂為了消滅政敵的“槍手”而已。嚴遂對聶政的禮遇有加,代價就是要他付出性命。
由此可見,一旦“感情用事”,人們就會失去辨別是非的能力,自我命運就被他人牢牢掌控了,距離原本的生活軌道只會越來越遠,最終,以無法收拾的結局為結局。
03
結束語:
年紀越大,經歷越多,也就越活越明白。
在為人處世的過程中,維繫感情的,除了感情,還有更多客觀和現實的因素。千萬不要沉溺在“感情用事”的泥淖中,否則,只會為情所困,止步不前。
作者:如風輕似雲淡。
您的幸福,我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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