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了,牙疼不是病
蔡陽兄弟大手筆:一次種植了兩顆牙,每顆四千多元。
在他之前,納、飛兩位同事也都種植過,分別是六千、七千餘元。我對前一段備受牙疼折磨的陽說:弟早該如此了!而且你花的錢真不多。他說現在種植牙統一降價了。
我曾經很佩服飛在「牙」上的投資,也認為他非常正確。於是就把他的種植牙當成一個案例分享給多個患牙疼的親朋、同學、同事,不少人也因此開啟了治牙篇章。
在日常生活中,總有人把牙疼和「上火」扯上關係,一旦牙疼,就吃降火藥。這真的不是什麼好辦法!多年前就有牙科大夫告訴我:牙疼幾乎和上火無關!上火最多也只是微微地陣疼,而且疼感會很快消失。我治療牙疼後十多年的經歷驗證了大夫所說的話。
俗話所說的「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前半句是舊的認知,後半句是真的體驗。試想:都快要人命了,還不是病啊?所以說,一旦牙疼,和其它疼痛一樣,應該馬上就醫、治療,越早受罪越少。
我的「牙」故事,稍微撥動一下記憶的琴弦,小插曲就響起來了。
大概八、九歲時,我的上頜已經換過牙的尖牙處一左一右分別冒出兩顆牙來。不美觀是其次,它出現後很快就頂、磨得我上嘴唇內發紅出血了。上世紀的八十年代,陽郭鎮的醫院拿它們是束手無策的,於是,父親騎自行車帶我去市人民醫院(市中心醫院的前身、現在的市二院所在地,當時開北門)。記憶中至少前去治療過兩次,或許因為打了麻藥,我對拔牙的疼痛印象模糊,反而對第一次認識餛飩、吃餛飩歷歷在目。
長大後,我的牙齒很是一般,隔一段時間就會搗蛋似的「疼」上幾天。每當牙疼時,很多時候是定位不了到底是哪顆在作怪,反正是疼、脹加難受,總想用針、牙籤什麼的捅一下、戳一戳牙縫,從而換來短暫的平靜與舒適。
應該是2006年冬季,我的牙疼發作了。一忍再忍、忍無可忍,我在貟曲街道讓寺南村的赤腳醫生給拔掉了一顆據說可有可無的智齒。當時那情景,現在想起來滿都是後怕。一桌几凳、布置簡單、不能被稱作診所的一間房子,用一隻老舊的針管給我注射了一隻麻醉藥,然後用鑷子、鉗子等很簡陋的醫療器械,醫生就開始了作業。說是硬拔吧絕不為過,拔牙時間挺長的,我當時的反應不好描述,反正妻子是由目睹變成了閉眼。不過,在貟曲治療的最大好處是價格便宜,花了10元錢,但我後來是挺後悔的,真是年輕不知怕滋味!春節過後,醫生就駕鶴西遊了,我可能是他人生中的最後幾位病人。
而使我下定決心徹底治療牙疼的是2009年冬天、我在屯張小學任教的時候。一天早上起床後,我蹲在辦公室外的台階上刷牙。當時,有一顆牙部分破裂了,我一不留神吸了口冷氣。瞬時,冷空氣夾雜著巨疼穿過破牙直衝大腦,如被電擊一般,疼得我一個趔趄、意識稍有模糊,差一點兒是一個倒栽蔥。於是,我的治牙之路就開始了。
通過高親的熟人,我首先在東風大街的一家私人診所就醫。診所不大,創始人姓薛,是從我們陽郭鎮街道搬來的。然後,我知道了:治牙是一個很複雜的過程。一般的治療,「一個療程」得好多次,時間長的話得幾個月。治療中,殺神經、放葯時會疼,且不舒服會持續幾個甚至十多個小時,但治療一兩次就不痛了,然後是填充「物質」、帶牙套什麼的,這時幾乎不用再受罪了。
從此,只要牙有問題,我必看醫生。因為東哥的介紹,也因為費用小一些,我來到高新區張大夫處接受治療。兩家比較,後一家價格低但衛生條件差,而且有些治療工具也不是一次性的。再後來,我去了市中心醫院,給我治療的是何大夫。其實,我一開始不去中心醫院主要是因為要挂號、排隊什麼的,意識中也覺得費用貴,而去的原因是因為私人診所沒有給牙拍片的設備。而當我去中心醫院拍片後,順便就接受了治療。自此,我也就把自己牙病的治療交給了何大夫,只要牙疼,就直接去中心醫院。
斷斷續續,我治療了好幾年,然後,我的牙再也沒有出過問題。
在治療的過程中,我的治牙心得自然是有的。首先,牙套是可以不要的。我在前兩家診所,都花過幾百元(每個)做牙套,而牙套帶著帶著就鬆動了,後來也就壞了,因為中心醫院沒建議帶牙套,當我就醫在中心醫院後,以前的牙套就扔掉了。我現在一個牙套也沒帶!其次,中心醫院治療相對要認真很多,現在想想:我去中心醫院完全是因為一些小細節前兩家診所處理不了(或者是他們不願意處理),我是被他們生生推給中心醫院的。
記得當時有一顆牙因為破損,兩家診所都覺得只能拔了,而中心醫院卻只拔了壞牙,治療了破損的牙。再舉一個例子就是,去掉神經後的小洞,中心醫院的大夫會把它用東西填充,從而使牙齒破損部分被封住後中間沒有任何空隙,並更加堅實耐用。最後我想說的是前兩家診所和中心醫院的治療費用相差不了多少,並不是人們想像的那樣中心醫院的費用高。
無論是妻子、兒子的牙齒有了問題,我們都會選擇去中心醫院治療。只是因為妻子對麻醉劑過敏,中心醫院不敢打麻藥,並說如果治療時發現嚴重的話將要去西安。而當妻子的牙疼發作時,我們本打算去西安醫院檢查的,後聽韓領導說他在東風街東段的一家牙科醫院看過牙,挺好的,我們才去了那裡。那家診所的醫生好像多是從外邊請的,專業能力挺厲害,妻子的牙算是手到病除。
看的牙科多了,經驗自然就有了一些。總之,牙能不拔就不要拔。和所有的病一樣,牙齒一出現小問題就要早治療。種植牙,該種植時一定要種植,既然要種植,當然早比遲好。
在《汗滴化雨伴筆耕》文學平台看了很多作者「我和兔博士的故事」徵文,甚覺牙疼患者完全可以去試著治療一下。後邊,無論是我,還是親朋同事的牙齒有問題了,一定建議他們去兔博士口腔醫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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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史濤良,男,中共黨員,高級教師,多篇作品在各級各類平台、徵文活動中獲獎、發表。《汗滴化雨伴筆耕》特約撰稿人。